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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蒋干-第2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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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这老头又起身而站,恭敬的道:“少主才智卓绝,老仆妄言之处还请责罚。”

    得,我还是白忙一场,虽然他所说不假,看看我所熟知的情报组织,哪个不是等级森严、上下分明?哪个头目不是神秘威严、冷酷无情?不过为何就认定我必会接庞老头的班?兄弟我可不想变成冷面阎王的模样。没想到平时总是一脸微笑,好像老好人一样的黄长庚,竟也有如此倔强的一面,是不是每个搞情报工作的,都是有多幅面孔?不过想想,我又何常不是戴着面具做人?说来若讲演戏,恐怕这时代还没有谁比得上我这付了蒋干之身的人吧。

    无奈的苦笑着,我抛开这令人有些哭笑不得的问题,转而问道:“黄公可知刘使君在益州进展如何,可曾兵至成都之下?”

    黄寿道:“刘使君已于数日前在雒城外大破严颜两万益州兵马,如今聚六万之众已至成都城外。”

    没有了马超投奔张鲁而进犯葭萌关,刘备围困成都自然不是难事,但我却更关心老将严颜,不由问:“不知老将军严颜可曾投于使君麾下?”

    黄寿闻言微微叹息,脸上竟也『露』出敬佩神『色』道:“严老将军中使君之计,被困绝地,已自刎成忠义之名。”

    我微张着嘴楞在那里,心中不由一阵难过,眼前似乎又见严颜那苍老刚毅的面容,和他那无比眷恋益州山川、百姓的眼神。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汉青”我嘴中喃喃的『吟』颂者文天祥的《过伶仃洋》,心中感慨万千,“为严将军头,为嵇侍中血”在同是文天祥所写的《正气歌》中,这须发皆白的老将军亦是被其称颂,然而在原本的历史中,但凡读到此句之人,又何曾不为严颜后来还是从于刘备而感到遗憾?但如今,这位忠肝义胆的老将,终于实现了自己“我州但有断头将军,无有降将军也!”的慷慨之言,也必将铭记于史册,然而若非我的提议,在似乎已经开始逐渐转变的历史里,他可还会舍下亲人、百姓而亡?我是当为之能全忠义之名,得偿原本历史中所憾而喜,还是当为其因我身死而悲?

    正当我我深深的陷入悲伤的『迷』茫之中,久久无语之时,突然门外有黄寿家人道:“主人,现有蒋先生书童在外求见,似有急迫之事。”

    我闻言猛然惊醒,难道家中出了大事?否则王直怎会如此匆忙而来?

    黄寿见我惊诧的表情,忙冲门外道:“速将其带来此处。”

    那人听命而去,很快,一脸是汗、气喘吁吁的王直进得门来,先予我和黄寿见礼后,『露』出焦急神『色』的道:“先生,诸葛军师有要事前来,请先生速返府中。”

    我和黄寿听了不由对视一眼,两人眼中均有『迷』『惑』诧异之『色』,诸葛亮不在樊城对抗曹军,怎么会来竟陵见我?便是有事,也足可谴人而来,何必亲自前来?那又是何等紧要大事?

    一连串的问题突现在我脑海之中,但毫无疑问的是,能让诸葛亮抛下曹军不顾而来的,必是惊天之事!

    我强自按捺住有些慌『乱』的情绪,尽量平静的请黄寿替我稍后将嵇云送返府中,便随王直坐车飞快的返回家中。

    匆忙的进院入厅,只见诸葛亮有些一反常态的站在堂中,虽然面上沉静如水,眼中稳重如昔,但我自他那摇动比往日略快的羽扇之中,却看出了其心中的焦虑。

    诸葛孔明见我回来,略为勉强的微微笑了一下,不及施礼,凑近我道:“子翼可有私密之处讲话?”

    我心中忐忑的点点头,道:“干书房尚可。”

    诸葛亮虽从容,却少了平日的客气道:“子翼请头前带路。”

    越发感觉事情重大的我,忙带他来到书房,并将门掩上,才一转身,就见诸葛亮冲我深躬一礼道:“亮请子翼看在以往情分及我师面上,救我主脱于困境,救庞士元保得『性』命!”

    我闻言,只觉如中雷击,脑中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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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谋划

    第三十六章 谋划

    好一会我才自震惊中清醒过来,却见诸葛亮仍保持着深躬的姿势,但脑中一片混『乱』已没心思感叹他竟能坚持如此之久,忙难掩焦急神『色』的道:“孔明速速请起,刘使君怎会陷于困境?庞…庞士元难道……?”

    我实在没有勇气再说下去,既然历史已看似开始变化,又怎会无法改变庞统的命运?难道说我煞费心机往来于江陵与益州,也无法救得庞士元『性』命不成?而这个虽面貌丑陋,却『性』情爽直、诙谐随和的凤雏,难道真的无法飞越于益州之地,翱翔于九天之上?

    诸葛亮见我神情紧张,坐下竟也长叹一声,道:“子翼莫要心惊,士元暂无『性』命之忧,不过……。”

    听得庞统未死,我刚刚稍微放下的心,随即又被他一句“不过”悬了起来,忙问:“不过怎样?莫非他身受重伤?”

    微微摇了摇头,诸葛亮道:“士元亦未受伤,不过能否保得『性』命还要靠子翼之助。”

    “刘使君本在益州占尽优势,又怎会突发变故,孔明请速告干之。”

    诸葛亮微微皱眉叹息道:“我主挥军于成都之下,仁厚不忍再起干戈,又得法正之言,知刘季玉虽孱弱却尚知体恤百姓,故欲在张永年暗助之下,派使前去劝降,士元闻之自荐前往,我主不堪其苦求,只得应允。”说到这里诸葛苦笑着摇头道:“谁知刘璋在士元、张松之言下正欲降伏,张任竟领数十骑进成都,与黄权、王累苦劝不得后,竟起兵谏,一夜间拘禁刘璋,斩杀张松满门,又拿住士元,以其『性』命胁迫我主退兵。”

    这真是冥冥中自有天意了,庞士元本死于张任之手,谁知他虽躲过了落凤坡一劫,到头来却还是逃不过张任的手心,想想真叫人气馁,况且庞统这家伙还真是本『性』难移,本来历史上应该是简雍进的成都,虽然如今简宪和人在江陵,但糜竺却在刘备军中,何用他以堂堂军师之身亲赴险地?真是叫人又气又叹。

    “既如此,使君如何以对?莫非真欲退兵而还?”我心中“咒骂”着庞同,却继续问道。

    诸葛孔明也很是为难的道:“我主心忧士元,无奈退回雒城,但也使人转言于张任等人,若敢害了士元『性』命,日后破成都后,必诛其亲族。”

    刘备未回自然不出我的意料,不过一向仁厚的他竟也说出如此狠辣之言,想必定是极其愤怒,张任等人虽出于保刘璋之基业拘禁了他,但这毕竟是大逆犯上之为,看如今天下,恐怕只有曹『操』才有此胆量,而这绝对非是刘备『性』情能够接受的,况且庞统对他也实是重要,不容有失,此外在维护自己名声和放弃益州这两个绝难选其一的无奈情况下,他如此之言到也暂时可保得庞统『性』命,也为自己争取到了一些时间。

    虽然这事实在棘手,但无论是看在我与庞统的交情,还是如今与他沾亲的身份之上,再入西蜀已成必然,况且如今曹『操』大军压境,难道要诸葛亮去益州,我去对抗曹『操』?那简直和开玩笑没什么两样。

    因此我在知无法推脱之后,只能更多的向诸葛亮了解一些情况,好在路上寻思对策,这种解救人质的事,总是越快越好。

    “黄权、王累虽素来忠于刘璋,但其毕竟乃是饱读诗书之文士,又怎敢与张任行此大逆之事?况且城中兵马又因何听其调度,刘璋亲兵众多,又怎能任其所为?莫非张任有取而带之之心?”我实在有些理解的问。

    诸葛亮苦笑道:“我主来信之中,言自法孝直处而知,黄权等人虽私招张任而来以保成都,但怕是并无此犯上之心,而张任所为也应在他们意料之外,张任乃益州名将,久在成都,因一向忠于刘璋深受重用,城中兵马多为其亲自『操』练,故甚有威望,况且事起突然,其又无伤害于刘季玉,只言为保其基业不得以而为之,于是值此投鼠忌器、内外交困之时,刘璋亲兵怕是只得屈从。至于张任可有自立之心,却是不得而知了。”

    我点了点头想:“难怪人说刘璋孱弱昏聩,自此便可见一般,不过历史上刘备杀张任虽有为庞统报仇之意,但此人也可算是宁死不屈之忠士,若他真是仅为保益州,却与老将严颜比起来,所为实在大相径庭,难道他从未想过纵是『逼』退了刘备而使川中不失,日后又怎样面对刘璋?当何以自处?难道他早已不计『性』命名声,抱了必死之心?若真是如此,怕是绝对要比他自己想当老大难对付的多。

    我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慢慢的分析道:“如今使君与张任对峙,以成都内兵马,绝非使君敌手,而益州境内一时已无多余救兵,张任当知若仅以士元威胁,绝难使使君退兵,故其必有他念,干思其当……。”说着望向诸葛亮,只见他微微点头冲我看来,眼中神『色』应是早知张任之心。

    成都

    张任站在大帐之外,有些茫然的望着阴沉的天空,心中纷『乱』如麻,内心的挣扎与矛盾实已将他的心揪撤得鲜血淋漓,回想着主公刘璋那惊恐的眼神,黄权、王累、郑度等人震骇、愤怒的目光,张任只觉得心头有如针扎。“士为知己者死”,自己年轻时不受重用,后遇刘焉、刘璋父子屡受提拔,视如肱骨,本当如严老将军般求仁而死,血洒疆场,以报知遇之恩,全忠义之名,然又怎能眼见刘君郎(刘焉字)苦创基业落于刘备之手?而自己这一番苦心却有谁能知?自己这将受世唾骂、史笔诛伐的大逆之行是忠还是『奸』?是对还是错?

    微微苦笑了一下,张任摇了摇头,似乎要将满心的犯愁从脑中赶出,这时忽有亲兵来报,道刘巴刘子初先生求见。

    张任听了微微一楞,随后道:“有请。”

    刘巴进得中军帐内,与张任彼此见礼后端然而坐,看了看他略黑的眼圈,带着红丝的双眼,感叹道:“将军甘受毁名之诽,忠义之心巴实令钦佩感怀,不知将军如此而为,可曾想过日后如何自处?”

    张任闻言面『露』惊愕,心中顿起知己之感,面上动容的拱手道:“未想先生竟晓任之心,实为我知己也。”说着脸上『露』出漠视生死之『色』,道:“任不求名利,只为报知遇之恩,但可保主公基业,纵一死谢罪又有何不可?!”

    “将军与严公真为益州忠义之首也,然如今城中兵不过万,众官心背,又难招救兵,将军以何退敌?若无良策,怕是枉费了将军一番剖肝忍辱之心。”刘巴郑重的道。

    张任长叹一声道:“任亦为此事心忧,如今虽暂退刘备于雒城,然恐难以庞士元『性』命胁其返荆州,且两军交兵不斩来使,先前所为已是无奈之举,故我欲将其放回,却又难有破敌之计,还望先生教我。”

    刘巴听了摇头道:“庞统切不可放,想来将军亦知有其在手尚可与刘备僵持,况且庞士元多有计智,实乃刘备之心脑也,将军不若等保益州无险时再放不迟。”

    见刘巴言语中似有可败刘备之法,面『露』欣喜的起身一躬道:“任久闻先生才学,听先生之言当有妙计,请先生不吝赐教。”

    刘巴有些无奈的道:“此计虽可退敌,然其后不免使将军身处险境。”

    张任淡然一笑道:“只求能保益州无愧于心,任何需多顾名声『性』命?”

    眼中光芒一闪,刘巴点头道:“欲破刘备,当联张鲁!”

    “其必联汉中张鲁!”我与诸葛亮几乎同时出口道。

    “子翼果然亦想到此处,故张鲁若兵进葭萌关,我主必不得以而分兵相防,如此则将予张任喘息之机,时日一久恐难取益州。”诸葛亮道。

    我点点头,若有所思的道:“张鲁手下有幕僚杨松,受其所重,其人贪财,张任当以贿使其进言,鼓动张鲁,孔明不如亦以钱财诱之,使其暂为拖延汉中兵马,张任应亦有借曹『操』大军威『逼』及张鲁入川迫使君归返之心,不过想来孔明自不会使曹『操』得逞。”

    诸葛亮淡淡的道:“襄阳有亮在,子翼自可放心,至于张鲁,亮可在其起兵之后,命人于益州多造张任合谋米贼,犯上逆主欲霸西蜀之言语,略助子翼。”

    “张鲁早有占我益州之心,若请其来助,怕是引祸而至,况且其与我主有仇,纵是无有歹心,又怎会前来?”张任闻言疑『惑』不解道。

    刘巴淡然一笑,道:“将军以为刘备与张鲁谁为大敌?”

    “自然当属刘玄德也。”

    “呵呵,既如此,倘若有张鲁牵制刘备,曹『操』再率大军攻伐荆州,将军趁机招兵聚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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