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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光芒散去,一颗硕大无比、洁白无瑕、晶莹剔透的珍珠呈现在众人眼前。
看到此宝物,濮阳兴惊喜异常。他激动地连话都说不完整了:“果然,果然是,骊珠!”
万彧勾了勾嘴角,微笑着说道:“丞相,万某已完成承诺。今后,万某还有许多事,需要仰仗丞相啊。”
濮阳兴迅速地合上箱子,将其交给仆从收好。而后,他欣喜地说道:“你放心,我定会给你行个方便。”
但紧接着,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神情不禁略微黯然。
万彧见此,立即关切地问道:“丞相可是有什么心事?”
濮阳兴摆了摆手,说道:“无事,无事。”
万彧却是接着说道:“丞相,你我已如此熟悉,有心事不妨说出来。或许,万某还能帮衬您呢。”
濮阳兴略微迟疑地说道:“其实也并无何事……”
万彧见此,又说道:“小民斗胆猜测,当今皇帝对丞相,其实已有疑心,甚至对丞相有些不满。”
濮阳兴听到此话之后,刚想呵斥万彧,但转念一想,感觉他说的确实是事实。
于是,他神情转为无奈,轻叹道:“确实如此。”
万彧神情严肃地说道:“既如此,必须想个办法,让皇帝重新亲近丞相。”
紧接着,他勾了勾嘴角,说道:“丞相不必担忧,万某在此事上,肯定能帮衬您。”
濮阳兴略微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此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是比登天还难。”
“俗话说的好,伴君如伴虎啊。”
万彧见此,却是笑了笑,说道:“俗话说的好:投其所好,必有回报。皇帝可有什么喜爱之物?比如,奇珍异宝?”
濮阳兴立即说道:“当今大吴皇帝,怎么可能看得上那些物品。皇宫之中,奇珍异宝数不胜数,根本不缺。”
万彧沉思数息之后,又说道:“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帝王更是如此。不如选一女子,送入宫去。”
濮阳兴闻言,迟疑地问道:“此计可行?皇宫之中,佳丽如云,这……”
万彧再次微微一笑,说道:“虽然皇宫之中佳丽如云,但在皇帝看来,肯定还是差一个。”
“对皇帝来说,怎么可能嫌皇宫内的嫔妃多呢?”
于是,濮阳兴点了点头,说道:“此话在理。”
但他忽然话锋一转:“然而,皇帝喜爱的是琴棋书画、各类典籍。而不仅精通琴棋书画,还精通各类典籍、学识丰富的女子,太难寻了。”
万彧见此,立即说道:“这名女子,由我来挑选。保证不仅精通琴棋书画,还精通各类典籍、学识丰富。这一点,丞相大可放心。”
濮阳兴又说道:“如此甚好。但直接送入宫去,不妥。必须要有个身份。”
万彧意味深长地说道:“她的身份,是要由丞相您安排啊。”
濮阳兴神情震惊之时,万彧接着说道:“听闻当今皇后,久病未愈。小民斗胆说一句,或许丞相夫人,该去侍奉皇后了。”
“之前,丞相夫人因为卧病在床,不能前去。但如今,丞相夫人服用以骊珠粉末调成的汤药,已然好了许多,可正常出行了。”
濮阳兴立即问道:“你的想法,莫非是我夫人进宫侍奉皇后之时,让那名女子一同前去?”
万彧点了点头,说道:“丞相明鉴。”
濮阳兴沉思数息之后,说道:“既如此,那我便可给她安排一个,我夫人远房表侄女的身份。这个身份,自幼父母双亡,极为合适。”
万彧立即惊喜地说道:“如此甚好。”
随即,他对濮阳兴行了一礼,恭敬地说道:“丞相放心,这名女子,我很快就能寻到。”
“既如此,小民告退。”
濮阳兴平静地说道:“那么,我便静候佳音。”
万彧离开丞相府之后,濮阳兴眯了眯双眼,若有所思。
时间回到此刻,濮阳兴心中想道:“必须寻个机会,请求让我夫人进宫侍奉皇后。”
“至于上次与骊珠一同送来的,那些金银珠宝,就给左将军张布。”
想到这里,他不禁看了一眼,站于武将最前列的张布。
而与此同时,张布也看了濮阳兴一眼。
他们对视一眼,都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神情。
此刻,张布心中,也是思绪万千,但却是另一番思绪了。
………………………………
第93章 期待
张布心中不禁想起,前几日自己小女儿张婵月的表现。
前几日,婵月极为欣喜,每日欢声笑语,似乎是有什么让她很开心的事。
但张布每次问起,婵月都是怯怯地说没有什么事。
这让张布极为疑惑,虽然他心中有猜测,但没有证据,只能作罢。
其实,婵月并未告诉张布的事,正是孙皓寄来了一封信。
时间回溯到几日前。
孙皓派遣来建业的信使,已在左将军府正门一侧,一个极为隐蔽的角落中,等待了几个时辰之久。
他正在苦苦等待之时,忽然,左将军府的正门开了。
一名脸上蒙着面纱的年轻女子,在婢女们的簇拥下,登上了正门外的马车。
信使眼中瞬间迸发出了惊喜的光芒。根据孙皓的讲述,左将军府目前只有一位千金小姐,就是张布的小女儿,左将军府二小姐张婵月。
因此,他认为,这名年轻女子,极有可能就是她!
而且,之前他看见张布已然出府,并未归来。所以,此时正是天赐良机!
信使用劲一踩地面,以极速飞奔到了,左将军府正门外的那辆马车前。
他来到车前之时,不顾左将军府仆从的阻拦与怒目而视,取出了一封信,对车内高声说道:“这是给张二小姐的紧急书信!”
左将军府仆从与婢女们闻言,顿时大惊失色。
立即有仆从上前,想对信使进行殴打,并且高声说道:“胡言乱语!赶紧滚开!”
信使后退了几步,但还是以希冀的目光,望着车内。
紧接着,车内传来了一道,如同天籁的清脆之音:“不得对他无礼。接信。”
这正是左将军府二小姐,张婵月的声音。
仆从与婢女们听到此话之后,陷入了犹豫,不知如何是好。
于是,车内那道声音变得严厉了许多:“接信!”
仆从与婢女们纷纷胆战心惊,立即有一名仆从,接过了信使手中的信,又转交给了张婵月的贴身婢女。
张婵月把手伸出车帘,从婢女手中接过信来。
她立即拆开了信,迅速地看了一遍。
信的大意是:
婵月,一别已是十年,我对你也很是想念。我即将从白帝城出发,前往蜀地。此去山高路远,不知何时才能再相见。不过,当我回到建业时,你一定能见到我的。
落款是:孙皓。
张婵月看完信之后,欣喜异常。她那让人目眩神摇的绝美面容,露出了一抹开心的笑容。这笑容若非在车内,绝对可让天下众男子,神魂颠倒;绝对可使天下众女子,容颜失色。
婵月开心地想道:“原来皓哥哥他也很想念我呀!我终于收到皓哥哥的心意了!”
她立即以极为欣喜的语气,对车外说道:“我会写一封回信,你且在府外稍候。”
信使立即恭敬地说道:“遵命。”
紧接着,婵月下了马车,匆匆地返回了左将军府。
仆从与婢女们面面相觑,似乎想说什么,但又不敢说出来。
不久之后,张婵月重新出府,将回信交给了自己的贴身婢女,吩咐道:“给他。”
此刻,信使还在左将军府正门一侧,进行等待。他见此,不禁露出了喜悦之色,感觉自己的使命可以完成了。
信使从左将军府一名仆从手中,接过了回信。而后,他对张婵月行了一礼,恭敬地说道:“多谢。”
紧接着,信使就匆匆离开了。
张婵月再次上车之后,她的婢女不禁疑惑地问道:“二小姐,此事……”
“此事,不得告知父亲。”从车内传来婵月清冷的声音。
她的婢女听到此话之后,立即恭敬地回复道:“是。”
紧接着,婢女对众仆从与婢女,使了眼色。于是,众人都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绝对会守口如瓶。
二小姐若生气,他们绝对是吃不了兜着走。
“此事,还是烂在肚子里吧。”他们心中想道。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几日过去了。
这几日,张婵月的心情一直很好,哪怕被父亲张布询问,也是欢声笑语。
她脑海中甚至出现了,孙皓牵着自己小手的情景。
她对未来,充满了期待。
时间回到此刻,张布与濮阳兴对视一眼,对他使了个眼色。
濮阳兴立即会意,对张布点了点头。
张布见此,心中大定,想道:“看来私兵军饷问题,濮阳兴能帮我解决。如此一来,就无需担忧了。”
早朝结束后,濮阳兴就回到了丞相府。
刚进自己府邸,就有仆从向他走来,禀报道:“启禀相爷,有姓万的客人来访。”
濮阳兴立即明白,万胜又来此处了。
他匆匆走进会客厅,果然看见了万胜与他的随从。
但与之前不同的是,万胜的身后还跟着一名年轻女子。这名女子,以扇遮面,看不清容颜。
她的身后,还跟着两名婢女。
万彧见濮阳兴到来,立即对他行礼,恭敬地问候。他的随从以及那名女子,也对濮阳兴行礼。
濮阳兴扫了一眼那名女子之后,疑惑地看向万彧,开口问道:“她是?”
万彧立即微笑着说道:“回禀丞相,她就是小民寻来的佳人,精通琴棋书画,还精通各类典籍,学识丰富。”
“除此以外,她还精通药理。若她与丞相夫人一同去侍奉皇后,定能有良好效果。”
濮阳兴略微疑惑地问道:“当真如此?”
万彧却是反问道:“不知丞相能给她安排的身份,姓甚名谁?”
濮阳兴严肃地答道:“那户人家姓徐,名无所谓。”
“不过,我还未确定,她是否符合标准。”
万彧立即转向那名女子,下令道:“徐姑娘,展示一番吧。”
那名女子听到此话之后,立即放下了遮挡容颜的扇子。于是,她年轻且绝美的容颜,顿时显现在濮阳兴的面前。
她看起来约莫十六岁,而她的容颜,在濮阳兴看来,可让无数女子容颜失色。
濮阳兴见到她绝美的容颜之后,不禁忘记了呼吸,而后只能略微大口喘气。
他的眼神逐渐兴奋起来,转向万彧,欣喜地说道:“容貌绝佳。”
但他忽然话锋一转:“只是,当今皇帝,喜欢的是琴棋书画、各类典籍。她能符合要求?”
万彧立即对随从吩咐道:“将物件呈上来。”
紧接着,他的随从取来了琴、棋、笔、墨、纸、砚。
濮阳兴心中不禁想道:“这万胜,对这名女子,竟然如此有信心?”
万彧再次对濮阳兴微微一笑,平静地说道:“若丞相不信,大可查验一番。”
濮阳兴立即说道:“既如此,那我就开始查验吧。”
………………………………
第94章 美人
而后,濮阳兴又平静地说道:“先演奏琴曲吧。”
此话一出,徐姑娘就迅速地坐在了琴架前。随即,她双手抚琴,十指轻挑琴弦。
佳人明眸皓齿,琴声悠扬婉转,让人沉醉。
空灵之声令人忆起山谷的幽兰,高古之音仿佛御风在彩云之际。
濮阳兴满意地点了点头。
万彧见此,拍了拍手。随后,徐姑娘停止抚琴,余音袅袅,绕梁不绝。
濮阳兴见此,更为惊异。
他略微平复心情之后,说道:“徐姑娘,让我看看你的棋艺如何。”
万彧见此,令随从撤去琴架,端上棋盘。
濮阳兴微笑着对徐姑娘说道:“徐姑娘,请。”
徐姑娘对他行了一礼,恭敬地说道:“丞相,请。”
她的声音清脆动听,如天籁之音。
于是,濮阳兴先在棋盘前落座,而后徐姑娘也落座了。
濮阳兴执黑先行,落下一子。
徐姑娘紧随其后,落下白子一枚。
濮阳兴不断落子,而无论他如何落子,徐姑娘似乎都是不假思索,紧随其后。
可看似是不假思索,但她落下的每一枚棋子,都恰到好处。
渐渐地,濮阳兴震惊地发现,自己竟然开始落于下风。
他不断地弥补差距,但总是救不活局面。
最终,他绝望地落下一子,心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