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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蒋干-第3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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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辽东军兵到也起了些作用,曹植小儿还算有些眼光,不过倘若能引得曹军前去才好,如此大汗所定大计才可更保无忧啊。”

    寂静的书房之中,苏伯沉『吟』半晌,才扶案而起,环顾了一下屋中摆设,心底竟也涌起一丝留恋之意,虽然他表面上显得若无其事,但多年经营之下,一朝便要舍弃,纵然他再过无视,也不免心中叹息。

    建安十七年十一月,曹植率中军五千,于信都汇集冀州兵马八千,合万三之数,先取弓高,后诱叛贼田银围而歼之,七日后兵进任丘,不费一兵一卒,以言语招降城中近万『乱』匪,随后拒守高阳、博陵之匪亦降,自此从起事到败亡不过两月,却震动天下的河间之『乱』即告消散,而曹植以从许昌发兵不过月余,与叛军交兵不过十数日,兵马伤亡仅千余之出『色』战绩,非但得曹『操』之欢喜、朝中一干大臣之赞叹,更令孙、刘等天下名士为之关注。

    河间之『乱』如此快的得平,任丘城中自是一片欢庆,曹植一面下令往许昌报捷,一面出榜安民、犒赏三军,至于接收各城等等政务,自有徐邈去做,而那些投降的叛匪则暂时被看押起来,这死罪虽免,但想平安无事却是不能,不过要如何处理,尚需曹『操』决定。

    此时的城守府中已是杯光交错、美酒飘香,在场之人的脸上均已多多少少的带了几分红晕,得偿所愿的曹植更是神采飞扬、盏不离手,先前征伐未完,心忧战事,难以痛饮,如今大局已定,没了诸多顾虑,他自然是放开怀抱,纵情一番。

    有曹植这文采出众的人在,酒席间『吟』诗做赋自然是少不了的,不过我对乐府诗和赋实在没什么鉴赏能力,因此只能装腔做势的同其他人一道交口称赞,反正历史上的曹植在文坛上大名鼎鼎,想来也不会差。

    作为这次平『乱』的谋划者,我当然少不得被曹植劝酒,杨修似乎也由于心情甚好,没了平日与我过不去的模样,亦是谈笑风生,连连举杯,就连总是神『色』严肃的司马孚,也显得平和了不少,不过好在他们均知我并不擅饮,而且深重士人之礼,到也适可而止,因此我才能勉强应付,不至被灌得一塌糊涂。

    在场之人若论嗜酒,当首推徐邈,不过这家伙虽然好杯中之物,然而酒量却比不上曹植、杨修,因此不过一会,反比我还醉得深些。

    众人刚赞完曹植『吟』颂之诗,徐邈便醉眼朦胧的举起酒杯,满面通红的道:“在下……在下听得公子妙句,忽想起……想起曾闻子翼……子翼先生当日有诗为〈侠客行〉,今日……今日何不再做一首,以为助兴?”

    曹植闻言哈哈笑道:“不错,不错,植初时拜读,亦惊叹先生之才,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说着,他便将我为卖剑而剽窃李白的〈侠客行〉抑扬顿挫的背诵了一遍。

    “……纵死侠骨香, 不惭世上英。 谁能书阁下,白首太玄经!好诗啊好诗,如此佳作实是令人『吟』来回肠『荡』气、血脉沸腾,可见先生非但有神机妙算,更有绝世才情。”

    我听了徐邈这醉鬼一时『性』起之言,恨不能上去一脚晕他,当初这〈侠客行〉若不是看了数遍金老先生的大作,我也绝难背出,实际上却哪有做诗的本事?于是忙装了一副喝高的模样,摆手道:“公子与徐……徐大人实是高抬于干了,当初不过偶有所感,故才巧得此诗,眼下干已是头大如斗,不胜酒力,脑中实是一片混沌,这诗嘛,怕是绝难……绝难想出半句了。”

    徐邈不以为然呵呵笑着正要再说,却被一旁杨修拦住,道:“徐大人就莫要再为难子翼先生了,子翼确是不擅饮酒。”

    我没想到杨修竟会帮我说话,不由有些诧异,暗想:“难道他见我帮了曹植速平河间之『乱』,心存感激之下改了心思不成?倘若如此到是件好事,否则整天有这么一个聪明人暗中较劲,实在令人很不舒服。”

    谁料我正在窃喜,杨修却忽然转头对我道:“此次平『乱』,多亏子翼先生运筹帷幄,修代我家公子敬先生一杯。”说着举杯一饮而尽。

    靠!方才还说我不擅饮,转脸就灌我一杯,真……真是无耻之极!不过喝就喝吧,大不了一醉而已,到也省得我心中烦『乱』了。

    说来如此顺利剿灭了河间之『乱』,我本当高兴才是,可由于苏伯的逃窜,还是显得有些美中不足,而从诱歼田银后开始有些飘飘然的心,也随之冷静下来,要知田、苏二人不过是小虾小蟹,手下不过万余杂兵,打败这样的对手实在没什么值得高兴的,何况其中还有运气的成分,而日后到了许昌面对曹『操』这样的『奸』雄,又有司马懿这样的对手,贾诩、荀彧、荀攸这样的“同僚”,一切还能如此顺利么?即便运气再好,但实力才是关键,到时我有能力周旋于许昌这些牛人之间么?今后的日子,实是凶吉难料、扑朔『迷』离,纵然把诸葛亮摆到我这位置,恐怕也要长叹不已吧!哎~,既如此,眼下不妨来个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吧!

    “什么?!子翼随曹植去了河间?!”庞统一张丑脸上充满了惊骇之『色』,瞪圆了双眼望着庞德公。

    “正是,数日前我得此报,子翼于陈留与曹植相遇,不知为何随后便与其同行,算来如今已近一月矣。”庞德公亦是皱眉道。

    庞统努力平复了下波动的情绪,却仍难掩焦虑之『色』,既想自言自语,又想问寻的道:“怎会如此?子翼如何到了陈留而非徐、扬之地?即便其往陈留,有叔父人手照应,曹植又怎会找上门去?”

    庞德公苦笑了一下,道:“我那陈留手下,只见曹植突然到访,却不曾听其等言谈,又怎知原由,不过云儿既说他们似乎于汝水曾遇曹子建及杨修,莫不是那时便被识破身份?可若如此,却又不合情理,哎~,恐怕此事除了亲听子翼述说,再难知其中真情。”

    “嘿嘿!侄儿以为,曹子建如此轻易平了河间之『乱』,恐少不了子翼之计也。”庞统突然冒出来一句道。

    庞德公楞了一下,旋即点头道:“士元所料应不谬,曹植、杨修等人非是擅于用兵之人,那弓高诱骗田银之计,多半出于子翼之手。”

    “真不晓子翼在搞些什么,莫非他仅是一时权宜之计不成?可若是如此,以他之智,怎会忽略了司马懿此人,曹丕、曹植二子争位,子翼当置身于外才是,如今他相助于曹子建,岂不更令司马仲达欲除之而后快,这分明乃是自陷险地嘛。”庞统埋怨道。

    “哎~,士元你亦不必猜测,子翼乃非常之人,他若不能脱身,日后必至许昌,到时我可派人与其联络,便可知也。”庞德公叹了一声道。

    庞统颔首道:“现也只可如此了,还请叔父多加关注才是。”

    庞德公点了点头,随后也不多留,起身匆匆而去,庞统将他送到门外,抬头望着有些阴沉的天空,心中涌起一丝不安,那深深埋藏于心底不愿触碰的思绪还是涌了上来,默然想道:“子翼啊,难不成你真投了曹贼么?”

    他忐忑的叹息了一声,转身回府,却又想起一事,不由苦笑道:“此事我当如何向义妹众人分说才好?”

    昨夜实在喝的太多,天近晌午时被张任叫醒,我还觉得头脑发涨,勉强爬起来洗漱,却不知曹植因何前来找我。

    穿戴整齐,我强打精神来到前堂,见了精神矍铄的曹植、杨修,一面心里佩服这两人的酒量,一面拱手施礼。

    曹植还里后,笑容满面的道:“恭喜先生了,我父闻听先生相投,大喜过望,又知此番平『乱』多亏先生之计,更是急于一见,故令植率中军一千,陪同先生即刻前往许昌也。”

    纵然早有心理准备,我听了仍是不免心头一颤,暗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去便去吧,恭喜?喜你个头啊!”

    “既是如此,干谨遵丞相之命。”我忍住心中起伏,平静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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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思念

    第九十五章 思念

    巴东,鱼腹,蒋宅。

    一袭素衣的嵇云静坐于软榻之上,秀美的面颊上难掩苍白憔悴之『色』,一头如瀑青丝之间,隐约可见几根白发,她那如水般的双眸之中,笼罩着挥之不去的浓浓忧伤与思念,目光所及,乃是一副挂于墙上之书,左右各写着七个端正字迹——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当中亦有一横书,乃为“执子之手,与子携老”。

    “哎~”,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叹自嵇云少有血『色』的唇中而发,心中想到当初他写下这叫做对联的东西后,自己实是惊喜了一番,更被那上下联的词句所感动,不过后来却免不得取笑起他那规正却无灵气的字来,而他那时脸上略带尴尬的笑容,如今思来,是如此的亲切和温柔。

    嘴角升起一丝淡淡的笑意,随后,嵇云不自觉的低声『吟』颂起那首《诗经。邶风。击鼓》来,“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口中反复念着这两句,嵇云似乎又想到了鄱阳初见,想到了长江之上同舟而谈,想到了竟陵的洞房花烛,想到了那些相濡与沫的日日夜夜,点点滴滴……。是的,他虽不够英俊,甚至有些丑陋,但他的心,却是如此的温和善良;是的,他虽未有英雄般的气质,但他的才智所学,却是如此的高深渊博;是的,他虽贵为“天机”,受天下豪杰之推崇,但却如此的谦和平易;是的,他虽有时显得贪财,却又扶贫救弱毫不吝啬;他有时傻傻的,如同懵懂的孩童;有时却又精明过人,如同经历无数沧桑的智者;有时他出言幼稚,显得毫无心机;有时却言辞过人,雄辩无双;有时他粗枝大叶,有时却又心细如发,只要在他身边,你便会感觉到一种难以言表的轻松,总能若有若无的感受着他那温暖的关切,他有一种与这世上绝然不同的气质,能让接触过他的人,不自觉的去信任、去依赖、去托付……。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夫君,你如今身在何地?一切可否安好?”嵇云喃喃自语着,两行清泪不知不觉的悄然而下。

    嵇云独自在房中黯然神伤,却未察觉嫂子赵氏带着两个侄儿何时来到门口,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

    赵氏望着日见消瘦憔悴的夫妹,亦是心痛不已,她与嵇云相处十数载,情若姐妹,怎不知这小姑子虽表面上清净淡泊,但内心里却是极重情义,自从当日在陈留一别,她便食不知味,睡不安寝,两月来日见消瘦,若非自己百般劝慰,恐怕她早已病倒,可若要再如此下去,又能支撑几时?

    赵氏无奈的暗自叹息一声,说来此事还是因自己而起,所以更是难免内疚,可自己孤儿寡母,除了劝慰又能做些什么?

    轻轻抚摩了下身边嵇喜、嵇康两个儿子的头,随后赵氏又指了指嵇云。

    两个孩子原本看到姑姑流泪,很是诧异,但母亲不曾开口,他们便乖巧的站在一边,只是『迷』茫的望着自己的姑姑,这时有了母亲的提示,他们虽小,却很是聪明,于是稳重些的嵇喜恭敬的施礼叫了声“姑姑”,而弟弟嵇康则顾不得许多,一下冲到嵇云身边,忽闪着一双大眼,踮起脚尖,伸出两只小手去擦嵇云脸上的泪水,用稚嫩的声音叫着:“姑姑,姑姑,你怎么哭了?是谁欺负你了么?康儿去找铭哥哥为你出气,好不好?”

    这时嵇喜也半跑着过来,他虽比弟弟大些,但仍还是个孩子,也仰着小脸,坚定的点点头道:“弟弟说的对,铭哥哥可厉害了,一定能把坏蛋打跑,要不去找厚德叔叔也行。”

    嵇云初时被这两兄弟的突然杀来弄得一楞,但随后听了他们的言语,即便心中忧伤,亦忍不住被他们天真的模样逗得微微一笑,铭心自从得知消息,便无心在江陵赵云身边学艺赶了回来,嵇喜、嵇康两个孩子正值崇拜英雄的年纪,见到英武不凡,弓马出众的铭心自是无比仰慕,而对李忠的威猛亦是惊叹不已,因此幼小的心中自是将这两人看作无所不能。

    嵇云『摸』了『摸』两人的头,而后看到嫂子赵氏,忙有些不好意思的起身道:“嫂嫂来了,小妹失礼了。”

    赵氏强作笑容的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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