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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晚上坐在7线银行摆摊,到也不是全然无趣,听着身边人的说话,看他们pk后互骂,都成了我的一种享受。后来当我告诉2001他们,让他们也来坐坐,可以感受到一种“活”在魔力里的感觉,而不是在玩游戏的感觉的时候,他们都开始骂我得了痴心症,然后让我干脆直接打电话给溪水无痕,直接挑明了一切ok。
我决定双开了,因为光是卖血和料理我已经亏了不少,所以不得不双开个医生在我身边。
“其实双开这东西没什么的”2001和benben不止一次的劝我,“双开吧,你想,双开也不影响魔力的生存链,而且还等于你多上了号,网星才懒的管你呢。”
“是啊是啊,被停号的比率是千万分之一。”
我根本没理他们,因为我对外挂已经到了深恶痛觉的地步,想想我的石器和网金,我就恨的牙直痒痒,好好的游戏,都被外挂毁了,生活里的不公平就已经很多了,游戏里再这样,就完全失去了游戏的意义。
我的意见就是,如果允许开外挂,干脆就卖游戏的时候带上外挂一起卖,要不就象网星这样,狠狠的杀,杀的血流成河,杀的人人胆颤心惊,说白了,人这东西就是有奴『性』,有强烈的习惯『性』,而且属于不听好言相劝的那一类人还比较多,所以有时候不用暴力是不行的。
不过,具说现在有些地方的外挂又开始猖獗起来了,记得2001曾经叹息说:“网星的盘子越铺越大,难免有严有松,没办法啊。”
我医生的名字叫:医者父母心…,不过后来我有点后悔了,我感觉应该叫:“见死不救”胡青牛。
我于是和2001他们发牢『骚』,“你说这人一旦善良起来,是不是老被人欺负,或是被占便宜?”
2001站在我旁边,一会出石头,一会出布的『乱』晃着说:“你只要善良而不是老实就行,老实那叫傻,可善良你可以『奸』诈的善良?”
benben脸朝下,躺在地上,说话的声音象从地底下传出来的:“什么叫善良的『奸』诈?”
“就是你可以用『奸』诈对待『奸』诈,用善良去对待善良。”我解释说,又叹了口气,说:“不过我可懒的做什么善良的『奸』诈,太累了,一个游戏,我还是放松点吧。”
放松点的后果,就是亏了再亏。
医生的职责,自然是看病救人,可遇到没钱的病人怎么办?benben曾经问我过。
“白看”我说了两个字。
魔力既然也是个社会,自然会有千奇百怪的人,说俗了,也就是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这天看病的时候,来了个20级的家伙。
现在已经没有人看不起低级的家伙了,因为很有可能他是哪个老大的小号,所以我自然也对他很客气。
黄伤200,这是魔力里的市场价,我们医生也就在红伤上有时候加点价,因为红伤实在不好治疗,弄不好还掉魂,那亏的可不是一点半点。而且在你总是治疗失败的时候,玩家一句:“行不行啊你。”往往比少给我200块钱还难受。有时候我就想,难道他们都不知道,治疗这东西是有成功率的么?我正职医生,最低也四级治疗吧,你说行不行?
20级的朋友点了我的交易,127,我看到金钱的数字。
哎,我最看不得这个,要是嘴上光说没钱,不停求我的,我有可能还不心软。可那些一点交易,给你一百几十个,然后加个石头,血瓶什么的,最是让我心里不舒服。
“人家都穷成这样了,还难为人家,治疗也就几十个补魔钱,没必要。”我就这样对自己说,然后免费或便宜给人家治疗。所以2001他们老是埋怨我:“你还做生意呢你,不知道医生这职业是积少成多,积小成大啊,白痴!”
白痴就白痴吧,我选择技能——》治疗——》三级治疗(四、五级的用不着),很顺利的伤治好了,还赚了点,我想。
“您走好,多保重!”我送他一句话。
10分钟后,20的朋友又回来了,这我到是常见,总是有些朋友开新人,练级练的猛了,10几分钟就伤一次也是常事。所以我也没在意,笑着说:“又来了?”
20的朋友冷冷的抛来一句,“你给我治掉魂了,赔钱!”
我狂晕,刚才治疗的时候,给xxx治疗成功,恢复了健康的黄『色』字体还依旧留在屏幕上,怎么会掉魂?黄伤能直接治掉魂么?我没听说过啊?网星bug?一时间,脑子里转了无数个念头。
“赔我3000”20的家伙说。
我再晕,打劫了!我心里喊。我自己75级的掉一个魂才3000多吧,20级的掉魂会有那么多?
“不会吧,不是刚才给你治好了么?再说就算你掉魂也不会是3000吧。”我压抑着自己的愤怒。
“赔钱,没有医德,掉魂还不赔钱。”他冲边上的人喊。
“嘿嘿,我没医德?给你便宜治疗,治好了说我让你掉魂,张口就要3000,你有什么德啊。”我实在是不想骂他,因为一旦开骂,两边肯定刹不住闸,这种情况我在这摆摊看多了。
后来2001说我那天实在有涵养的,因为他来的时候看看那人在屏幕上不停的刷屏,然后我就那么坐在那里,继续我的生意。然后又说我平时对他们怎么没那么有涵养,他特别嫉妒那20的家伙,哈,这小子!
20的家伙看我不理他,又想个法子,就是不停的点我的交易,让我无法和别人交易。其实这招够狠的,可他不知道我其实开医生是假,等人卖东西是真。于是我干脆关了医生的交易,收了宠,就往那里一坐,对他说:“不觉的累你就继续吧,我通宵。”然后把这屏幕隐藏,就看着一边卖料理和血的大号,一边看他在那里喋喋不休。
我发现,对付一些无理取闹的人,用毫不在意这招实在是高明,你想,一个无理取闹的人,你和他斤斤计较,岂不变成和他一样,失了身份?
20的家伙闹了一会,看实在没意思了,骂了一句:“x你妈!”转头就要走。
坐在电脑前的我一下子火大了,我的个人观点是:无论你骂我什么,但不要涉及我的长辈,尤其是我的父母。
旁边的2001知道我要发作,忙在屏幕上说:“算了,算了,你又不能揍他一顿,何必呢。”
2001肯定清楚的记得上高三时我发生的那件事:
一个准备高三会考的下午,坐在家里的我,突然听到有一个男人的骂声:“x你妈,傻x,等等……。。”
我想:谁啊,下午两点半就“开书”了。
声音越来越近,突然,我听到老妈的声音:“小伙子,你怎么这样啊?”
“怎么样?我就这样!骂你了,怎么了?”
我的头嗡的一下子大了三圈,透过玻璃,我看到一个比我要高大一圈的家伙(这不是为了突出我的英勇,事实的确是如此)通红着脸,骑在车上一脚支地,对着老妈大喊着。
“靠!”我骂了一句,体内那流着亲情的血『液』沸腾起来,四处张望着,却怎么也找不到我的铁棍了,情急之下,冲进厨房,拎了把菜刀就冲出家。
那时候我家住一楼,因此出门就看到老妈站在楼口,一副委屈和气愤的样子。
我冲老妈喊:“妈,怎么了!”
老妈看我手拎菜刀冲出来,脸上显出惊恐的样子,“快回去,没你的事。”
“不行,敢骂我妈,我和他没完!”我一把甩开老妈的手,冲出楼道,看到那家伙已经骑车快拐过楼去了,就狂喊:“你丫给我回来,老子和你没完!”喊声在楼群里回『荡』着,在这个大多数人都去上班的时候,显的格外的响亮。我后来想起来,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喊那么大的声音,或许是气极了吧。
那家伙一定是听到了我的喊声,转身骑回来的时候还摔了个跟头。
老妈又来拉我,说:“他喝多了,别理他了。”
“妈,您甭管,您回去。”我把老妈推回屋,看着那人来到我面前。
“怎么,不服啊,小丫挺的!还拿刀啊,来,砍我啊!”那人挑衅的说。
“敢骂我妈,砍你怎么了?”说着,我举刀砍了过去。
停!
这里我要象放电影一样先停一下,我显然没杀人,也没出什么大事,不然我就不会象现在这样了。呵呵,我虽然生气,但毕竟还是接受了这么多年的教育,毕竟还是有法律意识的,毕竟是社会主义下成长起来的红孩子,毕竟……。所以,我砍过去的时候,把刀刃转到了后面……。
我一刀砍到那家伙的肩膀,我想,就算不是刀刃,被刀背砍一下,也一定很疼。那家伙疼的后退一步,显然没想到我会真砍他,愣愣的看着我。
“看什么看,你骂啊你!”喊着,我又冲过去,一刀砍下,这次他举手挡了一下,于是鲜血立刻流了下来。
这么一疼,那人好象清醒了点,同时,老妈也拉住我,同一个院的几个大爷大妈也劝解,那人竟然对他们说:“你们看,他拿刀砍我,我要去告他。”
一个大爷盯了他一眼说:“我没看到他拿刀砍你,不过我却看到你无理骂人!”
那人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周围的人,恶狠狠的说:“小子,你等着!”说完骑车走了。
看着他走的身影,我呸了一口,看他那样子,才不象敢找事的样子,我怕你是孙子!我心里想。
那几天老爸老妈对我很好,同时也很担心我,坚持考试要送我去。我知道,父母一定很高兴,发现我长大了,发现虽然平时我总是什么活也不干,可我并不是不关心他们,不是不爱他们,不是不爱这个家。
后来,那家伙竟然找到学校去了,于是我便不得已成了一个星期的英雄,当然,学校也就象征『性』的批评了我一下,2001他们则是一面羡慕我拿刀砍人的爽快,一面后悔当初没和我一起复习。
靠!都什么人啊,他们肯定不知道,当时我也很害怕
害怕,每个人都会害怕,就象这个时候溪水无痕忽然站到我的面前一样。我分不清是紧张还是害怕,反正是愣在了那里。
“呵呵,收摊吧你,你等的人来了。”2001在一边说
“加我,咱们走走。”溪水无痕说
我糊里糊涂的收拾东西,最后也记不清是不是少了什么。
和溪水无痕就这么一起走着,一路上,谁也没有说话,却都有很多话,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三)“相见时难别亦难……。。”
“咱们去奇利吧。”溪水无痕说
“好”我没有反对,因为我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
来到传送点,她忽然让我开交易,然后,我就看到在交易的金钱上,有10000块魔币。
“干吗?”我问
“知道你很穷了,接济你一点啊。”她说
一种“不为五斗米折腰”的感觉涌上心头,我有点冷冷的说:“不用,我还有。”然后关了交易,用身上仅存的600元付了传送费。
传到了奇利,她加了我的队伍,然后“呵”的笑了一下,说:“去流星吧,天黑了。”
去流星,我的心颤抖了一下,那个地方是情侣才能去的地方,游戏的情节是这么安排的,可经常两个男『性』角『色』也能进,所以我们常常怀疑魔力是支持同『性』恋的。
路上的时候,她问我:“你买了多少大地鼠啊,我朋友都说我再不去找你,魔力的大地鼠都快绝种了,呵呵。”
听着她的玩笑,我的脑子也清醒了点,于是一下子想到了个很重要的问题,就问她:“你怎么那么肯定我很穷啊。”
“不会吧,这么小心眼,这点小事还斤斤计较啊。”
“没,没,你冤枉我了,我要跳黄河了。”我『乱』砍说,然后很正经的问:“我只是奇怪,其实就算是买,大地鼠也不是很贵,你真的怎么能确认我没钱了呢?”
我似乎看到电脑那头的溪水无痕调皮的一笑:“我虽然不太清楚,可有人清楚啊,哈。”
我晕,我心里暗骂,是哪个家伙有她的片,暗中给她通消息。
“是2001吧,回去我就修理他。”
“挺聪明啊你,一猜就猜到。”
“是啊,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了,不是他是谁?”说这话的时候,我的心里涌起了温暖,我一定和他算帐,请他喝酒,灌死他,我想。后来,我问过2001,他说其实我开始摆宠的第一天就遇到无痕了,是他建议,要考验我一下。那天,最后结帐的是2001。
走到流星山丘的入口处,我对她说,“换片吧,我怕再失去你……。”
她面对着我说:“你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