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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蒋干-第3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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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综则道:“不知此三人品『性』如何?”

    我闻言望了一眼吴尚,示意他来解说。

    吴尚道:“一人『性』贪,一人好动,一人无特别之处也。”

    杨综闻言沉思了一下,沉稳的道:“『性』贪者诱而逐之,好动者使人残之,至于另外一人,可不与理会也。”

    “偶?佐事为何仍留其在府?”

    “此三人既为曹『操』所派耳目,若先后离去,或恐令人起疑也,不若暂留其一,既可去人之『惑』,亦可安人之心,否则难保不再有他人耳目前来。”杨综从容道。

    我淡然笑道:“佐事之策正合我意,留此人在,也好施以反间之计也。”

    杨综微愣了一下,目光一闪,随后拱手道:“属下受教也。”

    “吴管事身负要事,将离许昌数日,此间豫州之情,便要暂由佐事担当也。”我注视着杨综,缓缓道。

    这个年轻人骤然间初闻如此重责将要落在他的头上,却没有丝毫的慌『乱』或欣喜之『色』,甚为冷静的答道:“属下遵命。”

    “如此甚好,两位可且去也。”我点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

    待吴尚与杨综离开,我微笑着问张任道:“君兴对这杨综感觉如何?”

    张任沉『吟』了一下,道:“此乃可造之才也。”

    我点头,坚毅、沉稳、冷静、杀伐果断且颇有计智,以如此年纪实为不易,纵然稍有傲气,但既然年轻,有傲气亦乃寻常,虽然想要完全驾御会有些难度,但越是如此之人,一旦折服,大多必会忠心耿耿,生死相随。

    没想到吴尚手下竟会有这样一个年轻人,真乃我之幸也。当然,杨棕给我的第一印象虽好,但也不会仅凭一面之识,数句交谈就肯定他的资质和能力,更不会贸然的就去拉拢收服,吴尚离开的这些时日,我自然会继续考验于他。此外还有另外一个原因,使我不得不谨慎从事,那便是我知道在三国的历史记载中,的确有一个叫杨综的人,此人乃日后权倾一时的大将军曹爽之府中主簿,在司马懿欲杀曹爽前,曾劝曹爽不可交出授印,否则必有杀身之祸,但曹爽不听,后果被处死,司马懿掌权后,有人曾建议斩杀杨综,司马懿却以各为其主之由,非但不杀,反还提升杨综为尚书郎一职。

    由此可见,历史上的杨综此人,的确是有些眼光,而且尽职尽责,但倘若如今的这个杨综真是历史上的那个杨综,以我今日所见,几十年后他才仅做到主簿之位,实际能力未免与他显现出来的差了不少。当然,我知道官职低并不一定就能力低,而且天下之大,重名重姓的人必定不少,但我却不愿冒那个风险,在废尽心力之后,却弄来一个只是图有其表的“花瓶”来。

    “昨日之事,虽然父亲大人并无明言,但显然更为倾重子建之言,哎~,伯仁怎会如此莽撞,事前若于丕商议,也不会弄得如此狼狈。”曹丕皱着眉头,沉着脸道。

    陈群闻言拱手道:“伯仁将军乃『性』情中人,那夏侯卓虽为其侄,却是幼年密友,故行事草率到也有情可原,至于公子之断,依照《汉律》并不为过,甚至已为从轻。”

    曹丕苦笑了一下,道:“丕何曾不知此点,只是蒋子翼想必已对丕有不满之意也,甚至伯仁,亦对我所言略有微词。”

    “伯仁将军之处,公子到不需多虑,以公子之交,只需谴人加以解释便可,只是未曾料想,那‘天机’先生竟会对一个家仆如此看重,实是令人不解,难道这名为张赐之人,还有何来历不成?”陈群捋着短须,边说边思索道。

    这时一旁的司马懿忽然淡淡一笑,道:“据懿所悉,蒋子翼此人甚为念旧,且对至亲密友极其重情,其昔日在荆之时,便对家仆颇为和善,甚至时常不分主奴尊卑相交同处,此张赐者,既与其同来,如今必视为心腹,故多有维护到也不奇,只是……。”说到这里,司马懿忽然住口不言,收敛笑容,眉头皱起。

    曹丕见了忙问:“仲达何故欲言又止,莫非有何不妥否?”

    司马懿沉『吟』了一下,才道:“只是懿忽感此事有些蹊跷之处,但却不敢断言。”

    “偶?有何蹊跷之处?仲达兄还请一述。”陈群也诧异的问。

    “其一,便是那陈留主记郭凯也,此人虽是奉命前来,但懿总觉其来的太过巧合,偏于蒋子翼需此人证之时出现,实不能不令人有疑,其二,便是子建公子,他曾言所知夏侯卓一事,乃得于郭凯之口,但却未讲何时所知,要知其往河间平叛时,曾途经陈留县城,若是子建公子于那时便知其中原委,再加郭凯出现之巧合,这其中……。”

    曹丕听到此处则沉『吟』不语,而陈群则目光一闪,道:“难道仲达觉此为子建公子所设之计否?”

    司马懿闻之微微点头,于是陈群又道:“若是如此,子建公子当是欲以此事以得‘天机’好感,从而加以拉拢乎?”

    曹丕这时面『露』不解,开口问道:“那蒋子翼虽才高,然终究不过一人,而子建所为,必令伯仁恼怒,倘若如此便与夏侯氏生隙,岂非得不偿失?”

    “公子之言虽有理,然想夏侯将军本就与公子交情莫逆,子建公子即便不如此,难道便能得夏侯将军之助否?况且元让(夏侯惇)将军及妙才(夏侯渊)将军非是徇私之人,恐难因此事便生疏与子建公子也。此外公子不妨查那郭凯之履历,若懿所料不错,其升陈留郡主记,必为子建公子率军至陈留县后不久也。”司马懿淡淡道。

    曹丕闻言点头,随后道:“蒋子翼此人大才,纵不为我用,亦不可令其为子建之助,不知仲达、长文有何妙策?”

    司马懿悠然一笑,道:“此事到也不难,丞相既命公子定鲜卑之计后,交于蒋子翼审度,公子不如便借机多与其相交,至于定计之事,则仅为参助,少为定策,如此日后便可在丞相面前,归功于他,到时何愁不得蒋子翼之善对?”

    曹丕听了连称“甚妙”,陈群亦是不住点头,两人却未见司马懿嘴角溢出一丝极难察觉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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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利用(一)

    第一百二十二章 利用(一)

    原本曹『操』给曹丕十日期限,命其拟订对鲜卑三部之策,而后由我审度,但令我很郁闷的是,曹丕这家伙虽然按期提出了几条建议,但却少有建树,根本不能化解如今面临的真正问题,令我甚为不解,即便以他自身的水平,难以看出如今轲比能实际上已所占据了巨大的优势,但他身边却有司马懿与陈群辅佐,实是不应如此。况且数日前在夏侯卓一事上,曹丕已是落了下风,此次正是扳回一局的极好时机,怎会如此毫不上心?此外我在疑『惑』的同时,还曾想到是不是司马懿有什么针对我的阴谋,因此着实担心了一番,不过后来得知,原来那匹死马染了风寒,正在家中卧床不起,在经派人暗中打探确认之后,我实是窃喜了一番,纵然觉得可能『性』不大,但仍盼望那家伙真的一病不起,最后变成死马才好。

    曹丕的方案不能切中要害,而以他的身份,我既不能像老师批改作业一般,发回去让他重做,也不敢表『露』内心的不满,于是只好自己动手对他的建议开始增减、修改起来,虽然我心中早已有了大概的想法,但若真要详细筹划,却又非轻而易举之事,因此原本较为清闲的日子一去不返,每日带着郭凯往来奔波于鸿胪寺、曹丕府和己宅之间。好在令我感到有所安慰的是,曹丕不但在提供协助方面,对我极为配合,几乎就是要人给人,要钱给钱,毫不迟疑,甚至还亲自在一旁打下手,实是为我提供了极大的便利。当然,在清楚了如何才能更好的得到曹『操』信任之后,为了继续保持我的超然姿态,自然要多去几次曹植举办的party。

    这一日,我与郭凯自鸿胪寺查阅案卷后,已是申时五刻,看了看天『色』,便邀其同往家中,一来继续商议鲜卑之事,二来可以彼此增进一下“感情”。

    经数日相处,或许由于有那玄而又玄,以至于令人难以相信的左慈之言的缘故,郭凯对我表现得依旧甚为坦诚,甚至丝毫不隐讳他在政治上的野心和『奸』猾的本『性』,至于在其他人面前,他则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这也使我确认了这家伙伪君子的真实面目。当然,我对他绝不会百分之百的信任,毕竟他的本『性』,终究不是一个可信之人。因此我虽表面上与他如同至友,但私下却是暗自提防,不过照此看来,我似乎也绝不属于君子一流。

    如今已是腊月二十,过年似乎早在殷商时期便有,而历经大汉数百年之天下一统,春节、过年等等习俗都已基本定型,因此走在许昌街头,只感到过年的气息已是分外浓厚,又见街上来往奔跑欢笑戏闹着的幼童,提篮挎筐采购年货的百姓,贩卖桃符空竹的商贩,我不由想到与家人不得团圆之苦,于是轻轻叹息一声,盗窃了王安石的《元日》,低声颂道:“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暧入屠苏。 千门万户瞳瞳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原本一首描写春节景象的诗,可如今在我这般心情之下念出来,却显得颇有凄凉之意,身侧的郭凯听了,先是微微一愣,随后亦神『色』略见黯然,道:“千门万户瞳瞳日,总把新桃换旧符。子翼兄可是挂念家人否?”

    我默默点头,并不掩饰,便听郭凯道:“凯闻丞相已谴人去接兄之家眷,莫非尚无回报?或是刘备不允?”

    我当然知道就算刘老板同意,嵇云他们也绝不会来,于是无奈的道:“即便刘备应允,怕是年前亦难相见。”随后又洒然一笑,道:“今载除夕之日,待丞相会宴之后,元贺兄不如且来干之居所,你我浅饮清谈,一同守岁如何?”

    以往每逢除夕之夜,天子必会于朝堂之上,大宴群臣,凡在帝都七品以上官员,均有幸与会,不过如今汉帝势微,曹『操』擅权,献帝也只能请来三公九卿做做样子,而真正的大宴群臣,则由曹『操』在丞相府中举办。

    郭凯闻我相邀之言,先是微微一愣,之后竟很是郑重的道:“既如此,凯便叨扰也。”

    我知道郭凯如今虽然三十有五,但却仍是孑然一身,他到是并非未曾成过家,只是妻子早亡,且无子嗣,再加上一直不得志,因此就这么糊弄了下来。而他虽然原来也在丞相府中为幕僚,但如今已过数年,纵然还有昔日相识之人,但逢除夕之夜,谁不在家与妻儿团聚?谁又会找个外人一起守岁过年?况且过得子时,就连酒祀、青楼这些地方都会关门过年,他又仅是个七品小官,既无大宅家仆,又无亲戚族人,便只能独自孤零零孤灯在家,这种滋味绝对不好受,因此我这手攻心之法,自不会落空。

    人都是感情动物,即便伪君子也是如此,全然没有任何感情的那是木头,甚至连木头都不如,因此像这样廉价的感情投资,我自然不会放过,即便日后郭凯没有达到我想象的高度,却也不会让我损失什么。

    我与郭凯正边走边聊,却不料迎面碰上了曹丕的车驾,曹丕见是我们二人,便面带微笑的下得车来。

    原来他本就是想要前往鸿胪寺找我与郭凯,没想到却在路上相遇,其在得知郭凯正欲到我家中继续商议鲜卑之事,竟不知动了什么念头,也想同去,而我自然不好拒绝,因此只得邀曹丕同行。

    曹丕见我们二人安步当车,便也动用十一路,而让车马在后跟随而行。

    鸿胪寺位居皇城一侧,与我所住之处并不遥远,很快,我们三人便来到我那宅院之前,客气的对曹丕与郭凯道了声“请”字,我在前引路而入,但刚刚进到自己府门之内,我就感觉气氛有些异样,于门房值守的仆从鲁平见了我,在显得各位恭敬之外,神『色』间还带着几分慌『乱』和不安,令我不由微微皱眉。

    “府中可是出了什么事么?”我停下脚步,表情平静,语气却显严肃的问。

    鲁平脸上的肌肉微微颤抖了一下,不敢与我的目光相对,低着头,小心翼翼的道:“回主人,是……是有事。”

    “什么事?”我心中微有不安的问。

    鲁平目光往上扫了一眼郭凯,并不说话,这时曹丕见了,便对我拱手道:“先生既有家事,丕便不再叨扰,不妨改日再与先生倾谈。”郭凯亦是点头。

    我虽心中巴不得曹丕早早离去,但表面上自然当挽留一二,但尚未开口,却见张任迎面脚步匆匆而来,先分别与我和曹丕、郭凯施礼,随后上前在我耳畔轻声道:“家主,李世已被拿住,人脏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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