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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一旁的卫佩英笑着打趣,“吃了她,才遂了她的意呢。”
“没有啦!”丁瑶的双眼四处乱看,又没了焦点。
而一旁的苗丫却气鼓鼓的说话:“老爷脾气一点儿都不好,就会赶跑奴家。”
“嘻嘻嘻……”
“……”
……
而在外屋,几个男人同样围坐在一起。
李敢显得很兴奋:“白二哥,这火柴可真好卖。要不要让寨子把其他的都停了,先加紧做火柴?如果人手还不够,就让挖矿的也过来一部分。俺们还可以到人市招人。这钱可赚的容易。”
“呵呵,赚的容易?”一旁的吴立松冷笑。
李敢疑惑问道:“俺说的不对吗?一会儿功夫就有一百两,每个月能有三千!老天爷,三千两,三千两银子!俺还从没见过那么多的钱!想都没想过。白二哥,真有那么多吗?”
“呵呵。”秦白笑笑没说话。
而边上的曹大材就笑着解释:“大当家做的对,额们不能自己先乱了。敢子,你都知道有那么多的钱了,如果外人知道,会不眼红?所以大当家早就知道这火柴好卖,他就让额们先练兵。贼你北,白费了额高兴好几日,还以为大当家要……要……,哈哈哈!”
第91章 安稳日子
秦白哑然失笑,这位大豺兄弟似乎时时刻刻都不忘造反。
不过曹大材和吴立松毕竟江湖经验丰富,相比较,李敢就稚嫩了许多。于是秦白就解释说:“别看这次卖出了二十箱,那是运气好,遇上了大客户。如果就咱们自己卖,放杂货铺里寄卖,铺子也最多进三、五封。如果零卖,每家每户最多就买三、五包,卖出二十箱就没那么容易。还有敢子,你就算了今天卖掉的,根本没算咱们每天只能生产三箱多。这已经是六、七天的产量。一切顺利,每月也就是五百两。这还没算寨子里那百口人每月的开支呢。光发饷就需要一百七十多两,还有伙食费,起码要比现在的标准高,天天要见到荤腥。都是一群大肚汉,那也绝不会低于百两。”
“另外就是赏银,干活的弟兄都有。不过我准备就发一部分,另外一部分就存为公帐。你们要和弟兄们说明白,不是我舍不得发这笔钱,而是这群兔崽子根本就攒不下钱。就看看这次放假的那些王八蛋,几天就在勾栏酒楼全部花精光。甚至还有赌钱的?我这是为弟兄们好,总有需要急用钱的时候。以后看病就走公帐,婚丧嫁娶公帐也能给一部分。而且干的年数满了,老了干不动了,会把存在公帐里的钱,连本带利的作为安家费。到时候买几亩地,那也能有个养老的钱,还给家里置办好了产业。”
“不过这笔赏银每月也不会少于百两。虽说暂时不会发,但也要支出到公帐上。还有,火柴的本钱虽然比较少,但还是会有。你们可以算算,我每个月最多也就是赚个百八十两。”
听完这些话,边上的刺毛似乎在琢磨着些什么。过了一会儿,他点点头:“还是留公帐好。白二哥,俺们信你。”
一旁的曹大材也笑了:“你这条件很好,连额都很动心,都想长久跟你干。老吴,你呢?”
吴立松略微一犹豫,接着摇头:“我还是要回沧州,要回去看看。不过白二,你这年纪能做到这种地步,我承认你有本事。可……怎么说呢?”
曹大材含笑询问:“老吴,你还是不看好大当家?”
“没错。有些事就不能这么干。”吴立松直言不讳,他的脾气就是这样,有时候说话不怎么好听,“你是立杆子聚义,讲究的是恩威并济。恩你是有了,我们都知道,你白二仗义疏财,对弟兄们没得挑。可根本谈不上什么威,收买人心不是光给钱,还要弟兄们怕你服你啊!”
没想到曹大材也赞同吴立松的说法:“大当家,老吴话不好听,道理却没错。你定的规矩太少,有些额们还看不懂。虽说规矩少了,弟兄们也轻松些,但以后不听话的人也多。这你要改改,学学别的大当家,对弟兄们严一点。否则就怕你打下的江山,却被人抢了位置啊!”
秦白笑笑没说话,他明白这是吴立松和曹大材的好意。用现代话来说,他们感觉秦白太圣母。
而且还有个做事习惯问题,吴立松和曹大材都习惯了这年代江湖团伙的那一套,那些大当家的做法就比较像宋江,反正有兴趣学习的可以去看《水浒传》。而秦白实际采用的是公司化管理那一套。先不说哪种做法好,起码在吴立松和曹大材眼里,就很看不惯,认为这种做法是绝对错误的!
秦白在这里也没兴趣进行什么学术研讨。反正他心知肚明,自己的做法是正确的。要不然,公司化为什么会在现代替代了原有那些江湖模式呢?还有就是秦白已经准备带着愿意跟随自己的人,一起走正道,一些江湖陋习,已经准备慢慢的割裂。
秦白岔开话题,对李敢说道:“小五说的没错,是该提高产量。不过新人两个月的训练绝不能少,结束以后,我会对每个人进行考核。我们现在首要做的问题,还是要增加人手。这样吧,让七娃带人去一趟上林村,把小红岭的待遇说给每个人听。再给他们一次机会,如果能连续十天做到,就安排这些人全部进寨子。”
按照寨子里的收入标准,最低每月也能拿到一两半,这已经是明朝普通老百姓的中上水平。不仅远远超过了那些矿工的收入,也远超勇胜那些普通帮众的收入。
在这里,就做个横向比较。这年代军将养的那些家丁,普通标准就是每年十两银子、十石粮食。而且一般只发八成,这已经够那些家丁死心塌地,平时严格训练,战时为那些军将卖命。而普通士兵的军饷就远远不如那些家丁了。至于半职业化的戚家军,也只不过每年十两军饷,还少了那十石粮食。要知道,这些人都是准备上阵卖命的。所以说,秦白给的薪金已经比家丁和戚家军都要高五成了。
如果在那么高的薪金刺激下,那些矿工还抓不住机会,秦白就绝不会再给第三次机会。以后他的核心成员就是寨子里的人,其他那些勇胜的帮众和矿工?最多只不过是些外围。
秦白接着吩咐刺毛:“你去和弟兄们说一声,我要新招人,不对外,他们每个人都能担保一个。还有,莱州城和井家庄每位弟兄的家里,都可以接咱们做盒子和做火柴杆的活,虽说钱不是很多,但起码能补贴个家用。如果是家在外面的,只要肯搬到这两个地方,同样能够接活。”
刺毛露出喜色,这活不重,男女老幼都能干。
秦白接着说道:“再去和勇胜的那些做大哥的说说,只要他们愿意,他们的手下也能来。说清楚,不是我要抢他们的人,首先要他们点头,还有就是那些手下要自愿。而且以后我会在莱州城开家店铺,让他们出人,给我全城卖火柴,也要让那里的弟兄赚点钱。”
说到最后,秦白露出了微笑:“从今天起,咱们就一起好好干!我们要过上安稳日子,而且日子保证会越来越火!”
第92章 没商量
夜色中,远远传来四更的更声。贺府的中门已经大开,挂满了盏盏红灯笼,映照的亮如白昼。
大门口,贺文贤一身文士衫,挺拔的站立,神情严肃。在他身后,书童背着个大大的书箱。而在贺文贤对面,贺府上下已经全体列队。在一声号令下,所有贺府男丁齐齐深深作揖,向贺文贤行大礼,所有女人深蹲一福,而家仆丫鬟这边全都跪下,向着贺文贤磕头致礼。
在场辈分最高的贺府大老爷,也就是贺文贤的大伯出列,再次向贺文贤作揖大礼:“贺家荣光,代代传承,需昭世(贺文贤的字)时刻谨记。今日辛苦。”
由于贺观章的夫人,也就是贺文贤的母亲正在京城侍奉贺观章,因此云曦就成为了女人的代表。她同样出列,一福大礼:“男强女柔,齐家睦族,望七叔连连高中。今后拜托!”
这就是贺府祖上定下的规矩。在科考那一天,只要有贺府族中子弟上考场,无论长幼尊卑,都要在这一刻恭送。就算今天不是贺文贤,仅仅是个旁支子弟,照样是如此的规格。
贺文贤同样向着大伯作揖回礼:“文贤必不辱厚望,时刻铭记祖训!”
接着,贺文贤又向云曦作揖:“三嫂,府里的事拜托,辛苦了。”
抬起头,叔嫂俩人相视一笑。父母长久不在身边,贺文贤与云曦之间感情极深,就如同姐弟。说完这句后,贺文贤转身迈过门槛,走出大门外。而陆明早就领着几名护卫等候在马车旁,迎着贺文贤上了马车。
车旁举着灯笼,陆明亲自牵马走向考院。而在莱州全城,灯火星星点点,四面八方的考生都向着考院汇聚而去……
……
差不多同样时刻,秦白已经把所有的人都叫起,开始了每天必不可少的早操。虽然东二坊的院子并不大,不可能练长跑,但活动开后,还是能练一些俯卧撑、举石锁等简单科目。秦白甚至准备以后让人做几个单杠双杠,还能练练引体向上……
足足练习了近一个时辰,众人才收操。李敢和唐东已经练的乏力,他们就在一旁不断抱怨:“白二哥,这几日不是放假吗?咋还要练啊?”
“就是就是。白二哥哥,都吵到屋里了呀。俺妹子都没法睡懒觉了呀。”
“呵呵,东子,倒是头一回听到你关心小红?是你自己没法睡懒觉吧?”对这两个懒鬼,秦白已经不屑再教训。只要他们按质按量完成练习,就随便他们发几句牢骚。
“就不是。可俺还是个小孩子呀!”
“从小不吃苦,长大有啥出息?你看看小宁子,他叫过苦没有?”
“可……他是傻的呀?”
“你才傻!”
“你骂人!”
“就是骂你!臭东子!臭东子!”
“呵呵,高子,拦着他们俩,别让他们打起来!”
“好的,二哥。呵呵,东子、小宁子,你们快打呀?你们不打,我怎么拦呀?呵呵呵。”
“……”
……
刚用完早餐,秦白就迎来一位访客:“你是白二哥吗?我是振威的阿健,师父有事要向你吩咐。”
见秦白把不相干的人驱散下去,阿健就从怀中掏出一张礼单,微笑道:“白二哥,这是贺府赏给你的。不过还有件事需要你去处理。上回你在上林村,共伤了王家八条人命。王家气不过,正准备告官。贺府三奶奶知道咱们这些做小的不容易,所以就赏你这二百两。你需要拿出八个人,送他们去衙门投案。这事就到此为止,我师父愿意为这事担保。”
秦白微微皱眉,这情况让他相当意外:“健哥,你是让我交人?”
“哦!”阿健露出笑容,很亲热的为荆建出主意,“你可以随便找人,只要能凑满八个人头。”
“嗯?”如果说找人顶案,秦白倒也不是不能理解,实际上,前世的他同样安排人做过。可听了阿健的话,秦白就琢磨着有些不对,“那么这些人去了衙门,官府会如何发落呢?”
阿健的回答很理所当然:“杖毙喽。不过并不需要你的人,你可以随便安排几个苦哈哈。如果你真的不忍,完全可以用这些赏银作为他们的安家费。”
“既然这样,那银子你就收回吧!”秦白断然拒绝,“健哥,如果安家费还不够,我也可以补上。既然是随便找人?那你们振威就随便找好了。”
“白二哥……”
“这事没商量。请回吧!”
……
没一会儿,阿健就回到振威武馆。见到阿健回来,冯四海神色轻松:“事办完了吗?”在冯四海眼中,这真的是一件很微不足道的小事。
然而阿健却苦着脸:“师父,没办成。那个白二不愿意。”
“嗯?”冯四海大感意外,“你快说说。”
阿健就把见面后的整个过程详细说明,冯四海越听就感觉越疑惑:“阿健,难道没向白二说清楚吗?就是糊弄一下官府和王家,伤不了他丝毫,他是吃错药了吗?”
“这……”
“你有话就说。”
“师父,我看还是白二太年轻,有些规矩根本不懂。最好您能当面去教教他,咱们又不是害他。当然,这事也可以不管,咱们也可以看他的好戏。也可以给他个教训。”
“嗯嗯。”
然而还没等冯四海吩咐,就听到有下人禀告:“冯爷,莱州城的顾捕头求见。”
没一会儿,就见顾兆和进来,一见面,就向着冯四海拱手作揖:“冯爷,今天小顾我求上门,是向您求援来了。那个白二根本就不懂规矩,不识好人心,把我给轰了出来。可那是大老爷交办的事,小顾我根本是走投无路啊!”
冯四海与阿健对视一眼,接着请顾兆和落座:“顾捕头,您这话让我听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