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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解题(二)
地方我当然知道乃是历史上诸葛亮几次北伐中原的时对于曹操来说也是进攻益州很好的踏板但以汉中所处的地理位置来看现阶段的曹操想和正值上升期的刘备相争胜算实在不大要知历史上就算曹老大平灭马占据西凉无后顾之忧时仍还是丢了汉中而且还折损了大将夏侯渊简直是亏到了家或许唯一值得庆幸的便是他先一步将多数汉中百姓和物资迁往了中原使得诸葛亮失去了最重要的资源——劳动力因此即便没有那“引蛇出洞”之计再西凉未平之前汉中落入刘备之手也只是时间上的问题罢了。
当然若是如今刘备这样轻松得了汉中虽然有可能赚不到粮草辎重但却得了百姓对于曹操来说实为不利但要说诸葛亮能凭此在两三年内轻松北上而进中原我却不那么认为一来刘备虽然比历史上早得益州数年但新旧势力之间的倾轧却不会因此而消失黄元、孟获这些人也不会轻易就屈服于刘备因此蜀地内部未稳刘备、诸葛亮想大举北伐恐不现实;二来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何况曹操这骆驼如今还肥的很略阳、下辨、武都、斜谷等地俱在其手刘备想要饮马渭水尚需苦战;三来世上之事往往彼此牵连后汉三国的天下大势更为如此刘备的实力是要比历史上强悍了许多但同样变强的还有东吴孙刘虽为联盟。但也仅是利益的结合。一但一方地强大让另一方感到不安那这样地联盟还会存在么?孙权在没有周瑜的时候都对荆州念念不忘。甚至能与曹操联手对付刘备又何况如今?若攻进雍州逼于长安之下恐怕孙曹结盟也未可知。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东隅乃指日出桑、榆乃指日落。莫非子翼此言之意乃指虽失汉中却可另有所得乎?”贾诩微露不解之色的问道。
“难道现在还没有‘失之东隅收之桑榆’这说法?”我见其表情心中奇怪但好在贾诩还是明白了我地意思到也省得我再去解释。(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出于《后汉书。;冯异传》。作者范为南朝宋人)
我捋着短须淡然笑了一下道:“正如诩公所言既然诸葛以‘引蛇出洞’之计取汉中丞相何不便施‘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之策?”
曹操闻言微一沉思。随即双眉微挑面露明色。道:“子翼之意可是欲攻马否?”
“丞相圣明抚风、长安两路大军援救汉中之情必被马、韩遂所知其等必觉以雍州尚余八万之军即便马领军五万去战金城亦难以威胁天水而下辨及汉水北岸算有原先守军合有五万足矣如今不过三四日抚风、长安两军当未远离是故丞相何不密调其中五万返转而其余旗号不改天水韩遂不过三万兵马丞相以八万大军攻之再以密返之众伺机而动何愁其城不破马不平?”我从容道。
贾诩听了抚须笑道:“子翼此计甚妙雍州之兵虽久战已乏然天水韩遂更为不堪不但兵疲更是少粮如今洛阳等地粮草已至只此一项便已占上风马之军虽勇却不擅攻城程银等人只需合力坚守金城再有精骑袭扰马粮草不需多日其必撤军或是回援天水只需在途中设伏则大事可成马韩既破西凉便再无可虑之人也。”
“此外干尚有‘一石二鸟’之计丞相何不命张横自石城、安定一带出兵绕至马身后而击?无论成否皆可削弱其中一人日后丞相自北地、秦川收复安定等地亦为轻松甚多。”的北地甚近距金城较远就算马取了金城也应不会主动攻击于他而且由于临近曹操的势力张横相比之下也略微顺从一些因此到不如借这机会让他去试探马是否真有埋伏。
“文和、子翼所言皆善妙才为将赴急疾常出敌之不意本相欲以其为正俊乂以巧变为称善处营陈料战势地形无不如计再谴文则前去以两人为辅二卿以为如何?”曹操点点头而后问道。
汉中虽重但若能消灭马占据西凉曹操便再无后顾之忧因此曹老大虽知胜算颇大却仍不敢大意轻率如今让夏侯渊、于禁、张郃三员大将齐出足见其重视的程度。
所提人选我没有任何异议这老大用人的本事的确够平定西凉就几乎以夏侯渊为主而张郃是五良将之一又与夏侯渊配合默契再加上同为五良将地于禁这样的组合在如此形势下对付缺少出色谋士的马、韩遂及西凉众人已是绰绰有余。
一旁的贾诩沉吟了一下拱手道:“丞相如今子孝将军等人只需固守即可不如将文若大人密调至夏侯将军帐前以为军师参赞军务。”
曹操闻之称“善”随后又与我及贾诩商议了粮草辎重补给之事便让孙资记录自己口述连数道命令以快马传往雍州。
我与贾诩一同告辞离开丞相府此时雪已下得大了起来大片大片洁白的雪花自天空而落犹如满天飞舞的花瓣那沾在脸上后阵阵的凉意让我原本由于数个时辰思索已感疲惫的精神不觉一振。
一直等候在门房地张任及贾诩家中仆人见了忙上前各自为我们披上毛皮大氅接着撑起竹伞。
张任牵过马来我却摆手笑道:“如此好雪君兴何不与我步行而赏?”
张任还未说话却听不远处贾诩冲我拱手道:“子翼好兴致老朽亦有此情如此何不同行?”
对于贾诩这老狐狸我一惯怀有极大的戒心并不想与他多打交道但他府邸与我所住之处虽相距不近但却乃是同一方向若是拒绝反到怕他心中起疑因此只得无奈笑道:“诩公既有雅兴干自当奉陪。”
地上的雪已积了不少一脚下去整个脚面几乎都被覆盖但因如此地面并不湿滑我与贾诩并肩悠然而行张任及其家仆则牵马在后跟随。
走出丞相府前寂静的巷道方一转上主街便传来孩子地嬉笑叫嚷之声堆雪人打雪仗在洁白的雪地上印下自己一个个脚印无论在什么时代这些永远是孩子们地最爱。
面对着如此景象我的心情一下开朗了许多深深呼吸了一口带着寒意的空气我微笑着道:“瑞雪照丰年想必来年必是大收之岁。”
贾诩清瘦的脸上也露出淡淡的笑容额头上的皱纹略为舒展道:“未想子翼竟也颇通农事冬雪虽寒却可滋润于田明年若是大收百姓亦可免饥困。”
我听了他这话不禁甚感诧异实是想不到这样一个三国之中最为老奸巨滑的家伙也会有如此善心在我的印象里他应当是阴毒、奸诈、油滑、自私的集合体才是。
“干不过略知一二而已怎可比诩公知之广博?”我客气的道。
贾诩目视前方摇了摇头淡然笑道:“诩已老朽子翼正值壮年天下虽大却已非旧时君勿需过谦也。”
我谦逊了笑了一下却不再说话言多必失的道理我此刻深记于心而贾老狐狸也似乎并不想开口于是我们一老一壮两人缓步无言的行于漫天大雪之中。
与贾诩这样的人同行绝非什么轻松之事因此当自家宅院轮廓出现在眼中之时我不免浑身一松但就在此时贾诩忽然面带微笑的对我道:“子翼才智老朽颇为钦佩然有一事至今不解不知可否为我解之?”
我的心猛然提了起来尽量保持平静的道:“诩公但请相问干必然知无不言。”
贾诩依旧是那副淡然模样眼望着远处声音平和的道:“子翼于赤壁前与徐元直可相熟否?”
听得此言我只觉耳畔一阵轰鸣随后头皮乍身上顿出冷汗贾诩虽说得似乎不着边际但我却知他定是已看出了当初我与徐庶的金蝉脱壳之计不过他今日突然问及此事又是何意?
“元直智谋过人干早闻其名虽原非挚友却神交已久也。”由于一时实是弄不清贾诩如此相问的目的我只好装傻充愣。
贾诩闻言点头笑了笑却不再说下去如此一来反而更令我越紧张狐疑起来。
又走了片刻我已到得自己府前提心吊胆的与贾诩拱手做别后出于礼貌目送其行却隐约听他对陪同的亲信家仆道:“府中有一两棵树虽高却根基不稳若入夜雪大风急恐将倾倒尔等回去便将之伐去免得日后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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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 来来往
庶与我用计诈离曹营原本在赤壁之时算不上什么大后生的那些实是微不足到之后被人察觉的可能性极小但有一句俗语说得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对付一个司马懿已是让我不堪重负如今贾诩亦看出其中奥妙怎能不让我大感头痛?要知比起那死马来贾老狐狸无论身份、官职显然在曹操面前更有地位倘若他要揭出此事我与徐元直绝对无有丝毫回旋的余地不过好在看今日贾诩的口吻态度似乎并未有什么恶意否则他完全不必如此含蓄。
“贾诩这老狐狸到底意欲何为?”我回到自己宅中书房暗自沉吟仔细的回想着一路而来他的言辞神态可却理不出半点头绪。
这老狐狸一向低调深通明哲保身之道从不与人生怨亦不混迹于任何派系因此深受曹操重用当初我与诸葛亮、庞统闲聊时更听他们言曹操手中对外的细作很有可能便由贾诩所掌简直相当于后世美国的中情局局长因此若说其想以此要挟或是利用于我却是令人不敢相信。这便如同破案时虽然知道此人有极大的嫌疑但却偏偏找不到他的作案动机一般实是如梗在喉。
我靠在椅背上正皱着眉头闭目苦思忽听书房外有人道:“主人小人有事禀告。”
听声音像是老管家郑洪但语气却带着几分焦急我睁开眼。摆手让张任过去打开房门:。
“管家且进莫非出了什么事不成?”我看着他问道。
郑洪忙不迭的点头并且神色忐忑地道:“主人。府中仆人王五被人所伤断了一腿。”
我闻言快瞟了一眼张任随后心道:“杨综这小子动作好快。”
“恩?!怎会如此?又是何人如此胆大?!王五现在何处快快带我前去一看!”说着我脸上装出又惊又怒地样子骤然而起。
郑洪见我表情。连忙道:“王五正在前院房中不过主人乃尊贵之人怎能去那粗鄙之处主人请吩咐如何处置自有小人前去操办。”
我摇了摇头面色凝重的道:“王五虽不过是个奴仆然却为我所用既身受重伤。我自当前去看望管家不必多言。”说完我又转头对张任道:“君兴且去寻一好医者前来为王五诊治。”
张任拱手领命而去。老管家郑洪则变得有些激动起来声音微微颤道:“主人这般仁厚。真是我等之福。”
我摆了摆手让他头前带路对于老头郑洪的反应并不以为异。要知作为家奴杂役身份无疑最为低贱甚至在许多贵族家中连宠物地地位都不如因此漫说是王五断了一条腿就是四肢都被打断换做别家也往往是无人理会更有甚者轰将出府令其自生自灭亦不足为奇如我这样做法的简直是凤毛麟角。
当然我这样做绝不是对王五心存善念只是以他为名作秀而已先前既然已借李世立威如今正好再施怀柔手段收买人心想我身处许昌无权无势外面已是麻烦多多倘若家中再有一帮人阴奉阳违那这日子也不用过了。
跟随郑洪往前院而去的路上我粗略询问了一下才知原来时逢岁末王五受命去采买年货谁知却被几个混混所劫不但钱物皆失更是被打断腿脚。
原来在鱼复时我虽不是常到家仆住处但却也偶尔前去与他们闲聊增进彼此感情但眼下在许昌自然不会有这分心情因此这还是我第一次来下人所住之处。
管家郑洪恭敬的替我推开房门陡然进入屋外雪地的明亮与屋内略显昏暗的差别令我只觉眼前昏黑一片随后便隐约闻到潮湿霉腐之气其中还夹杂着些许男生宿舍里常有地味道耳边则有阵阵轻微的呻吟声传来。
很快我便习惯了屋中的昏暗只见室内陈设极为简单除了四张床铺外仅有一张长案和几个不大的柜子都是极为粗陋之物但即便如此我却知这样的条件对于家仆来说已可算得上是舒适了。
王五对于我的到来显然同样惊愕在管家郑洪的催促中便要忍痛起身给我行礼我见他面色苍白虽然屋中寒冷但额头却是隐约一片汗水于是忙命起躺好不需起身之后便温言抚慰了几句并道定会请京兆尹擒拿住那几个打伤他之人其实这也不过是说说而已就算我真为一个家仆前去告状恐怕也绝抓不住杨综找的那些打手。
身为一府之主能委身前来已是极为难得王五自然极其感动而我既然姿态已做便也足够何况对于这个曹操派来地耳目我虽面上关切但心中丝毫没有怜悯之情因此略谈了几句便转身离去临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