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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似乎也不对,一来我与他并无仇怨,二来就算要杀我也是直接脱出去喀嚓了,这个时候的曹『操』怕谁啊!三来他尚希望我能劝降周瑜,自然不会杀我。想来想去,恐怕只有一个最难让人理解的原因了:老天爷为了让我能更好的附身,故意玩了我一把?
“子翼,何故发愣?莫非酒水不美?或是菜瑶不佳?”周瑜见我举杯发呆,开口问。
我忙收拾心情,望向他,却发现他眼中有一丝古怪的神『色』一闪而过。我也不知自己的感觉何时竞然变得如此敏锐,心想,莫非他还以为我在担心如何劝他归降么?叹了一口气,说:“光阴如逝,当年你我同窗就读之情尚如在眼前。”
周瑜似乎未想到我会有此一说,愣了一愣,似乎也想起当年的情景。不过转瞬即恢复平常,哈哈笑道:“子翼不必多虑,你我今日只管畅饮,来来来,众位与我共敬子翼一杯。”
“好!请先生与我们共饮此杯!”
酒宴便在这种看来热烈的氛围中进行着。席间周瑜与我谈起当初就读时的人物,我脑海就会自然的显现相关模糊的图象和信息,也让竟然我胡囵的说了大概。在酒精的刺激下,我也没能力细细思考。
酒量就算好了些许,可平常也仅是五六瓶啤酒的量,这一番推杯换盏下来,也醉了个七八分,『迷』糊中看周瑜,似乎也有了五分酒意。
“哈哈哈”周瑜与手下众将对饮了一杯,转头对我说,子翼随我到帐外一观。不容我反对,便与我把臂而出,我发现,周瑜的力气不知比我大了多少,倘若我与他单挑,恐怕挨不过三拳,也不知是我太差还是他太强,不过一个不以武力见长的周瑜都和我比个天上地下,要是碰到张飞这般猛男,还不打个喷嚏就摔我一跟头?!
(三国时代的很多历史难以考证,兄弟我虽然狠番了一堆资料,但很多东西,尤其是地理方面很难说清楚,所以有些地方为了行文顺畅或是发展情节,往往是将历史和传记、、传说混合在一起了,但那些大家都认可的东西,我当然不会『乱』写,这个请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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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群英会戏我?!(三)
(看到有朋友在坛子里说历史上的蒋干长相还是比较俊俏的,之后我查了一下资料,发现的确如此,看来我是受到了戏剧和传说的影响了,况且写一个英俊的蒋干,的确不符合我的本意,还请大家容忍吧,民间都容忍了戏剧里的蒋干獐头鼠目数百年了,也希望大家能容忍我这不入流的yy一把,谢谢。)
周瑜拉着我走出大帐,面对着帐外两列威武不凡的士卒,一身豪气的朗声问我:“子翼看我东吴军士,可雄壮威武?”
被大帐外的冷风一吹,我胸中的酒意上下翻滚,一个忍不住,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哇!公瑾麾下士卒不亏为熊虎之师。”
周瑜似乎沉浸在眼前的一切之中,加上五分醉意,丝毫没有注意我已经开始吐了起来,又强拉着我转过大帐,走了几步,指着帐后的满仓军粮问:“子翼再观我之粮草,可充足丰沛?”
被拉扯的走了几步,我忍不住哇的又吐了一口。
“哇!军粮满仓,无有忧虑。”
周瑜也不看我,哈哈大笑说:“当初我与子翼同窗,哪曾想到能有今日之身?!”
“哇!兄之才,天下少有,今日之况,实不出所料。”一边吐着,我一边心想:md周公瑾,你明明是装做酒醉,看我吐的如此辛苦,还要拉我跑来跑去,能不能让我安心吐一会啊?
这次周瑜却没有在拉我,反而仰天长叹,说:“想我周瑜,弱年遇知己之主,主上以国士待我,此后又结骨肉之恩,不离不弃,相知与共,祸福同享,士为知己这死,而主上待我胜过血亲,有此恩情,纵然是苏秦、张仪、陆贾、郦生复出,口若悬河,舌似利刃,也难动我护主之心啊!”言罢,周瑜转过身来,看着吐得一蹋糊涂的我,哈哈大笑。
我蹲在地上,一边吐一边这个气啊,狠不得立刻站起来冲他大喊,“谁tmd想劝降你啊!”可理智和身体制止了我,又干呕了片刻,我才摇晃着站起身来,脸上满是泪水的惨然一笑,也不说话,我想这时候的我,肯定是面如土『色』了吧,不过应该改为吐『色』才更为贴切。
周瑜见我站起,毫不在意我刚才吐的昏天黑地,与我相携而入,说:“子翼,我们再饮!”
“还喝?!”再喝我就挂了!
哪知众人丝毫不见我的脸『色』,齐声说“与都督、先生再饮!”
周瑜与我回到座位,指着帐中众人,高声说:“此间都乃江东英杰,今日之会,实为群英聚会,就名为‘群英会’吧!”
“‘群英会’?狗屁‘群英会’!恐怕你们都是英,我是熊吧。平日里忠厚的鲁肃鲁子敬哪去了?侠肝义胆的吕蒙呢?我都喝成这个样子了,难道没人替我说句话么?你们难道不知,喝酒也会喝死人的么?”我心中凄苦的端着酒杯一点一点抿着想。
终于,我再也忍受不住了,耳边众人的谈笑声,劝酒声如同在九天之外回『荡』着,我晃『荡』着冲眼前的周瑜拱手:“干不胜酒力,不能再饮了。”
这回周瑜终于有了点“人『性』”,看出我实在是不能再喝,也装做大醉,结结巴巴的说:“如。。。如此,就。。。就散了吧。”复又拉住我的手臂说:“久。。。久不与子翼同榻。。。同榻长谈,今日。。。今日便在抵足。。。抵足而眠。”
此刻我也晕的七七八八,顾不上与东吴众人别过,就在周瑜亲卫的搀扶下,转入后帐与周瑜同榻而眠。
倒在床上的我,眼皮重如泰山,不一会就『迷』『迷』糊糊的睡了,可这时代的床实在是硬的可以,哪有家里的席梦思舒服,于是便也睡不塌实,隐约中似乎感觉到周瑜翻身呕吐不止,当下『迷』糊中嘴角『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嘿,也让你吐个面如‘吐’『色』才好。”
不知睡了多久,忽听帐外“梆!梆!”的响声,这响声一会一遍,扰的我好不心烦,嘴里含糊不清的嘟囔着什么,艰难的睁开眼,撑起半个身子想一看究竟。却突然发现面前火烛闪烁的一张长桌上,有一些书信,这才猛然想起,好象蒋干还有个盗书的任务。
我苦笑了一下,回头看了看躺在身边,似乎熟睡的周瑜,又看了看那桌上的一堆书信,心道:“想让我拿就简单一点好了,放这么多干吗?难道不知道我不怎么认识你们的字么?”
想虽这样想,我还是努力的爬起来,看了看桌子上的书信,这一看之下,我突然发现这些原本不大认识的字竟然如同简化汉字般清晰的反映在了脑海里,这真是怪之又怪,玄之又玄。不过这时候却也不是让我仔细思考是时候,顺手翻了两下,第三封竟然就是那封伪造的书信:上写“蔡瑁张允谨封。”忍着隐约的头痛,我打开尝试着想看看自己认识多少,只见上面写道:“某等降曹,非图仕什么,迫于势耳。今已什么北军困于寨中,但得其便,即将『操』贼之首,献于什么下。早晚人到,便有关报。幸勿见疑。先此敬什么。”
靠,这么多的字,我竟然认了个八九分,真是天才。既然确认了大概意思,也不细看,顺手塞进了衣内。
这时周瑜忽然翻了个身,嘴里嘟嘟囔囔的不知道说些什么,我虽然头晕,可思维还算清醒,知道这个假睡的家伙正催我睡觉,于是赶紧顺竿趴,吹灭了灯,倒头便睡,心道:“让我看我也懒的看呢。”
我正打算继续和周公谈话,忽听周瑜含糊的说梦话:“子翼,我数日之内,教你看曹贼之首!”
我心想:周公子,我信你成么?让我睡会吧。
接着又听他说:“子翼,且住!……教你看『操』贼之首!……”
“靠!你tmd有完没完,怎么跟唐僧一样!”我心里嘀咕,“看来这演员的确不是一般人做的。”
周瑜终于不在嘟囔,我也可以安心的睡上一会。很快的进入梦乡,梦里似乎有模糊的出现了一些人和发生了一些事,当然也出现了一些字,让我奇怪的是,我明明是在做梦,但却有意识告诉自己这些都是梦,而且都是很重要的梦。这种感觉就象是一个透明人站在舞台上看别人演出一样,没人知道我在那,我却知道我在那。
其实,现在的我,身在三国的我,不也正是这样的境遇么?一个几乎没什么太多出场机会的小配角,看着这些三国时代的大腕们,演出着一幕幕慷慨悲歌;一幕幕波澜壮阔;一幕幕风起云涌,他们看我就如同我是不存在一般,而我看他们则是有血有肉的活生生画面。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又一阵“梆!梆!”声将我从梦中吵醒,『揉』了下朦胧的睡眼睛,看了看似乎外面还是漆黑一片,晃了晃头,似乎已不是那么难受,又听见那恼人的响声,才反应过来,这是报时的梆子响吧。数了一下,五下,这么说是五更天了。
我扭头看了一下身旁不知真睡假睡的周瑜,心想:“既然是做演员,那就敬业一点吧,周公子啊,我可要走了,今日帮了你一个大忙,日后可不要忘了兄弟。”
『摸』了『摸』怀中的信笺,我轻手轻脚的爬下床,略微整理了一下衣冠,举步向大帐外走去。
帐外,火烛依旧,一队周瑜亲卫在渐寒的秋夜里站得笔直,见我出来,为首的一个上前问:“可是蒋先生?”
我停步,毫不担心的答道:“正是干。”我当然不用担心,周瑜可巴不得我赶紧回去。
那军士恭敬的施礼道:“天『色』尚暗,先生要去何处?”
我面无表情的淡淡说:“昨夜一饮而醉,恐怕已是耽误大都督公干,若再盘桓实属不妥,干这就离去,烦请待都督醒来代干告之。”
军士无语,点头让我过去。
迎着从江上吹来的阵阵秋风,我不紧不慢的来到驻舟之处,却见铭心与那两名船夫已然在候,便奇怪的问:“铭心,你等怎知要返丞相大营?”
铭心一双闪亮的大眼眨了眨,说:“是东吴军士将我们唤来的。”
我点点头,瞧人家这服务水平,哎~。
“既然如此,便回去吧。”我说着上船,吩咐两名船夫架船回转曹营,两艘东吴的巡江小艇一左一右结伴而行,但凡遇到巡查船只,均上前低语一番便放行了。
我也不去理会这些,却想着见到那三国第一大枭雄曹『操』曹孟德时该怎样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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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蒋干回营
(有朋友说我照搬三国,那现在也是没办法的事,既然蒋干此时才出场,我又不愿意现在就破坏历史的轨迹,那也只能如此,好在这段戏也不长,今后的发展可就“海阔凭鱼越,天高任鸟飞了。”呵呵)
曹『操』,一个绝对让我高山仰止的绝代枭雄,一个即能诗词歌赋成为建安一派代表人物的文学大才;一个又能运筹帷幄征伐天下“狭天子以令诸侯”的战略战术大师;一个这个时代的超级老大。
即将面对这样一个人,不由得我不多思虑一番。而让我最为担心的就是曹老大的喜怒不行于『色』,猜忌心重,谁也无法料到他下一刻会有什么举动。
脱离了东吴水军的势力范围,我『摸』着怀中的书信,犹豫不决。这一封书信可是系着三颗人头,蔡瑁的、张允的、或许还有我的。纵然历史上曹『操』没有杀蒋干,可无论谁亲临此事,也不禁要嘀咕一二。
倘若不把书信交给曹『操』又会怎样?
突然我涌起了这样的想法。若真如此,恐怕我最多被曹『操』大骂一顿,之后蔡中、蔡和不会前往东吴水军诈降,周瑜和黄盖的“苦肉计”用起来也难说成败,蔡瑁、张允即在,二人熟知江南天气,又精通水战,这庞统的“连环计”能不能成也是五五之数,之后这赤壁大战呢?华容道呢?
哎~,我痛苦的拍拍头,没想到这一张薄纸此刻却牵系着历史的进程。
罢了!一旦历史这时改变,我根本就失去了如今最大的依靠,在没有确保能顺利活下去的时候,我还是赌上一赌把。暗中祈祷:我在这个时代最为倚仗的《三国演义》的作者罗大大,你可千万不要太过演义了,否则。。。否则做鬼我也不放过你!
一路无话,行到曹营水域的我在通报身份之后,很快被带往曹『操』的主帐,看一路上这引领官焦急的样子,也能想象曹『操』的求贤若渴之情,怪不得他当年能三日一小宴,五日一大宴,赐印赏金,连赤兔马都送给了关羽;也难怪他“宁要活赵云,不要死子龙”,从而成就了长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