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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蒋干-第3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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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像“蒋干盗书”这样的桥段,也就仅仅适用于“蒋干”,而且还需特定的环境,这种故意诬陷东吴重臣的计谋,对陆逊用来根本就是枉费心机,况且就算真的透『露』出曹『操』在孙权那边的耳目,也还要想办法让陆伯言逃走才是,可到时候就怕陆逊根本就不会逃,一个被看押在许昌曹『操』的眼皮底下的人,还能有机会脱身逃走?鬼才相信!

    我有些无奈的微微摇头道:“干虽欲施计于东吴,然周公瑾非常人也,若欲瞒过其目,甚难,故一时间尚无完全之策。”

    虽然想不出既能不受怀疑救出陆逊,又能令曹『操』满意的计策,但我却暂时想出了个借口,计策不是没有,可孙权那边可还有个周瑜,就算曹老大不在乎东吴的其他人,却绝对不会不重视周公瑾,所以在不能说明陆逊才智厉害的情况下,拿周瑜来做挡箭牌是最合适不过了,至于曹『操』是因此放弃用计报复孙权,而直接咔嚓了陆逊,还是延缓几日再做计较,那也只好听天由命的赌上一赌。兄弟我虽比较念旧,但却不是愿意“以身饲鹰”的佛陀,就算曹老大把杀陆逊的屎盆子扣在我头上,也总比被怀疑而最后丢了小命好要,“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这种崇高境界,可不是我能达到的。

    周瑜的牌子的确够硬,看来几年前那把大火到现在还烧得曹『操』心有余悸,火爆程度简直不亚于后世的周杰伦周董,也不知这两位有没有啥血缘关系,曹『操』听我说完,皱了皱眉,沉『吟』了下才道:“陆逊无名之辈,杀之甚易,老夫自不欲如此放过孙权,若要用计,则子翼之言不无道理。”

    曹『操』说着,忽然又捻须而笑,看着我道:“周瑜虽为狡诈,然子翼有‘天机’之称,江陵一战破其计中之计,足见才智尚在其之上,既一时无有妙计,便暂缓三日,然这陆逊被擒之事恐难久瞒,如此便以三日为期如何?”

    三日为期?那曹『操』言外之意便是三天之后再无计策,便要咔嚓了陆逊了?可别说三天,就是三十天,我也不见得能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不过事到如今,除了答应下来还有何法可依?是故,我也只能拱手道:“干,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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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老的牛 小的更牛

    第一百五十六章 老的牛 小的更牛

    街边两侧树梢上依旧是光秃秃的一片,丝毫没见一星半点嫩绿颜『色』,虽然已是春季,但倒春寒的威力却依旧不可小觑,太阳如同被罩上了一层厚厚的白纱,光芒虽然依旧普照大地,可却令人感到一阵阵的阴冷。

    我收回手来,厚实的车帘顿时隔绝了外面的丝丝寒气,但也挡住了车外的光线,车厢内顿时暗了下来,只有隐约的光亮自两侧微微颤动的帘布缝隙中穿透进来,这时代没有玻璃,因此天寒之时为了保暖,只好如此。

    曹『操』言出必行,现如今我车马两侧,便各有十名相府亲兵护卫而行,余者则直接前往我府外布防,这阵势实让我感到几分别扭,想许昌城中高官显爵者不在少数,出行时带上数十随从却也不新鲜,但那些多是家丁仆人,即便有些武将带着军卒,也都是所辖兵丁,哪里像我,竟然有丞相府第亲兵护卫,排场实在非同一般,恐怕用不了半日,满城官员便会知晓此事。

    我虽说不反感出风头,甚至有时还巴不得人前『露』脸,但风光『露』脸也要看时间、地点,曹『操』如此这般虽然显示了对我的格外器重,可却也进一步把我推上了风口浪尖,司马懿那家伙正处心积虑的让我成为众矢之的,如今这样一来,岂不正随其所愿?那些本就对我心生妒忌之人,见此情景还不知暗地里恨成什么模样,而原本并不介意的人,说不定也会因此变得有些不平衡起来,这一切在眼下我得宠之时还不会有什么问题,可一但曹『操』那里变了风向,在曹营毫无根基的我,岂不是人单影只、求助无门?

    昏暗的车厢里,我无声的苦笑了一下,随即脑海中猛然一闪,于刹那间恍然想到,如今看来,从我初到许昌便被封为军师祭酒、威远将军、天机侯,到现在所处境地,几乎便皆由曹『操』的一手促成,虽然可以肯定他绝对不知道我与司马懿之间的仇怨,但我并非百分之百的忠心效力于他却绝瞒不过这老大的眼睛,因此在有形或无形之中,曹『操』便利用种种形势,『逼』迫我或主动、或被动的表现自己,从而对我施予种种恩惠,令我在短时间内便显得与众不同、“独领风『骚』”,但这些恩惠却偏偏不能使我拥有自己的势力,仅是一种必须依附于他才能得以体现的风光,而我恰恰在这里并无根基,因此照这般发展下去,到头来只能死心塌地的效力于曹『操』本人,否则一切都将是空中楼阁,甚至有朝一日被群起而攻死在他手中,外人也只会觉得是我自己咎由自取而已,却几乎不会令曹『操』本人的爱才之名受到太多影响。

    厉害啊!真是厉害!直到现在,我才切身体会到了曹『操』的老辣『奸』诈,同时也深感一阵阵心悸,这一代『奸』雄的御下谋略之术,用起来真是纯熟老练、无形无迹,令人防不胜防、身在毂中而不知。若非早先得徐庶提醒,令我知道了自己如今所处境地,随后又碰上赵平之事而得了这一队相府亲兵,恐怕我现在仍然蒙在谷中,甚至到最后都看不出曹『操』的无形手段,也不知曹老大见我这大名鼎鼎的“天机”先生也被他玩弄在股掌之中,是不是在背地里颇为虚荣了一把。而令我更为心寒的是,司马懿那厮既然也如此布局,难道他从一开始便看出了曹『操』的意图,甚或是更早便有推断?还是一切仅为巧合而已?

    倘若司马懿果真早料到曹『操』的手段,这才顺势而为,暗中无形布局,那他如此运筹帷幄、料敌先机的才智谋略,又怎是我这外强中干的“天机”可能以相比的?而若是巧合呢?

    巧合?昏暗中我自失的一笑,巧合不过是我自欺欺人的想法罢了,况且就算真是碰巧如此,以如今形势,司马懿恐怕早已看出曹『操』之意,而将这偶然转化成必然了。

    一想到司马懿如同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随后准备这责人而噬,我便不由感到如坐针毡,如今的形势,曹『操』与司马懿一个拉一个推,我已是绝无退身之地,至于投效曹丕以化解危机,若是原先我还曾有过一丝心动的话,现在却再不敢一试。

    我大感头痛的『揉』了『揉』太阳『穴』,又叹了口气,只觉身心又是疲惫,又是烦躁,想到自进许昌以来,争汉中、平凉州、谋鲜卑,再到得知司马懿借势杀人之计,一件事接着一件事,几乎从未清闲过一天,眼下如何破解司马所布之局还未可知,却又出了陆逊这档子事,叫我如何不觉烦闷?

    马车缓缓的停了下来,车外传来张任的声音;“家主,府第已至。”

    我挑开车帘,只见府门外及两侧墙外,如钉子般站着一溜跨刀持枪的军兵,这些汉子一个个雄壮威武、目不斜视,端得是威风无比,只看气势便比那些往来巡查的兵卒强上许多,不需多想,这些显然是曹『操』派来的相府亲兵了。

    见我车马到至,府中早有家仆搬过下马石,管家郑洪则带着吕丰、吴克两个如今府中仆从的小头目在车前迎候。

    我抬腿踩着石墩下了车,便有一个身着软甲的军兵走上前来,在数步之外停身施礼道:“小人见过将军。”

    我被这军汉一声“将军”叫得有些发呆,片刻后才恍然想到自己的官职中尚有威远将军这个职务,被唤做一声“将军”到也不奇怪,于是微带了一丝笑容,道:“这位是……。”

    那军汉未曾起身,机巧的接口道:“禀将军,小人张福,乃是此队士卒队长,奉丞相之命护卫将军,并听从将军调遣,所以特来拜见。”

    “偶?”实在没想到曹『操』竟会让这五十名军兵听从于我,不过再一细想,这些军卒既能成为相府亲兵,必是忠心无二,就算受命于我,难道还会对曹『操』不利不成?再者看这队长的言谈,也绝非仅知厮杀的憨人,谁知他之前是否另得曹『操』密令?

    “既如此,干之府第安全,便拜托于你了。”我语气平和的道。

    张福闻言,忙又施礼道:“将军放心,小人必不负将军之托。”

    我点点头,道:“好,那你便且去布置吧。”

    张福道了声“得令。”拱手转身而去,开始指挥手下军兵在我府外布防。

    我略为观望,只见张福将五十名手下一一分组,何处要有人值守,何处需格外留意,何时交接,如何应变,布置得甚有条理,显然对于护卫警戒十分熟悉。

    就在我看着曹『操』亲兵动作之时,一旁张任忽然上前,凑近我道:“家主,管家请赐代为禀告,中散大夫丁廙丁大人已在府中恭候多时。”

    “丁廙?他来做什么?”我闻言不禁眉头微蹙,心中纳闷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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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何去何从(上)

    第一百五十七章 何去何从(上)

    阴沉的天空下,萧瑟的寒风呼啸而过,卷起枯黄的草叶、尘沙直上半空,远方的群山在阴霾之下,如同青黑『色』的庞然大物,横亘在浩瀚的原野之上,初春已至,而严冬仍不肯自这里收回它的指爪,枯黄的草地,光秃秃的胡杨林更衬托出天地间的一片萧索肃杀。

    盔甲已布满征尘,跨下白马那如雪的皮『毛』亦显得有些暗黄,但端然稳坐于上的马超马孟起,却依旧脊背挺得笔直,如同他手中的那杆“龙骑枪”一般,百战不折、锋锐如昔,在他的身后,站立着数万西凉军兵,虽然疲惫清晰显现在他们的脸上,但眼神中却仍满是坚毅之『色』,这只军队,是马家父子的嫡系,是西凉最为精锐强大的力量,只要站在他们最前方的那个男人没有倒下,这只军队就永远不会消亡。

    马超望向远方的目光依旧冷漠、坚定,然而在这冷漠之下,却间或闪现出一丝令人难以察觉的忧虑。

    先取金城、再得陇右,而后见机收复武威各地,以占西凉故地,此非但乃是马超重振西凉马氏的责任,更是缓解天水粮草、军资不足的必然之举,相比进击曹『操』,攻打背叛自家的李堪、程银等人,无论从道义上还是实力上皆要容易得多,更何况他们内部亦是彼此纷争,正便于各个击破。况且昔日父亲故交刘玄德恰有使者前来,道欲取汉中,许予重金请他以为襄助,其中诸葛孔明坦言曹『操』必不会坐视汉中易手,因此定会出兵援救张鲁,而放眼中原,曹『操』可调兵马唯有撤至散关、长安一带的曹仁军马,是故马超在天水的军队,无疑是最好的牵制力量。

    虽然如今天下仍在抗拒曹『操』的势力中,只有他马超和刘备、孙权三家,自当彼此协力,且刘备亦许诺在取汉中后,助他平定西凉,收复失地,对曹『操』以成西、南夹击之势,但他马孟起又怎是如此轻受摆布之人,又怎会轻信刘备、诸葛亮之言?一旦其等得了汉中,便可直『逼』下辨、武都,兵临天水城下,刘备此人外表仁厚,内心『奸』诈,其若想得长安,岂能放心的将背后置于他人之下,到时恐怕非但不会助自己取西凉,反而进攻天水也未可知,再者退一万步,就算刘备不来攻伐,可雍州乃东进中原的最佳之地,兵源、粮草、军资相对颇丰,更有坚城长安,倘若被其所得,难道要自己日后从如今人烟稀少、缺兵少粮、鲜卑频繁出没的北地、河西进取中原不成?况且如今天水几经苦战粮草不足,后继无力,实不可再等。

    马超虽不见得有称霸天下之志,但却有为父兄报仇之心,为别人做嫁衣之事绝不会做,刘备、诸葛亮既然要取汉中,曹『操』势必出兵相抗,如此岂非重夺西凉的大好时机?是故他这才亲帅本部精锐,袭取金城。然而谁又能想到,本以为不堪一击的李堪,竟苦守金城数十日不失,而这座当年霍去病出兵河西抗击匈奴凯旋时,由其麾下大将李息背河而筑的小小城池,这次确不负为它所起之名时的寓意——金城——言城之坚、如金所铸、固若金汤、坚不可摧,除此外,更出乎马超意料的是,分据三处、彼此不和的程银、张横、候选三方竟会如此快的派出援军来救李堪,原本按马超所想,依这几人之间的矛盾,纵然要出兵来救,也绝不会如此迅速,更不会来得如此整齐,兵力如此庞大,而且偏逢李堪眼见不支之际,先是张横的两万步骑,随后是候选的一万军兵,程银的两万人亦是紧随其后,仿佛便如事先约定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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