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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司马懿屡次想至我于死地之心关注我及与我亲近之人到也并不奇怪但他这样明点出来又有何目的?难道是想以此威胁我不成?
想到威胁我不由心头一沉虽然无论是铭心还是邓艾或是我在鱼复地家人并不那么容易受到伤害但那仅只一般人而言倘若司马懿这家伙要动手却难保万全。
“丞相既已谴人去接干之家眷这…。。。”
“禀家主府邸已到。”我刚开口说了一半马车突然停了下来随之车外响起张任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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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勾心斗角(中)
内每晚子时开始宵禁我到家之时大约是后世的十一时府中依旧***闪烁一干家仆皆未就寝家主没睡他们自然没有先睡的道理。(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
对那些出迎的府中仆从略微颔我径直来到书房婢女小兰服侍我脱下曹植送的裘皮大氅又换上一双舒适的毡鞋便静静的站在门便低垂着清秀的粉面等待吩咐。
由于弄不清小兰的底细因此我便让她负责端茶送水等活计同时帮“大师傅”吴尚打打下手至于曹操原来或许把她送给我的“用途”虽然我是个正常男人亦有正常的需要但一则我毕竟来自文明社会即便稍微有些大男子主义也实在没有这时代那种视女子如草芥的“大众思想”若是面对青楼女子到也罢了反正是钱肉交易大家你情我愿彼此彼此可要换成一般女人即便是家中奴仆倘若真的有了春风一度我便自然会有为之负责的想法而以我现在的处境却实在不宜这样“害人害己”;二则我却是没有萝莉之好虽然小兰十四、五岁年纪在后汉三国几乎已到了嫁人的年龄但在我眼中还不过是个孩子而已那样摧残未成年少女的行为打死我也做不出来。
“郑管家晚间府中可有事否?”我轻捋着短须问站在书房门边的管家郑洪道。
这郑洪五十有三比吴尚还大了两岁在我府中已是年纪最大之人因其老诚稳重。又经吴尚屡番调查。绝非曹操所遣耳目所以被我在五日前任命为管家而原来代行管家之职的张任也得以解脱。他由于要随我往来行走因此明显不适合做这工作况且也实在有些大材小用了。
郑洪原来在曹操的丞相府中只不过是个寻常家仆虽然当初曾在汉太尉黄琬、司徒王允等人家中为仆可算是个资深“家政服务”人员。但因其不擅拍马不喜恭维故一直难在行业中混出头来不过这样地人到绝对是我所需要地所以便提拔他做了管家而从其表现和吴尚的汇报来看郑洪虽然少有感激之言但办事却是极为勤恳。可谓是兢兢业业、一丝不芶由此足可见他感恩之心。
“回主人府中一切安好亦无人来访。”郑洪恭敬的垂道。
我点了点头。伸展了一下有些酸地腰背正打算挥手让他和小兰离去。却忽然想到了件事于是迫不及待的自桌案上取过纸笔又写又画了起来。
站在我身后的张任看了看那纸上逐渐显现出来的两件东西不由皱了皱眉却不知乃为何物只不过他自从被我用胸外按压法救了性命后便同吕丰、吴克、黄皓一般成了我“天机”先生最为坚定的“钢丝”对我的一些古怪想法虽然不解却并不惊奇。
很快我便画好并注释完了那两样物品随后叫过郑洪将纸递给他道:“此二物明日你去寻一手艺好地木匠按图打造出来木料不需名贵但要结实至于所需钱财亦不需太过计较。”
郑烘看着手中那张纸上的东西老脸之上露出惊愕不解之色愣了一下才小心翼翼的问:“老仆蠢笨实在是不知主人所绘乃为何物还请主人示下。”
我呵呵笑了笑指着其中一物道:“此物名为‘靠背椅’。”随后又指着另一个道:“此物名为‘书桌’。”
虽然我这些年来已经逐渐习惯了跪坐或是盘膝而坐但终究这样没有靠着的坐姿太过辛苦尤其是时间一长更是如此所以就忽然心动想做把椅子而既然有了椅子那低矮的桌案自然不再合适所以配套还要做张书桌才好由于身在非常之地我并不知这样细小的改革会不会给自己带来麻烦因此也不打算推广只是放在书房供自己享受至于厅堂对客之处便还让他们跪着去吧。
椅子和书桌这两样东西并无什么技术含量因此经过我略做解释张任、郑洪以及小兰都很快就明白了其中所以不过由于没有用过他们自然不知椅子的舒服但即便如此郑洪和小兰还是不免为我的想法而惊讶、佩服而张任到是较为平静。(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
解决了个人小小地享受问题后我便开始着手应对正事一面吩咐管家郑离去并洪通知府中家仆可以就寝一面命小兰去厨房让吴尚煮茶。
片刻之后一碗如同粥一般的茶饮便端了上来我浅尝一口后装模做样的皱了皱眉脸色一沉将茶碗墩在桌案之上不满的冷声道:“此茶味道不佳吴尚是如何煎煮地?”
小兰见我生气小脸上露出慌张害怕之色连忙跪倒在地怯生生道:“主人奴婢……。”
我摆了摆手哼了一声道:“此事与你无干你去将吴尚唤来见我自己则可去休息今日不用来侍奉了。”
很明显小兰与吴尚那老头儿相处不错听我怪罪于吴尚抵垂着头轻轻咬了咬朱唇似乎想要替吴尚求情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我心中暗笑一下仍绷着脸道:“你还不去?!”
小兰无奈轻声道了声:“是。”随后转身而出。
身为一府之主我自然不可能总平白无故叫个厨子来说话而吴尚的身份亦不适合做能与我较
管家毕竟这职位有些醒目容易引起他人地注意上挑刺便成了我联络他碰头的方式于是一干家中仆从很快就习惯了我这“不良嗜好”从而也私下里对吴尚表示了无比的同情不过也同时庆幸我这个主人虽然嘴刁但性情还算仁厚除了将吴尚老头儿叫来训斥一顿外。便再没有其他“体罚”。
吴尚装了一副提心掉胆的模样走进书房。小心翼翼的恭身站在我面前。
“这乃你所煮之茶?!”我声音响亮说着同时拿起茶碗来在桌案上重重顿了一下随后又低声快问了一句:“那人要去长安?”
吴尚躬着地身子又低了低。一语双关地答道:“是主人。”而后亦低声道:“在下亦是入夜前才得知此事还望少主恕罪。”
我闻言大声斥责了他几句紧接着又低声问:“这到怪不得你可还有其他消息否?”
吴尚惶恐的连连说着“小人知罪”又道:“尚无。”
这时假做出去方便后回来的张任来到书房门口。冲我微微摇了摇头。
我见了点点头不再那么费力地来回改变声调对吴尚道:“那人既走实是于我颇为不利管事可有应对之法?”
吴尚先是拱手皱了皱眉道:“司马懿此人治家如治军其宅所用之人皆为本族之人属下虽早得老主之命。却仍未谴进耳目此事实为难矣。”
没想到庞老头儿早就在做按“钉子”的事但照吴尚所言看来确是不易司马懿这家伙果然有一手。我手指轻轻点着桌案忽然心中升起一股阴郁之意。冷冷的笑了一下道:“但凡为人皆有弱点可寻爱财、好色、嗜赌甚至喜好皆能为我所用吴管事不妨暗中仔细打探司马懿府中职位居中之人而后或威胁、或利诱逼其就范我便不信司马懿府中如同针插不入、水泼不进的铁板一般。”
吴尚听了我的话略微愣了一下试探着问:“少主之意可是要属下不择手段而为?”
我嘴角露出一丝恶毒的笑容微微颔却见面前这“绅谊道”豫州管事一双眼中瞬息闪过一丝兴奋之色但之后便有些迟疑地道:“只是……只是老主平素似乎并不赞同属下以非常手段而为这……。。”
我闻言心道:“‘绅谊道’本来就是黑户见不得光再说这搞情报哪里还能讲什么仁义道德庞老头儿于这点上实在有些偏颇看来他不加强杀手组织恐怕也有几分这个原因不过既然我要接过手来却要变革一下眼前这吴尚看去老实巴交骨子里却也不是个善类嘿嘿这到是便宜了我否则真要是迂腐不化兄弟我还真无计可施了。”
心里想着我冷然一笑道:“实不相瞒司马懿此人屡次有加害本人之举动与干是敌非友既是为敌又有何非常手段一说?胜者为王败者贼管事尽管放手施为岳丈大人那里自有干去解释只不过却需倍加小心万一露了破绽绝不可令司马懿心疑于我。”
果然吴尚看了看我略显狰狞的面目一贯平静的神色竟然微微激动起来重重的抱拳拱手一揖道:“属下谨遵少主之命!”
我点点头恢复了从容之色摆手令其退下后抬头看了看将一切都听在耳中的张任笑着问:“君兴可是觉干有些不择手段乎?”
张任沉吟了一下拱手道:“不知家主所言非常手段所指何为?”
“爱财者贿之、好色者诱之、嗜赌者陷之、重情者胁之以性命相迫、以至亲相要、凡可用之法无不尽其极是为非常之手段也。”我面无表情的道。
张任明显有些一时难以适应我突然便得如此冷酷无情怔了片刻才道:“家主……这……。”
我知道他想说些什么摆了摆手打断他的话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望着漆黑的夜色幽幽地道:“干知君兴必是不解我因何如此决绝这些手段虽非君子所为然正如干先前所言司马懿早视我为死敌数次欲取我性命正所谓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今日司马与我同车而行其言竟隐约欲以干之家人要挟我又怎可再为君子之道所缚?他既如此便休怪干无情!”
“司马懿竟有此心?!”张任先是吃惊。
我点头冷声道:“正是!干虽向来不以残狠待人亦知司马府中家仆乃是无辜之人然君兴放眼看如今天下多少人为一己之私而害无辜百姓流离失所、家破人亡?但只看那成都李奇又害死多少无辜兵卒?君兴难道并非受其所害?仁厚?!干之仁厚只对亲友身处如今险地干已不得不为对敌人绝无仁厚可言!”说完我蓦然转身双眼紧盯张任。
张任为人虽忠义却非食古不化、爱心泛滥之人又曾身为大将心志甚坚骨子里亦带着几分冷酷之情在被我挑起心中之痛后眼中闪过一道决然之色深深一躬到地沉声道:“赐性命乃归家主愿为家主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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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勾心斗角(下)
夜深人静之时我仰面躺在软榻之上望着屋顶久久不能入睡脑中反复回想着今晚在马车上与司马懿的那番对话越感觉困惑起来如果说谈及铭心、邓艾还有些威胁警告的意味那说我深藏不露和轻松便被曹植招揽又为哪般?这些话倘若讲在大庭广众之下或许还有些效 果但私下里讲出来又有何用?以司马懿阴狠内敛的性格和用谋多是不动则已动则惊人选择这样两个不轻不重的“石头”又不疼不痒的扔出来实不符合其才智和一惯风格而且从今晚这件事本身来说便已大是出忽我的意料倘若司马懿将我看做与他同一级别的对手这样做实在有些不合常理如果他此举是要假意示好就绝不应说出那样的话来难道他是想以此让我轻视于他从而放松警惕自露麻脚?
哎~
朦胧的夜色一般混混沌沌的缕不出个头绪无奈之下只得苦笑着想:“看来也只有见机行事小心应对了反正我是绝不会轻视司马懿这牛人的。(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
第二日一早我与往常一样。于辰时到了丞相府中点卯。本以为仍可无所事事的回转家中却不料相府掾属杨俊对我道:“丞相有命子翼先生来后请到前厅相见。”
我面色平静地拱手相谢。心中却不由开始胡乱琢磨起来举步来到前厅自有门外侍卫入内通禀片刻之后主簿记室刘放迎了出来满面春风地笑拱手道:“放见过先生。丞相命放特来相迎。”
看着面前着白面儒雅之人我不敢托大要知刘放此人如今虽年纪轻轻且官职低微但他既善承顺主上又未尝显言得失因此历史上官至骠骑将军、中书令历经曹操、曹、曹睿、曹芳四代魏帝皆受宠信而不倒才智虽仅中上。但却深通为官之道而且他还有个莫逆之交孙资孙彦龙这两人极为要好往往共同进退。很多时候犹如一人一般曹魏称魏公时他们同为秘书郎。曹继位后刘放、孙资转任秘书左右丞而后一个是中书令一个是中书监一起掌管魏国机密魏明帝曹睿时又先后同加散骑常侍、侍中、光禄大夫曹芳为帝后亦是同被授予右光禄大夫金印紫绶仪同三司面对这样的人我自然不能得罪于是亲热的还礼道:“有劳子弃大人了。”
刘放笑了笑恭敬而不失风度地道:“先生客气了请。”
我拱手亦道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