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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蒋干-第3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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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是想到自己永远无法见到那一天,他神『色』间微有寞落之『色』,但很快,丁廙便又兴奋起来,道:“数年前大人于竟陵拍卖双剑,廙闻之心动,曾欲前往一观,只是受制于职不得而行,一直引为憾事,后多番询问,虽仅粗知当日情形,却已将先生视为天人,否则怎能思得如此玄妙经营之法?是故仰慕已久,今日亦才敢斗胆相求,不知。。。。。。。不知。。。。。。。”

    丁廙说到此处,又吞吞吐吐起来,我见了笑道:“丁大人有话尽管直言。”

    丁廙似乎狠了狠心,拱手道:“在下唐突,不知先生可愿为在下赐教这拍卖之法其中祥情,请大人放心,廙只是好奇,绝无他念,若先生不信,在下愿对天铭誓。”

    难怪他如此犹豫,按理说这可是商业机密,就算在这个年代,也绝不是想知道就能知道的。

    我闻言不由沉『吟』起来,到不是在乎什么机密,只是一来我对拍卖本身了解的并不多,当初完全是照着胡芦画瓢,二来这种方法在眼下这个年代其实并不适用,我当初能勉强『操』持起来,也可以说是机缘巧合,久比如说见证人,试想天下有几个庞德公这样既有名望,且又中立的人?即便有,又有几个会降下身份干这种事?所以就算我告诉了丁亦,也不怕他侵权,我所犹豫的,是如今尚有一堆麻烦缠身,倘若这家伙真的痴『迷』此道,一但聊起来没完,日后再三天两头往这儿抛,我自找累赘是小,要让曹丕误会了那才是自讨苦吃。

    丁廙见我沉思不语,到是也不再言,只是一脸迫切渴求之『色』的望着我,丝毫不见朝庭官吏的模样,到如一个望着无数糖果的孩子,令人既觉好笑,又觉别扭。

    “拍卖之法非是什么紧要之事,干告之于丁大人又有何妨,只是近日在下公务颇多,不若另择他日再与大人详谈如何?”我想了片刻,缓缓开口道。

    丁廙闻言虽略显失望,但却未如我想象的那般严重,想来毕竟我已答应于他,在这极重然诺的年代,以我的身份,断不会言而无信,况且他好歹也是出自氏族大家,纵然再想得知,也不好死皮赖脸求个没完,于是他点了点头,道:“如此廙便谢过先生了。”

    我笑了笑,道:“既如此,干到有一事相问。”

    “偶?先生有何见教?在下必知无不言。”

    “这‘书桌’、‘座椅’虽是干所创,然却非难造,丁大人如何会看上此等之物?”我望着丁廙,淡淡的问道。

    丁廙听我闻到此事,略微低落的情绪重新一震,并不迟疑的道:“实不相瞒,在下乃是与子建公子于子桓公子书房中初见,子建公子相寻之下,才知乃是先生所创之物。”

    “原来如此。”我点点头,心道:“好你个曹丕,竟然暗地仿造了兄弟我的东西,要不是没有专利法,我非要告你个侵权不可。”

    “此两物依干看来,虽是世间少有,然却非难造,不知丁大人如何想与干一同买卖之?”说实话,当初才找木匠做完这两样东西时,我确是有过大量制造赚钱的方法,但后来一是麻烦接踵而来,难得分神,二是这东西并没有什么技术含量,很容易仿造,所以便搁置下来,眼下丁廙竟有心做这生意,我自然免不得要听听他的想法。

    丁廙微微拱了拱手,朗声道:“正如先生所言,此‘书桌’、‘座椅’虽造来并无深奥之处,然却贵在新奇,且用来确为舒适,否则子桓公子亦不会打造,是故若得传扬,知乃先生所思得之物,想必所求者必众,倘是初时集中人手打造之,必大有可图。至于日后仿造之事,廙并非欲售予寻常之人,只卖于氏族官宦大家,如此一来便需精细、雅致,故则需能工巧匠众多,这又岂是泛泛之辈可为之事?况且在下想来,先生既能思得如此妙物,必有更为上佳之做,如此即便他人欲效仿之,却恐已无相争之力也。”

    看着丁廙从容自若、信心十足的样子,听着他并不复杂的阐述,实是令我不免心中感慨,眼前之人,哪里还是之前谈论西凉得失时『迷』茫与疑『惑』的丁廙,他的神态语气,简直便如一位纵横商场的精英,又如百战百胜的将军,期间充满了自信和勇气。

    而且,更让我惊叹的是,他显然是要以高端产品路线、规模化垄断生产及名人效应占领市场,想想到时若是先打出我的牌子,而后推出多种样式精雕细做的书桌、座椅,又何愁那些豪门大族不会争相购买?况且历史证明,桌、椅不但是日常家用物品,也是一种装饰、摆设,一套名贵气派的桌椅,远比如今低矮的桌案和坐垫更能衬托出主人的身份和地位,而哪个世家大族不愿如此?

    靠!这家伙真是这个时代的人么?虽然他所言的一些理论在我看来仍是粗浅,但其无论是发觉产品潜能的眼力,还是把握市场需求的敏锐,以及制造、销售的手法,都要比我见过的其他人先进的多,也更有创意的多,至少我之前尚未见到一个真正重视名人广告效益的商人。

    我又仔细打量了几眼这个白白胖胖,园脸小眼的家伙,莫非他真是一个三国时代的商业天才不成?


………………………………

第一百六十三章 曹植的目的

    第一百六十三章 曹植的目的

    丁廙虽然在经商上的才能的确另我甚为惊叹,而且倘若按他所言,做这桌椅买卖确是有利可图,至少在初期会很有赚头,但对我来说,却绝不仅是做生意赚钱那么简单。

    我捻着胡须略为沉『吟』了片刻,抬头盯着他问道:“丁大人之言确为可行,然即便其中略有可图之利,但以大人世家大族之身,却也不过是微薄之利,又何需如此看重?”

    到后汉数年来,据我所知,无论是贵族、地主还是官吏,生活远比普通百姓好的多的多,就算是战『乱』频发依旧如此,仅仅是普通官吏的岁入就是百姓的数倍或数十倍之多,譬如曹『操』手下七品县令每月实俸七十斛,全年俸禄八百四十石,而寻常百姓以五口之家,劳力三人算,全年所得折粮不过一百八十石左右,高了足有四倍多,这其中还未算上他们私有土地上的产出和其他灰『色』收入,至于那些贵族或是拥有动辄百顷、千顷甚至万顷土地的地主来说,岁入之高更非常人所想,丁氏一族好歹也算是中等氏族,因此就算这桌椅买卖再赚钱,却也不至于让他如此在意才是。

    显然,丁廙既来找我,必然不会是仓促间的决定,因此对我提出这样的问题并不奇怪,但他却是无奈的苦笑了一下,才道:“先生既然问及此事,廙自无相瞒之理,我族虽非大族,但却也非寻常小族可比,岁入即便不丰,然却也可勉强度日。”

    他说到此处,我心道:“靠!勉强度日?你们家这样的贵族地主若是才勉强度日,那兄弟我岂非如同乞丐?”

    心理对这家伙腹诽着,表面上我却不动声『色』,只听他继续说道:“然先生有所不知,我丁氏一族祖籍冀州河间高阳县,所拥田地房产多在此处,然事逢田银、苏伯作『乱』,损失颇巨,至于扬州颖上虽亦有些田产,如今却也是入不敷出。”

    话到此处便已不必多说,想来他们还真是够背,虽然河间之『乱』不过半载,但作为旧有势力的丁族毫无疑问的会受到极大的冲击,这乃是必然的结果,因此损失家财在所难免。至于他所言颖上入不敷出的原因,我也大概能猜到几分,那里临近寿春,如今曹、孙对峙,纵然算不上征战前沿,但恐怕也受到了不小的波及,试想寻常百姓谁愿生活在不知何时便会危及生命的战争阴云之下?而这时代以农牧为主的经济模式最重要的生产工具便是人,所以就算丁廙他们家族土地再多,可没人耕种又有个屁用?

    丁廙这个理由虽并不牵强,但我若全信那才见鬼了。的确,高阳和颖上所遇的确会令他们损失一部分家财,也必然影响今后的岁入,可若说如此便会让一个百年氏族难以支撑却不尽然,其实这只不过是一个借口,一个真实并且还有几分说服力的借口,而这借口背后的目的,也是显而易见的,那便是拉拢、行贿。

    很明显,虽然这段时间由于我表现出的中立姿态,曹丕、曹植两人表面上已经逐渐减缓了对我的拉拢力度,但实际上,他们两人并未放弃这方面的努力,只不过变换了另一种方式而已,譬如曹丕对于我在制定针对鲜卑三部对策上的格外支持便是最好的证明,而曹植既然能够成为曹丕的对手,自然不会意识不到这一点,因此断不会袖手旁观,所以丁廙此来多半是受其所命。

    从表面上看来,这联合起来做买卖的方法看上去并不是什么高明的手段,甚至在外人看来很有些不入流,无非就是变相行贿拉拢而已,毕竟我只不过仅仅有个“专利权”,而真正的投资方却是丁廙,或是说曹植,但在这个时代,谁知道“专利权”是个屁?!再者难道有法律来保护我的权利么?要知道连法律可都是他曹家制定的,因此出钱的是曹植,分钱却有我一份,这不是变相的行贿拉拢是什么?但是,我却不会把问题看得那么简单,这绝不是寻常的拉拢那么简单,一旦买卖开始运作,按丁廙的手法,必然将打上我与他们家族联合的烙印,而丁族投靠曹植,自然就等于间接连上了曹植,但这绝不是普通的联系,而是利益的相连,纵然这利益细得像蛛丝,似乎吹弹可断,但从意义上却远比行贿重大的多了,至少在声势上便压了曹丕一头。

    我微微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想不到丁大人族中竟受此牵连,实可叹矣。”

    丁廙闻言叹息一声,道:“正因如此,在下初见先生所创桌椅,才有制造买卖之念,欲以此缓族中之难,还望先生首肯。”

    我沉『吟』了一下,显得有些为难的道:“此事到也并无不可,只是干深受丞相厚待,自当尽心为报,是故恐无力兼顾于此,况且这桌椅制之甚易,丁大人尽可自家相造买卖,干若闲暇思得新品,亦会告知,不知丁大人以为如何?”

    丁廙见我没有一口拒绝,自然不会轻易放弃,于是连连摆手道:“此桌椅均出自先生妙思,若无先生又何有以之买卖一说,是故在下断不能平白而得先生之创也,此外先生才智高绝,乃丞相之肱骨,廙自知有诸多大事需先生筹谋,此等营生之业,万不敢劳动先生大驾,先生尽可将一干『操』持之事交于府中管事及在下即可。”

    “这……,这未免不好吧,桌椅虽造之不难,但总需招募工匠、取材运料、寻定制所,亦需设铺立店,此等种种繁杂之事,皆劳于大人,干怎能心安,再者干无出而取,实非君子之道也?”我犹豫摇头道。

    “哪里,哪里,先生之创便是所出,且日后尚需借先生之力方可使此二物为人所知,怎是无出而取?至于余者,不过皆为琐碎劳苦之事,自有下人去做,先生务须介意。”丁廙忙不迭的道。

    我依旧皱着眉,捻着胡须装作为难的想了想,才抬头道:“此事且容干三思后再予丁大人答复如何?”

    丁廙闻我之言,自然不便强求,于是又稍坐片刻后,便起身告辞离去。

    我送其出了中厅,自管家郑洪代为相送,这时张任来到我身后,犹豫了一下,道:“家主莫非打算应其所请乎?”

    我站在廊檐之下,背手望着院中微『露』新绿的树木,并不回答,而是淡然笑着反问道:“君兴以为如何?”

    张任知我心『性』,并不掩饰的直言道:“赐以为不可,家主若允其请,恐为曹植所乘,而令曹丕起疑也。”

    我听了微微一笑,转身看着张任,道:“君兴之意,可是丁廙之所求,乃是欲以此造势,而成干亲曹植疏曹丕之态,使他人『迷』『惑』,更欲以此令曹丕误解乎?”

    “家主,曹丕非是碌碌之辈,这等伎俩恐难相瞒,何况更有司马懿、陈群等人在侧,是以赐到不觉曹丕会轻信此事,然曹植凭此造势之意,却显而易见也。”张任坦率的道。

    屋外仍是有些寒冷,才不过说了两句话,我便觉手脚冰凉,于是示意张任边走边谈,转身顺着廊檐往后宅书房而行,对紧跟在身后的张任道:“正如君兴所言,曹丕自不会如此便以为干投于曹植,至于曹植,亦不会自以为是到这般地步,其实即便这造势之意,也非曹植真正所图也。”

    “偶?家主所言,莫非曹植另有目的不成?”张任面『露』不解的道。

    我呵呵一笑,道:“君兴不妨将丁廙前后所言连贯想来,便知曹植之意也。”

    张任闻言一面与我缓步而行,一面皱眉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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