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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蒋干-第2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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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见那虎要逃,且自己之矛还在他身上,张飞怎能放过,呼喝亲兵用火把、钢刀阻其离去。

    此时那虎虽陷入疯狂,但无奈张飞那一矛实在伤它太重,恐怕已扎破了内脏,仅奔了数丈之远便身体摇晃,蹒跚欲倒。张飞一见顺手抄起李忠的“合扇板门天地”巨斧,飞身上前,口中怒道:“兀那畜牲竟敢伤某之客人,看你家三将军取尔之命!”言罢手起斧落,喀嚓一声将那虎头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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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名剑

    (明日周六,只传一章,字数不会少于3000,容兄弟我略做休息,谢谢,谢谢。劳逸结合嘛,呵呵。)

    我『迷』『迷』忽忽的睁开眼,顿觉光线刺眼,赶紧闭了片刻才缓缓睁开。趴在榻上侧着脸,我打量了一下周围,发现已经回到了江陵张飞家中的住处。略微想动一下,后背却传来一震疼痛,无奈只好保持着这个姿势。

    瞟了一眼我才发现,铭心跪卧在我榻前熟着了。

    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几天,只隐约记得那天晚上似乎被李忠背起后就昏了过去,回想一下那惊心的过程,不禁暗自后怕。若不是这几月来一直坚持早晚打两遍拳,身体的柔韧『性』和敏捷『性』有了提高,恐怕那一下我便要over了。

    说来真不知那时自己怎么就会冲上去扑开铭心,其实我知道自己并不是个胆大的人,生死关头能有那样的决定,或许只是数月下来和这小子的感情颇深的原因吧。

    胸口内感觉有些发闷,也不知这个姿势保持了多久,很想稍微动一下,于是又尝试着侧过身子,谁知这下疼痛更剧,我不由“哼”了两声。

    正睡着的铭心猛的一震,有些『迷』茫的抬起头,正好看到我睁眼皱眉的狼狈模样,先是一楞,随后“蹭”的挺直身子,惊喜的道:“先生醒来了?!”然后竟有些手足无措的慌张起来,眼中也隐约有了泪光。

    我见他面『色』苍白,头发蓬『乱』,眼中布满血丝,想其必是日夜守侯于我身边,不由又疼又气的道:“汝可是多日未睡?因何如此不知爱惜己身?”虽然我的声音不大,但语气间的不满却也明显。

    铭心见我醒来不提自己受伤,仍惦记着他,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只是眼中含泪跪在地上给我磕了三个响头,之后却不起身,埋头于地上,身体微微颤抖。

    我知他定是不愿我见他哭的样子,于是微微叹了口气道:“好了,汝起来吧,吾岂不知汝之心?”

    铭心听我言,再次恭恭敬敬的磕了个头,才用袖子在面上抹了两下起身,脸上努力笑着说:“先生如今身体虚弱,莫再多说话,我去叫人给先生煮些粥来,顺便通知邓艾和李忠来。”说着便要站起。

    我微微笑了一下道:“吾昏睡了几日?”

    铭心听了,道:“两日多了。”

    说了这些话,我感到有些疲惫,便微笑着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铭心见了这才转身出门,到了院中便高呼邓艾、李忠,这两人昨夜陪了我一晚,刚睡下不久听铭心叫慌忙而出,闻我已醒都兴冲冲进屋看望,两人行礼之后,我便让两人讲述我昏『迷』这两日发生的事。

    邓艾见我面『色』苍白,身体虚弱本不欲说,但在我的催促下才简单的说了一遍。

    原来那晚李忠背我下山后,张飞命亲兵抬着那死虎和不知何时被吓死的猪在后随行,自己则带着几人赶上我们。

    到了谷中,张飞便命一手下先回村中准备软榻、热水。村中百姓听闻我们杀了恶虎自是高兴,这些人民风淳朴,深感我赠金之恩,所以再又听到我受伤的消息,则一个个都甚为担心。

    那村正立即一面让人去烧水做饭,一面去找干净的被褥铺成软榻,其他村民也纷纷翻找家中可有留存的草『药』,几个青年则顾不得天黑,商量着结伴去再采些『药』材,而那小女童的母亲则拉着女儿跪在家中不停为我祷告。

    讲到这的时候,邓艾还感叹不已,我则只是一笑没放在心上。

    当李忠背我到村中之后,立即被接到了村正家中,将我放到软榻之上,便解开我的衣服查看伤势,探我呼息,他做过多年猎户,自然也稍懂一点外伤的知识。看了之后便连说老天保佑,我只因受了惊吓又过于疼痛才昏过去而已,且背后虽青紫并肿起了一片,却没伤到筋骨,至于内腹是否受伤就不得而知了。

    张飞闻言立即命亲兵拿着自己的佩剑骑马连夜赶回江陵,驾车带医者来为我看病。

    第二天不到中午,那亲兵就满脸疲惫的驾车带着医者回来,张飞也不让那大夫休息,立即拽了来看我病情,诊了我的脉后他连呼侥幸,言我只是内腹受震,微有伤而已,只须服『药』调养一段日子便可无事,至于背后之伤则正如李忠所言。

    我没想到李忠还有这样的本事,但却没有夸讲于他,在这个时代行医乃是贱业,实在不适合拿来夸人。

    喝了几口铭心端来的热粥,我又感觉到疲倦,于是『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在张飞府中连续调养了数日,虽然身体完全康复还早,但精神已好了许多,其间张飞也来看过我两次,却见他神『色』间略有不快,不知是谁惹了这位三将军,谈话间才得知,他当日一怒之下砍了那虎的脑袋,现在却开始后悔,头身分家显然不是一张整虎皮了。此外从他言语中得知,这张大猛人还被诸葛亮训斥了一顿。

    我不由心中暗觉歉疚,他夜晚派亲兵持剑扣城,又连夜赶了出去,以诸葛亮的治军之严,不被责骂才怪,若不是他有这特殊身份,恐怕挨上几军棍也是很有可能。

    估算着刘备可能已在返回的途中,我可不想现在见那家伙,于是便向张飞请辞。张飞一听自然不允,脸上耷拉下来,言我伤情未愈,无论如何不能离开,否则岂不让人笑他不义?我则拿出当日所定不过十日之约,反正就是不再住下去,最后张飞无奈只得同意。

    第二天一早,张飞命人备了一架垫满被褥的马车,又增我金十斤,只说我既不愿多住,那这钱财便用来买滋补调理之物品所用,我听了也不客气,让铭心收了。待到与李忠分别之时,张飞这猛男面『露』不舍之『色』,想他恐怕很是不想让这个没啥心机,又能陪他喝酒打架的同类走吧。先让手下人装了五大坛酒,又将自己曾经佩带的宝剑赠与李忠,随后便说让我无事尽可带李忠来他府中闲住。

    我听了忍着笑连连点头,然后在他亲兵的搀扶下上了那马车。

    一行人走在回家的路上,我趴在马车上拉开车帘,望着三马两车,不由想:这趟次江陵之行真是令人无法意料,确是事事无常啊。

    回到竟陵小城已是第二天中午时分,遥遥望见城墙的时候,我竟心声久别之温暖感觉,虽然仅仅住了数月,但那里才能算得我在这个时代的家吧。

    离家渐近李忠只是呵呵憨笑,而铭心、邓艾则是又喜又愁,其中之喜自是不必多言,而忧虑的则是想到回去必然要遭邓桦责骂。

    果然,当邓桦夫妻见我完好无损的出去,回来却被李忠背着而入的时候,都是又惊又慌,一边忙『乱』着将我安置到房中,一边顺口问着事情经过,邓桦的脸『色』越听越是阴沉,但在我面前却不好发作,见一切收拾好,未等我开口劝他,便冷着脸将儿子和李忠叫了出去,或者出于铭心是我的书童,又陪我时间最长,所以便放过了他。铭心则暗暗的出了口气,吐了吐舌头。

    如今在这个家中,他是除我之外最有权威的人了,邓桦对于的忠诚是豪无疑问的,无论从哪个方面讲,他都是目前当我不在时,最适合掌管这个家的人选,所以我也有意识的在众人心中促成他的这一形象。

    便听邓桦在院中努力的压低声音,却依然怒气十足的呵斥道:“主公出行,汝二人相陪岂是去玩耍?不小心服侍守护让主公受如此之伤,汝等还有何面目回来?!尔等听闻主公要去险地,非但不苦劝,还兴致勃勃随行?当日若无主公,焉有吾等命在?如今却让主公遇此大险,若主公不测,吾等还有何颜苟活于世?!”

    邓、李二人被他训的满面愧疚,低头无语。

    邓桦则越说越气,道:“汝二人便在此处跪了,吾亦去向主公请罪,哼!”说着便转身往我屋来。

    起初听他训责二人,我到不太放在心上,可如今便觉有些过了,正要让亦是羞愧的铭心前去劝阻,邓桦却已进来,不等我说话,双膝跪于地,俯首道:“桦管教无方,使主公伤,请主公责罚。”

    我忙让铭心扶他起来,笑了一下说:“公直何需如此,快快起来,他二人汝责也责了,骂也骂了,便让他们起来吧。”

    邓桦很是惭愧的被铭心扶起道:“主公虽宽厚,然二人所犯之错不可轻放,便是跪上片刻也是应当。”

    我一面给铭心递了眼『色』,让他出去叫两人起来,一面转移话题道:“吾还要恭喜公直。”

    他听了很是奇怪问:“主公之言,桦不能解,有何事所喜,望主公告之。”

    我呵呵笑着说:“邓艾已拜卧龙、凤雏之师襄阳庞德公为师,这岂不是大喜之事?”

    邓桦听了亦惊喜,脸上的欢喜神『色』溢于言表,骂规骂,自己的儿子自然还是疼爱,能有这样的大能做老师,他怎能不喜?

    等他平静下来,我对其讲了一遍经过和月后带邓艾去鹿门山的事,之后就询问了一下我目前唯一的产业——铁匠铺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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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桦言,虽然孟刚对“炒钢”之法又有掌握,但还是不很稳定,且有我不许他贸然多出的命令,因此出钢量仅保持比原先略快,即便如此,交付顾客订购兵刃和农器仍快了不少,所以铁匠铺的生意越来越好。

    说到这里,他忽然想起了什么,请我稍等转身出门,弄得我很是莫名。

    很快,邓桦手捧两把长剑而来,对满脸不解的我道:“主公走之当日,孟刚炒得一钢,其质之佳非以往能比,然此钢量少,锻刀(非长刀)则多,锻枪则少,于是便造此二剑,其十数日来每日仅睡不过一个时辰,昨日才成,吾以之试铁,均如削泥般,恐不逊于曹『操』之青虹、倚天。”(十多天打两把好剑明显是不可能的,但兄弟我这里为了情节发展就yy了一把,希望大家原谅)

    我听了又喜又憾,喜的是明显孟刚在“炒钢”时得到了少见的高碳钢,若是能仔细思其过程,难免不能发觉其中关键,就算是难以得到高碳钢,便是能得到中碳钢也很不错了;遗憾的则是既然得到了高碳钢,为何偏要打造一整件兵刃?俗话说:好钢用在刀刃上,难道不会用到关键的地方么?这孟刚的脑子恐怕真的就只有打铁那一跟筋。

    邓桦『性』沉稳,为人又从不虚言,因此他既说能削铁如泥,那便应不会错,但这年代剑只作为一种身份的象征,几乎不用于战场,装饰作用大于实用,所以这样的好剑在我手中不免明珠暗投,或许只能用来送人或者卖钱。

    一提卖钱,我这学经济的脑子立即灵活起来,既然是好剑,我若将其包装一番,大力宣扬,如果要是再能弄出点天现异象出来,好剑岂不就变成了名剑?或许会被传成神剑!那恐怕比青虹、倚天的名气还大吧,之后再来个天下大拍卖,既赚了钱又提高了我那铁匠铺的名声,嘿嘿,岂不是一举二得?

    于是一边意『淫』,我一边阴笑不止,让邓桦、铭心看得浑身直冒冷气。

    (见有些读者朋友说我总是写些零碎小事,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大场面,这里兄弟我只能说现在还不是出大事的时候,另外现在这些事并不是拿来凑字数的,都是一些将来事情的引子或起到了重要的影响,譬如猎虎这段,虽然我的确写的拖沓了,但其中很多内容都是有用的,不说太多,只讲救铭心这事,若没有主角这一扑,怎能换来今后铭心至死不渝的跟随?没有铭心惧怕大喊救命而后内疚惭愧,怎能有其之后直面生死的勇气?人不是一下就能成为英雄或豪杰的,因此历练的经历是必须的,小人物么自然是如此,否则直接投到牛人身上不就省事了?因此兄弟写的这些事不是拼字数,所以您喜欢看并且有耐心,那就继续看我写下去,风起云涌是一定的,但不是现在,至于主角到底怎么大展手脚,这个打死我也不说,哈哈。谢谢大家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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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太玄 霜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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