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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翁警惕的看了看他随后似乎是被他那口音所蒙骗有些慌张的还礼声音苍老的低声道:“这位小哥请讲。”
吴克面露奇怪的道:“我见城门处盘查甚严周围之人见我们又多有不安却是为何”
那老翁听了四下看看小心翼翼的道:“听口音小哥应是本地人怎么不知太守大人十日前便有禁带兵刃入城之令?”
“偶?竟有此事?我出门日久刚刚返回所以不知老人家可晓是何原因?”吴克又问。
微微叹息了一声那老翁道:“哎~老头子我只是个砍柴的樵夫又怎能知道其中原因?”
吴克笑呵呵的拱手道:“如此谢过老人家了。”
听了两人的对话我不由心中忐忑实不知老将严颜因何下如此命令但显然我们若要入城难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吕丰上前道:“先生恐怕江州城不可再入是否应离去?”
多一事自然不如少一事我点头应允于是便带着几人自队伍中而出打算寻一村镇过夜反正此地靠近垫江也不愁找不到船只。
谁知我们刚刚自人流中走出便听城门处有人高喊:“你们五个站住休走!”说着又听一阵彼此召唤之声我回头望去只见十几名军卒各持刀枪向我们跑来。
城门外的百姓见了不由一阵骚乱眼露惊恐的看着我们和气势汹汹涌上来的军卒。
吕丰见了眼中寒光一闪冷冷的道:“先生可要冲杀而去?”
我苦笑了一下心想:“若要一番撕杀之下小事也变成大事了何况能不能跑得远还是个问题。”
摇了摇头我镇定的道:“不可妄动。”
从容的转过身来让那十几个军卒将我们围在中央一个似乎是头目的家伙警惕的打量了我们几眼看到李忠的雄壮身姿不由楞了一下随后厉声问:“你们是何人?为何身带兵刃来我江州!”
我微微一笑行礼道:“我乃九江人氏这几个是我的仆从和弟子此来只为游览川中风景实无他意至于兵刃么……。”我顿了一顿道:“如今天下不平实怕于沿途之中遇到宵小盗匪故仅做防身之用。”
那头目听我之言眼中立即露出警惕神色低声对身边一个士卒讲了几句之后又严厉的问:“太守十日前已有不许带兵刃入城之令你们莫非不知?”
见那士卒转身往城门跑去我心中不由涌其一丝不安脸上却依旧保持笑容道:“初时确是不知时才相随准备入城时才知晓不知可能让我等离开?”
那头目听了却不理会也不说话只是继续将我们围住不放。
片刻之后自城中走来一身材略为臃肿的中年男子面色白细长相平常他缓步来到兵卒之外站住轻轻咳嗽了一声。
那头目听了忙转身一见之下便恭敬的上前行礼随后起身低声在那人耳边说了几句后退在一旁。
斜着眼睛看了看我们那人一脸傲慢的道:“我乃本郡督邮尔等乃是何人?”
我见他那模样做派便知非是善类于是微微一笑不卑不亢的道:“在下九江姜翼姜子干与家仆弟子前来川中一游见过大人。”
撇了撇嘴这督邮大人冷冷一笑道:“尔等携带兵刃于先知情欲遁于后若心中无不可告人之言又怎会如此本大人看恐怕非是游山水那么简单吧?”
看着他那满面油光的样子我心中无比的厌恶自曹操而到刘备、孙权见过多少枭雄豪杰自然其中也有嘲讽威吓之言却没有一个如这家伙一般让人恶心虽然知道天下如他这样的官吏必不在少数但档次一但高了若要降下来实是令人难以接受。
勉强苦笑着我道:“大人实是误会了既太守不允入城我等自要离开。”
“哼!瞧你那獐头鼠目之样便定非善类竟还强辞狡辩?来人!将其五人拿下暂且囚于牢中待本大人随后审问!”督邮一脸的鄙夷道。
似乎从刘备那里开始督邮便都有欠扁的倾向吕、吴几人早就看他不满闻此言李忠怒道:“你这狗官!竟敢如此辱我家先生看俺不教训于你?!”说着就要拔刀上前。
没想到本来怕惹麻烦没让李忠带他那大斧子来结果还是因为兵刃倒了霉我忙呵斥住这憨汉虽说我亦想臭揍那督邮一顿但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如今急着去见邓艾实不能节外生枝看着这家伙的模样我便知其为人如何。
我依旧满面微笑着对被李忠那凶狠模样吓得连连后退招呼军兵上前的督邮道:“大人且慢!我家人实是失礼既是大人有命我等自然遵从只是大人问讯之时可否容我单独禀告?”说着大有深意的着他。
这督邮此时到是精明得很见我表情后眼中便闪过贪婪的目光定了定神指高气昂的道:“来人!将他们兵刃缴下暂且押下其等皆为要犯当严加看守然却不可私自用刑需等本大人审后再定!”
“是遵大人令!”四周军兵接令上前便去夺李忠几人的兵刃。
李忠瞪着双眼死死抓住环刀憨声道:“先生……。”
我面无表情的道:“厚德莫非你不再听我之命否?”
李忠闻言无奈的将手松开交出兵刃愤怒的狠狠盯着那督都鼻子中不停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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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劫牢反狱
汉中大汉镇南中郎将汉宁太守府
张鲁脸上阴情不定的望着再次自许昌而来的天子诏书良久无言本想趁机夺了西川谁知刘璋那昏聩之辈竟会引刘备入蜀来对抗汉中虽然同是姓刘但张鲁却深知这两个汉室宗亲绝对不是一个档次的人若说战胜刘璋有十足把握但对于刘备却实在心中没底。而曹操与马腾对抗于雍州不借天子之名让自己出兵长安反是去讨刘璋虽然益州牧的名头实不能不让人动心但却不能不让人怀疑他的用心。上次接了诏书后以需整军备粮为借口搪塞了过去如今再接帝命又该如何?
张鲁之弟张卫这时道:“师君曹操以天子之令命我汉中若再不从恐将受其诬陷当召集教众进取西蜀。”
“祭酒此言恐有不妥之处。”幕僚杨松晃着头道。
张卫面有不悦的盯着杨松道:“若不如此莫非只等曹操将反叛之名落于师君之身?”
杨松细小的眼中闪着光呵呵笑道:“祭酒莫急且听松一一道来。曹操乃是当世奸雄然谁可成其敌手?其心中最忌何人?”说完扫视了一眼在坐之人见众人皆注目以听下文很是满意的道:“松闻曹操曾与许昌与刘备以青梅煮酒论天下英雄刘备举袁术、袁绍、刘表、孙策等人曹操皆摇不以为意最后则言‘今天下英雄惟使君与操耳’如此可见其应以刘备为心腹之患。而刘备亦有大志如今又得诸葛、庞统相助刘季玉昏聩邀其入蜀不异于与虎谋皮我观日后两人必起争端。”
张鲁闻言连连点头请教道:“先生所言甚是然曹操屡次催我伐蜀又是何意?”
杨松哈哈一笑道:“曹孟德既惧刘备自不愿其得益州命师君起兵无非欲牵制刘备使其不能得。”
阎圃在一旁赞叹道:“先生所料当无差错。”说着又冲张鲁拱手道:“师君想来曹操必是此意。”
张鲁颔又问:“既如此先生可有对策教我?”
摇晃着脑袋杨松道:“师君何不以粮草兵刃不足为由请曹操多为资助?其若不允则自不能责怪若其送来正可以增军力。”
“可我得其助恐无再拖延之理但刘备本就难敌再有刘璋之助恐怕益州不为我所得还有失了汉中之祸。”张鲁皱眉道。
微微一笑杨松不以为意的道:“如今已是冬季曹军与马腾相峙于长安十数万人马耗费怎是少数?又怎会鼎力而助师君?便是他送来以长安城之牢固恐怕也非一年半载可下有西凉大军在侧汉中应可无恙。师君足可静等刘备、刘璋交恶待其两败惧伤之再时挥军入蜀则益州可得也。”
“哈……先生高见如此便依先生之言而行。”张鲁终于面露笑容哈哈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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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黑狭小的牢房内闻着腐臭霉令人欲呕的气味听着自其他牢房内传出的呻吟声、低语声、狂妄的呼喝声以及狱卒的怒骂声我透过手臂粗的木头看着周围牢房内那些或骨瘦如柴萎靡不震;或蓬头露面眼露凶光;或满面愁容哎声叹气的“同人”不由得暗自苦笑想我自从来到后汉三国实在经历了平生太多的第一次没想到我这曾经遵纪守法连随地吐痰都没有做过的良好青年今日在江州竟也第一次体会坐牢的感觉虽然那督邮将我们独置一室但蟑螂臭虫满地潮湿阴冷各种异味混合在一起的感觉依旧让我不得不感叹还是社会主义好啊。
我正忍受着煎熬忽见两个狱卒一面呵斥着那些叫嚣的犯人一面向我这里走来到得牢门之前厉声喝道:“谁是九江姜翼?”
微微一笑我道:“在下便是。”
哗啦啦将铁锁打开一个狱卒冷哼一声道:“看你那样子便非是好人走!我家大人要提审于你!”说着便要上前给我带上枷锁。
李忠几人见状不由胸中火起便要上前我忙阻止他们笑道:“在下手无寸铁又乃读书之人有两位英雄在哪里能逃?这枷锁可否就免了去?”
恶狠狠的瞪了李忠等人一眼又借着手里的火把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不屑的撇嘴道:“看你瘦弱的模样也无那本事既如此便老实的随我们走!”说着便一把将我拽了出去。
周循见了不由担心的道:“先生……。”
我踉跄了两步强忍着怒气摆了摆手道:“延直不必忧虑为师自有分寸。”说完便在两个狱卒的催促之下往外走去。
我被带到一间石屋之外时耳中便听到里面传来阵阵的鞭打和惨叫之声一个狱卒先行进去通禀片刻之后就见一个浑身几已赤裸血肉模糊的人低声呻吟着被架了出来其手脚似已折断无力的下垂着皮肤上满是鞭痕和焦黑之色鲜血自身上滴滴嗒嗒的落下真可谓是惨不忍睹。
没想到往日只在影视中得窥一二的场景如今却是亲眼所见实在不能不让人心寒胆怯。
那进去通禀的狱卒片刻即回冷笑着道:“大人有命轮到你了。”
我苦笑着进了石室迎面而来便是一股刺鼻的血腥之气其中还夹杂着焦糊的臭气室中燃着数支火把时明时暗的光线之下地面上、墙壁上、众多叫不上名字的刑具上均是血迹斑斑一架炉火之上放着各种铁器件件烧得通红两个一身横肉的大汉赤着上身一脸狰狞的立于一侧那督邮则悠然的坐于桌案之后微微冷笑着打量着我。
虽然屋中温暖但却让人反而自心底涌上阵阵寒意那督邮见我进来却不说话我知他无非是想令我心生恐惧其实此时身临其境的我虽然强做镇定但恐怕脸色也已变得有些苍白。
“姜翼你可知罪?”那督邮忽然斜着眼缓缓道。
我忙半真半假的惊慌着拱手道:“大人在下妄带兵刃已知其罪望大人宽恕。”
阴阴的笑了一下那督邮把玩着手中的一柄细小短刃瞟了我一眼道:“虽然擅带兵器欲进我江州亦是有罪恐怕非是如此简单吧……。”
“大人之言在下实是不解。”
“哼!你自江南而来定是刘备或孙权派来的细作无疑难道还要本官大刑伺候你才能招不成?!”他突然一拍桌案提高声色俱厉的道。
我靠!这分明是欲加之罪无非是罗列罪名想要我多贿赂你一点罢了。
脸上显得越惊恐我忙道:“冤枉啊大人!在下略有家财何必做什么细作?此番前来确是游山水而来还望大人明查。”
那督邮闻言忽又一笑点了点头道:“说来见你所带之物应是家业殷实之人或许非是来我益州欲图不轨不过……。”
“大人明鉴在下愿以所带钱财为保尽数献予大人望大人放我等离去。”我忙轻声道。
见我甚为乖觉他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却又摇头正色道:“本官怎是贪贿之人?!你休要在此诱惑于我你既有此言便是罪上加罪实不可恕!”
我听了不由一楞随后立即恍然心中暗骂道:“真***的是一个虚伪无耻之人!”随后笑道:“大人误会了这些钱财乃是在下自愿以资军用由大人接收怎是行贿赂之事?”
“哦原来如此这本官到可代我主暂收不过若要保你无罪似乎尚有不足啊…。。。”
“两斤金子还不够?你这王八蛋真是贪得无厌!”我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道:“在下此来仅带这些财物还望大人指点。”
似乎有些为难的思索了一下那张另人极其厌恶的脸上随后露出勉为其难的表情道:“既是如此你暂且修书一封于家人携十金来保本官自会让人前去送信不过恐怕你亦要多住数日了。”
闻其言我不由怒从心起十斤金子到算不得什么可这一来一往之间恐怕要一个月光景原本忍耐屈从无非便想早离此地少惹麻烦否则我还会惧怕你这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