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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子建则拉着红袖坐到了一边,两个人互相依偎着,曹子建更是低声说了些什么,不多时,就见他刚说完话,红袖就走向了那些鬼骨阔刀,然后竟然开始张嘴慢慢啃食着那些鬼骨阔刀,就像是就像是在啃食饼干一样。
听着那“嘎吱嘎吱”的声音,我甚至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因为我很了解那鬼骨阔刀的硬度,甚至能够跟葬y武对拼的武器,竟然在红袖的嘴里就像是饼干一样的脆弱。
“那小姑娘是鬼魅级别的大鬼,能咽下这东西是正常的,所以林爷不要太吃惊了。”苏蔓烟飘到我身边,轻声说道。
“只是觉得太骇人了,果然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我眼界还真是太小了。”我苦笑着摇了摇头,然后瞥了眼还在笨拙的抱着鬼骨阔刀啃食的红袖。
“林爷说笑了,您的眼界若是小了,那像我们这些人岂不是井底之蛙了。”苏蔓烟靠在我怀里,轻声说道。她很慵懒,就像是一只猫一样,总喜欢依偎在我怀里,然后眯着眼睛,就算没什么实体的感觉,也会舒服的不行。
“爷,我困了,要先休息一会儿,有事你在叫我好了。”古筝打了个哈欠,然后化作一团红雾,消失不见。
“这妮子怎么样”待到古筝消失,我轻声问道。
“什么怎么样。”苏蔓烟说道。
“别装傻,我在问你古筝怎么样,耍没耍什么小心眼”我拍了拍苏蔓烟的脑袋,说道。
“没有啊,挺老实的一姑娘,但是很愿意疯,不过她这样性子恐怕姬澄雪回来难免要好生收拾她一番。到时候还要林爷给她做主了,咯咯。”苏蔓烟摸了摸我的下巴,然后咯咯笑道。
“怎么,看来你跟她感情蛮好啊。”我弯了弯嘴唇。
“觉得这妮子很有趣,聊了几回就觉得有缘分了。以前姬澄雪在的时候我也闷得够呛,你知道啊她那性子,就是不爱说话的,不像古筝,总是有说不完的话。”苏蔓烟挑了挑耳边的发丝,跟我说道。
“是不是很寂寞。在我身体里。”我低垂着眸子,轻声说。
“没有,只要林爷时刻还惦念着奴家,奴家自然是不寂寞的。”苏蔓烟满眼柔情的捧着我的脸,然后柔声说道。
“对不起,等我真的变得再强一点的时候,就让你们光明正大的活着,一直活到你们都有了实体,一直活到你们死的那一天。”我嘴唇嗡动,虽然苏蔓烟嘴上不说,但我知道,也晓得,她很寂寞。
“那我等着。”苏蔓烟捧着我的脸,轻声笑道,随后化作一团青烟,瞬间消失在了我的眼前。
“都休息得差不多了吧。”我冲着众人说道,这个时候红袖也快将那些鬼骨阔刀吃完了。
“既然休息的差不多了我们就上路吧。这耳室里应该有通往主墓室的密道。”我挠了挠头,说道。
紧接着王蒋干就开始寻找房间中的暗道,没过多久便在耳室的墙壁上发现了蛛丝马迹,那是一块能够移动的石头,轻轻一挪,就在耳室中间的地面上,便缓缓的出现了一个空d。
这空d连接着一道极其陡峭的石梯,下面应该是一个不小的空间,如果没猜错的话,那就应该是这楼兰古城的主墓室了。
想到这,我舔了舔嘴唇,率先走了下去,借着矿灯的光,能够看得出来,这地方的光线还可以,虽然算不上非常耀眼,但是也不至于异常黑暗。
陡峭的石梯两侧并没有围墙之类的东西,也就是说一步走偏了我们就可能直接掉下去摔个半死。所以我走的很小心,石梯并不短,差不多二十几米的样子,这个倾斜的高度实在是让人有些胆寒。
随着逐渐的向前走去,周围的空气也越发的变得低了下来,我搓了搓有些发凉的手臂,然后走了下去,刚一踩到地面,连我都吓了一跳,原来这地面上竟然有着一层水。
随即刘玄策顾辛烈等一众人也跟了下来,因为项子康还在昏迷之中,所以曹子建就暂时把他放到耳室里了,以防下来再遇到什么危险的事从而导致他的伤越来越严重。
“这里这么暗,根本看不清棺木在哪。”王蒋干看了半天,说道。
“应该是在这石梯的后面,我们找找看。”刘玄策说道,然后从整个墓室的尽头开始绕向石梯的后面,我们也跟了上去。
这里的环境确实很暗,伸手不见五指的那种,让人极其不舒服。而且空气里很湿润,地面上更是有着一层水,但是按照道理来说,在沙漠的腹地之中是很少能遇到这种情况的,我并不觉得这里很久以前是个地下水井,但是如果这里不是的话,那么楼兰古国的人究竟在想些什么竟然放弃一个有水的地方去做墓地。
千万不要在沙漠中小瞧一滴水,有的时候就是这么一滴水,甚至可以救活国王。
走了一会儿,当我们到达了石梯的后方时,果然不出刘玄策所料,这里正摆放着一樽棺椁。
就在这整面墙壁的正中心,有着一块凹进去的地方,这里摆放着四盏长明灯,幽蓝色的火苗在千年后还在燃烧着,散发着点点热气,而在这地面之上也是修筑起了一个半臂高的祭坛,在这祭坛之上摆放的就是棺椁,一个异常高大的棺椁。
或许我曾经见过青铜棺椁,黄金棺椁,等等各种各样的棺椁。也就是这些棺椁彰显出了棺主的个人身份,总而言之,棺椁不是越豪华越好,但是一个好的棺椁确实很涨棺主的身份,但是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木制棺椁。
“有趣,木棺椁。”曹子建说道。
“确实有趣,上好的乌紫木,应该已经沉淀出来传说中的树心了,这么好的木头被带去做棺椁了,真是很难想象这棺材是用什么做的。”刘玄策摸了摸下巴,出声说道。
“这倒无所谓,只是先把这棺椁扒开吧,不然还真没法碰棺材。”王蒋干挠了挠头,说道。
“先不急,这棺椁里面有点小东西,贸贸然开棺可不行。”舔了舔舌头,刘玄策出声说道。
“什么意思”我微微一怔,说道。
“乌紫木跟一种栖木虫是共生关系,如果我没猜错,在这棺椁跟棺材之间的缝隙中,应该已经装满了这种栖木虫,这种虫子虽然说在接触空气的一瞬间就会干化,但是它们的身体里却有一种强酸,被这种强酸弄到的话,恐怕只需要一秒钟,你的r体就会变成白骨了。”刘玄策伸出了自己的手,然后说道。
听他这么一说,我先是一怔,然后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那怎么办”
“凉拌呗。”刘玄策耸了耸肩膀。
“帝师的意思应该是让我们不用手去开棺,而是通过外力直接破坏这个棺椁,等到这棺椁彻底碎裂的时候,那些栖木虫就不会碰到我们了。”曹子建笑道。
“到底是精英,看看人家,再看看你们。真是浪费我的一片苦心啊。”刘玄策拍了拍我的脑袋,然后摇头感叹道。
“你丫又装。”王蒋干说道。
“好了,别闹了。怎么个用外力破坏法以那种强酸,恐怕连刀刃都会腐蚀吧。”顾辛烈抱着肩膀说道。
“是的,但是想要用外力破坏,就要用刀,不过我们要强调的是速度,极快的速度瞬间破棺然后收刀,这个速度甚至要比那些栖木虫干化的速度还要快。”曹子建伸出一根手指,打了个比方。
听到这么一句话,刘玄策不禁皱起了眉头,速度确实是个好法子,但是要比那栖木虫干化的速度还要快,那就有些难了。
“我来吧。”顾辛烈半阖着眸子,出声说道。
“你”花木兰眨了眨美眸,望着顾辛烈。
“放心好了,若是比出刀的速度,恐怕这里没人能比的过我,所以这个任务还是交给我好了。”顾辛烈眯着眼睛说道。
“我倒是忘了,你这把刀的能力确实有些古怪了。”刘玄策也是微微一愣,但是随即瞟到顾辛烈的那把刀,反而释然了。
“你听没听过一首歌”曹子建靠向我,说道。
“什么诗”
“入阵曲。”
第305章 链索尸
顾辛烈闭着双眸,弓着身子,一手握住刀鞘,一手摁住刀柄,做出一个标准的居合斩的起手动作,或者说是拔刀斩。
顾辛烈喘了几口气,平稳了一下呼吸,还没等我们几人缓过神来,突然睁眼,本来平淡如死水的狭长黑眸中瞬间爆发出了一种让人难以直视的戾气。
随后只见顾辛烈似乎右手微微颤动了一下,随即那乌紫木制成的棺椁就炸裂了开来,我瞪大了眼睛,满眼震撼的看向顾辛烈,而后者只是甩了甩手腕,那速度实在是太快了,我甚至看不到出刀跟收刀的动作。
“确实很快。”刘玄策鼓掌道。
“别的不敢说,但是就拔刀一项技巧而言,你已经超过我所认识玩刀的所有人了,包括我父亲。”曹子建笑道,语气轻柔,但是眼中的战意却也格外浓烈。
“雕虫小技罢了。”顾辛烈抱着肩膀,确实如他所说,拔刀斩纵然是以快跟迅猛著称,讲究的就是一击制胜,但是但凡有点门道的刀客可不会给他一个蓄力拔刀的机会,而有个别人甚至能够用刀来硬抗住拔刀的蓄势。
所以用刀之人,端的还是一个拼字。
此时在转头去看那乌紫木棺椁,谁知那棺椁早就被那些栖木虫干化的强酸所腐蚀的一干二净了,也就是说摆在我们面前的已经是棺材了。
可在看到这棺材的一瞬间,不只是我,就连顾辛烈刘玄策他们也被震撼的说不出来话了,因为这棺材,竟然是一樽青铜棺。
这青铜棺通体发黑,但是还是能辨认出它的材质的,跟一般的棺材不同,这青铜棺的棱角分明,周围裹着一层银箔,已经腐坏的差不多了,棺材上雕绘着一轮冉冉升起的太阳,棺材两侧则是雕绘着一些膜拜的众人,不难看出,是一幅拜日的图像。
“木棺椁,铜棺材。真是有趣啊,整个给颠倒过来了,你们怎么看”曹子建说道。
“什么怎么看,站着看呗。青铜棺可不是什么好兆头,这点咱们都清楚的很,就看里面躺着的是什么东西了。”王蒋干扭了扭脖子,说道。
“还是那句话,摸棺人开棺不怕碰粽子,就怕碰空棺。怕这个怕那个的还不如不干这行,走着,开棺”刘玄策一拍青铜棺盖,说道。
“楼兰人敬奉天神,这棺材上面刻画的拜日图应该起到的就是一个镇邪的作用,不出意外这棺材里面的尸体十有是有问题的,这点是毋庸置疑的。先做好准备,等下开棺的时候尽量在第一时间动手。”刘玄策说道。
众人点了点头,然后刘玄策冲着顾辛烈一样脖子,两个人走到棺材两侧,开始进行开棺。顾辛烈开棺的手段很简单直接,一向都是暴力开棺,不过刘玄策就讲究的多了,开棺之前要念开棺咒,然后三敬大礼,最后开棺。
可就在他们两人准备开棺的一刹那,那棺盖竟然发出“咔嚓”一声,就像是什么东西断裂了一样,听到这声音,我们几人也是不禁皱了皱眉,棺盖竟然出现了裂纹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但是棺材已经开到这了,总不能半途而废,刘玄策跟顾辛烈又硬着头皮继续推动着那棺盖,可随着他们不断的推动着棺盖,那“咔嚓咔嚓”的声音接连不断的从那棺材之中发出,一开始是从棺盖上,然后慢慢转到棺材中。
那声音让我们也是听得一阵毛骨悚然,这并不是什么好兆头,显然这棺材中的尸体也不是什么善茬,想到这,我跟花木兰齐齐把刀拔了出来,王蒋干也是一本正经的抽出十字弩,目不转睛的盯着那棺材。
也就在这时候,棺材打开了一股浓郁的黑气从棺材之中猛的喷涌而出,就像是喷发的火山一样,看到此状,众人瞳孔一缩,下意识的迅速向着后方猛的暴退。
“这是怎么回事棺材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的y气。”那股y气直冲墓棚,然后砰的一声消散开来,我甚至能够从这股y气中一股腐臭味。
“这不是y气,是尸气,看来这次我们碰上一个硬茬了。”曹子建叹了口气,然后从红袖怀里接过湛卢剑,抱在怀里,眼神从温柔渐渐转向了凌厉。
随着这股尸气的泄去,那青铜棺砰的一声猛的炸裂开来,众人猛然躲避,再一看那祭坛之上,一具尸体正傲然站在其上,如果说我让我印象最深刻的尸体,那么无疑是在庄王墓碰上的那具不腐烂的道人尸体。
但是现在那恐怕只能排第二了
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个浑身上下都被锁链捆住的尸体,这尸体头上戴着一顶金冠,显然他就是曾经的楼兰国王,这是毫无疑问的,丝绢的裤子跟衣服加上脚上的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