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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整个战国时代,甚至于到最后的时代落幕,嬴政一举而起,这个国家都是一个不容忽视的强国,当年的华夏第一相管夷吾也是在齐国,齐国的君主不管是强大的还是不强大的,单单就是名字我就可以列出来一大堆,不过这个齐悲王,我还真的是没听说过。
“你们大概是不了解齐悲王这个人,在周朝的时候可以说,他是个恶魔。”姬澄雪半阖着眸子,冷声道。
“恶魔有点意思。”刘玄策嗤笑一声,开口说道。
“是的,齐悲王是个恶魔。他并非是受周天子钦点的诸侯,而是齐诸侯赐给他的封地,因为他很难让人拒绝。这个男人很残忍,应该说残忍到了极致,不过带兵打仗齐国却没有一个人比他强大。”
姬澄雪想了一会儿,才用上强大这两个字。
我摸了摸下巴:“有点像商y王或者鲁殇王”
姬澄雪摇了摇头:“齐悲王活着的时候,将他封地里面所有的女人都抓到了自己的王府里,不管是几岁的幼童还是几十岁的老妇,一个都没放过。他行事作风很诡异,譬如说他抓女人,并非是纯粹为了享乐,而是为了食用。”
说道食用这两个字的时候,姬澄雪的眉头几乎是皱的更深了。
而我更是干呕了两下,吃人
姬澄雪说道:“齐悲王吃人,但是只吃女人,自己吃剩下的还会送给部下,总而言之若是单论罪行的话,盗跖可能都没有他要过分。他行军打仗的时候喜欢用长矛刺穿对方,然后c在地面上,每逢战争过后,就仿佛是一片人r林子一样”
刘玄策眯了眯眼睛:“他为什么会死在那个年代来说,好人跟坏人的标准应该就是会不会打仗吧,既然他会打仗,那么从百姓或者国家的角度来说,对他这种怪癖应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才对。”
姬澄雪点了点头:“你说的没错,我父王当时是这样的,只不过他竟然把注意打到了我的身上”姬澄雪冷笑了两声,毫不掩饰眼中的那抹厌恶。
我摸了摸鼻子,这个齐悲王还真是不知死活,自己喜欢吃人就吃人吧,皇帝老子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但是你丫非得去心思人家女儿,换做我恐怕也接受不了。
姬澄雪开口道:“不过出手的并不是我父王,而是林离欢。当时国都能跟齐悲王相提并论的只有林离欢一人,是他出手杀了齐悲王,不过在他杀了齐悲王整十年后,他自己也死了”
说到这的时候,姬澄雪不免神色有些黯然,不过这种黯然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很快,她便反应了过来,然后说道:“虽然我现在说起来未免有些太过于惊悚了,不过当时齐悲王在被林离欢刺死的时候,曾经吼道说他十年以后会回来报仇然后十年后,林离欢就真的死了一天都不差。”
姬澄雪咬着嘴唇,我并没有去质问她为什么会算的这么清楚,其实想想也知道。当时对于她这个深处皇墙之中的高贵公主来说,她只倾心于一个人,然而这个人被下了极其恶毒的诅咒。
而她一介女流能做的只有等待,一天一天的数着日子,提心吊胆的过着,我不清楚那十年对姬澄雪来说是一个怎样的煎熬,不过恐怕林离欢死去的那一刻,对她来说才是更深刻的打击吧。
深吸了一口气,刘玄策挑了挑眉毛说:“这确实有点邪门,不过就我所知,想要触发一种诅咒,其施咒人恐怕要付出极其惨重的代价,更不要说这种跨越了十年的必死箴言,会不会是一种巧合”
姬澄雪说:“齐悲王不是寻常人能够猜测的,他是个疯子。一个把自己刚生下的女儿烹煮之后献给我父王的人一个可以跟人谈起吃人r的口感做法的人你是不能够用正常人的思维去想他的,不过不得不承认齐悲王是个人才,抛去吃人r不说,除了林离欢之外,整个大周我找不出第二个能跟他媲美的人。”
我说:“这种媲美是指”
“各方面,齐悲王精通带兵打仗,同样也精通算卜玄术,而且当时他的封地就在山西这一带。”姬澄雪看着我,斩钉截铁的说道。
刘玄策摸着下巴,喃喃道:“哎呀呀,这可就有些麻烦了,一个精通带兵打仗又精通算卜玄术的人看来这墓x,不可以小瞧了。”
“至于这棺材,我在十岁左右的时候曾经看见过一次,他砍了一棵自己封地内的百年老树,然后用极其恶心的手段做出来的,我印象很深,当时他还给我看,问我这棺材是否漂亮”姬澄雪摸了摸额头,眼睛里并没有那种陷入回忆时的恐惧。
她似乎从来都是这样,情绪波动在她的脸上很少持续超过一分钟。
刘玄策伸出两根手指掐算了一下,然后皱了皱眉,说道:“今天的日子不是很好,十年一次的三星连珠让我们碰上了,但是过了今天那龙游河的日子就要过去,再等就要等上一年,太不值当了你们说怎么办”
我耸了耸肩膀:“这样的小事还用说咱俩什么诡异的事什么诡异的人没见过直接摸别废话,完事回去还得喝酒吃r呢。”
刘玄策给了我一个白眼:“几千年的事过去了,你丫怎么报复心这么强”
我呸了一声:“几千年前调戏过我媳妇,几千年后我也得还回去啊。丫诅咒过我你没听说啊你起来点,这棺材我来开。”
“不要脸。”姬澄雪嘟囔了一句,但是脸色却还是有些微微泛红,我从后腰摸出鸣鸿刀,若是论戾气跟诡异,这世界上恐怕没有什么东西能跟鸣鸿刀比,这把刀出世的时候就连黄帝都觉得心颤。
我就不信这齐悲王能这么牛
刘玄策在我身后,轻瞥了我一眼,然后悄悄的摸出白狼,在大腿上拍了拍,我小心翼翼的走上前,然后用鸣鸿刀刮了一层那棺木,只见刀刃上顿时出现了一层暗红色鲜血,旋即这些鲜血就仿佛是遇到了火焰一样,竟然冒着丝丝黑气。
“有古怪。”
我自言自语了一句,然后接着用刀刃刮着棺材上面的鲜血,只是让我奇怪的是,那鲜血似乎可以自动生成一般,我每刮掉一层,那棺木上都会重新长出一层
第623章 红纹葬尸服
“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我有些厌恶的说道。
那一层层的鲜血,不由的不让人心生厌恶,我觉得只要是有人看到了这棺材,恐怕都得生出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
刘玄策有些不耐烦的说:“没必要循规蹈矩了,这棺材太诡异,直接强破吧。”
“强破”我有些讶异的看了一眼刘玄策,然后开口道:“强迫的话,真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办”
刘玄策无语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姬澄雪:“有我们两个在这,只要不是不化骨级别的粽子,说要摆平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这棺材没那么简单,你要是想直接开棺的话,万一棺材生变,咱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刘玄策说话的意思其实还是比较正确的,正如他所说,如果我们在摸棺的途中,这棺材再生出什么变化,那可是极其难受的,这种难受很有可能是致命的,但是如果换一种思维方式的话,我们直接毁掉这个棺材,或许还真的把危险程度缩小了很多。
“我怎么感觉咱们现在越来越像散摸了”我翻了个白眼,无奈道。
从出道开始,其实最初我跟顾小哥我们两个还是很循规蹈矩的,摸棺人的规矩也都大多遵循着,但是自从跟刘玄策接触之后甭说什么规矩了,就连摸棺上香这一条都省了,说白了其实就六个字:“不要怂就是干。”
“散摸有什么不好你小子还瞧不起散摸怎么着”刘玄策笑了,然后拍了我肩膀一下。
我懒得理他,直接开口道:“直接破棺,从哪里破一刀分开”我指了指前面的棺木,开口说道。
刘玄策皱了皱眉,然后说道:“就这么办吧,直接一刀劈开,力道把握的好一点,最好别碰到尸体我跟姬姑娘在后面给你照应,有变的话你立刻向后退,记好了没有”
我点了点头,然后深吸了一口气,一手握刀,另外一只手握住手腕,旋即一刀劈了下去刀刃碰触到棺木的一瞬间我猛的开始发力,力道瞬间压破整个棺木,旋即摧枯拉朽的一直将整把刀压入到棺木之中。
砰的一声,棺材瞬间炸开,朝着两边猛的崩飞了出去,我紧皱着眉头,在棺材炸裂的一瞬间,整个人瞬间向后退去,我瞥了一眼那棺木之中,果不其然有着一具穿着红色长袍的尸体,我不确定我那一刀到底砍没砍在他的身上,不过我确定的是这尸体绝对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主。
“凶袍”刘玄策讶异了一下,旋即我只感觉一阵腥风吹来,那躺在棺木中的尸体就那么硬邦邦的瞬间站立了起来。腿部好像都不会打弯一样,整个身体瞬间直立的站了起来。
“红纹葬尸服妈的,碰上内行了。”刘玄策看着那尸体身上穿着的袍子,冷哼的一声。
红纹葬尸服,是一种极其罕见的敛服,具体出自哪个朝代已经不得而知了,穿上这种凶袍的尸体,大概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是死后不瞑目。这种不瞑目并非是电视上那种,手掌一抚眼睛就闭上了。
死不瞑目是一种怨气极深的体现,尸体死后若是不闭眼睛,大多就有些麻烦了,这种事情并非是随便的说说而已,而是一种真的不瞑目。
另外一种情况就是尸体活葬,这就比较好解释了,就是尸体在将死未死之时,自己穿上敛服躺在棺材里,这种葬法就有些恐怖了,就古书记载,大概一千具尸体里面也就只有区区一两种是这样的。
那尸体背对着我们,它的身材极其的高大,但是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削瘦,长长的红纹葬尸服遮住了它的手脚,就连脖颈也被长发挡住。尸体的脑袋上戴着一个红色的高帽,类似于黑白无常戴的那种。
有些怪异。
“现在应该怎么办”我咽了口唾沫,开口说道。
这尸体一看就不是能够简单解决的,至于是什么等级的尸体,现在也不好断定,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了,这尸体可不是挺尸,而是实实在在的大粽子。
刘玄策扔给我一根烟,然后自己叼上一根,在那尸体想要转身的一瞬间,猛的冲了过去,一手撑地,两脚瞬间踢在了那尸体的胸口之上,砰的一声。那身穿红纹葬尸服的尸体瞬间就被刘玄策这刚猛的一击给击飞了出去。
砰的一声摔在了不远处的陶俑之上,径直将那陶俑给压得粉碎。
刘玄策站起来,扭了扭脚脖子,喷吐了一口烟雾,冷笑道:“那还用说直接动手就是了。”
就在刘玄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那尸体腾地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双手垂在身体旁边,目光森然的朝我们这边看了过来。
这尸体大概有足足一米八的身高,在古代已经算得上是小巨人了,身材削瘦,就面部皮肤来看,是惨白一片的,嘴唇猩红得像是涂了鲜血,眼眶乌黑,眼球在这有些y暗的环境中散发着绿色的光芒。
鬼气森森。
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开口道:“这小伙子就是那齐悲王”
本来已经准备好收拾收拾它的我,却忽然听到姬澄雪在后面传来的声音:“不对,他不是齐悲王。”
“什么”
这时候那粽子已经冲了过来,双脚一踩地,顿时朝着我跟刘玄策就扎了过来。我暗骂一声,连忙向后退了两步,双手横刀,直接格在了它的手掌之上。
跟面部不同,这尸体的手掌有些发黑,指甲也没有像我以前遇到的那些尸体一样,暴涨或者是有着猩红的颜色。
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噌的一声将刀刃从它的手掌之中抽开:“这畜生皮有些硬啊,刀都划不破。”
刘玄策冷哼一声:“你要是划破了才有鬼了,这畜生身上套着红纹葬尸服,不知道吸收了多少年这棺木上的鲜血,你要是能一刀把它砍死,你手上拿着的就不是鸣鸿刀了,而是屠龙刀了”
刘玄策这次没有带那把在摸棺大会上让人眼前一亮的胭脂虎,而是只带了一把白狼,甚至连那黑豺都没有带。所以招架起来,自然没有我这么得心应手,正所谓一寸断一寸险,刘玄策这险不仅是对对方的险,还是对自己的险
“这不是齐悲王”我喊了一声,然后猛的一刀撞在这粽子的面皮上,砰的一声,就像是撞在了一团钢铁上一样,我咬了咬牙,虎口被这一撞撞得生疼。
这尸体似乎光是身体上的硬度已经达到了游尸的水平,甚至比游尸还要强上一分。我抖了抖手腕,向后退了两步。
“先别管这孙子是不是齐悲王了先把它弄死再说,弄不死别说特么齐悲王了,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