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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草-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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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所有人都抬起头,异口同声的惊呼。
  铁笙与赵豪对视一眼,发现对方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铁笙连忙问道:“程娘,你这消息没打听错吧?应该是大狗牙吧?咋会是白二呢?”
  “肯定没错,奴家怎么敢骗各位爷呢。不信你们可以自个儿打听,上林村有好几位逃回了南三坊,他们说白二爷会妖法,大狗牙和王家派去的那些人全都完了呢。”
  “妖法?”铁笙站了起来,“程娘,就白二?你没在说鬼怪故事吧?上林村有多少人?白二又有多少人?”
  “您还不信。”程娘有些无奈,摇摇头,“奴家可是听说,白二爷可是回莱州城招了好几百人。反正最后把大狗牙的人全都灭了,都没跑出几个。至于白二爷是怎么做到的,奴家也不知。几位爷,如果你们想知道,可以等白二爷回来后问他呀?”
  听了这话,铁笙、赵豪他们终于将信将疑起来。可就在这时,门外又跑进一人,正是来报信的瞎子。他一见铁笙,连忙行礼:“铁爷,您在啊!白二哥吩咐您,让您领着俺们去南三坊立杆子竖旗。大队人马就快到了。就等您呢。”
  “啊?”铁笙再次大吃一惊,看了一眼豹子,“为啥要我去?”
  没想到瞎子却奇怪的看着铁笙:“铁爷,您不是俺们的二当家吗?”
  铁笙哑口无言,还真的是那么一回事。他连忙问道:“那白二呢?”
  “白二哥领着受伤的人去了诊铺,他自己也挂了彩。所以把事交代给了您。您放心吧!上林村的人全给俺们扫清了,连大狗牙他们也都给白二哥砍了。剩下的就没几个,而且都是些小杂碎。铁爷,您……?”
  “这……?”铁笙隐约感觉到,不知这剧本哪里不对,可想想这说法又没毛病,“那好,弟兄们走!瞎子,给我说说,你们是咋做到的?”
  “诶。”
  “……”
  等到铁笙那群人乱哄哄的离开,程娘突然看到地上那本画册,就好奇的走过去,捡到手中翻了翻。立刻鄙视的扫了赵豪几眼。
  赵豪已经满脸通红,结结巴巴的想解释:“程……程娘姐姐,我……,你……”
  “哼。”程娘把画册往自己袖子里一塞,理都不理会赵豪,转身而去,只留下一个后脑勺。
  “我……”赵豪绝望的伸着手,仿佛像是受到一万吨的暴击。
  一旁的唐东还在乐呵呵提醒:“阿豪哥哥,这本算你买了啊?要好多好多钱啊!咯咯咯……”
  “……”
  ……
  而在诊铺,秦白已经光着上身,正让李敢为自己敷伤药。口中还在问:“敢子,刚才咋回事?我让你出手,你咋拖了那么长时间呢?”
  今天能翻盘的关键,还是依靠这土制的燃烧瓶。连秦白都不知道,效果居然会那么的好。这年代根本就没有什么易燃烧的汽油煤油,只能用上从莱州城采购的满满两大桶菜油。可菜油燃烧效率就比较低,如果不是直接溅到身上,也就是火焰唬人,就算从火焰中直接穿过去也很难造成伤害。
  因此就没直接烧死什么人,除了那个很倒霉的小峰。至于其他那几个?基本都是像大狗牙那样,身上燃起的火焰让这些人惊慌失措,就给了董川他们趁机解决的机会。
  当然,那腾起的团团火焰也确实很吓人!
  不过今天李敢他们出手的时间就有些晚,差点儿造成了自己的人马崩盘。李敢有点内疚,又有点委屈:“白二哥,真不是俺们拖延,这火镰也太不方便,都点了好长时间。”
  秦白一听,就觉得事出有因。确实如此,这年代的引火物都不怎么方便。幸好最后也没误了大事,于是笑着安慰:“没事,敢子。我就是问问,今天你们还是首功。”
  李敢终于放下了心。他也有心情开始说笑:“白二哥,您在油里放了些啥料啊?那些火苗咋会是白的呢?一看就很吓人。”
  “呵呵。”秦白笑了几声。在菜油里,秦白另外加了白糖,增加了燃烧威力,还容易粘在皮肤上。他还从磷矿石中提炼出了白磷,就是时间太短,而且那座废炉和所用的器皿密封性能很差,最后忙了整整一晚,才蒸馏出了一大把杂质很多的白磷。不过最后也都加了进去,这也算增加了稍许威力了吧?


第68章 都救
  南三坊的四角高高扬起了碎色彩旗,这就代表着这里将要插旗。井家庄的巡丁队已经赶到,在各个路口维持秩序。而相邻几个坊的店铺纷纷安上门板,连南三坊的店铺也都提前关门,人员纷纷撤出,与一些路人站在一起,远远的看着热闹。
  井家庄插旗有着自己的规矩,并不会趁火打劫,尤其损害到那些店铺的人员和财产。就算有误伤,插旗成功后也要负责赔偿。否则那些店铺就有权换人,由新的坊主负责赔偿。也就是说,你完全可以由着性子打砸抢,但也就没插旗什么事了。尤其是新坊主是好相与的吗?他就肯乖乖赔偿这一大笔吗?肯定会找你算账,于是变相就多了个新仇家。
  所以一般来说,井家庄插旗或者争斗,对那些不相干的人是比较安全的。这主要还是维护良好商业环境的考虑。
  等到那些闲杂人等全部离开,铁笙就领着人团团围住,身后的豹子就开口高喊:“老规矩,半个时辰后小红岭插旗,刀枪无眼啊——!”
  这就是给里面一个投降的机会。也可以选择出来列阵,双方拉开架势拼杀一场。除了这两种,当然也有其他几种非常规操作。比如说死守不出,打一场攻防战什么的。但选择什么,就要有承担什么后果的心理准备。
  比如说,列阵正面打,一般一方输了后,并不会赶尽杀绝。但攻防战,输了基本就会被鸡犬不留,而且就算守住,以后也将会被赶出这个坊。毕竟攻防战容易损害到坊里店铺的财产,因此不到生死大仇,一般人就不会选择这种方法。
  而南三坊早已经是坊门紧闭,有几个人在围墙上偷偷往外观察。反而是秦白的人气氛轻松,三五成群纷纷在谈笑,在他们眼中,南三坊里留着的人已经是不值一提。
  ……
  诊铺里,丁瑶远远的调配着伤药,羞红着脸低着头,不敢往秦白的方向偷看。心中不断在咒骂秦白不知羞。这还是男人头一次在她面前光着上身,可不知怎么,又心中痒痒,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突然传来一股烟味,丁瑶奇怪的抬起头,就看到秦白嘴里叼着一根冒烟的东西,从没见到过,侧脸棱角分明,嘴角含笑,显得坚毅而又洒脱。可眼角又扫到那具阳刚健美的赤裸上身,丁瑶突然感觉自己已经控制不住心跳,忍不住就“啊”的一声。
  听到叫声,秦白转过头,入眼依然是长裙面纱全身裹住。秦白微微奇怪:“丁大夫,今日真劳烦您了。有啥事需要帮忙吗?”
  依然是现代的习惯,秦白根本没觉得在医生面前光着上身有什么不对。而且在现代,大热天男人光膀子在大街上的都多的是。当然,对眼前这位丁小娘子坚持授受不亲也能理解,因此就让李敢为自己敷药裹伤。
  可是丁瑶依然有些委屈,刚才一大群伤员冲入自家诊铺,自己的父亲丁庆凡又不在,让她忍不下心不去救治。可万万没想到,这位秦先生就像在自己家里那样,一进门,很干脆的脱下自己上衣,甚至连开口阻止都来不及,一下子就让丁瑶感觉浑身不自然。
  “嗯!”丁瑶连忙低下头,感觉自己耳垂都在发烫,“秦先生客气。家父不在,不能亲手救治。”
  “无妨无妨!”秦白笑着客气。都是些外伤,也就谈不上什么疑难杂症。秦白早已经打听过,井家庄这里的诊铺擅长的就是外伤烧伤,主要是这里铁匠铺里工伤多。而且这家丁家诊铺伤药最好,因此根本没必要另换一家。说实话,熬不到这里的人也都死了,能熬到也就是敷药后回家养伤。
  终于等到裹好伤口,秦白披上衣服,随口对李敢笑道:“等会儿照顾好那些弟兄,如果有谁止不住血,就想办法把伤口缝起来。”
  “啊?”李敢听的有些糊涂。
  “啊?”丁瑶的耳朵却竖了起来。她连忙叫喊住秦白,“秦先生,您……缝起来?能否告诉小女子,该怎么缝呀?”
  “哦,就是拿缝衣针用线像是缝衣服一样把伤口缝好。”秦白笑答道,“这样伤口好得快,而且大夫手艺好的话,以后伤疤也会小一些。”
  “啊?”李敢浑身一哆嗦,感觉针线从自己皮肉中穿过,有些毛骨悚然。
  反而是丁瑶更感兴趣:“秦先生,还有这法子呀?您能否教教小女子?啊呀,冒昧,小女子失礼。”丁瑶对秦白一福,“如蒙先生赐教,这回诊金就不用付,小女子也会另外奉上一笔束修。”
  “呵呵。”秦白摆摆手,一来他并不在乎这些,二来也希望与这位女医生维持好关系,说不定以后还会用上。再说,这位丁小娘子很好学,让他也很有好感,“区区小道,不值一提。就是把伤口两边对齐,一针一线缝起来而已。很容易的,无非是医者需胆大心细,别自己都吓得手抖。还有,缝的时候很疼,伤者往往会叫的比杀猪还惨。如果不听话,你就大胆敲昏他!哈哈哈!”
  丁瑶掩嘴而笑:“瑶……小女子不怕!”她吐了吐小香舌,心中叹好险,差点儿又说出自己闺名。
  “白二哥。”一旁的李敢就有点奇怪,“您今天为啥不缝呢?”
  “我的伤口浅,可缝可不缝。”
  “那以后的刀疤会不会很大?”
  “嗯,会有些大。不过也是留个纪念,时时能告诉自己,我的一切都是双手拼出来的。就算最后咱们兄弟一无所有,咱们也努力过拼过。”
  “那……二哥,那些人已经抬到井家庄,咱算是仁至义尽,该咋处理?”这回运来的伤员,除了秦白的人,还有不少是上林村和风泽荡的伤员。
  “都一样救。钱我来付!”秦白毫不犹豫的回答道。从秦高手中拿过钱袋,放在柜台上,向丁瑶拱了拱手,“丁大夫,请您多费心。我先告辞。”
  接着,秦白就领着秦高和李敢走向门外:“走,去南三坊,看看铁笙他们会怎么样收尾!”
  望着秦白的背影,丁瑶咬着自己的下唇,不知不觉中,她的心跳又加速起来……


第69章 为了面子
  振威武馆门口,吴立松指着冯四海破口大骂:“王八羔子,算我瞎了眼,认识你这个无情无义的玩意。冯四海,别假惺惺再装好人,从此往后你我一刀两断!宁儿,咱们走!”说完这句,吴立松怒气冲冲甩手就走。
  看着地上被扔的到处都是的银锭,冯四海和他身后的阿健都脸带无奈。而门口停留着一位不到十岁的少年,他名叫孙宁,是吴立松的徒弟,同样是表情尴尬。看了一眼身后,孙宁向冯四海和阿健跪下,磕头道:“冯师伯,师兄,师父是无心之语,您千万别动气。”
  “嗨!”冯四海苦笑摇头,把孙宁扶起,摸了摸他的脑袋,“我还能生啥气啊?能不知道立松的脾气吗?阿健,快把地上都收拾收拾,等会儿让宁儿都带上。”
  “师伯,这不成。”孙宁露出为难表情,“师父绝不会收,会挨骂的!”说完这句,孙宁又行了个大礼,接着飞奔着去追赶吴立松。
  目送着那师徒俩离开,阿健就忍不住埋怨:“师父,吴师叔怎么这样?您都送了二百两,他反而是反目为仇?好心当成驴肝肺?”
  冯四海笑了笑:“立松啊……?呵呵,不提他了。”
  “那要不要再派人追上去?送些盘缠?要不然,外面有啥风言风语,您的名声也不好听。”
  冯四海又摇了摇头:“刚才宁儿说的没错,立松就是头倔驴。他非但不会收,反过来还会埋怨咱看不起他。这事暂时就这么了了。哎——!立松这脾气啊!幸好宁儿还很懂事。以后慢慢来吧!”
  其实冯四海心中也有着不小的郁闷,他与吴立松说关系近,也不算很近,但说关系远,那也不算很远。无非冯四海的祖父与吴立松的师公是师兄弟,冯四海年轻时闯荡江湖,恰好与吴立松攀上关系,当时头一热就结拜为异性兄弟。随后来来往往交往过几次,就是那种很寻常的交际来往,但也没有更加深入的关系。
  吴立松是北直隶河间府沧州人。他属于那种好面子,又好出头的江湖人,比较喜欢被人捧。因为在当地名气响、辈分高、武艺高,花钱豪爽,一般都会卖他三分面子。于是在当地乡间,他就成为了江湖谈判时候和事佬的那种角色。
  在三个多月之前,吴立松又主持的这样一场江湖谈判。现代人一般都知道,沧州有个别称——武术之乡。并非是沧州人觉悟有多么的高,对传播中国传统武术文化有什么兴趣,主要是因为这里有长芦盐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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