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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之子-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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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君王,承认自己喜欢男子,还是自己的臣子,那个人性取向正常,深爱着他娘,根本对男人一点不感兴趣。

    他居然喜欢有妇之夫,该说他坦率好呢?还是不知廉耻好呢?

    “被你奶奶发现了。”

    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他邀请何文斐入朝为官,帮他一起对付摄政王,但是摄政王权倾天下,上上下下都有人,他是皇上都有被刺杀的危险,更何况何文斐。

    所以何文斐的母亲徐氏不愿意,趁他来府上做客的时候将何文斐打发走,一个人关起门来求他。

    求他放过何文斐,何家一脉单传,何文斐不能有事。

    顾筝自然不肯,男儿即便是战死沙场,那也是荣耀,更何况何文斐一身文采,不用在关键地方就是埋没,看得出来何文斐也想为国效力,但是他母亲极力反对,所以开始时犹豫了许久,最后还是答应了下来,已经当了丞相,就没有后退的路。

    徐氏也知道,所以她今天的主要目的不是这个,是另一个。

    “如果皇上执意的话,臣妇恳求皇上许一桩婚事,让我何家香火有继。”徐氏磕了个头。

    朝廷一品大官的婚事都不能自己做主,需要皇上指婚。

    顾筝顿时有些不情不愿,“夫人也知道何兄当了丞相,树敌良多,敌在暗,我们在明,若是娶了妻,岂不是害了人家?”

    “皇上尽管放心,臣妇选的那人不在乎这些,只争今朝。”徐氏早就选好了人,只差一道圣旨。

    “原来夫人早有准备。”顾筝失笑,“可朕还是不能答应你。”

    “为什么?”徐氏急切问道。

    “夫人太不了解何兄了,何兄不会答应的。”何文斐品性高洁,知道会害了人家姑娘,又怎么会同意呢?

    “原来是这个。”徐氏松了一口气,“皇上放心,只要我软磨硬泡,文斐那孩子孝顺,肯定会答应的。”

    “那还是不行。”皇上坚持,“何兄是朕最好的兄弟,他的婚事朕早有打算,须得找个门当户对的才行。”

    “臣妇找到正是门当户对的太尉之女欧阳雪,她与我儿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最合适不过。”

    顾筝挥挥手,“不要再说了,朕心意已决,摄政王倒之前不会给丞相许配婚事。”

    “皇上!”徐氏语气重了些,“您不给我儿娶亲,真的是为了我儿,还是为了您?”

    顾筝陡然回头,“夫人,药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

    “皇上真以为臣妇看不出来?”徐氏绝望道,“同出同归,同吃同睡,我儿喜欢钓鱼,皇上也喜欢钓鱼,我儿喜欢种花,皇上也喜欢种花,我儿去哪,皇上便去哪,您每次看到我儿的眼神都不一样。”

    顾筝一愣,半响苦笑道,“有这么明显吗?”

    “何止啊,皇上有后宫三千佳丽不去宠幸,十天里八天来我何府,现在外头皆在传皇上有断袖之癖。”如果她儿子长得丑倒也罢了,关键她儿子长的不丑,还十分俊美,好看的人话题也多,现在外界多是流言蜚语,说文斐是皇上的男宠,丞相之位也是靠脸所得。

    “所以即便为了辟谣,也请皇上三思,欧阳雪与文斐一对璧人,金童玉女似的,一个知书达礼,一个温文尔雅,俩人结成亲家,皇上也能将太尉拢在门下,何乐而不为?”徐氏真心劝道。皇上似乎有些头疼,揉了揉太阳穴,虚弱道,“你先退下吧,让朕想想。”

    徐氏又磕了个头,“皇上若是不答应,臣妇便长跪不起。”

    顾筝眉头皱的更紧,但也没说什么,只站起来,心事重重的走来走去,徐氏能感觉那脚步越来越乱,最后似乎停在她身后似的。

    “夫人起来吧,我答应夫人便是。”那声音苍桑,带着疲惫,仿佛用尽了所有力气似的。

    徐氏却面色一喜,磕过一头后站起来,女子穿襦裙,衣摆长,她理了理,人还未完全站起来,突然感觉背后一双大手陡然推来,用的力气极大,她猝不防及,砰的一声撞在一旁的桌角上,额头瞬间流血不止,来不及质问为什么?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顾筝膝盖一软,整个人跪倒在地,他仿佛想不明白似的,痛苦质问,“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逼我?”

    他的愿望多简单,只想静静看着何文斐便是,不求别的,为什么一定要给何文斐娶媳妇?为什么一定要让何文斐跟别人生孩子?

    为什么?

    既然知道他喜欢何文斐,还以这个相逼,那死的不冤,不,死得好,死了就再也不会有人逼他给何文斐赐婚。

    他深吸一口气,渐渐冷静下来,正想着圆过去的对策,冷不防门外突然有人推翻了花瓶似的,发出花瓶底座跟地面摩擦的清脆声。

    那门口确实有两个很大的花盆,虽然没碎,但是这么大的花盆,除非有人不小心碰到,否则不会发出声音。

    外头有人!

    那个人不知道来了多久,都听到了多少?有没有看到他推徐氏的画面?

    顾筝一慌,连忙追了出去,只看到一道影子瞬间从角落消失,正要继续追,身后突然有人说话。

    “微臣参见皇上。”何文斐先行了一礼,“皇上为何如此慌张?”

    顾筝步子乱了,脸上不安的情绪明显。

    “发生什么事了?”他问。

    顾筝浑身一抖,颤颤巍巍抬手,指了指屋内,道,“何兄,夫人她……,她……自尽了。”

    啪!

    何文斐手里的药撒了一地,那药是徐氏为了打发他,叫他去厨房取的,药取来了,人却没了。

    “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坚持不肯放你,夫人也不会如此决断。”顾筝双手插·进发间,“何兄,我对不起你。”

    徐氏往日便有以死相逼,叫何文斐罢官的做法,如今何文斐那里说不通,便过来找他,也说得过去,顾筝担心的是那个偷听了谈话的人,到底是谁?

    “何兄,夫人说的对,你是何家的一脉单传,不能出任何意外,如今老夫人死了,我不能再叫你陪我一起冒险。”顾筝似乎不知所措一样,神情恍惚,“我得给何家留个香火。”

    他这么说,何文斐便以为是母亲以死逼他,叫他免了自己的官,不参与在他与摄政王之间,做一个随心所欲的自在人。

    虽然心里会有怀疑,母亲为什么这么傻?竟选了这条路,但顾筝与他兄弟多年,他对顾筝也极为了解,虽然胆子确实小了一点,但是善良,不可能杀了他的母亲。

    毕竟顾筝比他还孝顺,何文斐有时候不能陪着母亲,一回头发现顾筝在陪老夫人聊天。

    有一次老夫人摔伤了,何文斐匆匆回来,发现顾筝已经请了太医过来,将老夫人照顾的妥妥的,所以顾筝是不可能杀他母亲的。

    他只知其一,却不知其二,原来顾筝确实善良,孝敬老夫人也是因为她是他的母亲,为她做再多的事情也不为过,但是有一个底线,何文斐。

    他绝不允许何文斐娶妻生子,与他人恩爱。

    “所以你就为了这事,杀了我奶奶?”何钰缩在袖子里的手握成了拳头,“又因为谈话被听到,不知道是谁,怕事迹败露,被我爹发现,干脆将我爹所有的亲戚朋友杀光,只留他孑然一身?”

    难怪呢,都说何文斐扫把星转世,克死了爹,克死了娘,克死了爷爷奶奶,差点连娘家的人也克死,唯独他自己活的好好的,不是运气好,是下手的人不忍心杀他。

    太爱他了。

    “没错。”顾筝承认了。

    “那我爹前几任妻子也是你杀的?”他爹娶一个死一个,直到娶了他娘。

    “是我。”

    “我娘在京城被人绑架,也有你插手?”何钰声音越来越冷。

    “没错。”顾筝也承认了,“她运气太好,逃过了一劫,否则我必不留她。”

    砰!

    何钰陡然站起来,撞到了桌上的棋盘,里头的棋子震了震,撞在一起,响起清脆的玉声。

    “做都做了,你不说没人知道,为什么要告诉我?”

    第257章 栽赃嫁祸

    顾筝坐在对面,脸色如常,挑挑眉,平淡道,“你不知道?”

    何钰自然知道,只不过他现在气的丧失理智,有点怀疑自己的判断力,但是细细想来,皇上的目的可能就是这个。

    说出来叫他气的丧失理智,做一些冲动的事,譬如当场没忍住,对皇上下手,亦或者回去之后因为恨,匆匆想个对策,就急着弄死皇上,结果反被皇上弄死。

    来之前皇上是知道他想暂时避开,跑去西北赈灾,不给皇上下手的机会,但是皇上心急,将过去说出来,何钰肯定就不想再离开。

    他要找机会报仇,跑那么远,肯定是没有机会的。

    相对的,他跑那么远,皇上也没机会对他下手,所以想个法子,叫他自己主动留下来。

    “皇上老谋深算,微臣自愧不如,佩服。”顾筝确实厉害,但是他有一个缺点,他从来不表面做一些坏事,譬如当场找个理由弄死何钰,亦或者打发顾晏生,他非要暗搓搓的将人弄死,做一些表面功夫。

    表面留牌坊,暗地里坏事作尽,虚伪,伪善,许是太在意大家的看法,亦或者想收买人心,如果君王是个滥杀的人,随便找个理由弄死大臣,以后谁还敢跟他?

    但何钰觉得还有其它原因。

    “皇上,微臣早就听说皇上文成武德,尤其是一手剑法,练的炉火纯青,出神入化,微臣斗胆,想向皇上讨教两招。”何钰做了一揖。

    皇上嘴角勾起,“既然何丞相有这个雅兴,朕奉陪便是。”

    “多谢皇上成全。”何钰做了个‘请’的手势,“请皇上移驾练武场。”

    皇上撩起衣摆,在前开路,何钰紧跟其后,俩人一前一后到了练武场,秉退下人,单独练武。

    “皇上,练武受伤乃家常便饭之事,请皇上务必不要手下留情。”何钰挑了一把稍稍趁手的剑,颠了颠握在手里。

    他还是太年轻,实在忍不住心中怒火,攻了心似的,在他胸中燃烧。

    这股气不出不行,既然已经撕破了面皮,也管不了三七二十一,先打一顿再说。

    “何丞相也是。”皇上笑意越发的深。

    他已经不是原来那个胆小鬼,缩在何文斐身后,何文斐不在,他依旧过的逍遥自在。

    都说人老成精,许是真的老了,满朝文武论心机没几个比得上他。

    何钰打的什么主意他也知道,不过是以为他的手还没好,暂时改练了左手,自然比不上原来的右手。

    他猜的没错,那手确实没好,顾筝甚至有些后悔,没有早些改练左手,如果早些改练左手,说不定就能提前摆脱那人。

    可惜他优柔寡断,着实拖了些时间,等反应过来,早已经不惑之年,学东西没以前那么快,但是对付何钰也够了,他比何钰多活了一倍的岁数,吃了盐比何钰走的路还多。

    功夫功夫,很多时候不是靠死练,是靠经验,技巧。

    俩人各自选好了剑,一个在左,一个在右,选好了位置,何钰客气了一些,“微臣是晚辈,皇上先请。”

    “哪有晚辈让长辈的说法,你先吧。”顾筝也客气了一下。

    何钰哪管他是真心实意,还是随口一说,反正让到他这儿,他就不会放过这个机会,非常没有风度的冲了过去,与顾筝打成一片。

    俩人的剑法一个偏激,一个沉稳,一个宛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一个宛如青山绿水,不动如山。

    何钰是新起之秀,皇上是前辈高人,有优点,自然也都有缺陷,何钰吃亏在经验不足,力气不够,皇上吃亏在左手不太灵活,细细一较量,发现力气也不如他似的,后劲不足。

    何钰发现了这一细节,强杠过去,下手狠辣,丝毫没留手,有多少劲使多少劲。

    他越打越心惊,越打越有一种处处受挫的感觉,每一招都被皇上完美拆开,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油然而生。

    皇上的剑法他好像在哪见过,而且十分熟悉的样子。

    到底在哪见过?何钰一时竟没想起来。

    他只是略微出神的功夫,手上的剑险些被皇上挑开,何钰连忙换手继续打。

    他虽然不是左撇子,可他左右手都能使剑,当然左手还是没有右手灵活,顶个一时也够了。

    就像拎东西似的,左手拎累了换右手拎,平常人只单手持剑,一只手累了,效率下降,但是另一只手不中用,一换手就要嗝屁。

    生死之间很多人宁愿累着一只手,也要护住小命,何钰完全没有那个担忧,他就是左手累了使右手,右手累了再换回来,如此反复。

    他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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