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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云等人我并非无有牵挂附身到蒋老兄身上这几年虽然其他本事好象没什么长进但镇定工夫却是越练越好虽不能说到了临山崩不动于色的水平但经历了那么多事之后也能在人前装模作样一番城府比二十一世纪那个小职员要深得多了不过只要一静下来的时候便仍禁不住胡思乱想夜晚也曾被噩梦惊醒但心中亦知便是急也没用算算时日如她们一行顺利如今应当已进了刘备的地盘只要张观将我在陈留的消息传给庞德公这老头必会带云她们的消息给我。
“禀先生如今江南、扬州并无大事只是荆襄略有变化刘备前些日子已命其二弟关羽驻守襄阳总督荆襄军事而以赵云、庞统二人在江陵辅之。”张观微躬着身子规规矩矩的答道。
“偶?关云长又去了荆州?!”这未免让我大感意外这个孤傲的家伙如何又跑了回去?莫非刘备、诸葛亮昏了头不成?以那位地性格除了真正两军交战外其余时候待在荆襄实是弊大于利与胸襟宽广甚识大体的赵子龙比起来在这个敏感地区实在不怎么合适虽说只是总督军事但恐怕身在江陵的庞统在政事及外交上也难免受其干涉这下那死凤凰定是有的受了而且我不知为何心中总是隐隐有些不安即便如今历史走向似乎生了改变但谁能保“失荆州”地事不会再生于关羽身上?
我淡然的苦笑了一下这历史变得更加难以把握看似变化可大方向还是依旧不过眼下我也管不了太多自己安然脱身才是重中之重。
张观见我没有表示顿了顿继续道:“至于中原到未见曹操有何举动只是河间有名为田银、苏伯二人扯旗起事似乎声势颇大冀、幽二州甚为震动。”
“田银、苏伯两人造反了?!”我听了这个消息略有诧异地道。
“正是。”
微皱了下眉回想了一下历史上似乎这两人也是今年动的手动静的确不小好象人还不少不过当时曹操是去征讨孙权了后来被留守许昌的曹派贾信率军剿灭了没什么太大难度虽然打了本地驻军一个措手不及但与曹操的中军较量还是螳臂当车而已如今曹操身在许昌恐怕更不是什么问题。
能在历史中留有痕迹说明这事不小不过却也不算太大和我应当没什么关系想到这里我问:“如此说来中原及荆、扬并无大事乎?”
张观点了点头但随后略微犹豫了一下道:“禀先生有件事不知当不当讲?”
“掌柜尽管道来。”
“是两日前小人得到消息言曹操命其次子曹植及大将朱灵等人领中军五千自许昌前往河间平乱。”
“看来曹植混的不错么似乎我到这时代来后他到得利不少并不如我所知那样逐渐消沉被曹比下去先是被升为中领军、掌侍中事仅比曹低了半级如今又得了这样好的差使除了从许昌到河间远了一些外简直就是送上门的功劳实在是命运大变真是世事无常啊”我正感叹着曹子建的转运突然脑筋一转猛然想起一事不由心底一沉连忙问:“张掌柜你可知曹植领军如今到了何处自许昌往河间常经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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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出卖(上)
闻掌柜张观言曹植领军自许昌前往河间平叛之事不来要知他们虽不过五千兵马但这一路之上绝没有携带过多粮草的需要想必多是由沿途郡县供给而若是要经过陈留的话此城必会成为补给之地况且如今数日阴雨不停即便曹植再急也不能不考虑避雨防寒之事否则连续冒雨行军万一五千中军因此染病就是到了河间也只是累赘而已哪里还能起到应有的作用?因此到时进陈留城略为休整乃是必然之事。
人在险地便不免小心翼翼所虑之事也随之多了起来即便是有些草木皆兵的味道但小心一些总归要比粗枝大叶要好不然一旦事到临头怕是已有不及了张观虽还未答话但我已决定与张任、陆雪迁到“德福”客栈之中要知若是曹植真到了陈留我们若还待在刘熙府中实在是不太安全。
这时张观答道:“禀先生若从许昌往河间虽可直往官渡过河但沿途少有城郭皆为小村落难以供于军马且道路并不易行曹植既率军多半要至本城自乌巢往北。”
我点点头心说这掌柜到也有几分分析能力看来我所虑并非空穴来风如此事不易迟还需回为妙许昌距陈留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即便有天气影响明日、最多后日曹植怕是就将进城除非他从官渡走了。
起身对张掌柜道:“在下此来中原非是孤身而往尚有随行之人。陈留令与我乃是旧识。然其并不知我身份故暂居其宅但如今既知曹植或要引军途经此地。怕是多有不妥因此欲暂住于掌柜店中不知可否?”虽然语气客气但我神色间却是肃穆郑重。
张观见了忙拱手道:“先生尽可迁来偏院虽小但却安静少有杂人。却正可于先生等人居住。”
“如此便谢过掌柜了。”我微微躬身致谢随后不多做停留辞别张观径自返回刘熙府中。
顺原路回到陈留县衙刘熙宅院后门推了推现已从里面栓住因此拍了几下等了片刻却无人应答又用力再拍几下仍是没有动静我不由无奈的摇了摇头。不知本应照应在后门的老仆刘经因何不在而细雨之中就这么等着也不是办法于是想了想便从小巷而出绕至县衙正门之前。
一县治所乃是重地。平日便稀有行人如今则更是冷清。雨中不见他人行迹高大地围墙及两扇紧闭地朱红门则显得甚为肃穆森严。石阶之上两名挎着腰刀的差役一左一右立于门外檐下阴沉的天气及清冷地氛围似乎也影响着两人的心情皆绷着脸不芶言笑其中一个见我举步上前便面无表情的拦了去路道:“你是何人?这里乃是县衙重地不可私闯。”
虽然仅仅是普通差役而已但俗话道“阎王好见小鬼难缠”我将斗笠往上抬了抬任细雨丝丝打在脸上满面微笑的拱手道:“这位壮士在下乃为刘县宰之友今日特来拜望还请壮士代为通禀。”
由于才到刘熙府中不过一日且又隐匿行迹从后门而入这县衙之中的差役几乎不进后宅因此自然不会认得我此刻听我之言上下打量了几眼皱了皱眉嘴角微微撇了撇道:“听你口音是南边人怎会是我家大人的朋友?”
我如今地眼力早非当初初到贵地之时久与那些牛人打交道若论察言观色的本事实是不弱所以一见这差役表情便知定是自己这副容貌惹的祸于是虽然心中感到无奈却也怨不得人只可惜我如今身上羞涩否则要是能递上些钱财或许更好说话但眼下也就只有继续保持笑容道:“子都大人原虽其父于合肥在下便是于那里与大人相识还要烦劳壮士一二。”
这时另一个看去年龄略长的差役听了上前拉了同伴一下而后原本冷漠的脸上带了几分笑容拱手道:“非是我等不去通禀而是先生来得实在是不巧我家大人如今并未在府中。”
我闻言道:“如此若能请刘经、刘方二位老家人其一前来亦可还请壮士通融。”
两名差役见我连刘熙家中两位老仆人的姓名都知道不由楞了一楞随后那年长些的便带了几分恭敬的笑着将我请到门前檐下暂候避雨自己则推开府门前去为我找刘经、刘方。
片刻之后那差役带着老仆刘方自门内而出一见我便客气地对刘方道:“刘伯就是这位先生要拜见大人。”
一脸皱纹显得很是苍老的老仆刘方看到是我忙上前施礼随后有些诧异的道:“先生怎绕到了前面来?”说完又似是自言自语的低声嘀咕道:“是了定是那老货又迷糊过去未能听到先生叫门。”
我虽仅住了一日但却已知这两位刘家老仆虽然内里亲如兄弟但表面上彼此又
买帐吵吵闹闹过了数十栽实是有意思地很因此外只是微微一笑拱手道:“实是有劳矣。”
刘方连忙摆手恭谨的道:“不敢不敢先生还请随老朽进府吧。”说完转身在前引路便往府衙中走。
我拱手谢过此时已是满面堆笑甚至还有几分谄媚地差役正要随刘方而入却忽听身后有人朗声道:“廖虎、王二县宰大人可在?”其语气之中夹杂着几分焦急。
我下意识的回头一看只见一个浑身长衫都已被雨水淋湿须上满是水迹的中年白面男子急匆匆而来那人正向这边望来看到我时不由楞了一下抹着脸上雨水的手微微停顿。张了张嘴似要说话。这是却见那年长些的差役呵呵笑着快步上前深施一礼巴结着道:“县丞大人怎地这么顶着雨来?赶紧进府避避县宰大人未在衙中。大人若有急事小人便去相请。”
“偶?你若知刘大人……。”
我迈步进了大门耳边隐约听见这面貌虽说不上出众却甚为端正神色间很有几分斯文之气地陈留县丞似乎向差役询说着什么心中也不在意。随着老仆刘方绕过正堂穿过后宅头道院来到我们所居之处就见张任正眉头微皱的立于廊下见我进来似是松了口气般迎上前躬身道了声“家主”。
客气的谢过刘方看着老头略弓着背嘴里嘟囓着往刘经居处而去我不由淡淡一笑与张任进了中厅。将蓑衣脱下摘了斗笠放于一侧随后面露歉意地对张任道:“干有劳君兴牵挂了还望见谅。”
张任双手递上干麻布恭敬的道:“家主哪里话来。在下自当心忧家主安危。”
我道了声谢接过擦去脸上及须上的雨水。轻叹道:“此来中原实令君兴因干之故倍受劳苦我心中甚为不安啊这日后南归之路恐非易行。”
张任闻言眉头微微一动问道:“家主莫非得到了什么不利的消息?”
“干正要与君兴商议虽非凶险之事然此处却不宜再住。不知陆小姐病势如何?”
张任被我这跳跃式的言语弄得略然一怔带着迷惑的神色道:“已比前两日恢复许多然若要长途行路却是却恐甚难。”
我点了点头道:“君兴且与我前去看望。”
来到偏房门外我轻扣了几下道:“陆小姐干与君兴前来探望不知小姐病体如何?”
屋内先是一阵轻响随后只听陆雪道:“先生请进便是。”
推开房门一阵苦涩地草药味迎面袭来由于外面细雨连绵天色阴沉再加上害怕陆雪再受风寒因此屋中窗棱闭合便显得甚为昏暗陡然而入令我一时眼前一片模糊。
我请张任将桌案之上的火烛点燃这才见陆雪面颊消瘦两腮轻陷形容憔悴的翩然而立虽然衣衫规整青丝不乱强打着精神但苍白的面色在微弱的火光下带着几分暗黄朱唇已无有往日的红润微微有些干涩杏眼之中无有灵动之色。
见这丫头明明虚弱得几乎能被一阵风吹倒却还强自支撑的站着脸上努力露出一丝笑容我不由心中苦笑暗道她实是倔强的可以也不知她何必如此与自己较尽。
“小姐病体未愈还是多加卧榻修养为好莫要太过劳累。”我微微拱手道。
陆雪努力挤出一丝笑容装作无碍地道:“小女已好了许多谢过先生关心如今身在陈留曹操所辖之地实在不怎么安稳即便此处主人乃是高义之士然却也不可轻心还是快些回江南才好先生……”一口串说了这些话她已经开始有些气短就算再是逞强身体实际状况却不容她继续下去因此略微喘息了一下才接着努力保持声音清脆的道:“先生尽可决定起程之期不用担心于我。”
我见她如今那样子弱不禁风的样子虽然平添了几分病态之美却实在怕她一时不支瘫软在地上于是连忙道:“小姐请坐此时便是干有意想走但天公却不做美这般阴雨之中实难行路不过这里想来却是不能再住矣。”说完我便径自而坐不再这么站着交谈。
陆雪见我坐了这才如释重负的也坐了下去虽然脸上保持着平静但微微颤抖地纤手却逃不过我的眼光。
掩饰着喘息了一下陆雪不解地问:“先生此言何意?莫非此间主人打算加害我们不成?”
她坐了下来身体不由便放松起来因此无意间声音也柔弱了许多一旁张任也注目以闻我摇头道:“非是干这故友之子缘故只因曹子建或要领军而至陈留城我等不可不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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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出卖(中)
仲达不需相送朝廷之事亦可先放下君为之胘骨重之处尚多还是安心将养为佳不可过于操劳也。”
司马懿面色蜡黄憔悴的在家仆搀扶之下勉强吃力的往卧室门口挪了两步微微颤抖的拱手抱拳面露感激却声音虚弱的道:“懿多谢公子爱护之情如今空占朝廷之位却不能为丞相、公子分忧实汗……汗颜也。”
曹微微叹息一声甚有感触的道:“平日有仲达左右相陪之时尚未明觉如今君身染病疾不能侍事才知君之重要故仲达之疾便如之疾仲达之苦便如之苦也君为之手足手足之痛体为同受故君切要早日康复才是。”
“公子……。”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