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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孙权之步步紧『逼』,随来赵云怒火燃烧,挺身而起,俊面寒彻,道:“吾主乃大汉皇叔,既言日后相还,孙将军何故苦苦相迫?!”
刘备忙拉住其臂,低声呵斥道:“子龙不得妄言,吾与将军言谈,汝何故多语,还不退下!”之后又冲孙权行礼道:“子龙之言,将军莫怪。”
孙权反却一笑,道:“子龙将军乃真『性』情也,吾怎会相责。”顿了顿又道:“玄德既言日后还吾荆州,权非量小之人,不愿天下之士误吾相『逼』于汝,不如玄德定一期限如何?”
刘备长叹一声,无奈的苦笑道:“备谢过将军,不知道十载可否?”
“长也。”孙权摇头道。
“八载?”
“仍长。”
“这。。。。”刘备似乎狠了狠心,道:“七载?”
孙权面无表情的盯着刘备道:“玄德莫非无诚意否?吾只允汝五载也。”
眼中已有泪,刘备张嘴欲言,孙权摆手道:“五载已甚长也,玄德莫要再言!”
“哎~。”刘备长叹一声,无奈道:“便如将军所言。”
孙权哈哈一阵大笑,似乎看到刘备如此窝囊模样很是爽快,面『露』笑容道:“如此,请玄德与吾立书为证。”说着抬手便要拿笔。
突然一旁赵云道了声:“且慢!”
众人均扭头,只见赵云脸『色』阴沉道:“孙将军之言吾主已应,却不知何时肯让吾主归返?”
孙权面『露』欣赏的点了点头道:“闻子龙所言,莫非以为权为言而无信之人乎?既有此问,便告之子龙,吾与玄德立字之后,想要何时归去便可离也。”
赵云则道:“若吾主欲今日便走可否。”
“哈哈,权自应允,今日若走自不相拦,自龙可满意否?”
点了点头,赵云却不再言。
刘备手拿着与孙权签定的城下之约,脸上『露』着勉强的苦笑,与孙权及东吴众文武音酒做别,心中却连连赞叹蒋子翼的如神之断,却又为其不能为己所用而感叹。
回到府邸,虽然赵云不停催促刘备速行,但其仍旧装作恋恋不舍之状,再其苦劝之下,才点头同意第二天一早离开,于是整个府中都忙碌起来,家仆奴婢加上五百白耳亲兵纷纷忙碌收拾东西,而刘备则坐于厅中,看着那些珍玩叹息不已。
我心中暗笑他实在演得『逼』真,害得赵云、孙乾连连皱眉,既然不用如丧家之犬般而逃,我自然也打算搭个顺风车,与其一同返回竟陵。
第二天一早,张昭、鲁肃、顾雍、诸葛瑾等人都来相送,而孙权则推脱身有不适,只命人送了一些常用之物给其妹,又嘱刘备要好生相待,而这个因为政治婚姻嫁给刘备的孙尚香,自然不免有一番离别之伤情。
浩浩『荡』『荡』的队伍向南徐城门而去,路两侧聚集了众多百姓,听闻刘备离开,感其所赠财物,又想两家之战终可避免,自是高兴而送。
出到得城门之时,我长长的出了口气,回想着所经历的一切,才发现原本以为轻松的事却也充满曲折,实在感叹自己这垃圾本事竟也能有惊无险的完成诸葛所托,不由有人在梦中的感觉。
我正在胡『乱』想着,忽闻身后一阵马蹄声想,扭头一看,只见数百骑兵疾驰而来,惊得街上百姓纷纷闪避。
同行之人见了均颜面大变,赵云更是双眉挑起,俊目圆睁,抬手取过烂银枪,大喝一声道:“摆阵!”
五百白耳精兵闻言个个一手拔刀,一手持盾,将刘备与我们围在中央,澎湃的杀气随之而起,虽然身在敌地,但却无丝毫惧『色』,眼光冷漠的望着迎面而来的东吴骑兵,而赵云则独自持枪策马于阵前,其势如高山令人不由仰视,自有一股迫人之气。
大约五百骑军来至阵前,为首的两员武将一为陈武、二为潘璋,见到如此情形也是一楞。
赵云一声大喝,道:“来将何人,莫非孙将军欲失信于天下乎?”
陈武却笑了笑道:“赵将军误会也,吾主只想请子翼先生前去一叙。”
(老规矩,今日一章,谢谢观看,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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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命悬于虫
如同水中之月,镜中之花,与刘备一同返回荆州的愿望似美丽的泡沫一般,刚刚漂起便“啪”的一声粉碎了。在向陈武、潘璋问讯而不得其解后,刘备甚至亲自出面都被挡了回来,我曾想过按演义中的方法,用孙尚香来压迫两人,但略微思索自己也苦笑着否定了这个极其不现实的想法,且不说孙小姐会不会给我这个面子,单是南徐城外与将军府这短暂的距离,显然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于是,在思量着没有什么把柄落在孙家老二手中之后,我拒绝了刘备甚至打算返回苦求孙权的意见,和陈潘二人一起又进了城去。
苦笑着望了望庄严肃穆的将军府,我无奈的摇了摇头,不到一刻之前还感叹运气不错,却没想到喜悲之间转变的如此之快。
心情有些沉重的进到厅中,孙权在正中端然稳坐,满面笑容却大有深意的望着我,旁边鲁肃微微皱眉坐在一旁。
“干拜见将军。”我尽量平静的道。
脸上呵呵笑着,双眼紧盯着我,孙权轻抚紫髯,道:“子翼先生得如所愿,却不见喜『色』,莫非心有牵挂否?”
虽然听他这么说,我心里微微一震,但装傻的本事却是更为精湛,面『露』不解道:“将军此言干甚『惑』也,吾有何所得,又怎有牵挂?”
“哈。。。。。”孙权仰头一阵大笑,脸『色』刹那间阴沉下来,冷冷的道:“先生貌似闲游,实投刘备,为其奔走于江湖,散布传言于先,鼓动子敬于后,为刘玄德谋划娶吾之妹,如今其安然得离,先生怎能不喜?如今被权招来,心有忐忑,又怎不牵挂?”
内心的惊骇实无法再压制,我微微张着嘴,双眼有些发呆的望着一脸得意神『色』的孙权,竟一时无语。
旁边的鲁肃见我表情,不住摇头叹息不已。
孙权微微点头,道:“先生可是无言可辩乎?”
我心中飞快的思索着,除了想到鲁肃将我先前于北固山之言告诉了孙权外,实在不知自己还有什么所为被孙权掌握,只好先搪塞道:“干所以无语,乃不知将军于何处听闻吾从于刘使君,虽有当日孔明先生相邀,然确未应允,此番得到南徐,确为一路游逛也。”
似乎有些意外我仍然不认,孙权微楞了一下,道:“先生莫非仍不认效力于刘玄德乎?”
靠!兄弟我的确没有,自然不认,心理想着也不思索,道:“确未相从。”
“哼!”冷哼了一声,孙权眼眉竖起,微有怒『色』,道:“当日先生为权献策,可与刘备以时限约还荆州之事,然昨日其便提借地五载今才得还荆州,莫非世间真有如此凑巧之事?”
听得此言心中略微放松,原来孙权是由此而怀疑,想来我所做的其他事他还未知,然而即便如此,我还是不得不佩服他的确不愧为三分天下的豪雄。
“将军此言干不推脱,然吾确未投刘使君之帐下,此可禀天地为誓!”我『露』出坚定的神『色』道。
毫无疑问对于起誓之事,这时代的人还是十分相信的,见我如此言之凿凿,孙权眼中也『露』出疑『惑』神『色』,此时一旁鲁肃也不解道:“既如此,先生因何又为刘使君谋划?”
微微叹了口气,我神『色』有些暗淡的道:“干前虽从于曹『操』,然身为江南之士,实不想见百姓遭兵祸之灾,姑昔日曾欲劝周都督归从,以免刀兵,然却中公瑾之计,后将军与刘使君合力破曹,干以为江南可安,然将军欲嫁妹于使君,以得荆州,吾眼见两家之争渐起,惟恐战事再起,故巧遇子敬后出言相告,而传言之事实非干之所为。至于献策于将军、使君,乃是干苦思数日而得,寄以望可不动刀兵而善平争执,将军雄才仁慈,望体百姓疾苦,兵事但起,百姓命之无依,田舍不保,妻离子散之状干实不忍见,故干不求他念,所为只愿民可安居,『妇』孺无伤也。”说着我冲孙权深躬一礼,努力的在眼眶里挤出几滴泪水。
或许是我的表演十分到位,孙权、鲁肃皆轻声叹息,只见孙权脸『色』渐缓,声音平和,道:“先生之心若真如此怜惜苍生,权自不多怪。”
我听着事有转机,道:“干乃白身,所言均自肺腑,若将军可使江南安定,纵便加罪,吾亦愿领。”
略微思索,孙权碧眼看着我道:“吾便信先生之言,先生既献策于权和使君,不若暂住南徐,为两家之约见证,日后刘玄德还了荆州,亦可算先生之功也,到时愿留愿行只凭汝意,如何?”
晕!暂住?!先不说刘备日后不还荆州而被你打了下来,便是他还了我也要等五年,靠!这和软禁有什么区别?就算我从中动了点手脚,也不用这么折磨我吧?
“这。。。。。。,干之家业均在竟陵,这。。。。。。。”我试图拒绝道。
孙权饶有意味的看着我,呵呵一笑道:“若先生心忧,不如牵至此处如何?”
那还是算了吧,万一以后有了机会闪人,那岂不是好大累赘?看他那意思是不能不留了,谁能想到到头来竟然是这样的结局?先喜后悲的感觉实在是恶劣的很!
“将军既有命,干便留于此,然此来所携之资,恐不堪数年之用也。”既然走不了了,那无论如何也要弄个公费“留学”吧?
孙权哈哈一笑,道:“此等小事又有何难,先生仍居子敬府中,所需尽由权出。”
心中嘿嘿恶笑了数声,口中称“谢过将军”,心里却暗道:“既然你如此说,可莫怪兄弟我手脚大方。”
时间如流水而逝,于南徐城中迎来了建安十五年,我住在鲁肃府中已有两月,这期间我曾谴吕丰、吴克两人分别回过竟陵,他们既名义上是我的家仆,自然无法和刘备同回,因此也就留了下来。
邓桦将我的店铺和宅院照料的很好,但却焦虑我不能返回,纵是命邓艾去找了诸葛孔明,然而同样着急的他和刘备,左思右想之后,除了派人将我硬抢而走,也实在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但我却摇头不肯,其中之风险实在太大,虽然我也不愿如此被禁在南徐,但总好过被人追杀吧,更何况到时恐怕被人追杀都是一种奢望。
有些烦闷的望着屋外已有些许绿意的树木,我心里嘀咕着若是真的走不脱,干脆投了孙权算了,不过却又想铭心既已拜赵云为师,若是也陪我在这里干耗,岂非我这一番努力都是白废了不成?可孙权能否应允让身为我义子的铭心返回竟陵呢?(书中的时间一直是阴历,因此虽是一月中旬,但已相当于阳历三月。)
微微叹息着我努力思索着如何先让铭心离开,于鲁肃府中住得日久,平日里少不得饮酒谈笑,渐渐与他私交深厚起来,也更为了解其人,知他非但正直忠厚,还甚乐善好施,重情重义,因此几番犹豫之下,我决定先请其代我向孙权言让铭心回竟陵之事,如不得应允则再想办法。
由于已很是熟悉,我便也不用仆人提前通禀,径自往鲁肃府正厅而去,本以为其会在书房,谁知一到厅前,却见鲁肃独自立于院中,眼望西南面有愁『色』,间或还叹息不已。
我心中奇怪,呵呵笑道:“子敬因何感伤,莫非心有愁事?”
闻言转身,见是我来,他苦笑一下,道:“原是子翼先生,肃却有忧烦之事也。”
我拱手道:“干来的唐突,不知可否告之?”
鲁肃略思道:“吾与先生至房中一谈。”说着将我请进书房之中。
待彼此落座,家人奉上茶水,鲁肃未言先叹,道:“先生与周都督乃为同窗,却可知公瑾命在旦夕否?”
虽然心里知道周瑜中毒箭之伤久不能愈,估算时间难过今年,但我仍装做惊愕道:“干虽知都督身有伤,然莫非半年之久仍未康乎?”
鲁肃愁眉不展的点点头,道:“公瑾之伤多反复也,其又忧心职守不肯静养,故非但未愈,如今更是发热不止,多昏睡也,若非得医者以名贵之材为其补,恐早。。。。。。。”说到这里,鲁肃不再说下去,只是连连叹息。
想到周瑜一生为东吴孙氏谋划方略、东征西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