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得不去装那“大头蒜”,强自顶起那狗屁“天机”的名号,有时在夜深人静之时,我甚至感觉到一阵阵的呼吸困难,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就要被压垮,精神就要被压得分裂开来。
而现在,虽然不过只是一张粗糙纸片上写着的二十二个字,虽然我仍然身在曹营少有近援,但我却感到天地瞬间开阔了起来,一切都不再是被动无奈,我的身后,已有了庞德公、庞统,甚至诸葛孔明这样的智者;还有吕丰、吴克,甚至赵云这样的武者;有天下第一地下势力的“绅谊道”;更有无比敬我、爱我的家人朋友,自从被扔到这个时代,我清楚的知道自己最恐惧什么?死亡么?是的,我惧怕死亡,但我更畏惧孤独!
人,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当心情逐渐好转之后,我的思维竟也随之迅捷、清晰起来,信心更是为之膨胀,我突然想到,短期内若要脱身而去,虽然看起来难比登天,但实际上却也不是丝毫没有可能,最为主要的应如何离开许昌,只要不是与大军同行,即便有上千曹军,以“绅谊道”的能力,也不是没有可能让我逃脱,而且刘备在条件许可的情况下,也会派出人马接应,甚至为我发动一场对曹『操』的战争也不足为奇。当然,这并非是我太过疯狂或是痴心妄想,以刘老板对于智谋型人材的渴求,即便我在西蜀整日游山玩水,不出一计,也不愿我待在曹营。此外若要想得再大胆一些,东吴周瑜没准也会助上一臂之力吧,不过,为了稳妥起见,除非万不得已,我绝不会主动去联络周公瑾。
就在我沉思之时,忽听吴尚满面笑容的道:“家主以为小人所说如何?”
我抬起头楞了一下,才知他已说完了那『乱』七八糟的菜肴,于是含糊的夸奖了两句,随后眼光又扫在那张纸上,打算将其毁尸灭迹,忽然却看到最前面的两个字“两鸽”,于是用手指点了一下,问道:“此为何意?”
吴尚随即表情有些无奈,低声道:“少主,老主人那里原本应有两鸽送信,但凡要事均是如此,然属下却仅见一只,此等情形原也曾出,或许乃是鸽子『迷』失之故,若要确知,尚需问讯老主人那边才可。”
信鸽『迷』途?这到并不奇怪,虽然经过我这非专家的建议,庞德公在驯养信鸽方面有了些进步,但终究难以达到后世的水平,何况就算是一千年后,信鸽『迷』途也不是怪事,何况这时代环保实在好的过头,鹰、秃鹫等鸽子的天敌简直是嚣张无比,就连许昌、江陵等大城市都时常见到它们在空中挑衅,更不要说少有人烟的野外了。
我表示理解的点点头,不过却又突然想到另外一个问题,信鸽无论是『迷』途还是被天敌叼走,虽然损失不小,但也还可以忍受,不过万一所夹信笺被人拾去,岂不很是危险,而且就算没有落在外人手中,可一旦那接信鸽之人背叛了组织,消息泄『露』出去,又怎生了得?虽然我看庞德公应该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不但以蜡封信,而且内容很是隐晦,但毕竟不是万全之策,我可以不理会其他鸽子传信是否会出现泄密问题,但我与庞老头之间,却绝对不能发生这样的事。
“看来需要弄个密电码之类的东西出来了。”我心中暗道。
“管事暂且先回,干岳丈大人已谴人前来,多则一月,少则十日必至许昌,还要请管事为之接洽,此外府中那三人,想来也需寻个办法解决掉才好。”我淡淡的道,所指三人自是曹『操』派了耳目了。
吴尚躬了躬身,恭敬的道:“少主尽可安心,来人之事属下必会安排妥当,只是那三人不知少主打算如何处置,是要赶出即可,还是彻底解决?还请少主示下。”
“恩……,无论是赶出府去,或是彻底解决,那三人不能以同一法处置,要有所差别,不令人起疑才好,至于生死则不需计较,想来若是有人断了手脚,恐怕也同样不太适合留在府中而用吧。”我眼中闪过一道寒光,语气森然,面『色』阴冷的道。
吴尚第一次见我这般语气神『色』,未曾想到平日总是面带微笑的我,竟会如此冷酷,稍一诧异之后,忙低下头,不敢再与我目光相对,慎言道:“属下遵命。”浑身上下越发恭敬小心起来。
作为一个首领,尤其是地下组织的首领,除了自身的智慧实力外,无上的威严和适当的莫测高深都是必不可少的,这一点我很早就清楚,不过那时身无险事,自然懒得搞这些玄虚,更不愿劳心劳力,因此才拒绝,但如今为了回复自由之身,为了保住『性』命与家人团聚,我不得不开始逐渐施展手段,虽然我原本只是个小主管,基本上和职员无异,但好歹也指挥过几个人,再说看了那么多,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而且“天机”先生这个令人头疼的称号已在莫测高深这方面让我有了基础,其余的不妨逐渐培养练习,毕竟像戴笠、苗人凤这些人,也不是生来就有那样的“恐怖”吧,至于今天,则就是我立威的开始!
在打发走了这个豫州管事之后,我便开始考虑设计个什么样的密码联络方式为好,起初先是想到了用汉语拼音,这种以英文字母为个体的拼写方式,恐怕在这个时代,就算三个诸葛孔明研究一辈子也弄不懂,不过难也就难在这里,无论是二十六个英文字母,还是汉语拼音的发音、组合、声调都需要经过专门培训才能掌握,而我现在显然不可能抓人来学。那摩尔斯密电码方式如何?这也是绝对没有外人能看明白的东西,可难道我先要教庞德公他们这些公元二百一十二年的古人学英语?我还没那么疯狂和sb。要不用五笔字型?我想完敲了自己脑袋一下,有病么?先不说能不能弄出那代码库来,光是简化字和这时代的字写法就不一样吧?!
我坐在自己制作的靠背椅上,手拿着笔在书桌上画来画去,看得一旁的张任莫名其妙,也不知道他在见了那些英文字母和一堆符号代码后,晚上会不会做恶梦。
经过将近一个时辰的苦思,我灵光一闪的想到一个曾在电影中见到的方法,随后连骂自己迟钝,这法子虽然不见得完全真实,但放在后汉三国时代,应当是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的有效吧,剩下那百分之零点零一的危险『性』,则是除非这时代又来了一个被老天爷扔来的倒霉家伙。
阿拉伯数字“0、1、2、3、4、5、6、7、8、9”就是中文的“零、壹、贰、叁、肆……”,教这个应当比教英文字母容易多了,而且又不用学加减法,然后用阿拉伯数字表示我要表达的消息,这样从一开始,就能难倒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这还是我的保守估计。然后以《孙子兵法十三篇》为破解本,以数对字,譬如:1155||11337||2100||3250||57||11251,其中1155就是《孙子兵法十三篇》第十一篇第五十五个字“我”,“”为篇章和字之间的分隔符,“||”为字与字之间的分隔符,按此类推,此段数字就为:“我甚善,君如何?”
至于我为什么要选《孙子兵法》,是因为这书一来古老,知名度高;二来篇幅不长;三来如今天下纷『乱』,此书甚为流行,寻之不难,甚至许多人都能倒背如流;四来章节区分清楚,便于查阅,不像《孟子》、《老子》那样难以分别(《孟子》现传七篇,章节也都是后人分的,三国时候不知道会有几篇,总之不会少吧,所以用《孟子》啥的大著作实在不合适。),至于会有找不到需要用的字这样的情况,那解决起来也很简单,把那字直接写上不就ok?我就不信,其他人能从一堆没见过的符号、数字中,仅凭一、两个不连贯的字就看出内容的。
确定了这个方法后,我第一个传授对象便是张任,除了一开始的阿拉伯数字稍有困难外,之后便是一番风顺,而张任这蜀中第一名将,已是惊叹得合不住嘴,直对我佩服得五体投地,从惊为仙人提升到惊为神人,而我则不得不佩服古人的学习能力,仅仅一边就能掌握得七七八八,实在让我较之汗颜。不过,想到这诞生于公元二百一十二年的密码,极有可能是人类历史上第一个系统、专业的密码形式,我还是不免面上微笑,心中大笑,灵魂狂笑起来。
………………………………
第一百一十八章 个人势力
第一百一十八章 个人势力
联络密码的事已然定下,当天夜晚,我便又将吴尚秘密叫来,极其郑重的将使用方法交给了他,并且要求他以最为稳妥的方式直接传递给庞德公。
“径直,务必径直交与干之岳丈大人,此信乃密中之密,在此之前,如今天下,除你我之外,不得再入第三人之手!”我声音低沉,冷冷的道。
吴尚显然没有料到事情重要至此,拿着那张纸的手不由紧了一紧,而我言语中流『露』出的无比信任,也令他略微『露』出些许激动神『色』,但毕竟他乃是秘密组织的一方首脑,瞬间便又恢复了平静,只是眼神更为坚定肃穆。
吴上的情绪变化,没有逃脱我的双眼,虽然见到有了效果,但我却不在意继续“感动”他一下。
“此信中所写,乃是我多日详思所得的隐秘联络之法,若岳丈大人应允,则日后我道之中密函及传书均要以此而书,是故管事当知其重。”
虽然我将信交于吴尚,但并未允许他私看,这点看来似乎并不关键,毕竟信能交给他,便已是极大的信任,纵然他私下看了,我也不会知道,可若在有心人眼里,尤其是一个忠诚的有心人,事后想来,恐怕就会有不小的问题,甚至会疑心大起,因此我必须要说这番话,让吴尚毫无保留的感觉到我对他的信任,即便同样没有说他可以看其中内容,但既然是将来要用的隐秘联络之法,以他一州管事的身份,难道还怕日后不能得知详情么?
果然,我见吴尚听完,眉间微微一动,随后躬身一礼道:“少主放心,属下必不负所托,不过如此一来,怕是那三人之事便要拖延数日了。”
我略为沉『吟』了一下,问:“佐事杨综理事如何?”
佐事在“绅谊道”中乃是一州管事的助手,职位与各州中重要城市中从事相当。由于我起初只打算使用“绅谊道”的消息来源,因此并未太过注意吴尚手下之人,虽然从见到吴尚那日起,我就几乎默认了庞德公接班人的这个身份,但在心中,却一直仍在排斥着,直到今日见到庞德公的传书,我在极其欣喜之后,才突然意识到,自己是多么需要这样一个暗中势力的支持,也才突然发觉,身在这个『乱』世,有着太多不确定的因素,置身事外并不一定会比成为“绅谊道”的首领安全多少,除非我真能狠下心,不再理会周边的一切,包括远离铭心、邓艾,彻底的遁入山野,否则,我不去找麻烦,麻烦也会自己找上门来,但是扪心自问,铭心、邓艾等人已经成为了我情感上无法割舍的部分,所以,为了自己,也更为他们,我也需要这样的力量。因此,熟悉“绅谊道”的组织结构,获取中上层人员的忠诚与信任,培养效忠于自己的亲信便是不得不为之事,因为我清楚,纵然庞德公会全力的支持我,但一朝天子一朝臣,永远是不变的真理。
“杨曼和乃荆州故族之子,虽才过弱冠之年,却处事有方,颇有见地。”吴尚言道。
年轻?年轻才好,年轻才会有抱负、有热血,倘若他真如吴尚所言,岂不正是可为我所用之人?
我想了下,道:“既如此,不妨将此事交于其而为,明日晚间管事且安排其与干一见,至于其他探听消息之事,想来怕是亦先要交于杨综之手也。”
“是,属下遵命。”吴尚拱手道,随后略微犹豫了一下,才道:“杨曼和虽有才干,然终究年轻,此事关乎少主安危,属下不能效命,还望少主对其多加指点。”
我闻言“恩”了一声,随后轻声叹息道:“若非此信关系重大,干再无可信之人,怎肯令管事亲往,还望管事速去速返,许昌不可久无管事之治。”
吴尚怔了一下,随后冲我深深一躬,沉声道:“少主信重,属下必不负少主之命,亦尽早归返,效命于侧,还望少主多多保重。”
见其举动,闻其声言,我便知自己这“攻心”之策起了效果,至于成效大小到无所谓,对付这样阅历丰富的老家伙,仅仅一两次的煽情,是不会有什么明显作用的,重要的是“钉子”已经钉了下去。
我点了点头,见天『色』已经不早,便让吴尚离去,其实此次我让他亲自前去见庞德公,一来的确是因那密码之事太过重要,实在不放心交给其他人做,而用信鸽也不安全,二来便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