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逊及其随从之事,莫非子翼不得而知?!”
我闻言心中一轻,接着便又一紧,放心的是看来曹『操』所指我隐瞒之事,并非赵平与我之间的谈话,紧张的则是曹『操』如此相问,令我无从以对,回答不知显然实为牵强,难免让曹『操』对我更为起疑,回答知道则就相当于承认确是怀疑他派人监视于我,同样极其不妥,这真是让我左右为难,一时竟牙口无言起来。
“罢了,罢了,些许小事,老夫便不再追究。”曹『操』见状摆了摆手,大度的笑笑,但紧接着便面『色』一沉,道:“只是竟有如此宵小之徒,敢在许昌行此大逆之事,老夫又怎可容其逍遥?!其等所为,应多因子翼之故,不知你昔日可有结怨之人否?”
曹『操』忽东忽西,忽轻忽重,忽笑忽怒,想我也算是见过世面之人,却被这老大弄得心惊肉跳,谁想到他莫测高深、看似随意,实为进『逼』的一番询问之后,竟会一语轻轻带过,似乎一切不过是芝麻小事?况且他那句“罢了,罢了,些许小事”,却让我想起前日前来告辞之时,曹『操』先是将我叫住,而后也是说了这样一句话,而那日前夜,我则才与陆逊相见,也就是说,按赵平所言,正是陆逊被擒后的第二日!那么,如此岂不是曹『操』早已知晓次事?可笑我还一直蒙在谷里。
想到此处,我不禁心头一阵恶寒,身上刹那间出了一身冷汗,倘若赵平并未前来胁迫于我,而我又未曾决定向曹『操』请罪,那岂非在无意之间给自己留下了极大的隐患?就算曹『操』一时大度并不计较此事,但终究还是在他心里留下了个疙瘩,日后不出事则可,一旦有事,那应景之时,便是一条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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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处置(上)
第一百五十四章 处置(上)
心中暗自侥幸自己竟在无意之中免去了一大危机,否则留下的隐患日后还真是麻烦,而赵平潜入我府中,意图威胁于我,如今看来到也不全是坏事,虽然算是惊险,但若不是他的举动,我恐怕绝不会主动向曹『操』说出陆逊之事。
曹『操』见我皱眉不语,以为我正在思考可有仇家,便也不出言催促,自己也沉『吟』起来,却不知在想些什么。
“丞相,干一时实难思得何时曾与他人结怨,不过到是想起昔日于江南曾遭人劫杀,也不知两者可有关联。”我虽有几分怀疑乃是司马懿所为,但却只可自知而不可告于他人,除非手中有真凭实据,否则以司马懿如今的低调,以及其家族的势力,无疑是自找麻烦,况且如此一来,日后但凡有什么针对司马懿的举动,恐怕都会引起曹『操』的疑『惑』,反到不于事不美,不过这却不影响我旁敲侧引,于暗中给那死马点几滴眼『药』,再者我既从此事上了解了曹老大的灵通耳目,便不能再犯错误,这次是我误打误撞“坦白”了问题,却不知下次还会不会如此幸运,谁知道曹『操』对于我在“神亭岭”被袭一事可否知晓?倘若隐瞒不言,万一其已知晓,势必对我颇为不利。
曹『操』看了我一眼,面『露』好奇之『色』,道:“偶?竟有此事?子翼可否详述一二?”
我心中自然不会被曹『操』的表情所『迷』『惑』,面对这当世『奸』雄,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谁若轻信了那才是天下第一蠢蛋,不过表面上自然不能流『露』丝毫,因此我便将被袭之事讲述一遍,言谈之中想到当时情景,不免心神紧张,到也说得有声有『色』。
待我言毕,曹『操』抚须而叹道:“想不到子翼竟曾遇如此危急之情势,想老夫久在沙场,亦曾屡次临于绝境,君之所遇虽非两军阵上,但若论惊险,却也不承多让。”
“干所经不过乃十数人厮杀,怎可比丞相于阵前万军交兵之危?”我拱手道。
曹『操』摆了摆手,忽然很有兴致的问道:“闻子翼方才所言,君那名为李忠之家仆,实乃勇猛之人,若再加历练,岂非一员沙场悍将?不知此人如今可仍在君鱼复家中?”
“神亭岭”上那档子事,我当然不能将吕丰、吴克的身份说出来,甚至于两人的身手也要加以隐瞒,否则凭借曹『操』老辣的眼光,定会看出破绽,因此便略为改动,着重突出了一些李忠那憨人的本事,然而却忽略了曹『操』对于人才的渴求,像李忠这样的猛男,虽然武技差了些,但却胜在年轻,先天优势明显,只要加以培养,日后即便达不到张飞那样的超级水准,也绝对是一流猛将了。何况看天下间,无论曹『操』、孙权还是刘备手下,并不缺少智囊类的年轻人,反而是如关羽、张飞、赵云这样的猛将有了青黄不接的苗头,所以听闻李忠如此悍勇,若不动心才是怪事。
“正是,李忠尚在在下家中。”虽然曹『操』有意,但我却不担心他能把李忠弄到许昌来,因此并不介意的答道。
果然,便见曹『操』面『露』憾『色』,道:“可惜如此人才,却不在老夫所辖之地,实乃憾事,不过刘备向来自诩爱才敬士,又如何不曾加以招揽?”曹『操』说着,望向我道。
刘备想不想招揽李忠我不清楚,但张飞那猛男却绝对恨不得能和李忠这个酒友同食同榻,若非我在刘备那里还有些地位,恐怕老张早就动手抢人了。
这些自然不能对曹『操』说明,于是我道:“李厚德虽天生勇力,然却有些痴愚,是故于两军阵前,未必强于厮杀,再者刘备如今尚有关、张、赵等一干大将,恐便未曾在意。”
曹『操』闻言点了点头,沉『吟』了一下才又开口道:“子翼在江南曾受人所袭,与前日之事虽同为不明黑衣蒙面之人所为,然依老夫看来,恐关联不大,此番之事,其等夜击东吴来人,多半是欲以陆逊威胁子翼,或是凭此陷害于君,想借老夫之手而不利于你,而如今天下,能于许昌为此行径者微乎其微。”说道这里,曹『操』停顿了一下,眼中杀机凛然,冷哼一声接着道:“哼!子翼乃老夫倚重之士,岂容宵小如此猖狂,君尽管放心,此事老夫必不会善罢甘休,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我听了拱手称谢,心中却不由苦笑,曹『操』虽未说明所怀疑的对象,但除非是傻子,否则岂能听不出他言语所指?如今我在曹营,无疑对孙权、刘备的威胁最大,而孙权既然派陆逊来招揽于我,自然在未得明确答复前不会做这样的事,那剩下的答案便已呼之欲出,这些人当然最有可能来自于刘备那边了。
想不到绕来绕去,曹『操』最终怀疑的会是刘备,这让本想引祸水于司马懿的我,难免哭笑不得,这到不是说我多么信任刘备,只是眼下我既然暗终仍和庞统有着联系,实难想象刘备会对我下杀手,倘若真是如此,岂不彻底断绝了招揽我的希望,再者聪明如诸葛亮那样的人,也绝不会傻到用这样的手段。
其实仔细想来,别看曹『操』说得肯定,但他也未必真的就全然认为此事乃是刘备所为,只不过一来能在许昌做出这样的手段,刘备的嫌疑的确稍大一些,二来若我并未与刘备那边有所联系,如此一来总可令我对刘备那边心生不满,至少有所怀疑总是难免的,从而也好让我更死心塌地的为他效力,因此曹『操』若不加利用,那才真是奇怪了。
曹老大既然给出了剧本,我自然要配合演出,因此答谢过后,便双眉微皱,显得有些心不在焉,还隐约『露』出疑『惑』忧虑之『色』。
曹『操』见我如此表情,淡然而笑道:“子翼尽管放心,君乃我之肱骨,老夫绝不容有人伤及于你,自今日起,老夫便自相府调一队亲兵于你,全做护卫。”
“相府亲兵?”靠!那就是等于曹『操』的亲兵了?这护卫级别可够高的了,虽然不见得是超级好手,但既能成为曹『操』的亲兵,那至少也应是“白耳”兵那个水平,一队亲兵,那就是五十人啊,曹老大好大的手笔,不过也不知这五十人的精锐在保护我的同时,是不是还有监视我的秘密任务?
无论是保护也好,监视也罢,或是两者兼而有之,反正曹『操』既然开口了,而且又发生了这种事,我绝对无法拒绝,因此只好微『露』感激的躬身道:“丞相如此厚爱,干受宠若惊,必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也不知历史上的诸葛亮若知道我提前剽窃了他这最著名的话,并且还是对曹『操』表忠心,会不会气干半死,不过曹『操』显然很是满意,他点了点头,笑这道了声“好!”,随后捻须正『色』道:“那等于许昌行凶之人,虽暂有所疑,然若欲得实据,恐非一时之事,不过孙权小儿竟敢遣人来此,亦不可轻纵,如今陆逊落在老夫之手,子翼以为该当如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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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 处置(下)
第一百五十五章 处置(下)
“什么?陆伯言在曹『操』手中?”我乍闻其言,不免面『露』诧异之『色』,曹『操』能知此事我并不吃惊,毕竟这里乃是他的地盘,若是毫无所闻那才奇怪,初时惊讶的也仅是他知道的如此之早,但却实在没有料到,陆逊竟在他的手中。
“如何?莫非子翼不信否?”曹『操』嘴角带着一丝笑容,眼望着我问道。
“干不敢,只是奇怪陆伯言既被那些黑人蒙面之人所掳,丞相又如何将其擒下?”我忙拱手道。
曹『操』哈哈一笑,道:“许昌乃是相府所在,天子之都,岂可容一干贼子从容来去?子翼有所不知,陆逊等人所居之处虽为偏僻,然却仍有军兵往来巡查,是故其等不刻便为军卒所觉,一番厮杀之下,仅有一贼人带伤逃脱,余者数人身死,数人被擒,而陆逊亦被军兵所拿也。”
我听到竟有夜袭陆逊的黑衣人被捉,心中不由一喜,但随即便感到自己恐怕高兴的太早了,果然,就见曹『操』面『色』一沉,道:“然贼人凶顽,那被擒数人随后皆咬舌自尽,实令人忿恨!”
果然如此,那些人既敢于在许昌做出这样的事,自然皆是漠视生死之士,怎可令曹『操』捉了活口?
不过如今陆逊落在曹『操』手中,还真让我感到十分棘手,看曹老大的意思,显然不想善罢甘休,而天下形势僵持,远非当年曹『操』称雄天下想捏谁就捏谁的时候,孙权远在江南,想要出气,也只有拿陆逊开刀。而眼下听曹『操』的意思,怕是我的建议将会在很大程度上决定陆伯言的生死,如今他尚无声名显于天下,曹『操』也绝不会有惜才之心,因此杀也就杀了。但从内心来讲,我对这个喜穿白衣的俊才甚有好感,实不愿他殒命于此,另外从长远来看,除非我能干掉司马懿,之后铁心效力曹『操』,否则这身为江东几大氏族中的年轻骄楚,若是因我一言而丧命,实在是弊大于利,而且我也绝不怀疑曹『操』会把处死陆逊的“功劳”记在我的头上,并且传扬于天下,这样好的可以让我更加死心塌地效力于他的机会,曹『操』若不把握,那还能算是『奸』雄么?但若是出言相救……,嘿嘿,现如今兄弟我尚不能全然取信于曹『操』,又怎敢轻易为陆逊脱罪?东吴虽不同于西蜀,但终究还是曹老大的敌人,又与刘备乃为盟友,谁知生『性』多疑的曹『操』会如何做想?
曹『操』见我一时不语,面无表情的淡淡道:“怎么?难道子翼难为抉择否?”
此话一出,我顿时只觉后背直冒凉气,忙拱手道:“东吴所为,实乃挑衅放肆之极,若按其罪,自是死不足惜,干怎会犹豫?只是仅如此轻易将陆逊处死,于东吴却无切肤之痛,实不能压制其气焰,是故干正思可否对此事加以利用,而得更佳之效也。”
“偶?子翼之言到正与老夫不谋而合,却不知可有妙计?”曹『操』眯起眼睛望向我,语气中并无半点敷衍之意,似乎确是也想好好报复一下东吴一般。
东吴既派陆逊来用离间之计,倘若能施计反击那才算是真正的报复,虽然陆逊潜力极大,乃是三国中后期的军事大家,但如今仅是轻松的杀了他,显然没有任何震撼效果,亦不会在浩瀚天下中惊起太多的波澜,可若要用计,就必然要借陆逊之手,无论是阳谋还是阴谋都是如此,但这载体偏偏是陆逊陆伯言,一个才智高绝之士,又是江东大族之一的陆族中人,想要说服他掉转枪口对付孙权,且不论他是否在乎本人的生死,可他能忽视全族人的『性』命么?而若用阴谋,想瞒过陆逊又是谈何容易?像“蒋干盗书”这样的桥段,也就仅仅适用于“蒋干”,而且还需特定的环境,这种故意诬陷东吴重臣的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