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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狂饮,在张素的引路之下到了他的书房之内。
众人分坐待下人奉上茶水,张素知趣的告退而去,房中不留一个仆从,刘备笑了笑,甚为诚恳的道:“备于先生之恩实无需再言,此次前来一为亲谢,二则想请先生为备谋划解『惑』也。”
有些没想到他竟如此直接,我微微楞了一下,很习惯的装傻道:“使君现有卧龙、凤雏在侧,天下之事还有何可难?”
旁边的诸葛亮只是一脸微笑,轻摇羽扇不语,而庞统则不然,撇了撇嘴道:“子翼莫要再做戏,吾主及在坐之人,哪个不知你的本事,何必推脱?”
房中之人均知他的『性』情,也不见怪,都反而一笑,我则暗骂他无意间承了我的情,免遭被发配到小县城去做芝麻官的命运而不知,如今竟还这么嚣张,不由呵呵笑道:“士元此言干可不解,如今天下安平,有何难事?汝若不知,恐吾也无良策也。”
庞统听了翻了翻眼睛,道:“子翼先为吾主定下五载还荆州之约,后又救活了周公瑾,这莫非不是难事,汝既做此二事,自无推脱之理。”
这时诸葛亮悠然道:“士元师弟之言虽直,然子翼既肯约以时限,想必定有妙计,吾主诚心以求,还望莫要相拒。”
哎~,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兄弟我怎知后来会救周瑜,否则怎么敢信誓旦旦的让你老板答应人家?
无奈的摇了摇头,我苦笑道:“卧龙、凤雏相携,天下何人敢与争锋,既如此,干便贸然一言,然其可否得成,还要使君及二位大才自定。”
刘备听了眼『露』欣喜,而诸葛、庞统见我表情则相视一笑。
略微理了理思路,我道:“如今使君与孙将军之盟尚在,而周公瑾伤病恐一年才愈,其若想保『性』命,恐不得『操』劳。看东吴众人目下实再无出其左右者,若欲取西蜀当尽速而为。”
几人听我之言,都微微点头,想来这大略之上的问题,他们这些牛人已然想到,还是庞统不和我客气,先点头后微皱眉道:“如今虽近邻尚安,然曹『操』窥视于侧,以吾主手中之兵,若进兵于西蜀,恐无力抗曹也。”
这事的确是个难题,如今我也把握不住历史的走向了,不过眼下就凭我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啊,于是只好硬着头皮,强自微微一笑道:“此事或可不用多虑,曹『操』所忧非使君一人也,其自当日败于赤壁,恐多有不甘,但欲再要南征,西凉马腾实乃如梗在喉,此番周公瑾又无『性』命之忧,使君不如使人言于许昌,只道周郎数月可愈,到时欲联使君共讨中原,干想曹『操』必惊慌,更盼早除后患,吾料其或许骗马腾至许昌而诛,想西凉铁骑虽强却少有谋者,难防其计,到时两者交兵鏖战,无论胜负均恐一时无力南顾也。”
刘备闻言疑『惑』道:“马腾若亡,西凉怎有再战之力?”而诸葛则微微笑着,似乎成竹在胸,让我实弄不明白这家伙到底有些什么想法。
我只好继续道:“马腾之子马超马孟起,乃绝世虎将,其勇武不逊于子龙也,于军中威望不弱其父,到时定能挥军而上。”
刘备闻言甚惊讶,眼『露』渴望之『色』,我见了不由感叹他挖人的爱好实在够强。
此时坐在我身侧的邓艾似乎想说些什么,诸葛亮见了,笑道:“小师弟可有欲言之事?”
邓艾虽年幼,然以其庞德公关门弟子的身份,也实令人不可小看,于是刘备呼其字道:“士载有何良策?”
邓艾从容道:“庞师曾言昔日有‘衣带诏’之事,不知可否再传使君与孙将军欲联马腾,凭当日之约共伐曹『操』之言?”
我听了心道,这小子也不知跟庞德公都学了些什么,怎么造谣的本事如我般精通?”
庞统听了微微一笑道:“此事虽亦有可行之处,然其中火候却难把握,若传至马腾耳中,恐曹『操』难诓其去也。”
诸葛亮微微一笑道:“士元不必多虑,亮自可促成子翼之计。”
刘备点了点头,又询问于我道:“如曹『操』、孙权皆无力顾吾,然入蜀之途甚艰难,恐难速得其地也。”
虽然历史上有张松、法正等人暗中相助,但如今我却不能保证什么了,于是只好祭起“天机”大名,很有深意的道:“此事干虽料一二,却尚不可言,使君只需仍关注许昌便知。”
庞统听了不满的道:“子翼既知何故隐瞒?”
哎~,我如今要能保证又何必故弄玄虚?心里无奈则只能摇了摇头道:“干不可说也。”
这时诸葛亮似乎也感兴趣起来,见我不肯说,停了他一直摇晃不停的扇子,沉思不语。
刘备却不在意,道:“先生既不能言,士元便莫要再问,备尚有一事请教。”
我也不理庞统冲我撇嘴,道:“使君尽可相询。”
“周公瑾之伤若如先生所言一载可愈,然吾恐实难于如此短时内全得西川,到时又该如何应对?”
老大啊,你身边这两个牛人都是吃干饭的么?不用什么都问我吧。
我轻声叹息道:“日后便是使君得领蜀地,联吴抗曹之略仍不可改,恐需既防且亲,引其攻曹才是,孙仲谋有宏图之志,周瑜乃人中之杰,若谴使多往来于江南,言曹『操』之威胁,联东吴亲使君之文武,让小利顾大义,或可免彼此相争也。”说到这儿我停了一停,见刘备听得认真连连点头,又打算提前警告这老大一下,顺便给他补补国际关系学,诸葛虽然是个政治家,但恐怕对于国与国之间只有利益没有友谊这一点上,也不一定比我认识的清楚。于是继续道:“天下纷争皆起于利,便如今日东吴联使君乃其利大于弊也,日后若无利时,恐由友变敌也,甚或联曹相讨也未可知,故若使君常使其感伐曹之利大,抗刘之弊多,便有窥荆襄之心,亦不敢轻动,否则纵有接亲之义,兄弟之情也难免刀兵相向。利者,实乃兵祸之因,征伐之源也。”
说完这些,也不在意他们的反应,我暗自长出一口气,想:“好了,目前兄弟就这么多料了,几位老大就此打住放过小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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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牵一发而动全身
终于挨过了如同三堂会审般的讨教,第二天一早,刘备、诸葛亮、庞统前来辞行,我心中着实欣喜的将他们一路送到竟陵城外,临别之时我拉住庞统悄声道:“士元可否让吾过几日悠闲时日?”
庞统听了也不说话,只是嘿嘿坏笑着上马离去。
一身轻松的回到家中,庞德公也来辞别,我本想请其多住几日,反正他也闲来无事,便是教徒也不用非回鹿门山去,谁知这老头儿却说见惯了青山绿水,身在人多之处便不自在,于是也带着邓艾和崔州平飘然而去,只在临别时提醒我不要忘了司马氏这个隐患。
思量着他的话,我暗自嘀咕,莫非当日在神亭岭真是司马懿派来的杀手?若真如此,他的实力绝非一般,光是能如此准确的追踪到我的形迹,就足以让人想想就心里发『毛』的了。
微微叹了口气,刘备临走时还要把吕丰、吴克二人留下供我差遣,可当时实在没想到这一点,现在不免有些后悔了,也许应该招几个家丁来,至少人多可以壮壮胆。
心里想着我张口便要叫铭心,话到嘴边才意识到他已随刘备去了江陵,不由摇头苦笑,如今这诺大宅院,就我、邓桦夫妻还有李忠四人,孟刚在我回来后『露』了一面就又钻进铁匠铺里“钻研”起来,当然没忘顺便拉了陈靖一起去照顾生意,所以还真是显得人丁稀少,甚为冷清。
我叫来邓桦将想法说了,他也连连点头,其实刚搬进来时他也曾有过提议,不过那时候家中还未有如此清冷,我也不习惯一下子冒出好几个生面孔,因此就没有同意,以至于庞统来了还曾笑我过于吝啬。
虽然我是现代人,但如今也要入乡随俗,汉代虽然已开始禁止奴隶买卖,但其实直到之后的一千多年里也不过是一纸空文,最多就是换了个方式而已,大多家仆就是卖身的奴隶而已,因此虽然我免不得也要如此,但至少从本『性』来说我绝对不会虐待他们,或许少了自由,但这个时代谁又在乎自由的价值?纵是诸葛亮一声“主公”叫了出去,实质上不也是刘备的奴隶?
一要忠厚本分,二要身体健康,三要无亲无故,我与邓桦定了这三个条件之后,便不再关注这件事情,眼下重要的是好好过几天舒心的日子,顺便考虑一下是不是该狡兔三窟再给自己弄个退身之所?
许昌,大汉丞相府。
曹『操』面有忧虑的沉思不语,良久才道:“周瑜之命真得保乎?”
面容虽已苍老,但依旧有昔日俊朗之风的贾诩很是从容的道:“诩所得之报均有此言,想不至误。”
“周瑜周公瑾。。。。。。。”曹『操』喃喃自语道。
程昱、荀彧、荀攸等人见曹『操』如此模样,彼此相视却不知如何开口,这时又听贾诩道:“诩亦探得襄阳庞统已投刘备帐下,位在诸葛恐明之下,任副军师一职。”
曹『操』闻此言眼中寒芒一闪,却道:“文和可知谁人治得周瑜之疾?”
贾诩略微一楞,才道:“禀丞相,乃是九江蒋干。”
“恩?可是蒋子翼否?”曹『操』面『露』惊讶问。
“正是。”
此刻荀彧在一旁思索着道:“此人自不辞而去,现居于竟陵,去年曾得宝剑两柄,招天下士族富者竟而售之,得财千金,又与庞德公相交,后游于江南四方,刘备往东吴迎亲之时曾先后得孙刘相见,甚还与刘备相交甚厚,如今又救周瑜于旦夕,其所为际遇实令人观之不明也。”
曹『操』听了眉头微皱,面稍『露』不愉之『色』,转瞬而逝,又问贾诩道:“文和于此人有何见解?”
贾诩眼中闪过一丝他人难以察觉的狡颉之『色』,摇了摇头道:“诩处所得虽多有其人之名,然多言之爱才善辩,实难察其虚实,丞相若欲详知,诩自当调派人手多探也。”
忽然笑了一下,曹『操』似乎恢复了以往的霸气,道:“此等微末之人何需多虑?如今周瑜得保『性』命,刘备又得凤雏之助,实为吾心腹大患,众位当速谋应对之策也。”
几大谋士闻言齐称“诺”,之中年龄最大的程昱略思道:“昱以为丞相应挥军南下,如今刘备得荆襄不久,立足未稳,当先发制人也。”
曹『操』闻言虽点头,却默而无语,其实他何尝不想报去年之仇?但心中却有所牵挂不能立做决定。
“仲德之言虽善,然孙刘携手非一战可下,西北马腾不可不顾,彧以为丞相当先安后患再图南进也。”一旁荀彧缓缓道。
程昱听了双眼一瞪,面『露』轻蔑神『色』,停了一直轻抚的花白胡须,道:“西凉兵马虽雄,然皆无谋之辈,马寿成无政治之才,丞相或命一智将稳守散关,再谴使者与其言好,或诱其前来圈禁之,皆可解此忧虑也。”
曹『操』闻言捋髯笑道:“有仲德之策吾心可安也,文若以为如何?”
贾诩略思后沉稳道:“诩思刘备恐亦有入川之心。”
“文和怎有如此之言?西蜀之地道路艰险,若刘璋坚守,以刘备之力实难取之。”曹『操』面『露』疑『惑』的问。
其他三人听了贾诩之言也都开始思索,微微笑了笑,贾诩很是恭敬的道:“禀丞相,江陵乃一城锁多途之地,历来乃兵家必争,以诸葛、庞统之智,当知决非久居而安之所,刘备若要展其志,眼下何有比西蜀更佳之处?”
“这。。。。。。”曹『操』自然深知刘备对自己的威胁,若其真得西蜀六郡稳固之地,恐比孙权要麻烦的多,心中不由焦虑,又问道:“文和既有此想,可有计否?”
贾诩却镇定自若道:“丞相若密使人怂恿汉中张鲁攻伐西蜀,允其得地后为益州牧,借此之期请以帝命,诏马腾觐见,以其之忠应不会辞,而后是禁是诛均可绝后患也。而无论张鲁是否发兵,丞相只需使刘备得闻,其必焦虑恐西蜀落他人之手,若率军入川,则丞相可趁虚而入也。且同时亦可假做调兵于江南,令孙权、周瑜不安,诩观周公瑾之疾虽有恢复,然绝不可『操』劳,若丞相可使其忧心江南之事,或可令其伤再发以至丧命也。”
听贾文和之言,曹『操』满面喜『色』,正要开口夸赞,却听荀攸犹豫着道:“文和先生之谋虽妙,然若刘备不入西川又应如何,且刘璋无智孱弱,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