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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答谢。”
掌柜一听连说不敢随后道:“先生愿居自是好事以先生之大才必增竟陵小城之名。”见他恭娓我笑而摆手。
掌柜这才皱眉道:“只是这东西街上之宅地恐无人售但若有也怕不便宜。且我之身份恐难为先生争其廉价若不介意我到可请我家店主出面。”
我未曾想到这家伙诚恳至此左看右看亦不像但仍谢过于他。
这掌柜似乎犹豫了一下有些欲言又止然最终未言而去我也不便多问起身相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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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东南风起钱飞扬
次日一早邓桦带邓艾又来拜谢我笑对邓艾道:“汝现名范吾觉尚为艾好不知汝觉如何?”邓艾闻施礼道:“艾自。。。自尊主。。。主公意。(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
我点头又道:“汝之口吃非不能治吾有一法或可让汝谈吐流畅可愿习否?”
我知历史上邓艾性傲不善与人相处后遭人陷害莫不与其口吃有关。
邓艾闻双目放光倒身而拜道:“艾愿。。。愿习之。”邓桦亦欣喜。
我轻捋胡须道:“汝可每日朗声诵读诗文声尽可放平日汝性亦应沉稳遇事不乱欲言时不可急可缓而道之亦切记莫因口吃自轻而闭塞应多与人谈如此持而不懈必可愈。”
邓艾亦一一谨记叩谢缓道:“谢过主公。”我闻呵呵笑赞:“汝甚聪慧此言岂不顺畅?”
邓艾闻我赞扬亦面露笑容。
我随后又对铭心道:“你与邓艾年岁相若可多亲近彼此敬重莫轻慢。”
铭心笑道:“先生尽可放心。”
“主公不知今后欲何往?”此时邓桦在旁问。
我道:“吾欲于此城暂住已寻人购宅地。”邓桦面露不解道:“观丞相之势江东不日可定主公之才何故弃之?”
我莫测一笑道:“丞相若欲平江东恐非易事诸葛、周瑜又岂是等贤之辈?”
说着起身推窗望向东南道:“不过数日汝等必得见吾言不虚。只是此言语莫与他人之晓。”
到了下午那掌柜前来见我道:“先生之意我家店主已知然只怕一时之间难有结果还望先生莫怪。”
我笑道:“多谢掌柜亦待吾谢过黄老先生他日有闲必上门相谢。”见他似乎欲言又止便问:“掌柜似有所言何不讲来。”
那帐柜听了微微一愣随后面有难色道:“我一族叔略有家身原居柴桑前十数日迁于他处委我售其房产常催促然不得脱不知先生可有意否?”
我一听竟有如此好大馅饼落在面前心中窃喜道:“不知位临何处?占地几何?欲售何价?”
掌柜见我问询觉有希望甚是殷勤道:“此宅于柴桑城北与众士绅邻距市亦不远宅共两进房共七间先生若要十万钱足矣。”
嘿嘿当我是“肥羊”啊我冷冷一笑道:“掌柜莫欺我不明天下事否?”
见我表情他装傻道:“实不明先生之意。”我满面不屑道:“谁不知丞相大军平江东在际?!北军过江定先取柴桑旦遭兵祸焉敢保宅地无恙?汝族叔远迁想必亦为此然欲售此宅又不得脱恐亦因此无人敢买且吾又不曾见此房新旧只汝一言便出十万钱?可是说笑乎?!”
掌柜一听略尴尬道:“先生之见甚明小人自不敢辩若八万钱如何?”
我摇头道:“亦贵。”
“那先生欲出何价?”
我伸出两个手指晃晃不语。
“两。。。两万钱?”掌柜瞪大眼睛望着我圆脸上满是愕然道。
见我点头。他苦笑道:“先生莫要戏弄小人两进院落七间大房岂仅值两万钱?”我心道:“不趁这机会狠宰你我岂不是傻子?”嘿嘿一笑道:“时间愈久恐愈贱矣掌柜难不知柴桑城中抛售宅地者众多乎?吾又非需冒此风险一为助掌柜解难二为今后若往柴桑有一落脚之地而已。”
掌柜闻我言脸色数变道:“五万钱如何?”
我不语仅摇头。
却见他眉间微跳似咬牙道:“四万钱亦可。”
我见时机已到呵呵一笑道:“掌柜何必如此生意而已吾再加一万三万钱却不可再高!”
他闻言脸色数变叹了一声道道:“先生着实为难于我三万钱太少小人谢过。”说着行礼我起身还礼道:“不能相助甚憾。”
见他快出门时轻声叹道:“他日丞相大军一到恐不值一文矣。”
掌柜闻我言背身而停片刻后蓦然转身顿足道:“三万便三万先生稍待容我去取宅地之契。”
我点头道:“吾便在此候汝。”见他离去我呵呵笑起铭心和邓艾结伴从外间进来不解道:“先生既知其宅或有不测何故又买之?”邓艾亦点头。
我微微一笑道:“天机不可轻泄汝等稍后便知。”邓艾目光闪亮望着这面貌不“凡”的主公心中略有不信想:“莫非主公甚有钱财不知如何花消?”
一会儿掌柜取来宅地契我唤来邓桦与我一同辨其内容签印皆无误取三斤金与掌柜又立买卖文书两份各自划押另请人为证收起契约随后又命铭心送心情患得患失的掌柜出了门。
建安十三年十一月二十日晚我坐于房中秉烛而读然心却未曾关注于手中之卷邓艾、铭心在外间聊天听得邓艾缓缓而言虽亦口吃却比往日略好又想其每日均大声诵读诗书数个时辰不禁微笑感其刻苦之举。
三更时窗外忽风声大作我蓦然起身至窗前推而观望只觉冷气一涌而进东南之风尽吹月色之下树枝摇曳不止一干店铺布幡皆高高荡起。
心想周瑜定早已励兵秣马待这东风一起即分派军马战船而那黄盖亦应率草船扬帆借风直扑曹操水军了吧。
我正心中暗思忽闻身后脚步声想回头看见邓艾、铭心结伴而来邓艾缓言:“主公夜黑风。。。风寒为何凭窗而。。。立?”
我微微一笑手指东南道:“汝等可见东南风起?且与吾同观能传百代举世无双之赤壁之战。”
二人顺我指望向东南只见明月之下夜色寂静耳畔只闻风响不由面面相觑疑惑不解。
我却不理二人负手而立望向赤壁任东南之风卷起衣衫。约小半个时辰后只见赤壁方向隐约有亮光起又一刻后那亮光更盛亦可见红光闪烁。此时我心中激动莫明想像着赤壁火光冲天千军万马熬战于大江之上乌林之畔刀枪相交喊杀不绝。曹操溃败惊慌而遁周瑜令旗在手调兵马谴虎将迫得十数万曹军四下奔逃如鸟兽散。不由口中轻吟:“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羽扇纶巾谈笑间墙橹灰飞烟灭。。。。。。。”这恐是他最为春风得意的一刻吧。
我自出神而望却不知此情景深刻于邓艾脑中纵是其今后纵横于中原驰骋于塞外或运畴帷幄决胜于千里亦或以不足万骑破十万匈奴铁骑于楼兰时仍曰:“吾之谋不足吾(家)主十之一二吾(家)主之才窥天机如洞若观火实天人也。”
“先生那东南方向有红光起因何故?”忽听铭心问我收拾心情转身微笑道:“周公瑾借东风之便于赤壁火烧丞相中乌林水旱大营矣。”
铭心点头邓艾却道:“主公曾闻。。。闻丞相有大。。。大。。。”见他略有些急我笑而温言道:“汝不必急人若要闻汝言必洗耳以待若不欲听汝之言急又何用?呵呵尽可慢慢道来。”
听我鼓励邓艾面露感激点点头略思才道:“丞相大军百万战船千。。。条周督都怎能一焚。。。而尽?”
我先不答只是坐而笑道:“汝此番言语岂不流畅许多?汝甚聪慧必可不再口吃。”
邓艾闻我称赞清秀的脸上露出笑容。
我又对铭心言:“汝之智亦不在邓艾下曾与吾在曹营可能想周瑜如何能烧尽曹军千余战船?”
铭心低头沉思便刻后猛然抬头面有喜色道:“曾闻营中士卒谈论有一庞。。。庞什么。。。?”
我笑着接口道:“庞统庞士元。”
“对正是这庞统先生向丞相献计将船以铁索相连莫非便是因此之故?”
我听了不由欣喜哈哈笑道:“汝小小年纪能联想至此实为不易不错正是庞士元献连环计。”
铭心有些不好意思的挠头忽惊道:“莫非先生早知有火烧战船一事?否则怎会与徐先生离开怪不得当日问先生却说天机不可泄。”
邓艾这时已听得双目圆睁嘴微张不可至信的望着我。我微微一笑虚容心很有些满足的道:“不错当日庞士元献连环计吾曾提醒丞相怎奈丞相自从平荆襄后便不善纳谏闻我之言颇为不屑以为冬日便无东南之风吾无奈何只好自保性命。”
两人听了甚是崇拜的望着我。次日邓桦及李忠见我叩头而谢道:“多谢主公救命之恩。”
原来邓艾昨夜回去将所闻所见一一禀述邓桦又告李忠两人均知是我保其性命便来谢。
我请二人起身道:“些许小事不足挂齿。”
二人皆佩服我却惦记着不知能以多少价钱购得竟陵一宅又想那掌柜闻曹操之败会有怎番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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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暂居竟陵
又过两日曹操大军败于孙刘已然在竟陵传遍。我谴邓桦、邓艾、铭心前去探听他等回后一一禀我才知传言各有不同有曰周瑜借天火烧尽曹丞相百万大军丞相不知所踪者;有曰曹军仅水军皆没旱军无损曹丞相无碍得脱正回许昌整顿兵马者;亦有曰曹操辖天子屠百姓遭天谴八十三万大军皆败亡曹操已死者我深怀疑这条是出自孙刘的攻心之计;甚或有曰曹丞相败退孙权兵马已杀奔竟陵而来者;反正此刻竟陵人心慌慌皆恐竟陵小城亦遭殃及。亦有百姓商者开始迁移或囤积粮食、盐者城中的原五百荆州降卒也开始加强城上、城内的巡视县衙之外探马往来频繁整个竟陵都逐渐陷于慌乱之中。
听得如此情行我正一面叹息刀兵不祥一面欣喜能赚上一把却见店中掌柜前来面有愁容叹息不止。
我见问其缘由掌柜道:“先生难道不知曹丞相大败竟陵恐遭兵祸之事?”
我道:“闻得丞相已败吾亦不敢信谁想孙刘兵不足十万竟能败丞相百万之军?但此处会有战事掌柜从何听来?”
掌柜又叹息道:“只是听小人一做贩运生意的朋友讲周都督已帅大军攻南郡刘皇叔似也有调派军马这荆襄之地恐不再太平。”
我点头却是不语。掌柜再叹一声随后道:“不过先生却是好福气。”
我微微一下笑想他必是说我先前购买宅地一事却装傻道:“吾有何福气?”
掌柜苦笑道:“先生莫要瞒说不知丞相既败柴桑得保那宅地焉值三万钱?”
我呵呵笑道:“莫非掌柜悔矣?”
“小人悔之亦晚矣。”
我轻抚胡须道:“汝族叔既有家财于柴桑再置一处又何难?”
掌柜苦着脸连连摇头叹气道:“先生不知柴桑既保原迁移者必欲回宅地之价岂能不涨?且此宅地乃小人族叔祖宅若非不得已怎肯售之。”
我听了不由暗笑亦谢曹操若非他曾有屠城劣记人所惧之怎有我今日之财?我道:“掌柜可肯以诚告吾若吾现将那宅地之契沽价而待可售几万钱?”
掌柜听了抬头看我略迷茫道:“如今多则十二三万少则十万若再等多日十五六万钱也有。”
虽说无奸不商商场如战场容不得怜悯但我又不欲太过便道:“若我欲十万钱还售于汝之族叔可愿否?”
听我之言掌柜似乎不敢相信虽说我赚了不少但若愿等再多卖五六万钱甚至更多亦可。
当下面露喜色道:“先生此言当真?”
我笑而点头道:“当真。”
他忙道:“实是谢过先生此情小人来日必报然目下手中无此多钱财望先生能等几日待小人告之族叔再来购之。”
我点头道:“这个尽管放心吾等汝便是。”
掌柜听了连连道谢转身便辞出走了几步乎一拍额头转身道:“小人险些忘了大事。”我不解问:“何事?”
“我家店主托小人告之先生欲买宅院已有着落今日若有闲便请前去一叙。”我听了平静道:“既如此请转告黄老先生吾午后必登门拜望。”心中却暗喜。
送走了掌柜我让铭心去准备一份厚礼无论事成与否毕竟人家是帮了忙的。
下午我与铭心带着礼物前去拜访黄寿。到得街上果然见来往行人脚步匆匆无论贵贱均面色不愉有售盐、粮之处纵是价钱上涨那些尚有能力购之一二的人皆在购买。
按掌柜所说位置我与铭心顺利找到了位于东西街上黄寿的家宅未进门只看院墙大门便不愧为三代居此的富贵氏族。宅门之前已有家人相候见我与铭心便恭敬上前咨问:“可为子翼先生?”
我点头称是那家人一面客气的招呼我进门房而坐一面让另一人进去通禀。
稍顷便见黄寿携两家人而来见我笑道:“未曾远迎先生莫怪。”
我心中奇怪不知既然竟陵或许遭刀兵之灾他为何却无有丝毫焦虑之色亦无强装欢笑之样莫非城府如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