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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时代之死人香-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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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挣扎之中,俩人不着片缕的身体上开始摩擦生热,趁着高旭喘息未定之机,赵明月一翻手腕,刀锋倏地架在高旭的脖子上,惊得高旭停住了所有的动作,不敢再刺激她。

    高旭知道这赵明月从昨晚的年会开始,就有点不对头了,喝起酒来,简直是牛饮。她郁闷的心情高旭大约猜到几分,他与沈家大少姐的正月初六的婚期越近,这赵大小姐就越发暴走了。

    赵明月用刀锋高旭僵硬的脖子,轻轻一抖,高旭的脖子上就现出一条细细的血痕,她又伸舌把那血痕舔去,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放刀?因为刀从来是属我一个人的,但是你,再过五日,你就是人家的了。”

    高旭只是无语地望着她。

    赵明月道:“我无法想像有朝一日,我赵明月也像平常女子一样,整日窝在家里,为了博得丈夫的一丝欢心,与他的妻妾们勾心斗角。如果是那样生活,真是生不如死了。”

    高旭轻轻地推开刀锋,道:“那个沈小姐单纯至极,犹如一张白纸,怎么与你争风吃醋?”

    身为高家大少爷这个身份,对于娶沈家大小姐,高旭并没有什么理由好拒绝的。正如高老头整日念叨的美若天仙那样,那沈家大小姐的确是个古典美人。

    赵明月哼哼一声,道:“单纯至极,一张白纸?三天前,我在同盟广场上邂逅到那在广场上游玩的沈大小姐,她虽然还是不认得我的样子,但直觉告诉我,她是认得我的。”

    高旭愣了一下,分辩道:“她当初为了守节而撞梁自尽,撞坏了脑袋之后,引起了失忆,怎么可能是装的?”

    赵明月道:“你知道我最好的武器是什么?不是我的柳叶刀,也不是手铳,而是我的直觉。每到生死关头,直觉总是让我洞悉先机,直指本质,比如你……”

    高旭道:“我?我怎么着?”

    赵明月道:“你让人敲了一棍,你对以前的事的确是什么都不记得了,我相信,直觉告诉我,你的确是失忆了,但你已经不是你了,我觉得你是别的什么人。”

    高旭心头一跳,不想在这个话题上深入下去,但揉…搓着她胸前的丰满处,直至她喘不过气来,但她一缓过气来,又接着道:“我虽然读书不多,但也明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就算你忘了以前的事,性子也不可能变得如此天翻地覆。你看看,在这半年的时间里,随便哪一件事也不是原来的高大少爷所能干得出的。”

    赵明月道:“所以,我直觉告诉我,那沈洁没有真的失忆,她只是用失忆来转移大家对她失节的疑问。她可以骗所有人,但骗不了我。你说她单纯得像一张白纸,但你看过年包红包的红纸么?一面是白色的,另一面是什么颜色,只有她自己知道。我不过是高氏的养女身份,身上又有世人所不屑的红夷血统,她带着这样的机心入主高老庄,将来还有我什么好日子过?”

    以赵明月的直性子,不至于故意中伤他人。但这毕竟是她的一面之辞,高旭只是无语以对。

    赵明月又道:“我母亲是红夷女子,自从嫁到赵家作妾后,除了我父亲,人人视之为妖女。我出生后,自小就望着赵家大妇日日折磨我母亲,直到我九岁时,她不堪羞辱,偷跑到澳门再乘红夷商船回家。我当初恨她为什么不把我带走,后来我明白了,如果我到了她的娘家里,我却是个黑头发的异类。而在赵家,我又是一个有棕色眼睛的异类。终归我无论在哪里,都是个异类。我父亲去世后,若非养父的收留,我哪能长在成人?”

    “所以,这几天来,我一直在你与刀的选择中犹豫不决。我喜欢与你在一起缠绵到死,那像飞一样的感觉,使我觉得以前的日子都白活了。但是你又不是属于我一人的,你就像年糕,虽然好吃,但终究要分成好几块,就像当初我母亲与那些赵家妻妾一般,分享我父亲的宠爱。只有刀,它完全属于我一人,它能给我带来不输男子一般的成就,就像当年石柱秦良玉秦将军那样威震天下。”

    “你来告诉我,在男人与刀之间,我赵明月该做如何选择?”

    高旭默默地抚摸着她那靓丽的容颜,抹去她眼角处的润湿,轻轻地吻着她右乳上那处新鲜的血痕,在她的颤栗之中,缓缓地进入她,道:“鱼不是熊掌,的确难以兼得。但相信我,有些男人,他本身就是一把刀,他不仅能劈开你,也能把劈下这个世界送给你,他能合而为一给你想要的一切。……而我就是这种男人。”

    高旭接着在她耳畔喃喃低语:“如果你将来在高老庄住得不开心,到时我在琼州府建一个专属你的望月山庄如何?琼洲不像崇明,四季如春,而且岛上资源丰富,有铁有煤有木料,建庄的所需物资都可以就地取材。……相信我,驱逐鞑虏之后,我就随你扬帆海外,在这个大航海时代中,收复荷兰人盘踞的东番台湾岛,夺取西班人手中的南洋吕宋诸岛。甚至有朝一日,我们环球旅行,一起到西洋的葡萄牙去寻找你的母亲……”

    赵明月听罢,顿时睁圆了眼睛,道:“真的?你可不许骗我?!”

    高旭认真地点点头。

    赵明月兴奋地叫喊一声,一把扔掉刀,随后双手紧紧地抱着高旭的背,一口咬住他的肩膀,任高旭如何推托也不松口。高旭无奈之下,只得身下发起狂风暴雨般的冲刺,她难以忍耐快意那如潮般的袭击,最终下意识地松开,张着嘴,任着血丝在她的贝齿中游离,一边大声喘息着,一边道:“过了正月十五……我就出海,去琼洲……筹建我们的……望月山庄……然后……收东番……取吕宋……下西洋……寻娘亲……”


………………………………

第七章 以水制水

    (兄弟们,新年快乐!)

    南明隆武二年,清顺治三年。正月初一。

    南京。

    金陵之地,向来繁华。大清剃发令一声令下,满城的汉民发冠一夜之间尽覆,那些高官显贵们恬不知耻地苟活在满清铁骑的阴影下残喘,至于不愿剃发者,早在去年剃发令初下时设法出城避祸。南京历来升平已久,秦淮河的丝竹没有因为国破家亡而丝毫停顿,反而越发的清响而又迷乱。

    尽管在去年年底,豫亲王多铎领兵“凯旋”北归,但朝野之间,暗流潜涌。满清军征讨江阴、吴淞两地的败北,大批满清兵或战死沙场,或死于痘疫天花,北归休整之时,已是强弩之末。

    在这种形势下,作为满清寄以重任的贰臣洪承畴,在年底的一次战斗中,设计擒获活跃在南京附近的长江水域大半年的“闽南水贼”郑森,斩首近千余,密密匝匝地悬挂在南京城头示众。在腥风血雨中,南京的躁动一下子安静下来。

    豫亲王多铎、贝勒博洛的满清主力北返休整之后,留下平南大将军贝勒勒克德浑镇守南京。

    勒克德浑是清王室努尔哈赤家族的第四代,是代善第三子和硕颖亲王萨哈璘的第二子,年仅二十六岁,深得摄政王多尔兖的器重。他的性子既没有同为贝勒的尼堪那般粗鄙不堪,也没有博洛的那样狡诈难测,但绝不失八旗弟子初入关时的雄心壮志。

    勒克德浑以恭顺王孔有德、绿营参将李元胤两部人马驻扎在苏州,与同盟军驻扎在昆山、嘉定一线的铁一镇对峙,以汉军参将张存仁的镶蓝旗驻守杭州,凭着钱塘江与南明军隔江对峙。而他则是领着数千满兵主力驻守南京中枢。

    当勒克德浑收到清湖广总督佟养和的紧急请援,说大顺军残部忠贞营进攻荆州,荆州已危在旦夕。勒克德浑收到战报之后,却是一一筹莫展,因为他的兵力应付蓄势待发的同盟军已经捉襟见肘,想要驰援湖广更是有心无力。

    高旭的蝴蝶效应终于影响到远在长江中上游的荆州地区。在历史上,没有同盟军的牵制,勒克德浑全师溯江而上驰援荆州,击败大顺军残部李边、高一功的忠贞营,使得忠贞营无法立足荆襄,局促一隅毫无作为。

    但如今,变数已经产生。

    就在勒克德浑对荆州之危束手无策,正在犹豫不决该不该抽调兵力驰援时,洪承畴进言道:“贝勒,虽说荆襄为江淮上游,乃兵家必争之地,大顺军的军势虽炙,但李闯死后,众龙无首,败军之将,也不足言勇,与同盟军这个盘踞江南的心腹之患比起来,不堪一提。切莫不可抽调南京、苏州、杭州三地的兵力,以免那同盟军趁虚再起。”

    勒克德浑皱着眉道:“那荆州之危何解?”

    洪承畴道:“急报北京,请求满清摄政王另派援兵。比如抽调驻扎在陕西的平西王吴三桂部。”

    勒克德浑道:“暂时也只有如此了。”

    满清入关以来,收编南明降兵为绿营军,招揽大批降臣,向来奉行以汉制汉的国策。在设计擒获郑森之后,洪承畴针对崇明同盟军的水上优势,又向贝勒勒克德浑提出了以水制水战略。

    “欲除崇明匪患,在水不在陆。”

    洪承畴进言道:“江南水网密集,军粮物资全赖水运之利,但不论江运、漕运、还是海运,尽为贼有。我军如要征讨,大军未动,粮草先行,但没有水运,何以先行?”

    勒克德浑道:“我军水师早已尽覆,要想与崇明水贼争夺制江水权,谈何容易?”

    洪承畴道:“福州郑芝龙早有与我朝亲善之意,若非他儿子郑森在那高旭的挑拨下阻挠,早已定了盟约。那郑芝龙只重实利,且与崇明高氏素有纷争,只要许以闽粤总督之职,许以海贸之利,其人必为我朝所用。要论水师之雄,郑氏纵横海上数十年,远胜于崇明高氏。到时,郑氏在南至南洋,北至日本全面封锁崇明的商道,再派出水师直取崇明岛。只要崇明一失,没有水利之便,没有海外基地,那同盟军就成了无水之鱼,无源之木。那时,陆上满清铁骑征讨,水上郑氏水师围剿,崇明水患自会消解。”

    对于洪承畴的智略,勒克德浑素有耳闻,但对他的胸有成竹还是心存疑问,道:“郑芝龙是残明隆武帝的拥立者。他真的能弃明投我?”

    想起残明的朱氏王爷们,不论是福王,还是潞王,想想他们的庸碌有为,洪承畴心中只是一声叹息,至于那隆武帝虽然有中兴之意,但身在郑芝龙的势力范围,也不过是个傀儡而已。大明朱氏,早已成了昨日黄花,要想东山再起,谈何容易。要是崇祯帝在位,洪承畴还可能因为羞愧而念一点故主之情,但对于如今这些南明王爷,他一点忠义之念都欠奉,以他看来,明亡清兴不过是王朝更替罢了。他只不过是良禽择木而栖而已。

    洪承畴道:“能,要是以前,他还可以拖延,但如今有他的爱子为质。当然,除此以外,还要再给他一些压力。”

    勒克德浑静静地看着洪承畴,等着他的下文。

    洪承畴道:“如今苏、松两府内,年后春季正是痘疫流行时节,不宜大军征讨,如果军中再染痘疫,将再一次不战而败。那崇明同盟军窃据松江一府,苏州府的嘉定、太仓、昆山,以及常州府的江阴等地,这些地方皆是反抗剃发令最烈之处,屠城之后,尽是残破之地,暂时由他去。我军只要守住镇江、常州、无锡、苏州、嘉兴这些漕运据点,与同盟军对峙,保持漕运通畅即可。”

    勒克德浑道:“难道就由着那些崇明水匪坐大?”

    洪承畴道:“坐大?坐大需要时间,但我们给他们的时间不会太多。春季天花最易流行,夏季天气太过酷热,只有秋季才是出征良机。所以,时间最多不过只是半年而已。”

    “半年而已?”勒克德浑仍然静静地看着洪承畴,道:“那高旭只用了半年时间,就从无到有拉起一支同盟军来,要是再给他半年时间,天知道他会掀起什么样的风浪来?”

    洪承畴道:“剃发令下达之际,除了江阴、嘉定、昆山这些小县城,南京、苏州、杭州这些大城那一处不是风平浪静。剃发易服乃是大势所趋,江南反抗剃发令不过是一鼓作气,再而竭,三而衰。对此,贝勒勿要多虑。只要诱降郑芝龙,倾覆福州隆武伪朝,江南大局转瞬即定。”

    在满清诸多的贝勒贝子当中,勒克德浑是较为杰出的一个。不然也不会让摄政王寄以重任,替代豫亲王多铎镇守江南半壁江山。与当年的皇太极与现令当政的多尔兖对洪承畴这些明朝降臣的重视不同,在满清宗室的年轻一代中,对这些降臣颇为不以为然。勒克德浑也不例外。

    对于洪承畴以老卖老的口气,勒克德浑心中不满,但他自幼熟读汉人诗书,不像一般的武夫那般粗蛮不堪,也没有发作在脸上。而且当时与洪承畴一同南下时,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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