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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马六指给破坏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他回来找你报仇就情有可原了。”刘玄策挠了挠乱蓬蓬的头发,出声说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这间y宅确实很诡异,但是现在我想要把这个黑袍人揪出来,只要他在暗处一天,我现在就觉得如鲠在喉寝食难安,如果因为我的缘故,把谢思跟小璇都卷进去,那更是”我摇了摇头,已经说到这了,我想我也不必在过多说明了。
“那我们今天就去那凶宅闯一闯吧,这两天天台的y气怨气并不算明显,如果他想要重新磨练鬼童子,恐怕也只有在那座凶宅之中了。”刘玄策把茶杯放下,说了一声。
“那咱们现在走”王蒋干耸了耸肩膀,出声问道。
“现在走,十二点之前务必回来,今天的星象并不是很好,如果一个不小心我们几个恐怕也会有危险,能炼制出鬼童子的人,可不是简简单单就能解决的。”刘玄策眯着眼睛,点头道。
我们四人并未驱车,而是选择徒步前往那凶宅,因为刘玄策要布置一下必要的东西,至于是什么我并没有多问。今天夜里四周很安静,行人几乎也没看到,我按照着脑海中的记忆朝着那凶宅走去。
那凶宅仍然耸立在当初那个位置,墙壁上爬满了藤蔓植物,偶尔能瞥见一些鲜血,恐怕也是因为邪门,一些相关部门也不愿意来淌这浑水,所以这本应该拆除的房子仍然像现在这般完好无缺。
大宅的大门是开着的,抬眼望去,房间内一片漆黑,看不到任何东西,我舔了舔嘴唇,朝前一步一步走着,周围偶尔能听见几声虫鸣,除此之外一片安宁,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的推开那扇虚掩的门,刚想迈步,只感觉脚下忽然一滑,似是被什么东西绊倒了一样,直接爬到了地上。
脸一接触地面,想在我脑海里的第一个念头并非是痛,而是尸臭是的,地面之上弥漫着一股极其浓郁的尸臭,我像是见鬼一样的爬起来,干呕了两声,四下一瞧,只见在我周围的地面之上,全都是尸体
各种各样的死法,有男有女,我不确定这些尸体是怎么来的,但是我敢肯定,我跟马六指来的时候,这里还没有这么多尸体,而且就算是有,也绝对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摆在门口。
“全是尸体,死亡时间在一个星期以内,尽皆死于心脏疾病。”顾辛烈查看了几具尸体,然后说道。
“直白一点,就是这里的这些尸体,差不多全都是被吓死的。”刘玄策解释道,然后随手一拍,本来y暗的没有一点光线的房间瞬间亮起了灯光。
我眼睛微微一眯,长时间接触黑暗在一瞬间被照到这么强烈的光时,我眼睛一疼,过了一会儿才缓缓睁开,这一睁开不要紧,却着实把我吓了一跳。万万没想到,不只是地板上,包括楼梯上,天棚上,到处都是尸体,乍一眼看去起码得有上百具。
那观音落泪的雕像也被毁坏的不成了样子,观音的头颅已经粉碎,而且衣服上也染上了点点血迹,本来圣洁高贵的观音像,这个时候却像是构成这整个诡异场景最不可缺少的因素之一。
“这人有些嗜杀成性了。”刘玄策皱了皱眉,显然他也没有料到,竟然会死了这么多人。
“也不一定,也许他跟鬼童子已经重新画好了符印,且这些人也全都是鬼童子所杀,不然区区一个人类,哪怕他是超人,也未必能把这么多人直接吓死。
“上楼看看”
我指着楼上说道。
刘玄策点了点头,此时他的神色也从最开始的懒散渐渐的变得有些认真,这让我也不由的更加提心吊胆了起来,要知道能让刘玄策认真对待的东西不多。
我缓缓迈步,脚底下沾上了一层鲜血,这些血y都是从那些尸体上缓缓流淌下来的,从二楼直接顺着楼梯流到了一楼,而这些死尸却浑身不着寸缕,可是却找不到什么伤口。
但是没有伤口,这些血是从哪来的呢我有些纳闷,走到一扇门前,扭头看了一眼刘玄策他们,然后咽了口唾沫,手腕一动。
我只听得“咔嚓”一声,紧锁着的门被打开了,在开门的一瞬间,一股寒气立马从中吹了出来,期间还伴随着一些血腥味,我握了握拳,推开门,这间屋子里也有几个死人,看样子都是仆人。
“血是从那里来的。”
正当我疑惑的时候,王蒋干突然说话了,他伸出手指,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扇门,那是一扇整座凶宅之中最干净的门了,它洁白一片,甚至连花纹都没有,然而那让人感觉到厌恶甚至是毛骨悚然的鲜血,却正是从它的门缝下面缓缓流淌出来的。
我跟刘玄策对望了一眼,然后舔了舔嘴唇,毫无疑问,恐怕那鬼童子或者是黑袍人,有一个就在那房间之中,但是那房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这些鲜血又是从何而来,这一切一切,我们全都不得而知。
我缓缓的朝那扇门走去,心里砰砰直跳,我的肌r变得僵硬无比,我有些恐慌,但是看到刘玄策等人还在我身后,我心里也稍微安稳了一点,我深吸了两口气,然后缓缓的吐出,手掌摸到门把之上
第372章 血迹
我抖了抖眉毛,当我的手掌触碰到那门把的时候,我忽然浑身一颤,一种极其深刻的感觉缓缓的流淌进了我的内心中。
“怎么了。”见我有些不对劲,刘玄策出声问道。
“说不上来,就感觉好像被什么东西闯进了心里一样。”我耸了耸肩膀,然后深吸一口气,缓缓的扭动开了门把。
咔嚓一声,在我眼前的这扇门被我缓缓的推开,也就在这开门的一瞬间,一股极其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就好像整间屋子里面全都是粘稠的血y一样,我皱了皱鼻子,朝着屋子里面迈了一步,脚下全都是鲜血,透过鞋子我仍然能感受到那种粘稠。
“整间房间的地面铺了一层血y,如果按照一个人全身血量计算,起码有十几个人需要流干身上的每一滴血,才能做到这样的地步。”顾辛烈环顾了一周,轻声道。
不同于外面,这间屋子里并没有尸体,也没有腐烂的气味,满屋子有的只有一股浓郁的血腥味,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我甚至恍惚间感觉就连空气中都流淌着血y,我干呕了一声,我不是没见过尸体,上百具尸体的墓坑我都见过,但是像这样犹如血池的房间,我还是第一次见。
“他到底杀了多少人。”王蒋干摸了摸鼻子,说道。
“不清楚,但是少说也有几百人,而且这肯定还只是一个前期数值,想要彻底的磨练好鬼童子,恐怕需要上千条人命。按照现在来看,这间房间的血y最为浓郁,按照道理来说鬼童子也应该出现在这间房间才对,但是怎么会什么都没有呢怪事。
刘玄策摸了摸下巴,出声道。
“这个确实很让人疑惑,不过还不是问题的关键,问题的关键在于这些血有什么用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只是单纯磨练鬼童子的话,绝对不会用到鲜血,只是不断的进行杀戮罢了,但是这里却储存了这么多鲜血,绝对不正常。”我掩着鼻子说道,那种浓郁的血腥味让我忍不住的不停干呕。
“先出去再说吧,看样子这里应该没什么东西了。”顾辛烈朝前走了两步,脚下踩起一层血y,溅了我一裤脚。
“草,门打不开了”就在这个时候,王蒋干忽然在我身后说道,伴随而来的还有一阵极其用力的拽门声,门板跟门锁之间碰撞发出的声音让我一阵心悸,上一次跟马六指来的时候似乎也是这样,不过不管怎么说,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了。
那就是这个房间内肯定有什么蹊跷
“不要紧,正合我意。”刘玄策出声道。
“既然被关起来了我们就暂时先不要挣扎了,我也想看看,这屋子里面到底有什么鬼,既然我们找不到它们,那就让它们找我们来好了。我相信那鬼童子的主人应该不会无聊的把我们关在这么一间屋子里。”刘玄策扭了扭脖子,眯眼道。
刘玄策刚刚说完这句话,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小孩嬉闹的声音,听声音是很难分辨出男女的,但是绝对不会很大,顶多也就是五六岁的样子,似乎在走廊跑跳,天真欢脱的声音从门外直接透进我们的耳朵里。
“呀呀呀,不得了了。看来不是一般的东西呢。”刘玄策眯着眼睛,出声道。
而顾辛烈则更是直接,抬手一刀,将整扇门悍然劈成两段,锋利的刀刃犹如割纸一样,将整扇门瞬间劈开,我眯了眯眼睛,泛着泛黄灯光的整个大厅此时就像是地狱一样,屋子里面的鲜血犹如断坝的河水一样,疯狂的向外涌去,在枯黄的地板上铺成了一条猩红的道路。
血腥味混合着腐臭味,那种让人忍不住弯下腰作呕的气息在整个空间蔓延,我咽了口唾沫,跟着顾辛烈走向门外,那孩童嬉笑的声音却突然间戛然而止,就像是被掐断了喉咙的女人,连哽咽都来不及发出。
“小心些,蒋干,你去那边看看。”刘玄策看了一眼淌到楼下的血y,对着王蒋干说了一句,然后一间房间一间房间的找寻了开来,似乎是想要证明些甚么事。
顾辛烈给了我一个手势,然后提着黑色长刀在前面走着,我则小心翼翼的跟在他的身后,昏黄的灯光照s在满是血y跟尸体的房间内,很难让人将它跟高雅这个词联系到一次,我瞥了眼在楼梯拐角处堆积成山的尸体,恰巧一只苍蝇从中飞了出来,嗡嗡的声音虽小,但是听在我的耳朵里却格外的清晰。
“林悲。”顾辛烈叫了我一声。
我心里咯噔一下,忍不住叫了一声,我确实被吓到了。
“别太紧张。”顾辛烈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挥了挥手上的刀,朝着拐角处的一间房间走去,我喘了口气,跟了上去,可当看见这扇门的时候,我突然怔了一下,因为这扇门上竟然挂着一把锁头,一把铜锁。
如果只是一般的铜锁定然不会让我发怔,这把锁是一把鬼头锁。一只青面獠牙的恶鬼,双目漆黑,张着长满利齿的嘴巴,几条锁链从它的嘴里穿过然后交叉缠在整扇门之上,而且这鬼头锁最诡异的地方是锁眼被堵死了,被人的头发堵死了。
顾辛烈眯了眯眼睛,抬手又是一道,锋利的刀刃跟那鬼头锁瞬间碰撞在了一起,砰的一声,闪起一层火花,顾辛烈一击未成,继而又抬手,以极快的速度挥舞着手上的刀刃,我舔了舔嘴唇,目光闪烁的看着那把鬼头锁,不多时,终于在顾辛烈的第二十刀后,那把鬼头锁被看成了两半,锁链掉了一地。
“进去看看”我看向顾辛烈。
“恩。”顾辛烈点了点头,然后抬手将那扇门推了开来,吱呀一声,一股极其冰冷的气息从门内涌出,就像是刚刚打开冰箱门的那种感觉一样,我跟顾辛烈正欲迈步,忽然那刚才戛然而止的孩童嬉闹声又一次的响了起来,声音极其清晰。
“发现什么了”刘玄策跟王蒋干这个时候也正好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说道。
“一扇门,我跟顾小哥都觉得里面有蹊跷,决定进去看一看。”我出声道。
顾辛烈皱了皱眉毛,然后靠在墙壁之上,单手持刀将门给到了一边,漆黑的室内只有一盏忽明忽暗的吊灯,摇晃在上空,墙壁上的窗户打开着,外面向屋内吹着凉风,地面上散乱着报纸跟一些染着暗红色血y的纸张,而从门口,一直到房间的角落,一条干涸的暗红色血迹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显得极其刺眼。
我咽了口唾沫,这种感觉让人很难受,就像是在亲身体验一场恐怖片一样,那干涸的血迹明显是拖拽造成的,我能脑补出这样一个场景,一个浑身是血但是拼命挣扎的人,被另一个人扯着腿向里面拖去,他大声的哀嚎跟求饶,但是却没有半点作用。
而这时候,那孩童的嬉闹声再一次不合时宜的响起,就像是祭奠亡灵的音乐一般,我颤抖着点上一根香烟,那忽明忽暗的吊灯散发着柔和的黄光,本来应该跟高贵优雅搭配的颜色此时却更像是泛着诡异的旧照片的颜色。
令人忍不住胡思乱想。
我朝着屋内走去,刘玄策这个时候已经拿起了散落在地上的纸张,上面写了些什么他没有说,他只是一张接一张的看着,然后本来舒展的眉毛开始逐渐的汇聚到了一起,那凝重的神情让我忍不住连呼吸都微微放快了一点,有些吓人。
“看到了什么。”这是顾辛烈先开的口。
刘玄策把纸张聚拢到一起,刚想说些什么,在我们身后大开的房门砰的一声被关的紧紧的,没有一点缝隙,我瞪了瞪眼睛,一股寒风从窗外呼啸而来,擦着我的耳边,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