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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用城中兵马多为其亲自操练故甚有威望况且事起突然其又无伤害于刘季玉只言为保其基业不得以而为之于是值此投鼠忌器、内外交困之时刘璋亲兵怕是只得屈从。至于张任可有自立之心却是不得而知了。”
我点了点头想:“难怪人说刘璋孱弱昏聩自此便可见一般不过历史上刘备杀张任虽有为庞统报仇之意但此人也可算是宁死不屈之忠士若他真是仅为保益州却与老将严颜比起来所为实在大相径庭难道他从未想过纵是逼退了刘备而使川中不失日后又怎样面对刘璋?当何以自处?难道他早已不计性命名声抱了必死之心?若真是如此怕是绝对要比他自己想当老大难对付地多。
我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慢慢的分析道:“如今使君与张任对峙以成都内兵马绝非使君敌手而益州境内一时已无多余救兵张任当知若仅以士元威胁绝难使使君退兵故其必有他念干思其当……。”说着望向诸葛亮只见他微微点头冲我看来眼中神色应是早知张任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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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
张任站在大帐之外有些茫然的望着阴沉的天空心中纷乱如麻内心的挣扎与矛盾实已将他的心揪撤得鲜血淋漓回想着主公刘璋那惊恐的眼神黄权、王累、郑度等人震骇、愤怒地目光张任只觉得心头有如针扎。“士为知己者死”自己年轻时不受重用后遇刘焉、刘璋父子屡受提拔视如胘骨本当如严老将军般求仁而死血洒疆场以报知遇之恩全忠义之名然又怎能眼见刘君郎(刘焉字)苦创基业落于刘备之手?而自己这一番苦心却有谁能知?自己这将受世唾骂、史笔诛伐的大逆之行是忠还是奸?是对还是错?
微微苦笑了一下张任摇了摇头似乎要将满心的犯愁从脑中赶出。这时忽有亲兵来报。道刘巴刘子初先生求见。
张任听了微微一楞随后道:“有请。”
刘巴进得中军帐内与张任彼此见礼后端然而坐。看了看他
眼圈带着红丝地双眼感叹道:“将军甘受毁名之心巴实令钦佩感怀不知将军如此而为可曾想过日后如何自处?”
张任闻言面露惊愕。心中顿起知己之感面上动容的拱手道:“未想先生竟晓任之心实为我知己也。”说着脸上露出漠视生死之色道:“任不求名利只为报知遇之恩但可保主公基业纵一死谢罪又有何不可?!”
“将军与严公真为益州忠义之也然如今城中兵不过万。众官心背又难招救兵将军以何退敌?若无良策怕是枉费了将军一番剖肝忍辱之心。”刘巴郑重地道。
张任长叹一声道:“任亦为此事心忧。如今虽暂退刘备于城然恐难以庞士元性命胁其返荆州。且两军交兵不斩来使先前所为已是无奈之举故我欲将其放回却又难有破敌之计还望先生教我。”
刘巴听了摇头道:“庞统切不可放想来将军亦知有其在手尚可与刘备僵持况且庞士元多有计智实乃刘备之心脑也将军不若等保益州无险时再放不迟。”
见刘巴言语中似有可败刘备之法面露欣喜地起身一躬道:“任久闻先生才学听先生之言当有妙计请先生不吝赐教。”
刘巴有些无奈的道:“此计虽可退敌然其后不免使将军身处险境。”
张任淡然一笑道:“只求能保益州无愧于心任何需多顾名声性命?”
眼中光芒一闪刘巴点头道:“欲破刘备当联张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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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必联汉中张鲁!”我与诸葛亮几乎同时出口道。
“子翼果然亦想到此处故张鲁若兵进葭萌关我主必不得以而分兵相防如此则将予张任喘息之机时日一久恐难取益州。”诸葛亮道。
我点点头若有所思的道:“张鲁手下有幕僚杨松受其所重其人贪财张任当以贿使其进言鼓动张鲁孔明不如亦以钱财诱之使其暂为拖延汉中兵马张任应亦有借曹操大军威逼及张鲁入川迫使君归返之心不过想来孔明自不会使曹操得逞。”
诸葛亮淡淡的道:“襄阳有亮在子翼自可放心至于张鲁亮可在其起兵之后命人于益州多造张任合谋米贼犯上逆主欲霸西蜀之言语略助子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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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鲁早有占我益州之心若请其来助怕是引祸而至况且其与我主有仇纵是无有歹心又怎会前来?”张任闻言疑惑不解道。
刘巴淡然一笑道:“将军以为刘备与张鲁谁为大敌?”
“自然当属刘玄德也。”
“呵呵既如此倘若有张鲁牵制刘备曹操再率大军攻伐荆州将军趁机招兵聚粮刘备进退不得又见根基危急之时又怎能不退?而以将军之能莫非敌不过区区米贼?”刘巴自信的道。
张任闻言眼中一亮但却又摇头道:“可如何能令张鲁出兵任实难想其法也。”
刘巴却道:“此事又有何难?张鲁手下有一人姓杨名松性贪无度受其重用将军可使人送其财物请其为助则必可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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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了诸葛亮之言点了点头忽然脑中闪过一个念头道:“干思马、韩遂于天水苦战曹操及西凉叛将孔明以为若引其去攻汉中如何?”
诸葛听了犹豫了一下道:“若是得马、韩之助大破张鲁再有张任逆行想来益州官吏必多绝望且慌乱无章如此可先招降成都外其他城地使其孤寂迫其内乱然不可不防引来曹仁之军。”
我想想也是不过程银等人在西凉如今有十几万大军恐怕不会如历史上那么轻易投了曹操因此曹仁是否真会追到汉中还难说但我想以诸葛亮的水平自然不会忽略这个问题因此便不再多说。
这时诸葛亮问我道:“子翼此去益州可有所需
我沉思了一下道:“若孔明暂无调派干想请三将军同去。”
诸葛似乎并不意外点点头道:“此外亮再谴一百精兵随行子翼觉如何
眼下能想到地也就这么多了至于如何去救庞统怕只能边走边想于是我道:“如此便谢过了。”
诸葛亮见了起身一躬道:“如此益州之事便拜托子翼了亮知子翼无心于俗事之中却又已几番相助然此事实除君外在无他人可为还望恕亮扰子翼佳期之罪。”
我听了只有还礼苦笑却见诸葛亮忽然唤进堂外一名亲兵从其手中接过一小匣将其打开后只见有一张比手掌略大的小弩他道:“此乃亮所造防身之物可同或连两箭十五步之内可取人性命于无形三十步内可置敌伤因不利战阵故只制三具我主、士元、亮各有其一子翼此去或有用处还望不嫌粗陋。”
看着这精巧的护身利器我不由一阵欣喜早想做个小手弩护身却苦于不知如何表述谁知诸葛亮竟造了出来而且还能选则击方式实在是另我佩服不已不过若是换成筒状射的袖箭则是更便于隐藏但要想造出弹簧来怕是甚难听说黄月英更擅长机巧之术以后有时间到是要去见见或许真能造出来也未可知。
我想着也不再和他客气接过手弩又请教了使用之法后便送诸葛亮离去。
回到厅中我一面摆弄着精巧的手弩一面琢磨着该如何去救庞统看着略带寒意的乌黑箭头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字——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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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分、别
如果真像法正所言黄权等人并未有挟持刘璋之心那么要救庞统眼下最大的障碍无疑便是张任倘若他要借机自立那自然难得人心而就算他真的只为保刘璋之益州但所为也未免太过偏激更何况那些饱读诗书素来重视上下尊卑的文士他们可以接受以死相谏却绝难接受这般大逆之行。至于张任所掌之兵将无论是以上哪种情况纵然一时受其威信所从但既然是人就难免没有牵挂和顾虑之处?因此一旦谣言四起在张鲁无所动静或是大败而归的情况下张任若再有个什么意外哪怕他仅是受伤而已成都之内的刘璋、黄权等人便将有扭转形势的机会而值此内乱之后又外无救兵刘璋除了投降便别无选择自然也就保住了庞士元的性命。
虽然看来行刺张任确是个方法但我还是不免苦笑想在成都刺杀他又怎是想来那么简单?先如何能混进城中便是个难题其次还要掌握其行动的规律总不能直接冲进军营吧第三则要有精于此道的死士。而纵然是这三条具备我却还有许多难题要面对譬如张任到底为何要兵变?虽说他在历史上是个忠臣但这样的做法未免让人觉的匪夷所思而他若有心自立自然会有所布置那则必须有人去与刘璋暗中密谋在行刺之后一举掌握局面否则纵然是当场取其性命谁能保证混乱之下庞统能安然无恙?但这联络之人让谁去为好?我么?九死一生啊。此外还有黄权等人的立场等等都需要确认。
哎~。我拍了拍脑门。情报啊情报我到哪里去找?怎么竟让我遇到如此棘手之事?
正当我独自在书房苦闷之时忽闻王直来报夫人从黄寿府回来了。我一听“黄寿”两字不由给了自己脑袋一下令王直看的目瞪口呆。
没时间和这小书童多说身边明明有一个最擅长此道地组织怎么一时就没想起来呢?我一面匆匆忙忙起身往外走一面吩咐王直去备马。举步才到院中就见云在小莲地陪伴之下翩然而来。
见我一脸焦急的样子云有些诧异的柔声道:“听闻孔明先生前来夫君又如此匆忙莫非有大事生?”
我苦笑地上前握住她的柔荑一脸抱憾的道:“为夫有要事需再往黄公府上一行此事等稍后再与夫人诉说。”|:;。此我心急之下在大厅广“众”之下的时代举动还是不免让她双颊飞起两道嫣红微微含羞低头。轻声道:“如此夫君尽管前去便是。”
我点了点头没工夫理会小莲在一边掩嘴而笑。出门上马直奔黄寿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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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衡任之所为非是得以实不忍见先主基业落于他人之手望公衡助我一臂之力共解此困。”张任一躬到地诚恳的道。
黄权侧过身去冷冷的道:“任大将军莫要折杀了在下权不敢当此大礼将军之举实乃‘忠义’我怎能与将军平论。”
听着他地嘲讽之语张任只能苦笑如今虽已请刘巴去汉中邀张鲁但成都若大一座城池百姓众多有众多事情需要处理然而自己又非长于内治之事虽有一些官员见风使舵以为他有自立之心从旁而助但这些人的能力却实在令人无法恭维因此便想请黄权、王累、郑度等人相助。
然而连跑了几家郑度、李恢均是闭门不见王累见是见了不过只换来其指着鼻子的一番破口大骂和一脸的吐沫星子于是想到黄权乃众人之便来相请但如今看他的态度怕是难有结果。
张任尚不甘心就此而去于是又道:“任知公衡忠义然怎不解我之苦心?主公不明轻重欲将大好山川拱手相让莫非公衡便不心急?”
黄权哈哈大笑笑声中充满了不屑与鄙视道:“权自幼读圣贤之书识忠义之理然却从未见将军这般所为怎可称忠到是曹阿瞒久以此行以对天子若其行经也可称为忠实令人可一笑。”说着突然眼中露出怒色猛然转身面对张任眼光如刀剑相仿厉声道:“主公欲献益州权自当苦劝苦劝不成便死谏!张任你口称无奈又言忠于主公然却行如此以下犯上大逆之事也敢称忠?!主公视你为胘骨予你佩剑而入之殊荣你却以此剑威逼之可叹我黄公衡怎盲了一对双目竟私引你而来!可叹我益州有严老将军这般断头将军后又怎有你这奸逆之徒!”
张任便是修养再好但终究是武将出身屡受郑度等人的冷眼与怒骂之后心中真是又气又屈如今再被黄权一通羞辱不觉胸中火起强自压了压声音有些提高道:“任为去刘备之威胁已请刘
生去诳张鲁进兵葭萌关牵制刘备又一面自周边广中之兵而如今城中万事纷杂皆关乎百姓生计任实无此才故来相请至于任之忠心可表日月公衡不知如何才肯相信?!”
黄权听了微微一楞随后冷笑道:“你若肯交出兵权自缚于主公面前听任主公落权便信你忠义还可请主公恕你不死。”
听了这话张任真的死心了交出兵权、负荆请罪?一旦刘备闻讯而来以刘璋之孱弱益州仍不免落于刘备之手自己岂不前功尽弃?
“任纵是如黄大人所言亦要等刘备退兵之后告辞!”张任心灰意冷之下。不由也改了称呼。冷硬的说完一拱手转身而去身后穿来黄权地一阵冷笑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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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到黄寿。也不隐瞒地将庞统之事说出这老头儿也不由脸上变色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我的请求。
果然不出我所料“绅谊道”在成都确有暗探耳目黄寿将联络方式及一干情况告之我后还令我意外地找了两个精通武技地杀手。说到了成都自会在暗探那里见到他们。
我原本以为他们组织中没有这样地人才如今才知还是小看了他们从黄长庚的口中我得知虽然“绅谊道”以刺探消息为主但也有少量的暴力人员虽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