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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修道故精“奇门遁甲”生于156年死于289年寿至134岁。
以上这些都是我知道的史料记载比如《三国志》、《后汉书传》中就有这么看来左慈实在是个半仙之人至于其他什么《搜神记》等则记录得更为神奇点石成金、聚沙为塔、斗酒无尽、变物化形简直就是逗留人间的活神仙而我在玩《曹操传》那游戏时他也是以神仙的面貌出现的。但是说实话接受了二十多年无神论教育生长在社会主义红旗下的我却从来没有相信过左慈会是个神仙因此听郭凯说出“左慈左仙长”这五个字后着实不由得目瞪口呆起来。
郭凯见我表情不禁诧异的问道:“子翼兄可有何不妥否?”
我忙摆手笑道:“干亦曾闻左仙长之名却不想元贺兄竟有如此机缘是故一时惊讶而已。”心中却道:“这家伙不是故意拿左慈出来糊弄我吧?我记得自己被扔来后汉三国若按地分类应当属于历史军事一类吧怎么如今会出来个左神仙难道我一开始就理解错了?这本是玄幻魔法题材的不成?”
郭凯似乎很是理解我的心情叹息一声道:“凯如今想来何曾不是如在梦中?且说在下年方二十之时家父故去凯变卖家产欲游学天下再寻可展才华之地听闻刘表爱才重士且广设学馆便欲一往谁知途中遭强人所劫失了钱物行至枣阳病饿交加昏于野外幸得一独目道长相救才保住性命十数日后临别之时或许乃见在下非歹恶之人那道长言我若往汉阳将有一番际遇可暂脱贫苦之灾又言十五载后将遇一能洞悉天机之人到时若坦诚相对便能做出一番大业更可报得仇怨。起初凯仅是半信半疑但身无分纹便想不如一试谁知到得汉阳巧合之下果真做了一名小吏于是又惊又喜后暗中查问才知那道长便是左慈左仙长也。”
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似乎是想歇口气又似乎犹豫了一下然后才道:“自此以后凯虽有心再能一见左仙长却再无机缘但却牢记仙长之言数载前得闻子翼兄‘天机’之名便心中大喜但因年限未至不敢拜见。直至今载眼见十五载之期将过正自心焦虑却不料子翼兄竟至许昌而凯亦可来见实乃天意也是故才会坦荡而对。”
郭凯说完仍不由连连感叹而我则有些思维混乱转头看了看张任只见他也是面露惊愕但却没有怀疑神色也是毕竟他同样是这个时代的人对于神鬼之事也是深信不疑可我却实在大感头疼郭凯这原因说得我信也不是不信也不是按理说那些神仙什么地都是放屁咱是半点也不相信虽然这世界上有着太多莫名其妙的事但那多半是因为我们地科技水平有限还不能合理解释的原因。不过这左慈并没有玩什么法术只是粗略的给郭凯相了相面或者是观了观星虽然听起来玄了一点但谁能说起源于《周易》和观星术这些东西全都是胡言乱语?何况后世人研究不透的东西并不一定这时代的人就同样糊涂要不怎么没看现代人能弄出个像《周易》那样深奥的东西来呢?所以我很矛盾很无奈坐在那里眉头紧锁一言不。
郭凯见我如此表情忽然变得肃穆起来沉声道:“子翼兄可是不信在下所言否?”
我信?我能信才怪!虽然拿不定主意但我也还没到就糊里糊涂相信的程度于是我苦笑着叹息一声并不说话。
“子翼兄若仍不信我凯愿对天铭誓。”说完就见他蓦然起身径直走到厅外双膝跪倒于地郑重的了一个毒誓其中包括了他自己、他父亲以及他那被鲜卑所杀的老师。
我冷眼看着他的举动并没有阻拦只到他完誓愿才起身上前将他扶起苦笑着摇头叹息道:“元贺兄既已铭告于天干自当确信君之所言此事……此事实乃过于玄妙还望兄勿怪干之所疑也。”我这话到并非虚言这事的确让人有些难以接受不过既然郭凯了毒誓我也只就相信一途。虽然我知道誓什么的都是白费工夫可毕竟在这时代还是极为重要的信诺方式没有任何一个人会随便对天起誓当然除我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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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实力对比
凯之后我与张任回到书房问:“君兴以为此人如
张任沉思了一下言简意赅的道:“家主此人绝非忠信之辈。”
我点点头又问:“君兴觉其所言左慈一事可真否?”
似乎张任有些诧异于我会直呼左慈这大仙之名稍微愣了一下才道:“左仙长乃得道高人赐早闻大名昔日孙策视天下方士为妖曾手持利刃欲自身后弑左仙长然几番前行却难近其后三尺之距后叹而止步于此可见仙长确有非常之道。又闻其明五经通观星之术是故郭凯所言应非妄语况且其又起重誓想来于此当无虚言也。”
我听了张任这番话看了一眼他郑重的神色不由暗自苦笑意识到自己问他这问题实在是有些犯傻和一个满脑子坚信神鬼之说坚定的封建迷信主义者说这些自然得不出其他的结论。
郭凯的事目前看来也只好如此虽然我依旧对此人有所怀疑但也只有在日后多加留意了。
用手指点了一下放在书桌上的那几页纸我甚为严肃的对张任道:“我虽不愿为曹操所谋然鲜卑之事非一方一域之情此乃我大汉与外族之争民族大义在前干自当尽心竭力还望君兴与我同为参详。”
张任闻言目光坚毅的拱手道:“赐为大汉子民亦知轻重家主但有所命。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赐必无所拒。”
我点了点头。笑了下道:“如此甚好君兴且与干同观此笺。”
书桌上的这几页纸乃是我吩咐吴尚汇集来的鲜卑族资料。虽然其仅为豫州一地管事但因身处曹操势力中心平素也有为冀、幽二州传递普通情报地职责因此手头即便没有最新地消息但以往的积累也勉强可以供我参考了。
“轲比能能以昔日步度根帐下小部族之领。而为如今鲜卑三部之内势力最为强者确有其过人之处且其曾受步度根之重信却仍自据一方亦见其人颇有野心也。”我最先选出有关轲比能一部的资料边看边道。
张任在一旁点头道:“其以归附之汉人教作兵器铠楯颇学文字。可见甚知不足而又勒御部众拟则中国出入弋猎。建立旌麾以鼓节为进退。亦是略通用兵之法日后若由此人一统鲜卑绝非我大汉之福也。”
我笑了一下心道:“在你张大将军眼中轲比能那点用兵地本事自然算不得什么。至于轲比能一统鲜卑在历史上最后确是如此不过如今有我在却要让鲜卑继续乱下去才好只要鲜卑不统一自然威胁就小。”
“哼!此人到也真是有趣其为步度根杀扶罗韩却饶扶罗韩之子泄归泥不死且还留于帐下日后必为其大患不过却是可为我所用之人。”我阴阴的道。
张任略微沉吟道:“轲比能此举虽是不合常理然或许乃是其欲以此显己大度之气此人既能有如今势力想来必会对那泄归泥甚为警惕家主若要诱为己用恐甚难也况且此处写泄归泥性情孱弱无有主见对轲比能言听计从直如忠犬如此之人若用则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也。”
我也看到了纸上所写关于泄归泥的评价不由微微一笑对张任道:“君兴可曾闻‘咬人之犬不吠’一语?”
我这话其实带有几分玩笑的意思想他一个一千多年前的人怎么可能听说过“咬人的
”这种话?
不过张任还真是颇为认真地想了想才很是严肃的摇头道:“赐惭愧所闻不足不知家主所言之句。”
我见他这般一本正经的模样不由险些喷笑出声来强自忍耐才压了下去随后道:“君兴何出此言此不过井市俗语不知亦不为过不过想来当晓越王勾践之事乎?”
张任恍然不过有些难以置信的道:“莫非家主觉那泄归泥正为昔日勾践之行否?!”
我笑着点头却不多说历史上这个泄归泥日后的确在步度根的诱使下叛离了轲比能而且还带走了不少部众大大削弱了轲比能的实力因此这个人绝对不是等闲之辈此外更为重要的是他无论是在轲比能麾下还在步度根帐前从来未曾侵犯过汉境更对日后地曹魏表现得极为友善甚至后来还归附曹魏被封为王。而此次轲比能所派的使团中正有此人在列既如此我当然不会介意暗中与他交往一番。
吴尚送来的这些资料我与张任观看、分析了将近二个时辰直到日暮西山之时却得出了一个令我甚难接受的结论那便是步度根及素利、弥加两部如今地处境比表面看上去的更为不妙虽然我希望这个结论是错地但以我多年做财务分析的基础再加上张任这蜀中名将的补遗现实已真真切切的摆在了眼前。
从人口到占地;从马匹到粮草;从青壮到妇孺;从统帅谋略到士兵战力步度根和素利、弥加两方的综合实力已与轲比能相差了不少而且他们两部虽有联盟之名却无联盟之实而且还多有摩擦以这样的形势恐怕用不了多久便会被轲比能各个击破说起来比孙、刘之盟不知逊色了多少。虽然孙、刘两家之间也曾大打出手但纵观三国时期毕竟还是和多于争即便东吴出兵配合西蜀伐曹的次数并不太多但也很少拖过后腿而这也正体现出了鲜卑人在大局观上的差距。
其实我当然并不是真的替步度根和素利、弥加着想只是眼下只有鲜卑继续混战下去才对大汉最为有利因此看来此次三部来朝让步度根与素利两部意识到危机并且真正结盟才是最为紧要之事。不过令我最为郁闷的是原本按照历史如今这个时期的轲比能虽有优势但并未这么明显而且应该直到曹魏青龙元年(公元233年后轲比能才几乎一统鲜卑可如今照这形势展下去恐怕不出五年就会出现他一家独大的局面之后用不了三年鲜卑就很可能统一难道这是由于我带来的蝴蝶效应所至?还是原本历史就记载有误而在这几年中又生了什么改变鲜卑各部实力对比之事?
“哎~”我有些无奈的叹息一声没想道当初曹老大早已知道了一二?所以才会动意招三部来朝所以才会让我负责此事?
想到此处我不禁冒了一身冷汗靠!倘若如此曹操实在是太过可怕真不愧为一代奸雄好在我一向比较低调也从没太详细说过如何应对鲜卑之事否则怕已是漏了冒牌“天机”的麻脚不过如今看来也只能硬起头皮上了至于结果如何则应了那猪哥说过的一句话:“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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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初考
更之时府中仆从多已安睡唯有书房中还亮着微弱卑三部的事虽然棘手不过尚有时间筹划曹曾言不出两月三部使者将至那保守一些的话即便还有一个月也足够了而我自昨日得到庞德公的传书之后在欣喜之余却现自己心中对于身在鱼复的家人亲友分外思念起来虽然从前也会不时想起但却不想如今这般稍有闲暇便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与他们一起的那些日子。
“哎~”我微微叹了口气说起亲友~其妙的扔到后汉三国已经快五年了无论是生活习惯、举止、言行、处事还是思维方式都已逐渐习惯而且也感觉到自己开始慢慢融入了这个时代虽然从生存的角度看这并非是一件坏事但我却不时感到一阵阵迷茫、恐慌因为我现我对于自己原来世界的亲人、朋友的思念已经渐渐淡化曾经在午夜梦回之时我甚至以为那些只不过是一场梦而当清醒之后我便不禁冷汗淋漓不禁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愧难道我竟是这么一个无情之人么?所以我迷茫迷茫于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所以我恐慌恐慌于有朝一日会彻底忘记原本的一切这个世界很疯狂!
“家主吴管事已来。”张任打断了我的思绪忽然道。
我有些失神的“恩”了一声随后才想起今晚吴尚会带“绅谊道”豫州佐事杨综前来见我于是忙收拾起心情。点了点头道:“有请。”
我的府邸后院有一扇脚门。杨综应是从此处而入这是我所知道地至于他如何能避开曹操派来地那三个耳目。或是其他人则不在我的关心范围之内总之以吴尚的能力自会办得滴水不漏。
昏黄地烛光之下吴尚垂恭敬的走了进来而我的视线。则完全落在了那跟在他身后的年轻人身上。
一袭暗灰色的长服个子不高身材略微偏瘦却腰身笔直髻以最普通的样式扎起瓜子脸肤色虽白却不娇细一双并不大地双眼炯然有神却无有跳脱轻浮之色。薄薄的嘴唇紧闭着显得甚为坚毅他的脚步很轻却也很稳。透出一股与其年龄不符的沉稳气度。
我暗自满意的点点头这个年轻人给我的第一印象很不错。
“属下见过少主。”吴尚微微躬身。恭敬的道。
我略微颔道:“有劳管事也。”
“属下不敢。”吴尚说了两个字随后往一旁微退了小步。
书房中的气氛很肃穆。
“属下豫州佐事杨综见过少主。”年轻人亦是微微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