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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蒋干-第3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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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卫筌不过是一个文司马,又不管城门巡查,似乎并没有我拉拢的价值,但就在昨天晚上,经过与接替吴尚暂领豫州“绅谊道”的杨综一番详谈,却发现这个卫筌乃是仅次于城门校尉的实权人物。

    许昌乃是如今的天子之都,因此守护城门自是重任,但亦因如此,身处曹『操』各路大军拱卫之内,另有精锐禁军驻防的许昌,反而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同样也是很难发生战事之地。这样一来,在这种安全的环境下,时日一久,负责『操』练军兵、巡查城门的武司马反到不如卫筌这个掌管钱粮实际发放的文司马了,何况卫筌掌管文案便也是掌握了上传下达之责,城门校尉的许多奏章、信件亦由其起草,久而久之便成了城门校尉的心腹,这样一个人又怎能不值得我去“结交”?

    我带着张任缓步走进偏厅正案后坐下,不慌不忙的问一旁伺候的家仆道:“那王掌柜可在?”

    家仆拱手道:“回主人,王掌柜已在厅外候命。”

    我点点头,道:“让他进来吧。”

    家仆闻言躬身称“诺”,而后便将一直在厅外廊下等候的酒肆掌柜领了进来。那王掌柜一直深躬着腰一瘸一拐而入,待到厅中不等家仆说话,便扑通一声跪到在地,低着头声音微颤的道:“小人见过侯爷。”

    我看着他跪伏在地上,甚是紧张的模样心中暗笑,而后面无表情的道:“恩,起来说话吧,不知王掌柜有何事要见本侯?”

    “小人不敢,小人不敢,昨日……昨日小人有眼无珠,冒犯了侯爷,后我家主人将小人狠狠责罚,命小人今日前来请罪,并让小人带来薄礼及一封书信交予侯爷,还望……还望侯爷饶恕小人。”王掌柜听我话音冷淡,不禁浑身微微颤抖起来,战战兢兢的边说边从怀里掏出一只漆盒及一封书信。

    我听了,冲家仆点了点头,让其将漆盒及书信取过放于桌案之上,我却没有动,而是心中暗想:“如今卫凯尚在长安,那他口中的主人,想来便是卫筌了。”但表面上却装做不知的问:“偶?不知贵主尊姓大名?”

    “小的主人乃是……乃是城门校尉麾下司马卫筌。”王掌柜深低着头,小心翼翼的回话道。

    “偶?可是现在长安的治书侍御史、领雍州别驾从事卫伯儒大人族弟卫筌卫大人?”我装作惊讶的问。

    “正……正是。”

    我点了点头,这才伸手取过书信,展开观看,只见上写“筌早闻先生大名,虽有心拜望,然职低位微不敢鲁莽,昨日闻下人之报,才晓无知家奴竟冒犯先生,实为惊愧,筌已将其重则,然此等无上下尊卑之辈,自当命其亲向先生请罪,或杖或杀,亦由先生所决。另筌自知有不教之责,故奉薄礼以为赔罪,还望先生笑纳,亦于陋居备下薄酒,若先生不弃,筌将于戌时亲往府上相请。”落款正是卫筌卫伯闻。

    “呵呵,难怪这王掌柜紧张成这个样子,不过,封建社会还真是没人权啊。”我心里想着,缓缓放下书信,道:“本侯早闻卫伯儒卫大人才名,至许昌后亦听得人言卫伯闻大人有乃兄之风,既是如此,看在你主面上,便恕了尔不知之罪。”

    王掌柜闻我之言,如闻大赦,连连叩头,声音似有哽咽的道:“小人……谢过侯爷,小人谢过侯爷。”

    我摆了摆手,淡淡的笑了笑道:“好了,本侯既已不加罪于你,你便起来吧。至于赴宴之事,你且回去转告卫大人,卫大人相请,干自当前去,亦不敢劳大人亲来,今日戌时,干必至贵府叨扰。”

    打发走了那个千恩万谢的王掌柜,我将信交给张任,自己则打开漆盒,只见里面竟是一块金子,足有我昨天留在酒肆作为赔偿那块金子的十倍大小,于是笑着对张任道:“这卫筌还真下本钱,不过恐怕也是心痛的很吧。”

    张任见了亦是微微笑道:“杨综所言卫家并不宽裕,卫筌也非淡泊利禄之人,此次确是破费不小,难怪对那王掌柜如此恶惩。”

    我点了点头,道:“人无完人,若非如此,想要拉拢此人谈何容易?”

    “家主所言极是,然卫筌虽爱财,却非贪墨纳贿枉法之人,否则恐难当司马以掌钱粮,亦不会靠开酒肆以丰家财,是以若要以钱财结好,怕是不易,何况如此也难免令其起疑,若要缓而徒之,那司马懿离许却不过三月,这时日实是有些紧张。”张任皱眉道。

    我听了微微一笑,道:“君兴不需多虑,此事干自有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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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阴谋 阴人

    第一百七十四章 阴谋 阴人

    王掌柜千恩万谢的走了,不过接下来我也没能得闲,昨日那几个纨绔子弟果真纷纷携带厚礼前来赔罪,甚至有的乃是由长辈带着前来的,这其中就有邓飏和他老爹。

    要说邓飏能成为那些纨绔的头子到也有几分道理,无论从家世以及个人名望上,他都强过余者,因此接待这父子两人,表面上我自是要客气、尊敬许多,而邓飏在他老子面前,也表现得知书达理,道貌岸然,甚至文质彬彬,哪里还有半分先前跋扈骄横的模样?至于邓飏之父邓冲(没查到历史资料,杜撰了一个),虽然如今是个有名无实的中庶子,但这个身为掌管诸侯卿大夫庶子教育管理的官,本身的修养及学识还是不错的,只不过教育子女的水平实在有限,邓飏外表表现得再乖巧,可他眼中偶尔闪过的不满乃至狠意,还是没能逃脱我的双眼,不过我却也没太放在心上,不要说他如今无权无势,就算他日后得势又如何?兄弟我又不打算在曹『操』这里长待,还怕他个鸟。

    送走了邓家父子,看看那几家纨绔都已来过,又点了点所收之礼,还着实不少,到令我窃喜了一下,心道这是否也算是取之有道?于是高兴之余,便吩咐了老管家中午给家中仆从们加两个荤菜改善伙食,于是众人自是皆大欢喜。吃过午饭又小睡了片刻,我刚刚打算静下心来琢磨一下如何利用司马懿不在许昌之机,好远走高飞,却不想丁廙又来拜访。

    无奈的打消了念头,我在偏厅与其相见,刚刚礼貌『性』的问候了两句,丁廙便兴冲冲的对我道:“先生,廙经数日奔走,如今已于西市中寻定了一处作坊,招募匠人之事亦快完成,如今便是来求先生之图样,不知先生可愿赐之?”

    说起丁廙,此人到真真是这个时代少见的异数,放着好好的官不上心做,辅佐曹植也没啥建树,但却对经商却情有独钟,开始我还对他的商人情节表示怀疑,但自从那日我答应他一起经营桌椅买卖后,他便如上足的了发条一般,整日忙着『操』办此事,看那情景,绝对是发自内心的喜爱,否则若是换一个人,就算是授命于曹植欲借此拉拢示好于我,对于这等遭人鄙视的商人所为,也断然不会做的如此尽心竭力。

    “偶?想不到丁大人如此雷厉风行,着实令干钦佩,干正备有两套桌椅图样,正可交予大人。”我微微笑道。

    “如此甚好,还请先生取之令廙先睹为快。”丁廙闻言大有兴趣的拱手道。

    我点点头,让张任去书房取来画好的图样,交给丁廙道:“丁大人请看。”

    丁廙接过图样,起初看时脸上满是不解之『色』,但随着看完我在一旁的注释,脸上的表情则随之变为惊讶,再后则变成了兴奋。

    我看着他表情的变化,不由心中暗笑,那两张图样中画的分别是一张摇椅、一张小茶几和一张玫瑰椅、一张带有抽屉的书桌,这两套东西,对于这个时代才接触桌椅的人来说,绝对可称得上是奇思妙想。

    “妙哉!妙哉!先生所思之物实乃绝妙,莫说尚要精雕细琢刻绘花鸟,便是寻常的拿将出来,也必会引人注目,尤其以这摇椅及带有暗匣的桌案两物,真乃玄妙也。”丁廙满面喜『色』,抚掌而笑道。

    我闻言摆了摆手,道:“丁大人过誉了,这两套桌椅虽是有些不同之处,然亦要做的精美舒适才好,即便上不得厅堂,但也需摆放在屋中能显其雅致、精巧为佳。”

    丁廙听了连连点头,他虽是喜爱经商,但也是身有才学的才子,深知对于需要走高端精品路线的桌椅来说,仅靠一个奇字是万万不够的,雅致也是同样重要。

    此后,我又在宣传及销售手法方面给了丁廙一些建议,凭借着咱学经济出身的底子,粗略的说了些现代营销学的东西,再加上购买者的好奇心理啊、从众心理啊、攀比心理啊啥的,譬如可以先做出几套送给曹『操』、曹植这样有身份的人做为宣传,同时在正式销售前,派人多在东、西二市中宣扬造势,店铺中的布置更要雅气上档次等等,至于制造更是一定要控制数量,以显示出“物以稀为贵”的理念。

    一旁的丁廙听着我在那里侃侃而谈,先是由惊奇到震惊,而后是由震惊到入神,再后看他那表情甚至已是如痴如醉,入聆天音一般。

    看着他那副模样,我不觉心中暗笑,其实这些手段,那些商人们也并非全然不知不用,只不过在这样一个鄙商的年代,莫说是丁廙这样的文人官员,便是商家们也决不会有心思去整理一套营销手法出来,因此我这番在后世早就被编篡成理论的说辞,才能引起旁人的惊讶来。

    “如今这桌椅买卖,想来倚仗精巧、新奇、舒适多卖予高门大富之户,一时应有颇丰所得,然亦要常有新意,否则时日一常,恐难免被他人所仿,好在干这里尚有些存留,不过即便如此,却也非长久可营生之业。”说着说着,我忽然话题一转道。

    丁廙显然没有跟上我跳跃『性』的思维,因此不由微微衣怔,随后才明白过来,略为沉思了片刻,脸上刚才的痴『迷』神『色』才变得正常起来,不过接下来想到我所说,纵然心有不干,但也不得不承认正是如此。况且丁廙虽是『性』喜经商,但终究乃是官吏,亦深知为商之不可能,再者与我合作经营桌椅买卖,本身便是曹植示好于我,恐怕纵然这买卖日后赔本,我也依旧少得不了财物,这种变相用钱财拉拢的手段,丁廙本人也绝不可能看不出来,所以若说这生意能长久经营下去,怕是连鬼都不信。

    神情略微有些黯淡,苦笑了一下,忽然道:“昨日廙自子建公子处得知,轲比能、步度根意图吞并素利、弥加,此番举动,以先生看来其有几分胜算?”

    丁廙的话题转变,到并未让我感到奇怪,毕竟曹植不会只是为和我做生意才让丁廙当这中间人的吧。

    “原本或许有七、八分,不过如今怕是连一分也无,轲比能、步度根所仗不过出其不意,如今事已败『露』,怎有半分胜算?”我神『色』如常的道,对于丁廙的问题,虽然问的隐晦,但实际上我却明白其背后没有道出的意思,从曹植的角度看,他无论如何也不想作为曹丕手下的司马懿有所建树,否则日后回转,司马懿少不得要被曹『操』奖赏,相应的曹丕也必然会势力增长,不过幽州那边即要以军力威慑鲜卑,却也不能惹出争端,因此把握火候便是重中之重,这种事情倘若换了他人,在田畴染病在榻之时怕是难免出事,但眼下既有田豫、司马懿二人前去相助,这两人随便挑出一个,便可轻松处置,更何况联手了。

    “那……,先生以为幽州……幽州可会有变?”丁廙见我回答的太过含糊,不得以再进一步,有些犹豫的问。

    我淡然一笑,似乎所答非所问的道:“司马懿此人才智不凡,于军于政皆有所长,其能显著于陈长文等人,有州郡之才,如今远赴幽州,鲜卑必无兴风之机,亦是建功之时,日后若有此人在,足以辅佐鲜于将军而定塞外,田子泰将军亦可返许将养,实乃朝廷之幸也。”

    丁廙闻我所言,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正欲细思,而我却不想继续就此说下去,有些事讲明了反而不好,想来以曹植身边杨修等人的才智,纵然比不上司马懿、陈群,却也不会听不懂我言中之意吧。

    “买卖桌椅一事,干恐无暇顾及,怕还是要丁大人多费心了。”我悠然的捋着胡须道。

    丁廙政治能力一般,但也不是傻子,听我所言,怎不知有送客之意,于是笑了笑不再深想我方才那番话,起身拱手道:“先生放心,此事交于在下即可,廙便不再打扰,就此告辞。”

    我微微点头,也起身客气了几句,随后将他送出了厅外。

    回到厅中坐下,我摇头笑了笑,心道:“看来曹植还真是和曹丕较劲,司马懿才被我推荐去了幽州,他便忍不住派人过来旁敲侧击了。”

    “家主是欲让司马懿远留于他地乎?”张任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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