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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蒋干-第4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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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公辅之,天水被围,马超久攻金城不下,如今败局已定,文长又所虑为何?”

    “公子,马超、韩遂虽败局已定,然却未必可一战而除后患,况且即便此二人被擒或身死,而马氏于西凉经营日久,亲附者众多,绝对非短期得安,再者李堪、程银、张横之辈分据各方,明虽归附于朝廷,实则自占一地,亦为患事,而丞相自出兵南征,后又调动军马于汉中,再战于天水,军资粮草所费颇巨,如今已现接济窘迫之端倪,何况眼下春播将近,司隶、雍、冀各州所征劳役若不得回乡耕作,则于国大不利也。”陈群缓缓道。

    其实身为副丞相的曹丕,何尝不知补给已显不足之况,更清楚民以食为天,粮食乃是关乎国家根本的大事,但一鼓作气平定西凉却也有着极大的诱『惑』,若是止步于天水不前,则必然给马、韩余孽及李堪、程银等人喘息之机,日后平定起来,恐怕将要增加不少困难。

    虽然陈群所言是正确的,但毕竟放弃这样好的一个机会,终究仍是痛苦的,所以过了许久,曹丕才略显无奈的点了点头,道:“文长此乃老诚谋国之言,丕身为副丞相,自当建言于丞相得知。”

    司马懿此时却微微一笑道:“为国之大计虽不得不如此,然于公子,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曹丕与陈群闻言,均面『露』不解之『色』,司马懿见状悠然一笑,道:“如今于天水有丞相大军近十万,此役后,马、韩大势不存,至于其等余孽及李堪、程银之辈,虽占地利,却亦各自为战,公子何不请命于丞相讨『荡』西凉诸人,只需用计巧妙,领军三万或可一一破之,即便不可尽全功,然何尝不是一番功业?”

    司马懿此言一出,曹丕、陈群皆动容,尤其是曹丕,一贯沉稳的他也不禁面『露』欣喜之『色』,若真是如此,的确乃是大功一件,不但能解决西凉之患,更可在与曹植的争夺中占据上风,于是他连忙问:“仲达有何妙计?”

    司马懿这时却无奈的苦笑了一下道:“马、韩余孽善平,然程银等人自当用间,只是却需临机而决,懿实无定计,若公子欲往,懿举荐公子请丞相允荀公达(荀攸)相辅,如此纵不能扫犁庭,亦应颇有斩获。”

    陈群在一旁点头道:“诩公(贾诩)、昱公(程昱)年迈,荀文若于天水亦闻有恙,如今不过勉励支撑,至于蒋子翼,丞相当不会允其离中枢,仲达亦要前往幽州,看来也只有如此了。”

    曹丕也颇为感叹的道:“文长精于政,仲达擅于军,若仲达在,丕何愁西凉不平乎?”

    司马懿闻听此言,忙微『露』惶恐之『色』道:“公子过誉了,懿自知己才,万不敢当公子如此之赞。”

    陈群也抱拳道:“公子谬赞了。”

    曹丕摆了摆手,道:“既如此,明日丕便将文长之建禀于丞相,相机再讨平定西凉之命。”

    司马懿点头道:“公子如此甚善,切莫耽搁,若被他人争先,恐悔之晚已。”

    曹丕听了一愣,随后眉头微微簇,道:“仲达是指……。”

    司马懿颔首,而陈群则想了想道:“丁氏兄弟不过略有薄才,至于杨德祖(杨修)则有小智而无大才,有近智而少远谋,其等又怎会虑及于此?”

    曹丕端坐在主位沉『吟』不语,过了片刻忽然抬头道:“莫非是蒋子翼?!”

    陈群闻之不由手上微微一颤,立即想到丁廙面带喜『色』的离开蒋干府的那件事来,随之更联想到了什么,不觉脱口道:“若是如此,莫非仲达此去幽州也是其故意为之?”

    司马懿这时则也装作吃惊的样子,却不说话,曹丕深知曹子建之所以一直位居己下,很重要的原因便是身边缺少真正有大才的智囊,所以他听及陈群所言,不觉面带怒『色』骤然站起,似乎要做些什么,但而后却又缓缓坐下,面沉似水,眉头紧锁的缓缓道:“蒋子翼一贯持中,如此突然倒向子建实无道理,此事不可轻慢,更不可就此定论,否则若误将其推给子建,实为大患也,不妨小心从事、多加关注。”

    如今司马懿即将前去幽州,曹丕此语自是对陈群所说,只见陈群起身拱手道:“群遵命。”而一旁端坐的司马懿,虽然一脸忧虑之『色』,但嘴角却流『露』出一丝他人难觉得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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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 成功的开始

    第一百七十八章 成功的开始

    曹植府

    “启禀公子,子翼先生已将图样交于在下,此事可成矣。”丁廙面有喜『色』道。

    曹植微微点了点头,远无丁廙所料那般欢喜,只是淡淡的道:“此事有劳敬礼了。”

    丁廙见曹植神情平淡,又看了看在坐的兄弟丁仪及杨修,有些不明所以。这时杨修展了展衣襟,瞟了一眼丁廙道:“敬礼此去,蒋子翼可曾说及司马懿往幽州之事?”

    丁廙见杨修摆出一副首席智囊的模样,心中微有不满,心道:“子建公子虽较为看重你,但也并未言及以你为首,何况就连大名鼎鼎的‘天机’先生都对我笑脸以对,你一个罪臣之子又傲气什么?”其实他早对杨修一贯清傲之太心有腹诽,但一来同辅曹植,终究乃是一条船上的人,二来有兄弟丁仪一旁调和,便也不便发作,只不过如此一来,神『色』、语气上自然是也冷淡了许多,便也收了喜『色』,不理杨修,而对曹植拱手道:“公子,子翼先生言此次轲比能不过意在用奇,然如今其谋败『露』,便无胜机,此外又道司马懿才智不凡,于军政皆有所长,有州郡之才,足以辅佐鲜于将军安定幽州,有其在子泰将军(田畴)当可放心返许将养。”

    曹植闻及此言,面『色』更是阴沉,但亦客气的对丁廙道:“敬礼辛苦了。”

    一旁的丁仪皱了皱眉,很是无奈的叹息道:“如此说来,司马懿此去当可功成,陈群乃是御史中丞、朱铄为护军、吴质乃朝歌长,此番再加上一个司马懿,子桓公子之势又涨矣!然子翼先生一贯持中不曾偏依,如今却又为何相助其等?”

    “莫不是子翼先生已暗附子桓?”曹植动容道。

    杨修听及丁廙所言后,便一直沉思不语,到了此时才缓缓摇了摇头,道:“未必如此。”

    “偶?德祖何有此言?”曹植诧异的问。

    “公子请思,敬礼方才曾言,蒋子翼虽是称赞司马懿,然修却以为那句‘有州郡之才,足以辅佐鲜于将军安定幽州’似乎言中有物。”杨修这时面『露』一丝笑容,好整以暇的道。

    丁仪、丁廙闻之杨修所提,自是似有感悟,但仍是不得其解,至于曹植则是有些迫不及待的道:“德祖想必已知其中三味,何不直言?”

    “呵呵,公子莫急。”杨修拱了拱手,环视了一眼仍在思索的丁氏兄弟,朗声道:“司马懿虽此番必建功业,然若不得回许,那又如何?”

    丁廙虽是看着杨修那副得意的样子心中不满,但也不得不顺着他所言想下去,曹植则怔了一怔,但很快便意识到了什么,但似乎仍是有些不敢相信的道:“难道子翼先生之意是……。”

    杨修颔首,哈哈笑道:“正入公子所思,蒋子翼为尽之意,便是要公子待其立功后,举荐其留任幽州,如此一来,司马懿身在边塞之地,纵然得利,却于子桓公子何用?”说完,他也不由接着叹息一声道:“此真乃妙计也。”

    这回曹植面『色』终于由阴转情,不觉站起身来,哈哈笑道:“果然是妙计,德祖常言司马仲达胜于朱铄、吴质,与陈群乃子桓之肱骨,此计若成,不亚于断其一臂,妙哉!妙哉!”

    “如此说来,子翼先生莫不是已有意辅佐公子乎?”丁仪也很是欢喜的道。

    “非也,非也,此事尚不可定,切不可过于自喜也。”杨修却摇头否定道。

    曹植本也是这般想法,听杨修反对,便问:“德祖此言又是为何?”

    杨修想了想道:“修曾听人传,当日蒋子翼于竟陵得雌雄二剑,子桓公子为得丞相之欢,似乎遣人前去讨要,却遭相拒,在下一直并未在意,而今想来陈群、朱铄、吴质皆身有要职,不得轻离许昌,其心腹中,唯有司马懿可行,是故修猜测司马仲达及有可能因此与蒋子翼生隙,若真如此,便可解蒋子翼暗助公子之缘由也。”

    “恩?竟有此事?”曹植讶然道。

    杨修点了点头,接着道:“是故便不可确认蒋子翼要效命公子,然此番计谋若成,则公子便占先机,所求未尝不可得也。”

    曹植狠狠的点了点头,他自知一向不如曹丕之处,便是身边缺少得曹『操』看重的谋臣,而其他朝中有此资格之人,要不就是曹『操』身边的老臣,他自然不敢去挖墙角,要不就是一味中庸,所以这个毫无根基的“天机”先生,对于曹植来说甚至不亚于久旱甘『露』,因此招揽之心也甚坚。

    “若司马懿于幽州事成,植必亲举荐其久任边塞!”曹植目光坚定的道。

    丁仪闻言,犹豫了一下道:“公子似乎不便亲提此事。”

    杨修却笑了笑,反对道:“不然,人言‘内举不避亲,外举不避嫌’,公子正需如此,只要言之凿有实据,气度恳切,反倒可让丞相觉公子兄弟二人和睦,不将相疑也。”

    曹植想了想,点头道:“德祖所言极是。”

    我喝了一口醒酒汤,而后惬意的靠在椅子上,闭幕养神,说来这酒量虽然见涨,不过仍好不到哪去,也就将将应付下场面,好在卫荃这人虽是武职,但仍是文人『性』情,不会拼命劝酒狂饮,否则今晚恐怕就要躺着回来了。

    至于计划之事到还算顺利,卫荃才智远不入卫凯,应付起来也算轻松,何况我又不想和他弄个什么金兰结义,自然难度不大,再者此人虽不贪财,却是爱财,其实这世界上又有几个人能禁得起钱财的诱『惑』,而且卫氏绝算不上有钱,否则我也不用想用钱财结交此人了。

    说到用钱财结交,却绝不是直接送钱那么低俗,这样的钱以卫荃的『性』格未必敢要,而对我来说效果也不大,我需要的是不会让人起疑,日后却又不会成为阻碍的关系,达到的亲近而不亲密、适当却又不过分的效果最好,因此适当的利益合作是比较好的选择。

    说到利益合作,自然是针对那间开在东市的酒肆,方式很简单,便是入股和新颖的经营策略。不得不说,从与卫荃的交谈中,我察觉卫氏在财力方面虽算不上窘迫,却也绝不宽裕,因此也正符合我的要求,其实在东市中开酒肆,这个想法并没有不妥,至少据我所知,眼下也只有卫氏一家这么做,所以还是有一定的市场前景的,不过在经营方面,却循规蹈矩,更无创新,这样一来,在开闭市有时间限制的前提下,生意寻常,甚至偶尔还会亏损也属于正常。

    我对卫荃提出的首先是注资入股,要占其中四成,这个比例也是有意义的,若是一、两成,则份额显不出诚意,而且难免还会让卫荃怀疑我有其他的目的,若是三成便突出不了我下一步的意义,更无法让卫荃深信我真是有利可图才要入股的想法。

    果然,卫荃闻听我要占四成,也着实惊讶了一番,按他来看这酒肆实是赚不了太多,而且一次出钱占四成,也并非是个小数目,至少在他眼中,我这个并无根据且初到许昌的“新人”,这样做未免有些“过分”了。

    卫荃的心思当然在我意料之中,而我也自然会让他改变想法,那便是我实际出钱只有三成,至于剩下一成,则是新的经营之道所占,那便是宣传。

    说实在的,这年代商人经营生意,根本没形成系统的经营理论,其实历史上一直到很久以后,也没出现过什么这方面的理论典籍,至于对宣传的意义和方式,更是无人重视和深纠。

    其实方法在现代人看来很寻常,一个是对其他商家反利,一个便是对客户返券。

    要知在东市酒肆方面仅此卫氏一家,所以便不存在同行竞争的问题,而如此一来,其他商家完全可以成为卫氏酒肆的推销商,只要是由其他商家推荐来的客人,每来一人便可按人头给予推荐的商家一定的钱财,这样并不费劲便可几乎凭空赚钱的方法,想来没有哪个商家会拒绝;至于对客户返券,那更简单了,想想我那时代各个餐饮、商场的返券情况,就知道这其中的好处有多大,否则那些精明之极的商人们,何必要劳这神?

    对于我这两个主意,卫荃自然是听得耳目一新,同时对于他这个在经商方面并不在行的人来说,也一时难以理解其中的好处,那狐疑的神态,令我很是郁闷,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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