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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蒋干-第2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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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又听庞统道:“周瑜恐怕已起犯我荆州之心,不过想来师兄应已知晓。”

    这师兄弟两人的才智,实在不能不让我佩服,于是我笑道:“士元所料不错,干临去柴桑前,孔明已知周公瑾之意。”

    略微长出了一口气,庞统也笑道:“好在子翼未在我主面前提此事,否则恐怕要动摇了取益州之心,周瑜虽多有奇谋,然以师兄的稳重,想来荆州应无危险。不过周公瑾诳子翼前去,恐怕是顾忌子翼与我师兄携手,可却又允子翼而走,实在令人费解。”庞统说着不由皱起眉头。

    我听了有些尴尬的道:“周公瑾乃干之同窗,于我之才学甚为相熟,赤壁之时又先后使干中其计,恐怕非如士元所想。”

    庞统却摇头不语,然而却苦思不解,最后只能自我安慰道:“有师兄在,当不惧周瑜,统还是多为我主谋取益州为是,不过子翼收了周循为徒,日后实是让我主添了一大麻烦。”

    我却道:“这麻烦若要出现,恐怕也要等孙刘两家破了曹『操』之后了。”

    庞统莫名其妙的望着我,道:“子翼此言何意?”

    笑了笑,我捋着胡子道:“延直虽聪慧,却非如其父,乃是推崇孙刘为盟以抗曹『操』者,其『性』耿直,当日在周瑜面前尚坦然有此言,干见之心喜其『性』,才收其为徒,故那长远之事,士元还是不要多虑为好。”虽然脸上带笑,但想起收周循的事,我不免有些头疼,真不知日后要教点什么给他,于是便转移话题道:“使君既曾与刘璋会与涪水,士元何不趁势取其『性』命?如此益州实如囊中之物一般。”

    庞统一边撇着嘴苦笑,一边摇头道:“统怎不曾劝主公,法孝直亦苦言,然我主仁厚重名,纵是想取益州,却不欲为此等之事让天下人不耻,故我无奈之下让魏文长于宴中舞剑,借机想谋刘璋『性』命,却也让我主呵斥而下,实非不想为,而乃不得为也。”

    我撇了撇嘴道:“士元还是过厚直了,若是干便密与魏将军埋伏一干军兵,不叫使君知晓,到时突然发难,只等杀了刘璋,便是使君责怪又能如何?”

    庞统听了我的话面『露』无奈的道:“此等私调兵马之事乃是为臣大忌,统哪敢轻为?”

    哎~,说来也是,就算刘备重情义,也知是为他好,不过日后除非辞官不做,否则恐怕难得重用了。

    这为人臣子还真是苦恼麻烦啊,我摇了摇头,不去再想这不相干的事,对庞统道:“使君虽愈早取益州愈好,然士元切要谨慎,不可轻率军出战。”

    庞统呵呵一笑,也不忌讳的调侃道:“子翼尽管放心,统可不愿见你那一张脸面再我墓前哭哭啼啼。”

    我听了苦笑着指点道:“士元口下留德,莫非你比干能强上些许?”

    当晚庞统离去后,我叫来吕丰、吴克二人道:“此番回转江陵,你二人便留于此地寸步不离保护庞军师,此事使君已应允。”

    两人拱手称是,点了点头,我又道:“此去成都,我观庞军师有『性』命之危,故所遇战事他若欲率军亲往,倘使君劝其不住,你二人便将其绑了随大军行于后,便说乃是我所吩咐,刀兵不收绝不可容其自离,使君绝不能怪,你等切要牢记不得有违!”

    见我说得郑重坚定,吕、吴二人单膝点地拱手道:“先生放心,我主曾言先生之命便如出主公之口,我等必严遵不殆!”

    我微微颔首,心道:“我既救了周瑜不死,也希望能救庞统一命吧。”

    **********

    柴桑,东吴水军大都督府

    鲁肃面有忧虑的道:“都督,如今曹『操』得了长安,西凉眼见不保,若此时进兵荆州,怕是将会引得曹军南下。”

    周瑜潇洒的一笑道:“子敬不必多虑,曹『操』纵是用离间计重得了长安,使西凉自『乱』,然若要扫平马、韩恐怕也非一时可成,况且此番用计便是诸葛亦难识破,若成则不但可得荆州,恐怕刘备从此再难威胁我江南,能为主公去一大敌实乃快哉!”

    眼中『露』出无奈神『色』的鲁肃想了想又道:“都督若发兵后,刘备闻之不攻益州而返江陵,岂非成僵持不下之势?”

    哈哈一笑,周瑜指点着鲁肃道:“子敬实是忠厚,瑜之计若成,刘备便是回来恐也晚了,况且他胸有大志,又得凤雏相助,怎能轻易放弃益州富庶之地?”说着又嘿嘿一阵冷笑道:“我这里尚有一计未用,若是使了,便是他不取西川亦是归来艰难。”

    “都督有何妙计?”

    周瑜道:“我这就修书一封,只说主公担心曹『操』进犯江南,恐无力独拒,如今张鲁畏惧曹『操』之际应不敢再入蜀,故请刘璋速放刘备回荆州,其中再含混的提起刘备与主公约定五载内另占新地归还荆州之事,只说荆州实为我主之所辖,实不容有失,刘璋虽昏聩,但其手下定有人可察觉刘备早有取益州之心,如此一来,不怕二刘不兵戈相向。”

    说完又从容一笑道:“瑜也非绝情之人,若刘备知趣,便只取荆州,将襄阳留与他等栖身,子敬觉如何?”

    鲁肃听了暗自苦笑,把襄阳留给刘备,怕是让他们去挡曹『操』吧,不过若真如周瑜所言能得了荆州,日后再取西蜀也未尝不是好事。于是点头道:“都督深谋,肃不如也。”

    周瑜微微笑了下,忽又将笑容一敛,道:“蒋子翼如今到了何处?”

    稍微楞了一下,鲁肃思索了一下道:“如今应已到了刘备军中,都督怎想起子翼先生来了?莫非挂念公子不成?”

    周瑜摇头道:“瑜怎是儿女情长之人,实是自从赤壁之后,再难看透此人,虽面貌未改,然『性』情才智均不似当初,此人时而精明,时而糊涂;时而胆大;时而怯弱;忠厚有之,『奸』诈亦有之,不由不让人关切其所为。”

    鲁肃见连周瑜也说看不透那蒋干,不由吃惊,随后想了想,有所感触的道:“都督所言极是,蒋子翼种种行事,确是有些不合常理,此番其如蜀中,不知是否乃去助刘备。”

    忽然微微叹息了一声,周瑜道:“刘备真乃非常人也,既已得了卧龙、凤雏,莫非这令人难以琢磨的天机,也要投其麾下否?我主若能再有其一人,则愁不得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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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误打误撞

    汉中

    张鲁有些不满的望着杨松,淡淡的道:“先生曾言曹『操』一载难破长安,如今曹军已攻至抚风,西凉已『乱』,马氏、韩遂等恐无多日可活,若以曹军之盛,恐我汉中亦有危矣,却不知先生还有何高见?”

    杨松听他言语之中带着嘲讽之意,心中虽是又慌又恼,但却装作镇定的『舔』了『舔』唇道:“曹『操』虽破长安又进『逼』西凉,然其中原还有孙权在侧,恐一时难有闲暇,刘璋若知,不免以为师君为防曹『操』不敢再进益州,必遣送刘备返荆州,故若刘备安然而离,师君可进兵,刘备若不走两家交战,师君仍可进兵,以松之见,师君不妨假做防备曹军之态,『迷』『惑』刘璋也。”

    张鲁想了想,似乎杨松说的也有道理,不过却不敢再完全信任于他,因此又问阎圃道:“阎祭酒以为如何?”

    阎圃这次也犹豫起来,言辞闪烁的道:“杨先生此法,或许…或许可以一试。”

    ********

    在刘备军中住了一日,第三天我便告辞离去,虽然刘备极力挽留,但我既已提醒了他和庞统,又尽力避免让张任前来,还布置了吕丰、吴克这最后的一招,实在是该做的都做了,若是如此庞统还是over了,那真是天意难违了,再说我又不能给刘备出什么计谋,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带着邓艾、李忠、周循三人,我开始踏上归程,路上我很是随意的问了邓艾一些在鹿门山上之事,果然其言庞老头每月都要自己独自下山几次,有时还会有自称庞族家仆的人前来送信。哎,世间之事真是难以预料,谁能想到好好的一个仙风道骨的大隐士,竟是那幕后的“黑手”?而在感慨之中,我又不知怎么想起了嵇云那张清秀的面容,体会着金丝软衣带来的温暖,我却只能有些寂寥的一笑,如今她恐怕早回谯郡了吧。

    我正在独自沉思,身旁的周循忽然犹豫着道:“先生,我父可会率军进取荆州?”

    我闻言一愣,道:“延直怎会有此想法?”

    周循看了一眼邓艾道:“乃是士载所想。”

    虽然皆聪慧,但必竟两人还是孩子,心思没有成人那么重,因此这两个小子才几天工夫便混得甚熟。

    邓艾见周循将他供了出来,竟然少见的吐了吐舌头,嘿嘿一笑却又沉稳的道:“艾也仅是猜测,主公莫怪。”

    见他于稳重之中多了几分灵动,我自然心中高兴,想必是在庞老头的言传身教之下,耳闻目染所至,然而面对周循,我又如何能道出孔明、士元所想。

    于是略微沉『吟』道:“进兵与否皆有其理,此事实难确定,然孔明与你父乃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若遇不可为之时,应知进退,延直不必多虑。”

    模能两可的说完,我却心中叹道:“周瑜啊周瑜,莫非你真不取荆州便寝食不安么?”

    *********

    “将军,刘备心怀叵测,早有图益州之心,此必为其计,切不可援其兵马粮草,将军应趁其在我地,挥军剿之,以除后患!”刘巴神『色』坚定的道。

    别驾张松嘿嘿一笑道:“刘大人此言实谬也,刘使君千里来我西蜀,于葭萌关驻守,使得张鲁不敢犯境,此乃大功也,如今曹『操』破了马家父子,再伐江南乃是必然,使君回转荆州甚合常理,主公与使君同是汉室宗亲,理应彼此为援,如今刘使君来借兵筹粮,自当予之,否则恐令天下人笑我主吝啬也,且刘大人有何凭证道刘使君有叵测之心?”

    主簿黄权听了,怒目而视张松道:“你屡次为刘备说项,莫非受了其好处,欲将主公基业送与其不成?!刘备『奸』诈,当日其于涪水之上与主公相会,便叫魏严舞剑,岂非是欲再现洪门宴上之事?如今其要归荆州自是好事,然又来借兵则必有不轨之念,主公绝不可轻信其言,当令军兵严守城隘,以防有变。”

    张松见黄权指责其卖主投敌,心中一颤,脸上却『露』出不屑神『色』,对刘璋道:“松贯来忠心侍主,何曾有逆行?哼!当日之事莫非主簿忘了乃是刘使君喝退了手下?若是真有心,又何必如此?主公切不可听其等揣度之言,否则不免令亲者痛仇着快也,今番若冷遇刘使君,有难不助,他日若主公再欲寻觅他人为援,怕是无人再肯相助,黄公衡等皆是短视之人,我主切不可听其妄言。”

    一旁孟达也道:“别驾所言极是,若允刘使君之请,则诸侯百姓皆赞,若拒之则非但失了名望,还将令刘使君心寒,主公应允其所请。”

    刘璋有些为难的想了想,微微点头道:“你等所言不错,如此便如刘使君所请,拨军兵三万,粮草十万斛。”

    黄权见了又恼又气,浑身颤抖着竟一时说不出话来,一旁从事王累忙道:“主公万万不可,刘备若得此兵马粮草,恐更增歹意,不若少派老弱之兵,略供粮草即可。”

    刘璋听罢又犹豫起来,沉『吟』道:“这……。”

    张松心中暗恼王累从中作梗,上前道:“主公若听从事王累之言,实更为不妥,如此岂不让刘使君误以为主公藐视于他?”

    刘巴心中苦笑,无奈的暗自叹息,自己贯来不看好刘备,当日在荆州,曹『操』大军南下,刘备逃遁,荆、楚群士从之如云,只有自己翩然北上,不理睬诸葛等人挽留,投于曹『操』,谁知后来本欲去招纳长沙、零陵、桂阳,结果孙刘竟大破曹『操』,荆州几地均被刘备所得,不得已隐姓瞒名远走交祉,后辗转而来益州,因刘璋之父刘焉乃自己父亲当初所推举的孝廉,得受刘璋所用,可刘季玉孱弱昏聩,遇事不明又不辨忠『奸』,哪里是刘玄德的对手?自己一番波折之下,难免又要面对刘备,莫非此乃是天所注定?

    刘璋苦思半晌,才道:“如此便不拨军马,只将米十万斛送于刘使君,令杨怀、高沛押运前去吧。此事便这般定下,不需再论!你等皆可退下。”

    众人见刘璋已下决心,便只好听命而去,张松心道:“虽然无军马,但既有粮草应可免为答复使君,但却怎么将张任调走?此事恐还需去问法孝直。”

    张松想罢便到法正家中,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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