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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去死了”,那个中年男子脸上微微一笑,随即大手上的斧头一甩,那把短斧却是正中他的额头,最后一个会兴帮的帮众也死了过去。
“小喽啰就是小喽啰,根本就不堪一击”,那个中年男子拿起他的短斧,甩了甩之后再是夹在腰带上,脸上满是不屑之色。
“铁之敬呀,铁之敬,要怪只能怪你命不好了,哈哈哈”,那个中年男子拿着铁之敬的人头得意地大笑道,随即便是消失在了灌木丛里。
另一边,铁潮门府宅的一处厢房里,铁兴游正在与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头子喝着香茶,下着围棋,两人一边下着围棋,一边开心地交谈着。
“三长老,小心,我可要吃你了”,铁之游微微笑道,一子落下,便是收了那花白胡子老头子的一颗棋子。
“二长老,看来你的这盘棋局可是大势已定了,我铁之莫不从你可是不行了”,铁之莫看着自己的棋局变得越来越艰难,整个局势都已经偏向了那铁之游,铁之莫便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三长老呀,聪明人果然是聪明人,像那颗子已经别人给灭了,虽然不是我,但是这招借刀杀人之计却是妙得很,你说是吧?三长老”,铁之游得意地大笑道,随即便是品茗着香茶,望着铁之莫。
“二长老果真是聪明盖世,我铁之莫不服你也不行了”,铁之莫也是微微笑道,但是眼里却是闪过丝丝愤怒之色。
“老三呀,虽然嘴上服,口里不服的话,那才叫做真正的不服。你的嘴巴可以顺从你,但是你的眼睛却会出卖你,刚才你眼里的怒色已经表明你心里极其不服我。老三哪,识时势者为俊杰,倘若你一意孤行,那最后必然会是身败名裂,而且还不得善终,你相信么?”,铁之游随即便是放下手上的茶杯,冷冷地说道。
“铁之游,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过是我们铁潮门的二长老而已,竟然对我如此嚣张,哼”,铁之莫可是沉不住气了,他什么时候被门人这般小瞧过。
“是,铁之莫,你是这铁潮门的三长老不过,可是铁之导什么时候又正眼看过你,你不过是铁潮门的一个摆设而已,倒不如跟我合作,到时候你也不会再受那铁之导的欺压。你看如何?”,虽然铁之莫的话里满是不客气,但是铁之游还是忍了下来,依旧是慢条斯理地蛊惑起铁之莫来。
“铁之游,跟你这种阴险小人合作根本就是拿我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你以为我铁之莫是小孩子么,能够随意地任你玩耍?”,铁之莫立马拒绝道。
“好,铁之莫,你已经中了我这茶里的奇毒了,倘若你不听从我铁之游的号令,那可以呀,回去之后,你必然五脏六腑俱烂而死,到时候我倒要看看你铁之莫还有多强的骨气”,铁之游的眼里闪过丝丝狠戾之色,但是很快就被压了下来。
“什么,铁之游,你这个卑鄙小人,你竟然对我下毒,你好狠的心,快给我解药,不然你也休想好过”,铁之莫大吃一惊,立马站起身来,掀掉了那张棋桌。随即他便是恶狠狠地盯着铁之游,但是铁之莫浑身立马赶到一阵阵痛苦,而且脸色也变得青白起来。
“给你解药,铁之莫,你以为我是傻子么?铁之莫,你现在是不是感到浑身无力而且开始剧痛难忍,还有,你可以看看你手臂上的那条美丽的青色长线,是不是很美呢?”,铁之游并没有要给解药的意思,而是在一旁微微地笑着。
“嗯,好你个铁之游,你下的是什么毒?快给我解药”,铁之莫掀开手臂上的袖子,在他自己的手臂上果然是看到了一条粗壮而有青色的线条。
“什么毒我是不会告诉你的,反正是剧毒,如果你得不到解药,那么今天晚上你便会一命呜呼了,哈哈哈”,铁之游得意地狞笑道,一旁铁之莫的脸色却是变得越来越难看。
“三长老,你看如何呢?”,铁之游随即便是阴险地看着铁之莫。
“好,解药给我,我替你办事,哼”,铁之莫万般无奈之下也就只能听任铁之游摆布了。
“嗯,这是解药,这一颗解药只能保你三天的性命,倘若你再没有服下解药,那么你也一样会痛苦地死去。记住,铁之莫,要想活命,就必须得听我的”,铁之游放了一颗乌黑色的丹药在铁之莫的手掌上,铁之莫毫不犹豫地服了下去。
“铁之游,算你狠,没有想到我铁之莫竟然阴沟里翻了船,哼”,铁之莫服下那颗丹药后,身体这才慢慢地恢复了过来。
“‘无毒不丈夫’,铁之莫,要怪只能怪你太天真了,竟然毫无防备地跟我铁之游下围棋,你的胆量连我自己也得佩服呀,哈哈哈”,铁之游讥嘲道,虽然铁之莫很是生气,但却是无可奈何,毕竟自己身重奇毒,还得仰仗眼前的铁之游。
“铁之游,没有想到我们同是一门中人,情同手足,你竟然做得出这种卑鄙的事情来,你当真是好阴险的小人哪”,铁之游怒斥道,尽管心里愤怒得想要动手,但是却无可奈何。
“铁之莫,现在你说什么我都无所谓,记住,帮我除掉铁之导的得力手下,而且要在这一个月之内,不然的话,你就等着惨死吧”,铁之游冷冷地说道,眼神死死地盯着铁之莫。
“好,铁之游,我答应你,但是你必须给我解药保住我性命,不然我就算死,也要在铁之导的面前将你给捅出来,大不了到时候咱们同归于尽”,铁之莫看着铁之游那可怕的眼神,心里不禁颤抖起来。随即铁这莫便是站立起身来往外走去,他可不敢多留在铁之游的房间半刻,谁知道会再发生什么更加可怕的事情呢。
“记住你的使命,铁之莫,你若是敢阴我的话,小心你的亲戚朋友全都不保”,正当铁之莫快要踏出厢房外的时候,这时铁之游冷冷地说道,铁之莫停下脚步,回头盯了铁之游一眼,但还是悻悻然地离去了。
“我会记住的,铁之游”,铁之莫冷冷地说道,随即便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哈哈哈,真是蠢货呀,铁之莫,亏你还是三长老,竟然如此大意,看来这铁潮门很快就会属于我铁之游了”,铁之游得意地笑道,随即便是捡起地面上的那个棋盘来。
“二长老,是我,涂其路,我给您送东西来了”,涂其路敲了敲铁之游的房门,随即便是拎着一个箱子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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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 离愁
黄河滩边,黄沙万里,白浪滚滚,浪花飞腾。w w。 v m)黄河水湍急,一朝向东而去,黄河边上的船帆无数。
会兴帮营寨的迎客堂里头,刀一笑他们正围在一张大大的桌子喝着美酒,吃着美食,众人一遇酒便是兴奋起来,灵魂就此在酒坛子里跳跃了起来。
“来,诸位英雄,我钟胡东敬各位一碗,今天若不是各位前来解围,想必我会兴帮早就遭遇横祸了,来”钟胡东举起桌子上的酒碗,随后便是与刀一笑他们酣饮了起来。
“黄帮主,铁潮门此次损失了一位长老,他们必然不会就此罢休,我想我们应该联合在一起,增强我们的实力才行,不然的话,要是让铁潮门有机可趁,各个击破的话,我们两个帮派很快就会丧命于那铁潮门之手的呀”,钟胡东放下手里的酒碗,然后有些担忧道。
“好,钟帮主所言极是,我也是这么想的,只有我们联合起来,才能保住我们自己。可是,联合一事还是有着诸多问题呀”,黄正义虽然赞同钟胡东的说法,但是黄河帮和会兴帮毕竟可是有着一些恩怨的。
“黄帮主不必多虑,我和李帮主商讨过了,这会兴帮可不是我们两位帮主的,更是众多弟兄一起捧起来的,故而个人名利小,帮派的存亡之事才是大呀。我会兴帮愿意无条件归入你们黄河帮,只求你们黄河帮能够保住我们这些弟兄就行了”,钟胡东见黄正义面露难色,他立马敞开心胸说道。
“承蒙钟帮主的大公无私,只是我黄正义无德无能,怕是承担不起这种重任呀”,黄正义很是谦虚地站起来鞠了一躬说道。
“诶,黄帮主,你太谦虚了,凭你的实力完全可以担当我们两帮的大任。我钟胡东老了,可不想再与江湖上那些打打杀杀的事情扯上关系了呀”,钟胡东微微笑道,对于黄正义的客气,钟胡东自然是了然于心。黄正义的谦虚也正是江湖上的礼义之举,钟胡东自然不会多见怪。
“好,既然钟帮主都这样说了,那我黄正义就恭敬不如从命,不过这帮主的位置我看还是由钟帮主来承担吧,我黄正义年纪还轻,阅历太浅,容易意气行事,还是由钟帮主来吧”,虽然黄正义心里很向往,但是一想到自己的那些本事,黄正义也就退缩了。
“黄帮主,我钟胡东也不过是一介鲁莽的武夫而已,况且我年事已高,不像黄帮主你,风华正茂,自然做事就不会畏畏缩缩。再者你身边有这么多能人异士相助,只要你再多加磨练,相信你一定可以的”,钟胡东连忙推脱道,对于帮主一事,钟胡东的心里已经没有多少贪幕之感。
“可是,可是”,黄正义还是犹豫不决,这两帮帮主之位可是非同小可,黄正义的心里还是放心不下。
“黄帮主,你就放心吧,这帮主之位非你莫属,而且他日你若是振兴了你们黄河帮,到时候恐怕你的部下可就不只这么些人了”,钟胡东调侃道,脸上满是微微笑。
“嗯,多谢钟帮主的器重,我一定不会辜负钟帮主对我的厚望”,黄正义点了点头,脸上满是自信之色。
“好,既然黄帮主承担起此重任来,那我钟胡东日后就可以解甲归田,安享晚年了”,钟胡东见黄正义不再推脱,心里的负担也就放了下来,“来,我敬各位英雄一碗”。
“好,我们来敬钟帮主一碗,钟帮主慷慨大义,义薄云天,实乃是我辈的典范”,这时刀一笑也举起手上的酒碗来敬钟胡东,这时狗蛋他们也相继举起手上的酒碗来。
一番美酒下来,众人可是有些微醉。美酒下肚,坛子如碗,众人皆是豪气,觥筹交错之间,英雄豪杰本是酒香意。
“狗蛋,你可有什么心事呢?不妨同各位英雄一说吧”,刀一笑见狗蛋喝着喝着突然停了下来,脸上满是愁意,刀一笑立马担忧地问了起来。
“各位英雄,事发突然,嵩山少林有难,我怀空师叔在临终前曾委以我重任,我定要为我师叔他的不幸讨个说法,故而我要离开这美丽的地方,还有义气凛然的各位英雄,我当真是舍不得呀”,狗蛋面露悲容,眉头紧皱,他虽然不想离去,但是重任在身,他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呀。
“哎,既然周英雄有重任在身,那就去吧。嵩山少林离这里也不远,如果周英雄要是有什么困难,可以飞书回来,届时我们定会鼎力支持周兄弟,同时请见谅我黄正义不能随同周英雄一同前往,来,我自愿惩罚”,黄正义举起手上的酒碗,一碗便是下了肚,脸上满是可惜之色。
“没事,黄帮主,现在黄河帮和会兴帮正相互融合,两帮还不大稳定,而且铁潮帮来犯,黄帮主也是困难当头,怎可因为我周振国而抛却两帮这么弟兄呢?”,狗蛋的眉头舒展,他心里可是极为体谅黄正义的说法,毕竟若是换做他,他也会这么做的。
“嗯,好,我们继续干杯吧,来,我刀一笑敬各位一碗”,刀一笑拍了拍旁边狗蛋的肩膀,眼神示意了一下狗蛋,狗蛋便是立马明白了刀一笑的意思。
“来,我狗蛋打扰了这酒席的气氛,对不住各位了,我狗蛋自甘受罚,我敬各位一坛子”,狗蛋直接拿起一个酒坛子,接着便是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而旁边的刀一笑他们也是极为豪爽地干了起来。
一坛子美酒下了肚,狗蛋他们已经是醉醺醺了,尽管酒下肚而醉,但是情入眠难述,刀一笑他们纵使有千言万语,也难尽心中的苦愁。
酒过数巡,言中不尽情义,酒撒沾襟,道不尽几多苦闷。酒席离,酒宴后,纵然天涯两相隔,海角总有明月处。
狗蛋的厢房里面,狗蛋正瘫坐在桌子旁,两眼疲惫,心中无限离恨。
“狗蛋,是我,水伯”,这时门外面响起了一阵阵敲门声,狗蛋立马前去开了门。
“水伯,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有休息呢?”,狗蛋见水伯醉醺醺的,但还是坚持地往房间里走了进去。
“狗蛋,水伯有话想要跟你说”,水伯说罢便是深深地望着刀一笑。
“水伯,有话就直说吧,我们之间何必这般客气呢”,刀一笑见水伯停了下来,而且凝视着他,狗蛋的心里觉得满是感动。
“狗蛋,水伯下定决心了,水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