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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素调整了半天表情,才努力保持着面无表情道:“先生不在曹『操』身前听命,如何到我竟陵之地?莫非前来探听我家主公虚实?”
小小搞笑求票:张素冷然道:“汝不在曹营,到此处何干?”蒋干谄笑:“小人只求大人赠票,寥以为生。”张素藐视之,道:“给汝一票,速去!”蒋干随即反脸,道:“门外路人甲尚给两票,汝实在吝啬。”张素嘿嘿一笑,道:“票纵有,恐汝不能受也。”蒋干不信,张素对家人道:“抬我大箱来。”片刻,只见四人抬一丈大箱,蹒跚而来,干欣喜,上前打开张望,旋即晕倒。只见箱中有票:一张半?!旦闻蒋干呢喃道:“汝之狠毒如厮?!”
(下午还有一章,谢谢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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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前有韩信后有蒋干?(下)
我虽然见张素面无表情,但神『色』间已缓和了许多,言语也不甚严厉。我微微一笑,恭敬道:“干无非一幕僚矣,离曹某而不从,又有何奇?至于大人所说探皇叔虚实,实乃冤屈干矣,干无非闻皇叔仁德,其治下官吏清廉,百姓乐足,才落于贵县。”
又无声无息的拍了两下,有这几句,你难道还能把我如何?我心道。
张素闻我言,似乎有些不甘,勉强『露』出笑容,干笑两声道:“素仅玩笑矣,先生莫怪,先生能侍于曹『操』,想必身有大才,先生能来,吾甚幸。”
我当然知道他说的大才是带引号的,也不介意,装作无事一般笑道:“干亦想以大人才干,必不会误会干,原是大人说笑,吾实过于执着了。”
黄谱见我与张素说完,又向我介绍了韩祯。
闲聊了几句,冲三人施礼后,便随黄谱进到厅中。
此时厅中已到七八人,似乎知道了我的身份,正三、两个聚在一起,边谈边向我这里望,见我进来,忙不再聊,只是向我看来。
我视若无睹,微笑着冲众人微微施礼点头,随后找了一个角落座位坐了下去。黄谱虽知我才智,但似乎不能多言,只是有些愧疚的道:“先生且坐,吾受张大人和家父所命,引介各位与大人,故身有职,不能久陪,望先生莫怪。”
我这才知他原来有这样一个任务,笑着说:“无妨,元康尽管前去。”
黄谱点头,随后离去招呼其他前来的士绅了。
这个位置虽偏,但很适合我,反正我也不是本地有名士绅,更不想没事惹麻烦,自然选个不惹人注意的位置最好。当下也不理会那些家伙不时瞟来的眼神,只是独自饮茶(这时代的茶不像我们现在的茶,而是如粥状的东西,兄弟这里写的饮茶,实是饮水的意思)。
有时候越想清净,就越有人像苍蝇一样在你耳边嗡嗡叫。才坐了不到一刻,一个斜对面坐着的中年士绅冲我拱手道:“这位先生可是曾在曹丞相帐中的蒋干子翼?”
我抬头,看着这面『色』白净的小子,心道:“这么快就开始了?”
微笑着拱手,道:“正是在下,不知先生是。。。。。。。”
那人道:“在下,欧正字正德(感谢与梦起飞提供)。”
我心道:“这家伙的姓可够怪的。”脸上依旧保持微笑,道:“原来是正德先生,干有礼了。”
欧正还礼道:“丞相败于赤壁,十数万兵马皆亡,先生能得脱,实是幸事,却不知为何到竟陵小地?”
听他说话,厅中众人均注目而闻。
我道:“干实是侥幸,周都督火烧赤壁前数日,吾遵丞相令与徐庶元直先生前往散关,哪知半途染病身不能起,只好独自留于途中,其后闻丞相大败。想吾身为幕僚,实是惭愧,无颜再回,便到贵地而居。”这是我和徐庶早就定好的的说辞,不然凭空少了个人,恐实在不好交代。
欧正听我言,点头不语,然其与他人面上均显不屑神『色』。
他言才毕,又听一人道:“在下赵裕字饶之(感谢pluto已存在提供),敢问先生,若先生在,能与丞相献何计?”一脸嘲讽之『色』。
我嘿嘿一笑,心道:“靠!我记住你小子了。”脸上『露』出遗憾神『色』,道:“丞相营中谋士众多,程昱、荀攸等皆是大才,干之智不足,未有献一策。”
这时又有数人进厅,张素、黄寿、韩祯亦进,想必是所邀之人已齐。各自归坐,听我们交谈,张素问:“不知众位先生所谈何事?”
我暗骂:“明知故问!”
欧正恭敬道:“时才子翼先生道其智浅,未曾替曹某献得一策,甚憾。”
这家伙看着文文静静的,竟然如此歹毒,在张素面前挑拨是非,莫非我与他有深仇大恨否?我仍然微笑,眼中却寒光一闪。
果然,张素一听面『色』便沉,望向我道:“曹『操』匹夫乃国贼,先生焉能为之所憾?莫非仍有向曹之心?纵先生献策,安能强过我家军师?!”
厅中之人闻其言,一个个都笑着准备看我笑话。
这时忽听一人道:“子翼先生何曾未献一策?先生大才,在座何有不知?先盗周都督书,助丞相得杀『奸』细;又请得凤雏为曹某献连环计,使曹军与大江之上如旅平地,此两事,焉不是大功?”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其余人等先是一楞,听其言毕,均会心而笑,但闻厅中一片“鬼”嚎。
还以为有人替我出头,谁料竟是对我一番嘲讽,句句如刀,真是骂人都不带脏字。
见我抬头看向这人,他甚为得意的道:“在下杨天字鹏宇(感谢ykid提供)。”
这时欧正又道:“子翼先生家传之学,实是高深,吾深感佩服。”说完面上带笑,于是众人又是一片笑声,只有黄寿那老头儿面上微笑,眉头微微动了一下。
靠!妈的就数你小子恶毒,老子就算是准备受辱,你这家伙也太过分了,说我就罢了,竟然牵连到我家人,虽然我也不知道蒋干还有没有家人,不过这种做法未免太过卑鄙。要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飞上天去了!
当下我抛开了原先一概忍受的想法,依旧很是遗憾的道:“食人之禄,为人筹划,此乃士者之本份。”停了一下,我摇了摇头又对杨天和欧正道:“干一小才,如今方知被周都督所算,干与都督乃同窗,干之所学,亦都督所学,昔日便不如公瑾,这番败于其手,也无怨言。”说着看了看面『色』一凛的众人,和略『露』惊慌神『色』的杨天和欧正,心道:“我和周瑜是同学,骂我所学就是骂周瑜,我看你们再骂。”
我又面『露』惭愧神『色』,道:“然干微末之士,当然不比鹏宇、正德二位先生,二位自刘表刘荆州,至曹丞相,再到如今刘皇叔,先后辅佐三位,这等大能,堪比吕布吕奉先,焉是干所能比,吾惭愧矣。”说完,一脸敬佩的看着面『色』发白的两人。
连换了三个主子,这水平不比二姓家贼吕布差了吧?靠!敢骂我家人,老子骂死你! 杨天和欧正怎能听不出我话中之意,两个人气得双眼瞪出,浑身微颤。其他众人也都面面相觑,不敢再轻易挑衅。
看两人这『摸』样,我着实有些担心会不会一命呜呼,诸葛亮还没骂死王朗,我到先骂死了你们,岂不抢了诸葛先生的名声?
这话显然打击面有点大,除了张素和黄寿不动声『色』外,其他人都脸『色』发青。我稍微有些后悔,虽然不怕什么,但如果真把这么多人都得罪了,恐怕今后在竟陵就别混了。
于是我装作恍然,忙起身来到厅中,冲杨天和欧正道:“在下『性』躁,言语若有不当之处,还望两位和在坐各位先生莫怪,干之言有口无心,于此向众位赔礼。”当下冲周围一深深一躬,随后又对杨天和欧正深躬而不起。
没人会想到我有这么一手,黄寿那老狐狸先惊后笑,抚须不语。要知我毕竟曾经是曹『操』的幕僚,说实话比这些家伙的身份还高些。见我行如此大礼赔过,都很是有面子,想我表情,似乎也是无心之过,当下纷纷拱手道“不敢”。
这么多人都表态了,我又如此表现,就算杨天和欧正还有不满,恐怕也要顺台阶而下了,否则便让人觉得心胸甚是狭窄了。
两人努力的挤出一丝笑容,均说无妨。
我脸上带着悔意,回到座位,心中暗笑:“这下最多落个牙尖嘴利的评语。若只那两个家伙今后要对付我,我到也还不惧。”
似乎连张素都有点怕了我的口无遮拦,也不在挖苦于我,一时间厅中竟无人言。黄寿一见,起身举杯道:“今日虽张大人宴请吾等,然老朽借大人杯酒,与在座各位,共敬大人一杯,以大人之能,必能保我竟陵一方百姓安乐,一方水土平安!”
连我在内,在座十数人均起身举杯,道:“吾等敬大人!”
小小搞笑求票:台下吕布大怒,手持方天划戟,跳将上台,怒视蒋干道:“汝竟敢呼我为二姓家贼?只有那日本贼寇,才以二字为姓(复姓的朋友别骂我,我说的是日本鸟,呵呵)。”蒋干敲其头道:“日本人是猪,我大汉子民焉能与其共论,说你二姓,是说你反复无常,认贼做父。”吕布闻,很是委屈的道:“他们一个票给的比一个多,我自然要巴结。”将干一脚将其踢下台去,满脸鄙视,骂道:“无耻!”转头冲台下众人谄笑曰:“干自不像吕布小儿无耻,大家若是给票,愿结为金兰,有福同享,有书同读。嘿嘿,给点票吧。”台下一片嘘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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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谁人知我几多愁
望着屋外有些阴霾的天,我的情绪实在有些提不起来,随便打了趟太极拳便缩回屋中取暖。江南的冬天冷得透骨,『潮』湿的空气夹杂着阵阵寒气直往身体里钻,真是佩服邓桦他们几个,竟然能练的满头是汗。
从张素晚宴回来后的这三天,我几乎是无所事事,其实这个年代的这个季节,大部分人都是无事可做。想想原来的我,对这样的生活着实向往,可如今却闲的发慌。
黄寿那边尚未传来刘备伐零陵等地需要征粮的消息,不知是马良那几兄弟还未到刘备帐下,还是历史出现了转变,这让我心绪有些不宁。
临近中午时分,黄谱兴冲冲而来,一见他『摸』样,我便知一二,不待他说话,微微一笑,掩藏着原先的不安,道:“元康既来,必是刘使君需粮矣。”
黄谱满面敬服的深深一躬道:“先生实乃天人,今日一早,张县宰便请父亲前去商议筹粮一事,如今已有了结果,刘皇叔愿以每石四百三十文之价,购粮一万四千石。”
我听了心中大喜,一万四千石,按黄寿所说的平价三百五十文,那就是赚了一百一十二万钱,我可分到四成,那是将近四十五万钱,黄寿这老狐狸果然厉害,竟比市面上最高价低了二十文卖给了刘备。
“那便要恭喜长庚公了。”我面无变化,淡淡道。
黄谱毕竟是年轻,虽然接了其父的生意,但依旧不能如其父般沉稳,神采飞扬道:“也要恭喜先生,没有先生之远见,安能有如此所获。”
我呵呵一笑道:“元康今日中午便留下,干做东,请汝一饮。”
黄谱逐渐平静下来,道:“谱恐要辜负先生美意,现还需助县宰运粮,且如今虽到江陵皆归刘皇叔,然不能保无有山贼野寇,恐还需江陵派军士运送,故身事繁重,未能多有闲矣。”
原来他此番而来,是专门告之于我。我不由对他多了几分好感,道:“既如此,元康尽可去,若有需吾之处,尽可前来。”
黄谱闻我言,称谢而去,我也把心放下,顿觉心情舒畅,唤进邓桦,将事告之与他,邓桦亦欣喜非常,我道:“汝前去谴铭心到街上打些好酒,置些熟肉,不必在乎花费,吾等庆贺一番。”
邓桦笑着点头而去,片刻后便听院中响起李忠的欢叫声。
不到五日,廖化已然领兵一千,车马数百辆,将一万四千石粮食押运往江陵,看来刘备当真十分重视这批粮食。
当日晚,黄寿请我去其府中赴宴,将我那四成交与我,宴后回到家中,看着那些的蜀锦、铜钱和金,以及车后栓着的两匹战马,我又是高兴,又是心烦,这些东西也就罢了,加上我原来那匹战马,如今这三匹战马却是不好伺候。这三个家伙每日所需的花费,恐怕比一个人还多上许多,本想将其卖掉,但看李忠几人兴奋的围着它们转来转去,我却狠不下心来。
突然有了办银行的冲动,但转念却又苦笑,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