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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便要上前劝阻。
这邓飏三番五次侮辱于我,倘若我就此放过于他,恐怕日后少不得遭人耻笑,于是冷笑了两声,抢在张福之前,声音阴寒的道:“想不到当年‘云台二十八将’之首的邓侯后人,竟然是如此嚣张跋扈、祸害一方!在下劝你还是悬崖勒马的好,否则……哼!”
邓飏出乎意料的见我得知他身份,不但没有丝毫惧怕,反而出言威胁,更是大失面子,气得火窜瞳仁,指着我咬牙切齿的道:“好,好你个卑贱的南蛮,本公子就是嚣张跋扈你又如何?!”
“哈哈哈……,我要如何?君兴,给我掌着家伙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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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 打群架惹出来的“假子”
第一百七十一章 打群架惹出来的“假子”
“啪”的一个极其无比清脆的声音响起,顿时,酒肆中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即便是被打的邓飏,亦是愣在了那里,任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却茫然不知道擦拭。
张任这一巴掌虽将这个纨绔打了个趔趄并且见了血,不过在我看来却也不过只用了三分力,要知道张任可是童渊的二弟子,至于童渊是谁?人称“北地枪王”的宛城张绣是他的大弟子,俺最喜欢的三国名将赵云赵子龙则是他的关门弟子,由此可想而知张任本领如何,况且铭心曾私下对我讲过,他这个二师伯论枪技虽略逊于他恩师赵云,但若论力量甚至要强过赵云一筹,因此张任用了三分力却没能将邓飏打趴下,不得不说这小子的身体素质还不错。
谁也没有想到先动手的是我们这边,因此震惊自然是在所难免,但沉寂却也不过仅是片刻,被打的邓飏猛然醒过神来,满面通红的狂吼道:“你……你们这些贱卑竟敢打本公子,弟兄们,给我打!”说着,纵身上前挥拳便打向张任,其余四个纨绔这时也一边叫嚣着,一边将挡在路上的桌案踢翻,而后冲了过来。
吕丰、吴克早就忍得心中不耐,见我冲他们微微点头,便也纵身迎了上去,一时间,酒肆之内餐具破碎声、喊叫声『乱』成一片,那些看热闹的客人,则慌『乱』成了一团,争先恐后的夺门而出。
几个纨绔显然并非手无缚鸡之力,拳脚上似乎也练过几天,但即便如此,哪怕他们喊得再凶,却也万万不是张任三人的对手,我才刚刚好整以暇的喝完第二盏酒,邓飏他们五个就已经被打趴在了地上,这还是我早有嘱咐,不想张任他们过于显『露』自己的身手,免得引来他人关注,否则恐怕刚一交手,那几个小子就已是筋断骨折了。
我神『色』淡然的看着或蜷缩、或趴伏在地上不停呻『吟』的邓飏几人,并不说话,而是转头看向蹲在酒肆一角,已被吓得脸『色』苍白、浑身颤抖的王掌柜身上。
只见他目光呆滞,口中不知喃喃自语着什么,仔细听来,似乎是在说:“完了……完了……。”
“王掌柜。”我叫了一声,见他没有反应,于是又提高了声音叫道:“王掌柜!”
这下,王掌柜骤然打了个冷战,意识到我在叫他,而后竟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膝行了两步,不停的磕着头,结结巴巴的道:“这…。。这位先生,小……小……小人有眼无珠,冒犯……冒犯了先生,小人也是……也是迫不得已啊!”
我实在没想到他竟然怕成这个样子,不觉笑了一下,声音平和的道:“王掌柜不必惊惧,今日之事自有在下一力担之,至于店中所损之物,亦由在下赔偿便是。”说着,我从怀中取出一小块金子,放在桌案之上,也不管王掌柜望过来的那充满怀疑、恐慌、惊讶混杂的目光,起身对站在一旁的张任三人道:“时候不早了,走吧。”
张任等人道了声“诺”,便要伴着我往外走,忽见躺在地上的邓飏紧皱着双眉,呲牙咧嘴的抬起头来,目光中满是恨意的望着我道:“你……你到底是…。。是何人?有胆子便…。。便留下名姓来!”
我闻言停下脚步,脸上淡淡的一笑,但声音却是冰冷的道:“莫非尔还要找在下寻仇不成?”
我说着,目光扫视了一遍躺在地上的几个纨绔,几个家伙除了邓飏,其他人都被张任他们打得胆怯,见我一一望去,不自觉的便低头闪避,令我对他们更是鄙夷,于是收回目光,紧紧的盯着邓飏,道:“教你一句话‘天作孽尤可恕,人作孽不可活’!至于想得知在下是谁,尔尚不配!”
说完,再也不看邓飏几人,举步便要离开。
突然,只听得酒肆门外一阵喧闹,紧接着帘布一挑,呼啦啦猛然冲进十来个手持棍棒,身着仆从服饰的年轻汉子来。
站在我身边的张任、吕丰、吴克反应甚是快捷,见状抢步上前便将我护在了身后,而张福他们五个相府亲卫也仅仅是一愣,便也左右护卫在我身边。
这些面目凶狠的汉子进得店来,看到爬在地上的几个纨绔先是一愣,而后不由大惊失『色』,赶紧手忙脚『乱』的将邓飏他们搀扶起来,而原本已经心中胆怯的几个小子,这时突然凶了起来,一边呻『吟』着一边嘴里骂着:“轻点!你这贱仆弄疼本公子了!”“他娘的你往哪儿扶,不知道本公子胳膊伤了么?!”
至于邓飏到还算有几分硬气,咬着牙没有喊疼,但却阴着一张脸,瞪着眼睛骂道:“你们这些混蛋,本公子被人打了,你们却又死到哪里去了?!”
十几个汉子被责骂得不敢抬头,其中几个更是脸『色』苍白的跪到在地,有一个战战兢兢的道:“公子恕罪,公子恕罪,小人们见几位公子进了酒肆,外面天寒,于是就……于是就……。”
那家仆声音越说越小,但即便没有讲完,众人也已知他们必定是找地方暖和去了。
“闭嘴!本公子现在不想知道尔等去了哪里,你们如今只管给公子们打这几个南蛮子,不要留手,打的好本公子有赏,便是打死了亦是无妨,自有公子们为你等开脱,若是不肯出力,哼!可不要怪本公子日后无情!”邓飏骤然打断了那家仆的话,面『露』狠毒之『色』的冷声道。
自从这些家仆们冲进来,我便指今日之事恐怕不会就此了结,但也仅仅是冷冷的与张任等人如看戏般看着他们在那里表演,别看这些汉子手持棍棒,然而就凭他们,即便是手持利刃,恐怕也不够张任他们打的,但说实话,我并不想暴『露』手下这几人的真实实力,否则万一惹来什么麻烦,就真是不值得了,因此听到邓飏之言,便转头望向了张福。
张福,作为相府亲卫的一队之长,又被曹『操』派来保护我,自然决不会是头脑简单之辈,这一点从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便已心中了然。
要说起初邓飏几个纨绔冲过来时,张福虽也面『露』担心之『色』,想要上前劝阻,但之后在我阻拦之下,又见了张任等人的身手,便沉稳下来,由此足见他已意识到这些纨绔绝不是张任他们的对手。而且我无意中还发现,不仅仅是张福,连同剩下的四人,在见到邓飏他们被打时,甚至面上还隐约『露』出欣喜之『色』,凭这一点,我便猜测这一干纨绔子弟平日里恐怕不仅仅是欺压寻常百姓那么简单,恐怕连他们这些相府亲卫亦是受害者,而他们碍于身份低微,自然是敢怒而不敢言,更不要说动手,因此今天正好趁机出了胸中恶气,只要张任他们不下杀手,不伤这些纨绔致命之处,张福等人自是乐得在一旁观望。
但现如今这十几个持着棍棒的家仆出现,只要张福不傻,便不会坐视不理,原因之一是他并不知张任、吕丰、吴克的真正实力,因此对方人数众多时便不敢托大;原因之二是一旦不加阻止而动起手来,张福等人身负护卫之责,自是不能让我受到伤害,但见对方的架势,他们若不出手,显然不行,可邓飏等一干纨绔,也不是他们这些军卒能够惹得起的,这一旦结下仇怨,今后的日子恐怕就不会好过了。所以,就在我望向张福的同时,他亦跨步上前,在那些家仆叫喊着正要冲过来之时,朗声喝道:“且慢!”
张福的那声“且慢”之声未落,自酒肆门口也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道:“住手!”
那些家仆和邓飏等人才被张福的喊喝之声弄的一愣,却又听得身后之声,不觉更是诧异,于是不免回头看去,而我亦是纳闷的举目而视。
只见门口站得一人,生得面如白玉、目似朗星,眉眼娇柔、白齿朱唇,外罩豪裘、内着锦绣,端得是美姿仪、貌如花,看得我不由微微一愣,心道:“这小妞是谁?”
就在我愣神之时,忽听原本凶恶粗俗的邓飏竟挣脱了家仆的搀扶,声音轻柔拱手道:“原来是平叔兄,小弟有礼了。”而其他纨绔也忙纷纷施礼。
我我我,靠!这丫的小白脸是男人?!顿时,我只觉无比震撼!
那被称为平叔兄的小白脸丝毫没有理睬向他施礼的邓飏等人,而是袅袅的向我走来,到得进前双手抱拳,深施一礼,对我道:“晏见过‘天机侯’。”
见到这么个为男似女,若女实男的家伙向我翩翩行礼,不禁令我浑身一寒,瞬间就出了一身鸡皮疙瘩,忙还礼道:“不知君乃……。”
这人闻言起身,美面之上巧然一笑,声音轻柔的道:“在下乃是丞相之子,何晏何平叔之也。”
何晏?原来是这个被后世称为傅粉郎的“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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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 别跟我套近乎
第一百七十二章 别跟我套近乎
我实在没有想到,竟然碰到这个粉面“佳人”,略微打量了一下这个美貌得有些过分的男人,果然脸上敷了一层淡淡的脂粉,不觉身上一阵恶寒。但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他对我既是这般客气,我自是不能冷脸相对,何况他虽然是原大将军何进的孙子,但其母乃是曹『操』之妾,何晏本人亦甚得曹『操』之喜,因此也是微微一笑,拱手还礼道:“原来是平叔公子,干有礼了。”
何晏的那声“天机侯”出口,酒肆中人脸上都纷纷变了颜『色』,如今许昌城中,略有身份之人谁不知“天机侯”蒋干乃是曹丞相身边的红人?因此那几个纨绔先是惊愕,而后似乎想到了方才所为,脸『色』不觉已纷纷转白,甚至有个家伙吓得双腿一软,若非有仆人搀着,早就瘫坐在了地上。
“不敢,不敢,先生面前,晏不过一懵懂小儿,先时早有心前往拜见求教,今日得见,实为晏之幸事也。”何晏见我还礼,忙微微侧身,脸上依旧保持着“甜美”的笑容,但那笑容之中隐含着的一丝倨傲之气,却没能瞒过我的双眼。
懵懂小儿?我看着面前这个二十岁左右的傅粉郎,却没有被他那“『迷』人”的外表和恭敬的姿态所『迷』『惑』,这个日后曹爽手下“三狗”之一的侍中尚书,虽然为人浮华,但日后却是魏晋玄学的创始人之一,于老、庄学术方面乃是一代大家,至于政治方面,这个人即便算不得一流,但却也不是可以任人『揉』捏的,所以到也不完全是个“花瓶”。
“平叔公子过谦了,干早闻公子乃少年才俊,深得丞相之喜,今日一见,确为不凡。”我平静的说道,不过心中却同时想:“就你的打扮,何止不凡,若不是因为知道《葵花宝典》是金老先生杜撰,我还真以为你已经挥刀自宫了呢。”我自然不会轻视何晏,但心中也不会对他审美观表示欣赏。
虽然我不过是一番客气之言,但闻我夸赞之语,还不是免面『露』一丝喜『色』,那张扑了粉的脸上,娇然一笑道:“先生过誉了,晏实不敢当。”说完,他忽然一躬到地,道:“在下有一事相请,还望先生允之。”
我心知肚明何晏所为何事,先前那些不过就是垫场话而已,因此面无表情的挪开一步,道:“平叔公子这般大礼,干却是不敢当?”
何晏见我方才还是面带笑容,忽然间表情却又变得不冷不热,不免有些尴尬,随即眼中闪过一丝不快之『色』,但如今既要求人,因此微怔了一下,还是努力的挤出一丝笑容,忍住不满继续道:“这几人都是许昌官宦子弟,晏亦略为相识,今日冒犯之处,还请先生看在在下面子上,就此揭过如何?”
何晏虽然以笑容掩饰,但却怎能逃过如今我的眼去,因此心中暗自冷笑,“你的面子?你何晏有个屁面子!还以为你自己真是曹『操』的儿子不成?难怪曹丕对你这家伙很是憎恶,口称为“假子”,外表一副柔弱宽和之『色』,内里却是心胸狭隘。”
心中对这“人妖”腹诽着,面上则淡淡的道:“偶?平叔公子认得这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