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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蒋干-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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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式精雕细做的书桌、座椅又何愁那些豪门大族不会争相购买?况且历史证明桌、椅不但是日常家用物品也是一种装饰、摆设一套名贵气派地桌椅远比如今低矮的桌案和坐垫更能衬托出主人地身份和地位而哪个世家大族不愿如此?

    靠!这家伙真是这个时代的人么?虽然他所言的一些理论在我看来仍是粗浅但其无论是觉产品潜能的眼力还是把握市场需求的敏锐以及制造、销售的手法都要比我见过的其他人先进的多也更有创意的多至少我之前尚未见到一个真正重视名人广告效益的商人。

    我又仔细打量了几眼这个白白胖胖园脸小眼的家伙莫非他真是一个三国时代的商业天才不成?
………………………………

第一百六十三章 曹植的目的

    桌椅买卖确是有利可图至少在初期会很有赚头但对我来说却绝不仅是做生意赚钱那么简单。

    我捻着胡须略为沉吟了片刻抬头盯着他问道:“丁大人之言确为可行然即便其中略有可图之利但以大人世家大族之身却也不过是微薄之利又何需如此看重?”

    到后汉数年来据我所知无论是贵族、地主还是官吏生活远比普通百姓好的多的多就算是战乱频依旧如此仅仅是普通官吏的岁入就是百姓的数倍或数十倍之多譬如曹操手下七品县令每月实俸七十全年俸禄八百四十石而寻常百姓以五口之家劳力三人算全年所得折粮不过一百八十石左右高了足有四倍多这其中还未算上他们私有土地上的产出和其他灰色收入至于那些贵族或是拥有动辄百顷、千顷甚至万顷土地的地主来说岁入之高更非常人所想丁氏一族好歹也算是中等氏族因此就算这桌椅买卖再赚钱却也不至于让他如此在意才是。

    显然丁廙既来找我必然不会是仓促间的决定因此对我提出这样的问题并不奇怪但他却是无奈的苦笑了一下才道:“先生既然问及此事廙自无相瞒之理我族虽非大族但却也非寻常小族可比岁入即便不丰然却也可勉强度日。”

    他说到此处我心道:“靠!勉强度日?你们家这样的贵族地主若是才勉强度日。那兄弟我岂非如同乞丐?”

    心理对这家伙腹诽着。表面上我却不动声色只听他继续说道:“然先生有所不知我丁氏一族祖籍冀州河间高阳县。所拥田地房产多在此处然事逢田银、苏伯作乱损失颇巨至于扬州颖上虽亦有些田产如今却也是入不敷出。”

    话到此处便已不必多说想来他们还真是够背。虽然河间之乱不过半载但作为旧有势力的丁族毫无疑问地会受到极大地冲击这乃是必然的结果因此损失家财在所难免。至于他所言颖上入不敷出的原因我也大概能猜到几分那里临近寿春如今曹、孙对峙纵然算不上征战前沿。但恐怕也受到了不小地波及试想寻常百姓谁愿生活在不知何时便会危及生命的战争阴云之下?而这时代以农牧为主的经济模式最重要的生产工具便是人所以就算丁廙他们家族土地再多可没人耕种又有个屁用?

    丁廙这个理由虽并不牵强。(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但我若全信那才见鬼了。的确高阳和颖上所遇的确会令他们损失一部分家财。也必然影响今后地岁入可若说如此便会让一个百年氏族难以支撑却不尽然其实这只不过是一个借口一个真实并且还有几分说服力的借口而这借口背后的目的也是显而易见的那便是拉拢、行贿。

    很明显虽然这段时间由于我表现出的中立姿态曹、曹植两人表面上已经逐渐减缓了对我的拉拢力度但实际上他们两人并未放弃这方面的努力只不过变换了另一种方式而已譬如曹对于我在制定针对鲜卑三部对策上地格外支持便是最好的证明而曹植既然能够成为曹的对手自然不会意识不到这一点因此断不会袖手旁观所以丁廙此来多半是受其所命。

    从表面上看来这联合起来做买卖的方法看上去并不是什么高明地手段甚至在外人看来很有些不入流无非就是变相行贿拉拢而已毕竟我只不过仅仅有个“专利权”而真正的投资方却是丁廙或是说曹植但在这个时代谁知道“专利权”是个屁?!再者难道有法律来保护我地权利么?要知道连法律可都是他曹家制定的因此出钱的是曹植分钱却有我一份这不是变相的行贿拉拢是什么?但是我却不会把问题看得那么简单这绝不是寻常的拉拢那么简单一旦买卖开始运作按丁廙的手法必然将打上我与他们家族联合的烙印而丁族投靠曹植自然就等于间接连上了曹植但这绝不是普通的联系而是利益的相连纵然这利益细得像蛛丝似乎吹弹可断但从意义上却远比行贿重大的多了至少在声势上便压了曹一头。

    我微微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想不到丁大人族中竟受此牵连实可叹矣。”

    丁廙闻言叹息一声道:“正因如此在下初见先生所创桌椅才有制造买卖之念欲以此缓族中之难还望先生肯。”

    我沉吟了一下显得有些为难的道:“此事到也并无不可只是干深受丞相厚待自当尽心为报是故恐无力兼顾于此况且这桌椅制之甚易丁大人尽可自家相造买卖干若闲暇思得新品亦会告知不知丁大人以为如何?”

    丁廙见我没有一口拒绝自然不会轻易放弃于是连连摆手道:“此桌椅均出自先生妙思若无先生又何有以之买卖一说是故在下断不能平白而得先生之创也此外先生才智高绝乃丞相之胘骨廙自知有诸多大事需先生筹谋此等营生之业万不敢劳动先生大驾先生尽可将一干操持之事交于府中管事及在下即可。”

    “这……这未免不好吧桌椅虽造之不难但总需招募工匠、取材运料、寻定制所亦需设铺立店此等种种繁杂之事皆劳于大人干怎能心安再者干无出而取实非君子之道也?”我犹豫摇头道。

    “哪里哪里先生之创便是所出且日后尚需借先生之力方可使此二物为人所知怎是无出而取?至于余者。不过皆为琐碎劳苦之事。自有下人去做先生务须介意。”丁廙忙不迭的道。

    我依旧皱着眉捻着胡须装作为难的想了想。才抬头道:“此事且容干三思后再予丁大人答复如何?”

    丁廙闻我之言自然不便强求于是又稍坐片刻后便起身告辞离去。

    我送其出了中厅自管家郑洪代为相送这时张任来到我身后。犹豫了一下道:“家主莫非打算应其所请乎?”

    我站在廊檐之下背手望着院中微露新绿地树木并不回答而是淡然笑着

    :“君兴以为如何?”

    张任知我心性并不掩饰地直言道:“赐以为不可家主若允其请恐为曹植所乘。而令曹起疑也。”

    我听了微微一笑转身看着张任道:“君兴之意可是丁廙之所求。乃是欲以此造势而成干亲曹植疏曹之态。使他人迷惑更欲以此令曹误解乎?”

    “家主曹非是碌碌之辈这等伎俩恐难相瞒何况更有司马懿、陈群等人在侧是以赐到不觉曹会轻信此事然曹植凭此造势之意却显而易见也。”张任坦率的道。

    屋外仍是有些寒冷才不过说了两句话我便觉手脚冰凉于是示意张任边走边谈转身顺着廊檐往后宅书房而行对紧跟在身后的张任道:“正如君兴所言曹自不会如此便以为干投于曹植至于曹植亦不会自以为是到这般地步其实即便这造势之意也非曹植真正所图也。”

    “偶?家主所言莫非曹植另有目地不成?”张任面露不解的道。

    我呵呵一笑道:“君兴不妨将丁廙前后所言连贯想来便知曹植之意也。”

    张任闻言一面与我缓步而行一面皱眉沉思片刻后到了后宅小厅门前才道:“赐似乎有所悟然却不得把握还请家主赐教。”

    我摆摆手道:“君兴何必如此客气来来你我至书房详谈。”

    舒服的坐在垫了厚厚毛皮毡垫的靠背椅上我一臂随意的放在扶手之上另一只手搭在书桌之上手指有规律的轻点着桌面微眯着双眼从容道:“其实丁廙此来究其所图无非‘试探’二字而已。”

    “试探?”张任将这两各字重复了一遍而后似乎想到了什么但很快又皱起眉头来。

    “不错试探。”我笑了笑却略微加重了口气。

    “曹于鲜卑三族之事上颇为支持曹植既不放心自以此试探于干倘若干未加思索决然而拒岂不使其误以为干偏于其兄?”我看着张任解释道。

    很显然这个解释并不能令人满意虽然张任长于军事、弱于政治但倘若连这个也看不出来那未免就太过小白了所以他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并未说话。

    我清楚地把握住了他的表情和那表情之下的想法笑了笑伸出一个手指道:“此乃其一。”接着又伸出两个手指道:“至于这二么却才是曹植试探之重。”

    略为停顿了一下我笑问:“君兴以为如今曹、曹植二人何者占先?”

    张任自然知道我所说的占先之中的含义因为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所以他并未迟疑道:“曹之势应略强于曹植。”

    “不错曹子建虽性情旷放、任性而行、不拘小节然却甚有功业之心欲‘戮力上国流惠下民建永世之业流金石之功’经于庐江战周瑜、河间平田、苏曹植本就得曹操之宠如今仅微逊于曹这般情形之下其怎肯坐而不动?眼下恰有一功业可得若成曹植非但可强势压倒曹更可于军中建立威望其自不会视之不见。”

    张任得我提醒想了片刻恍然道:“家主所指莫非西凉乎?”

    我闻言哈哈大笑点头道:“正是丁廙初时所言绝非无的放矢其看似忠于曹操忧心天下实则乃是为曹植一探虚实要知曹植身边虽有多智如杨修者然若论军事却远不及司马懿而平定西凉事关重大即便看似曹军胜券在握其亦不敢掉以轻心是故才前来试探于我此外曹植既能看到此节又何况乎曹若是两人皆有此意到时又不免一番相争曹植此举无非是请我到时即便不替其美言亦不想干反助曹也。”

    得我这番解说张任才完全洞悉丁廙前来的目地于是连连点头道:“原来如此家主炯智赐受教了。”

    与张任相处了半年多我对他的性情早已心知肚明此人沉稳谨慎平日少有言笑乃是忠直刚正之士想出来许昌时我大收诸官赠礼尤其是曹、曹植二人所送更是来者不拒当时他便直言想问其中缘故得我解释是为迷惑曹操等人时才释然不计今日他这一句称赞却也是实打实的自肺腑毫无阿谀之意因此让我听了也不免心中欢喜其实我也是直到临送丁廙离开时才想到了此中缘由。

    “既是如此家主欲日后如何答复丁廙所请?”张任这时忽然问道。

    我淡然一笑道:“自是应允。”

    张任皱了皱眉问:“那家主岂非要助曹植取着平定西凉之功?而后莫非欲连其而抗曹否?”

    暗笑了一下我心道:“张任虽是名将然在这政治之上却实在是稚嫩的很只看他当初会挟持刘璋便知一二政治交易又不是菜市场买菜更不是君子相交信义什么地全是扯淡一切的一切只看利益难道仅凭这么点利益就想让我上曹植地船?这未免太过容易了恐怕就连曹植自己也不会这么认为。”

    “非也非也。”我摇了摇头胸有成竹的道:“曹、曹植二人干仍是皆不相帮此番倘若二人真为西凉之事而争干不加偏助便就是了曹子建所求亦不过如此。”

    “那先生与丁廙从商之事万一若被曹误会该当如何再者赐以为即便曹并未在意然司马懿却未必会轻易放过此事。”张任仍有些担忧的道。

    我明白张任所指曹虽不似曹操那么多疑但闻听此事却也难免会有那么些许疑惑而对司马懿来说若能让曹站在我的对立面上日后若想对付起我来便再不需像如今这样畏畏尾因此他倘是从旁鼓动纵不至于令曹认定我已投靠曹植却也会无形中拉远我与曹的距离。

    不过对于张任的忧虑我却早有定计微微一笑道:“君兴不必多虑此事干已有应对之策到时非但曹不会起疑反将使我另有所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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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你想杀我 我就阴你

    政治交易也好还是正经生意也罢总之着急的是曹于我来说成了是锦上添花不成也每什么损失所以我并不介意把这件事脱上两天再者期间我还令有安排否则怎么搞定曹那里?

    其实桌椅买卖本身并不是我看重的而曹植借此名义贿赂我的钱财也不是我真正在乎的不是我不爱财只是我终究还是要离开许昌远离曹操那就算钱财再多难道我还能带得走么?我所希望通过这件事达到的目的却是另有所指。

    虽然曹操现在看起来对我很是器重但实际上却远未有表面上那么真实原因无他那便是根基也可以说是利益。就像徐庶他孑然一身独在曹营本人无牵无挂真不为老曹献计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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