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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贾文和之言,曹『操』满面喜『色』,正要开口夸赞,却听荀攸犹豫着道:“文和先生之谋虽妙,然若刘备不入西川又应如何,且刘璋无智孱弱,善信他人,若抵挡张鲁不过邀刘备入蜀,岂不失策乎?”
贾诩微微一笑,客气的道:“公达之言非是无理,不过刘备若不入,则西蜀或归张鲁,或仍为旧主,然张刘相争于丞相何损?张鲁若胜,绝非刘备之喜;张鲁若败,其实力损伤,丞相谴一军相讨,汉中可得也。至于刘季玉邀刘备进川,只需一善言之士鼓动其亲信之人,多道刘备有夺其位之心,以刘璋之心『性』,焉有不疑之理,到时刘备定陷进退不得之境地也。”
听他一番话,程昱、荀彧、荀攸都不由点头,这等不发一兵便搅得数敌不安而『乱』,自己只需静观其变从中取利的计策,实在不能不让人佩服,同时要累死周瑜的想法也实在够毒。
“哈哈……文和真乃吾之肱骨也。”曹『操』仰面哈哈大笑。
西凉武威,大汉征西将军府。
灯火通明的书房之中,马腾、韩遂、马超、马岱均在,只听体貌雄奇,却面『色』温和的马腾缓缓道:“听闻孙刘结亲,又有周公瑾之伤渐康之言,想当日吾奉‘衣带诏’却未成事,如今曹『操』大败于赤壁,损兵折将,若孙仲谋与刘玄德起兵伐曹,吾可应响否?”
韩遂听了微微皱眉,道:“曹『操』虽损兵马,然坐拥中原,文约不易请动,尚需多番打探才是。”
马腾点头,轻声叹息道:“吾实不忍见幼帝遭挟,汉室难兴也。”
虎目一瞪,英武非凡的马超慨然道:“父亲若欲征讨曹贼,儿愿做先锋,率儿郎直捣许昌也!”
汉中,大汉镇南中郎将、汉宁太守府。
阎圃面有喜『色』道:“周瑜未亡,孙权又嫁其妹于刘备,江南之势已兴,日后必攻曹『操』,汉川之民户出十万余众,财富粮足,四面险固,益州刘璋昏弱,师君何不取其四十一州为本,广布吾道也。”
一身道服的张鲁略微点头道:“汝所言虽善,然应日夜『操』练道众,聚集粮草,静观江南中原之变,若有可图,方可进军。”
阎圃听了恭敬道:“吾必谨遵师君之命也。”
成都,大汉振威将军、益州牧府邸。
刘璋正饮酒观看歌舞为乐,忽闻报别驾张松、主簿黄权、从事王累及李恢、孟达来见,不由心中郁郁不快,令闲散人退下,待众人进来见礼落座,刘璋面无表情的道:“众位深夜至此可有事乎?”
彼此对望了一眼,张松拱手道:“将军可闻周瑜康复在即之事?”
刘璋点了点头,不以为然道:“自是已知,却有何干?”
张松道:“周瑜若无恙,则以孙刘联盟之势,其后必战曹『操』,如此良机,望将军速谋而动?”
面『露』不解神『色』,刘璋微微动了动有些臃肿的身体,道:“他两家相斗,吾有何机可言?”
此时黄权道:“将军可选联曹、联刘之一也。”
似乎有些不耐烦手下吞吞吐吐,刘璋微微皱眉,道:“汝等有何策尽可讲明。”
黄权看了一眼张松,张松道:“将军若联曹,可趁刘备北进之时,夺江陵要冲之地,以窥江南;若联刘,则可整军伐汉中,得益州门户也。”
刘璋听了转头问其他人,道:“别驾之言,汝等觉如何?”
黄权、王累、李恢等人均无异议,刘璋想了想却道:“吾益州地势险要,物产富足,何需再要征讨?大军一起,百姓不安,实非吾之愿见也,此事不为也罢。”
黄权等人听了均不甘心,又纷纷进言相劝,刘璋却只是摇头不允,一旁张松看在眼里,心中叹息:“吾自孝直处得此妙谋,刘季玉却不从,白白放过如此良机,果真如孝直所言,如此孱弱只知享乐之人,益州大好之地,实荒废也。”
南徐,大汉破虏将军府。
孙权面有喜『色』,对在坐众人道:“如今公瑾日见康也,吾当有所作为,众位可尽献妙谋也。”
厅中之人均欣然,此时薛综道:“综闻刘备于荆州日夜『操』练兵马,应是以图西蜀,主公不若暗中布置,待其西进之时,起兵剿之。”
一旁鲁肃听了忙道:“主公不可,敬文之言谬也,若如此则失信于天下,且刘使君又得凤雏庞统,其与孔明但有一人在,岂是常人可敌乎?除非公瑾大好,或可胜之。况合肥如今尚在曹『操』之手,若与刘使君争,恐无力挡曹『操』也。”
孙权皱眉,虽有些不满鲁肃难敌刘备之言,但卧龙、凤雏的名头在那里摆着,也不由不让他谨慎,况且看看手下这些人,除了周瑜还真挑不出一个能担大任的。
有些无奈的叹息一声,旁边张昭道:“如今周都督未愈,主公不妨多练兵马,若刘备可轻取西川,则联其攻曹;若与刘璋相持不下,久耗兵马,则可寻机夺取荆州也。”
孙权想了想,似乎目前也只能如此,不由心中道:“公瑾,汝何时才能为吾解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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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兖州商贾
经过邓桦的挑选,我府中多了鲍伦(感谢星之孤独推荐)、徐垣(感谢风刃缚封杀推荐)、张浩(感谢zhangjun424z推荐)和小童子王真(感谢红『色』大业推荐),四人均是孤家寡人,无亲无故,除了王真还小,只有十一、二岁外,其他三人均在二十五六,看上去均是忠厚之人,为了保证他们的品『性』,我特地还请来老狐狸黄寿来相了相面。
看着衣衫蓝缕,面容憔悴,战战兢兢的四人,我心中微微叹息,笑了笑道:“吾非苛求之人,汝等既入吾门,只需尽守本分,不失忠厚,必不薄待也。”说着冲邓桦点了点头,让他将准备好的四身新衣和每人五十钱交给他们。
看着衣服和钱财,四人又惊又喜均心中忐忑的捧在手中,我微微一笑道:“汝四人除食宿外,若无差错每年均可得新衣两套,月俸五十钱,如有出『色』者,还有赏赐。”
似乎如闻天籁之音一般,四人均是张大了嘴楞在那里,作为奴仆,能有如此待遇,实在是做梦也难想的事情,小王真最先反应过来,双膝跪倒,神『色』激动的嫩声道:“谢主人赏赐,小人一定忠心为主。”
其他三人见了也忙跪倒扣头,连呼感激之言。
我点了点头,令四人起身,面『色』一正道:“吾虽仁厚宽和,然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吾府之规仅忠义二字,对主忠,对友义,汝等若有违反者,应知吾与本城县宰乃好友,到时便是吾不责罚,恐牢狱之灾亦难免也。”
胡箩卜加大棒,从来都是有用的招数,因此敲打一下还是必须的。
四人听我之言,眼中都『露』出畏惧神『色』,也不说话,只是连连点头。
看着他们的反应,我又微微一笑,指着邓桦道:“此乃吾府之总管,日常之事汝等均听其吩咐指派。”说完我又对邓桦道:“公直带他们下去洗漱更衣,分派住所和平日职责吧。”
邓桦闻言点头称“诺”,领着四人往前院去了。
回到书房,想着邓桦将给四人不断灌输我与刘备、孙权、曹『操』的密切关系,以及我“天机”的名号,再加上去和李忠他们见面认识,想必更能给他们留下深刻的印象吧,尤其是李厚德那巨斧,震撼力是不用多说的了。
“洗脑”的任务交给了邓桦,我便无其他事,顺手抄起一本书来正要看,忽然陈靖来见我,说是有一来自兖州的商人求见。
我听了不由奇怪,道:“此人所来为何?”
陈靖恭敬的道:“主公,此人自称姓萧名忱字奉举(感谢快乐地yy着推荐),乃兖州富商苏双之家人,其奉命而来,欲购‘太玄’、‘霜雪’一般的宝剑一柄。”
微微点头,这的确不是陈靖所能做主的事,不过如今多半年过去了,孟刚那里再没出过高碳钢,拿什么铸剑?
“苏双?”我自己心理嘀咕着,总感觉这个名字在哪里见过一样,但总不能让来人久等,于是点了点头道:“奉贤请其到厅中用茶,吾片刻既至。”
陈靖点头转身而去。
略微整了整衣冠,我来到厅中,只见一年约四十上下,容貌清俊之人在坐,陈靖于一旁相陪,见我了来,忙起身迎上,笑道:“兖州萧忱萧奉举见过蒋先生。”
本以为是个满身商贾之气的油滑之人,谁知竟是一儒雅文士,我不由微微一楞,随后忙也还礼道:“先生客气,请坐,请坐。”
彼此落座,陈靖给我奉上茶水,立于一侧,我微微一笑,也不绕圈子,直接道:“闻奉贤言,先生此来乃奉命购剑乎?”
萧忱点头,神『色』平静的道:“吾主久闻‘太玄’、‘霜雪’之名,去载虽欲来却未得成也,后又闻先生游于江南,此番至江陵前,吾主言需到竟陵一访,若先生归来,则定要前来恳请先生再铸一名剑也。”
我虽然点着头,心里却在疑『惑』,兖州可是曹『操』的地盘,这家伙真的是来购剑的么?但看他神『色』却又无异常之处,且言曾去过江陵,若真是有所企图,胆子却也不小。
我有些为难的道:“昔日铸剑之钢实可遇而不可求也,且再难制如‘太玄’、‘霜雪’般匣鞘,这……。”
萧忱微微一笑道:“先生不需多虑,吾主非即需,只乃托与先生,若可,旦请为之铸造,至于有无剑鞘到在其次。”
既然你可以等,我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于是点了点头,试探着问:“先生此来荆州,路途遥远,又至竟陵偏僻小地,何不多留数日?干宅多有闲房,足可容先生及随行安住。”
萧忱先是谢过了我,才道:“蒋先生盛情在下领受,吾虽仅带一仆而来,然时日已长,恐家主不安,故既已得见先生,吾便不多做打扰。”说着自身后提出个包袱放于桌上,解开口只见黄澄澄的金子赫然在现。
“此乃金五百,请先生收为定金,待日后剑成,自再奉上相同之数,不知先生可觉满意?” 虽然谈的是钱,但萧忱却从容如故,文雅之气不减,似乎在论《春秋》一般。
千金买一无鞘之剑实在另我欣喜之余不免疑『惑』,“太玄”、“霜雪”两剑才卖一千八百金,而且照我看来剑鞘至少值一半价钱,这家伙的主人未免有些大方过头了吧?无由之财必有诈,我心理嘀咕着,也不掩饰不解神『色』,道:“先生此价实过高也,干断不敢收,且未知剑何时能得便收如此多定金,吾心何能安乎?再者先生之主怎如此信于吾?”
萧忱听了哈哈大笑道:“先生之号‘天机’,乃非常人也,怎是言而无信之人?”
楞楞的看着他,我实在有些出乎意料,目前虽然我已不在试图隐瞒这徐庶送给我的麻烦称号,但刘备他们似乎没有四处传言的可能吧,而若由其他人口中说出来,怎能如此快的传到兖州去?
见我『迷』『惑』的样子,萧忱道:“先生勿多疑,吾乃自刘使君处得知。”
刘备?我这下更糊涂了,他一个商人的家仆,怎么有资格见到刘备?
只听萧忱继续道:“吾主与使君乃是旧识也,数日前去拜望,听闻吾欲寻先生,张三将军只说先生大才,号‘天机’也,若有所求,必无差错。”
我这下终于明白了,也想起了苏双这个人,当日刘备于涿县起兵,不正是张世平和苏双两人的资助么?怪不得这家伙知道如此之多,不过他们两个原在中山、涿县一带,如今莫非生意大好,跑到兖州发展去了?可他们难道不怕曹『操』知道了底细么?
“原来竟是如此,干实是一时未能想起,苏、张二位先生当初曾助使君,如今不知可好?”我想着问。
萧忱叹息道:“张先生已病故多年也,吾主心伤之际,迁家财于兖州,数年来辗转于塞外、中原及江南,所营多有精进。”
虽然和张世平没啥感情,可我还是装做惋惜的叹了一声,随后又想其贩卖马匹盐铁,均是各大势力不可缺少之物,况且以其商人身份,只要正常做生意,刘备若不大肆宣扬,恐怕也没人去调查如此多年前的事情。
想到此处,我旋既再无疑虑,便又请他多住数日,想着若是能和苏双联手倒些东西,或许还真能大赚特赚。
谁知萧忱坚持要走,看看实在留他不下,只能遗憾的同意。
萧忱临走之时,又将刘备请他带了的一些锦、麻、酒转交于我,又言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