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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之子-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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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钰跟着喝了一杯,赞道,“将军真乃性情中人。”

    “小公子也比我想的年轻有为。”

    俩人又互相吹捧了几句,都把刚才插刀的事忘了,既往不咎一句不提,一直到宴会开始都没能再说上话。

    宴会的位子是分开的,何钰与父亲坐一个长桌,对面是他的姥爷太师。

    太师不待见父亲,一直与旁边的同僚说话,偶尔大笑几声,就是不往这边看。

    酒过半巡,皇上亲自下来与众人敬酒,还安排了人比武,让年轻一代一个接着一个上擂台,封了不少打赢的才俊,看的许多人蠢蠢欲动,恨不能年轻十岁。

    何钰没去,一直端端正正的坐在凳子上,偶尔有人上前给父亲敬酒,会顺便夸夸他,无外乎少年老成之类的,熟一点的便胡扯一通,说是自家儿子猴的跟什么似的,也就何钰能坐的住。

    其实何钰也要坐不住了,他觉得会发生的事一直没发生,这心里总没个着落,担心。

    但今晚出乎意料,萧琅居然没提翻案的事,何钰没觉得轻松,反而提起了气。

    这厮又玩什么花样?

    还是回来的太急,没听说二皇子的事?

    应该不会,他选在这时候回来,肯定就是为了二皇子。

    这家伙想暗查。

    他刚打了胜仗,提一两个要求不算过份,无论怎么折腾,皇上都会依他,翻案是妥妥的,不过为了避嫌,最多安排王爷和刑部的人彻查,怕就怕碍于他的情面被收买,到时候与他亲自查也没什么两样。

    他比顾晏生大了一轮,顾晏生再怎么厉害也斗不过他,再加上暗查防不胜防,顾晏生只怕有危险。

    何钰突然站起来,“父亲,姐姐身子亏损,昨个我出宫前还晕了一次,我有些不放心她,想去看看。”

    这借口用了数次,屡试不爽。

    何文斐淡淡瞥了他一眼,那一眼宛如读心,瞬间洞穿了他所有的念头,“去吧。”

    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这是好事,没必要阻止。

    何钰行了一礼后离开。

    他现在还小,皇后若是想,可接他进宫住几日,再大一些便不行了,男女有别。

    趁着还能在宫中多待一段时间,赶紧把顾晏生的事敲定下来。

    这种大型宴会不允许带小厮随从,就连何钰都是破例进来的,所以走的时候他是一个人走的。

    御花园他很熟,也没少来,平日里都是元宝带路,今日元宝不在,竟有些摸不着方向。

    何钰前脚刚踏进梅花林中,后脚就被人叫住。

    “钰儿,姥爷想你了,想接你回家住几日。”

    是他的表哥安清风。

    坏了,怎么刚好赶上了。

    何钰假装没听见,加快脚步继续赶路,他悄悄回头看了一眼,再抬头时陡然撞进一个人的怀里。

    “怎么了?姥爷现在请不动你了?”

    太师双手背在身后,淡然立在何钰面前。

    何钰脸上勉强挤出一抹笑,“姥爷说笑了,我方才想事情,没听见。”

    “哦。”太师来了兴趣,“想什么?方才你与萧大将军说得那事?”

    方才宴会还没开始,大家随意坐着,何钰与父亲还有几个朝中大臣坐一个桌子,太师与昔日好友就在邻桌,何钰说的话他那边全听了进去。

    表面看来他正与人聊的起劲,实际上竖起耳朵听何钰那边的动静。

    “那件事是你干的吧。”太师眉头紧皱,“小小年纪不学好,尽与你父亲狼狈为奸。”

    他与丞相一向不对付,说话也甚是不客气。

    “你说说你,胆儿怎么这么肥?连大将军都敢诬陷。”

    萧琅现在是皇上跟前的红人,何钰还未成长起来,硬碰硬肯定要吃亏。

    “看来把你交给丞相不是明智的选择。”太师撸着山羊胡道,“从今天开始跟我回去种菜,什么时候种满了一亩地,什么时候再送你回来。”

    太师一直觉得这世上没有种田解决不了的问题,如果有,那一定是种的少了,种个一年两年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第40章 拗不过去

    “嘶!”何钰捂着手臂痛呼,“昨日练剑不小心伤了自己,恐怕不能与姥爷一道种地了。”

    他这伤是实实在在的,就是怕被人检查,父亲做事一向谨慎,要演就演全套的,一丝机会都不会给别人留。

    何钰掀开衣物,露出手臂上的伤。

    他今早练了两个时辰的剑,那伤长时间折腾,大量嫣红的血透过纱布映出来,煞是可恐。

    太师有些心疼,“姓何的是怎么照顾儿子的?这么重的伤还带你一起出来。”他话锋一转,庆幸道,“幸好我那有专治外伤的圣药,保证连疤都不会留。”

    语气是满满的自傲。

    何钰皱眉,“姥爷,我这个样子种不了地。”

    姥爷露出和蔼的笑,“不怕,姥爷允许你一只手种。”

    姜还是老的辣,太师年龄比何文斐还大,还治不了何钰?

    “姥爷,您知道我为什么走这条路吗?”一招不行,何钰又换了一招,“姐姐近日身体欠佳,钰儿甚是担忧,特向父亲请愿,过来看看她。”

    “那你不用担心了,我们来之前看过她,能吃能睡,现下好的很。”太师彻底将他的路堵死。

    “哎呀。”何钰又来一招,“肚子突然疼起来了,不行了,我憋不住了,姥爷再见,有话等我回来再说。”

    何钰瞧准了方向,前面有他姥爷,后面有他表哥,左右两边都没人,他选了左边,拔腿就跑,冷不防前头突然有人从树上跳下来。

    “钰儿闹肚子啊,那正好,我也闹肚子,不如咱俩结伴而行?”他二表哥安清云悠然道。

    何钰直起腰,“突然又不闹了。”

    他还在做着挣扎,“啊,我想起来了,今日还约了公主赏花,公主金枝玉叶,我可不能让她白等。”

    说着就要往回走,身后突然有人说话,“钰儿现在本事越来越大了,连公主都能随意约出,不过我可听说了,公主今日与其母为陛下祈福去了,钰儿好好想想,是不是记错了日子?”

    大表哥安清竹挡在他后面。

    何钰幽幽叹口气,“姥爷,陛下说了,一人只能带一个家眷,你这可犯规了,居然带了仨。”

    带一个家眷的意思是说,把家里最出彩的那个带上,其余就不用管了。

    一个家族精力有限,培养出一个出彩的已是十分难得,而且皇上既然要人效力,自然是要最好的,大家心里明镜似的,也都照做,谁料出了他姥爷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

    “姥爷是皇上的老师,多带两个人难道皇上还有意见?”太师不要脸道。

    皇上当然不敢有意见,也就多两双筷子,挤出两个位子而已,太师非要带,他还能薄了太师的面子不成?

    “再说了,你大表哥和二表哥都有官职,不用我带,自己也能来。”

    胡说,虽然有官职,但还没到那个地步,这种大宴须得朝廷三品以上大官,他几个表哥还年轻,暂时达不到,要没有姥爷带着,还真不敢来。

    毕竟左边是自己的上司,右边是上司的对头,压力太大,来了还被人说不懂规矩,就为了吃一顿饭,不值当。

    姥爷打的好算盘,将人全都叫上,凑的这么齐,就是来堵他的。

    何钰心中悲愤,天欲亡我啊。

    “快走吧,你姥姥早就想你了,每日念叨着让你搬回去住几日,你个不孝外孙,也不琢磨着主动过来瞧瞧姥姥。”太师细细数落他的不是。

    “整日胡作非为,叫我这把老骨头颠着心,上上下下不得安宁。”

    太师有许多个儿子,女儿没几个,最疼爱的还是安语嫣,安语嫣又嫁给了个不省心的,更让他操心。

    昨夜睡的好好的,突然做了噩梦,梦见他的外孙因为跟何文斐那个杀千刀的做坏事,结果被人砍死了,这可吓坏了他,连忙跑过来看看外孙死没死?

    结果正巧赶上何钰出宫办事,堵了个空,何钰一出去,他这眼皮就跳的厉害,有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这小子又闯祸了。

    何钰是他的亲外孙,他不担心谁担心?

    “姥爷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还在玩泥巴,你几个舅爷插秧都插不过我,你倒好,才多大一点就要玩政事。”

    太师与丞相的教育方式大为不同。

    他爹的教育是不管,任由何钰自己兜着,若是何钰做了什么事自己兜不住,挨了皮肉之苦也是他活该。

    譬如何钰在宫中意外瞧见顾晏生杀顾晏殊的事,说不得便要受牵连,但他父亲不会帮他,除非他快死了,或者实在解决不了才会出手相助。

    太师的教育是护短,在何钰还没成长之前将他护在自己的羽翼下,等他什么时候能飞了,再放他出去。

    这样一来对于孩子来说固然好,但是成长的也慢。

    如果何钰是一只鹰,他爹在他出生没多久时便啄断他的翅膀,将他丢下悬崖,让他自己奋力挣扎。

    太师是想等他翅膀长好了再送出去,可鹰就是鹰,鹰在小时候自愈力极强,只要忍着翅膀断了的痛苦拼尽全力向前飞,那伤就会痊愈,而且长出更长更大更适合飞翔的翅膀,比家养的看到的天空更高。

    若要选的话何钰选第一种,他父亲的教育,小时候受的苦是为了让他以后走的路更远。

    每当他心生不满的时候看看另外两个智障瞬间觉得心满意足。

    没有什么比父亲的教育更适合他。

    否则那日落水他便死了,争不过那个水性杨花的女子,那女子再怎么说也是成年人,结果却被十二岁的他斗赢了,这就是区别。

    何钰望着天,心中有些担忧。

    他没能脱身,消息自然也传不出去,但是换句话说,顾晏生一定知道出事了。

    他离开前曾与顾晏生说过,去帮他试探萧琅,现下没有回去,肯定有问题,顾晏生那么聪明,一定知道该怎么做。

    第41章 晏生记事

    顾晏生做了个噩梦,梦见他小时候。

    那时候他还没被打入冷宫,是皇上最宠爱的儿子,大概因为从小过目不忘,且直来直去,每次说话都一针见血,深受皇上喜爱,觉得他特殊,但也因此得罪了许多人。

    他每次回来身上都是青痕,起初母妃没有注意,以为是小孩子玩闹磕着碰着,谁知后来越来越多,地方也从身上转移到了脸上。

    身上磕青了还能理解,脸上是怎么磕的?

    有一天她跟在顾晏生身后,亲眼目睹了顾晏生被人欺负,但顾晏生天生内敛,被打了也不说,就那么鼻青脸肿的回来,还故意掩盖伤害,不让她知道。

    母妃伤心坏了,搂着他哭的梨花带雨。

    顾晏生第一次无措,问她怎么了?

    她指着心口说,疼。

    她说,曾经母妃也是叱咤风云的苗疆圣女,许多人怕她惧她,任命于她,她一句话便能让人生,要人死,她怎么能护不住自己的儿子?

    她怎么能让自己的儿子被人欺负?

    她在雨中告诉他,“母妃教你一种本领,叫你以后只能欺负别人,不能被人欺负。”

    她嫁入宫中为妃,曾经答应过那个人再也不沾蛊毒,但她破了例,想将儿子培养成万中无一的毒王,虽然失败了,可顾晏生也不是没有得到好处。

    他常年浸泡在药材中,身体如玉一般,本就是最好的补药,也是最毒的毒药,一念害人,一念救人,端看他怎么做。

    轰!

    深冬的天气多变,中午还好好的,出了大太阳,晚上便下起了雨,打起了雷,仿佛劈到家门口似的,将顾晏生整个惊醒。

    窗户开着,雨水从外面飘进来,冷风呼呼的刮,顾晏生爬起来,将窗户关上,想了想拿出铲子冒雨去院里抛土。

    他要将母妃埋了。

    入土为安,死者方得安息,生者方觉心安。

    母妃也是个可怜人,她说自己从小就是孤儿,后来和上百个孤儿一起试毒,人越来越少,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她一个。

    没有人敢跟她说话,也没有人靠近她,他们叫她圣女。

    人们敬她怕她,只会在用毒用蛊的时候想起她,她一直独来独往,很寂寞。

    许是太孤单了,有一天她突然发现体内住了另一个人,那个人陪她聊天,说话,跟她对着干。

    她学蛊学毒,那个人就学医学术,她伤人害人,那个人就救人治人,再有一天,她捡回来一个人,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不怕她,不惧她,还给她送东西做饭,其实做的很难吃,但她还是喜欢,他还问她要不要出去?

    你放弃恩怨江湖,我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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