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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让雪化成相思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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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清朝的初始生活
神秘白衣人
话说公元2008年元月,冬天,全国各地迎来了一场很大的雪,白雪像柳絮般飘了好些天。长江边的武汉也下了好多年没有过的大雪,这天终于放晴的日子是个周末,太阳晒到屁股上,放寒假在家的杜晓波仍然睡的像只死猪般。
“晓波,晓波,起床啦。我要出去了,快点起来。”杜晓波的姐姐杜雨琳在门外拼命的敲杜晓波的房门,敲得咚咚作响。
杜晓波从被窝里探出头,朝门口大吼一声,“吵死了。”说完一个翻身继续昏昏睡去。再醒来时家里寂静的没有一点声音,杜晓波迷糊湖的从温暖的被窝里钻出来,刷牙洗脸忙了一阵,打开冰箱看了看,“这是什么父母和姐姐阿,什么吃的都没有。”
杜晓波的父母刚结婚时家里很穷,后来杜父为了给妻儿过上好日子,从单位辞职下海,这些年的努力白手起家在汉正街摆摊到开了一个服装厂。甜蜜的日子里,杜父没忘杜妈妈这些年吃的苦,啥不良嗜好都没有,每年带着杜妈妈全国各地世界各地飞来飞去,度假旅游,小日子过得不要太爽奥。
杜雨琳,比杜晓波大两岁。按说杜晓波是个超生的儿子,不该出世的。可杜雨琳打小身子不好,一周岁时就做了心脏手术。杜爸爸和杜妈妈也不知道宝贝女儿能否平安长大,听人说再生个以后好照顾她,反正国家政策也允许,于是就生下了杜晓波,指望杜晓波照顾杜雨琳的下半辈子。可谁知,自打杜晓波生下来后,这杜雨琳的心脏病竟然渐渐好了,刚大学毕业半年,在杜爸爸的厂里做了会计,高兴就上班,不高兴就出去玩。
杜晓波失望的关上冰箱,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照在皑皑白雪上,一种雀跃的心情跃然而出。出去走走,再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杜晓波是个行动派,想到就做到。
走在沙沙作响的白雪上,看着被白雪洗礼干净透彻的天空,刺眼的阳光照在身上有点微微的暖意,路边许多人在铲雪,悠闲的杜晓波反到成了个罪人般的引来他人的侧目,搞得杜晓波一肚子不乐意,只好往那人少的地方走去。
来到街心公园里,平时热闹沸腾的公园没有一个人,除了隔了些距离的马路上传来阵阵汽车鸣笛声能让杜晓波感觉到这是白天外,公园里只剩下安静,安静的让杜晓波莫来由的一阵寒冷。
打了个颤颤,杜晓波吸了吸鼻子,带着手套的手搓了搓冻红了的脸,无意识的四处张望。忽然,飘飘白衣落入眼帘。天啊,一个穿着白衣的女子正坐在公园的长椅上,低头沉思。白衣和白雪连成一片,若不是仔细看,很难分辨出来。杜晓波觉得好奇怪啊,慢慢走近了些。
这女子,这衣服!
杜晓波停下了脚步,直勾勾的看着慢慢抬头的女子。一双水汪汪的大眼,正哀怨的看着杜晓波,那副幽怨的神情,仿若远古时代守望情郎的痴女,眼神迷离,幽幽地低缓吟唱,空灵而飘渺的声音在雪地上久久萦回,这忧愁看得人心儿都要碎了。这一袭白衣,宽大的袖口,宽大的裙摆,腰间系着紧紧地,尽显婀娜小蛮腰。白衣胜雪,青丝如瀑,长发随意挽着,松松的别有一番韵味。这…。不是电视上放的古代女人吗?
杜晓波惊怵的回头看了一眼,就是街心公园没错阿,远处汽车仍在奔跑着,人们正在行走着,还有那铲雪的人,都是很正常的嘛。再回头看时,白色的强光一闪,那个白衣女子竟然不见了。做梦了吗?杜晓波揉了揉眼,没眼花,所有的场景都和刚才一样,只少了那个白衣女子。杜晓波走到白衣女子坐过的地方,低头看去,椅子上有一滴泪水汪成的清泉,水面有点微动反射明媚的阳光刺眼夺目。
杜晓波探头往水里看去,吓了一跳,往后倒退了几步。白衣女子的面容正在水里对着他微笑,虽没看清长什么样,却足够惊得杜晓波直呼,太美了!仙女姐姐阿!
杜晓波咽了口气,再深深呼出去,鼓足勇气上前再次看去,水中,她正在向杜晓波微笑。好美、好柔的微笑,仿佛要将杜晓波靡死在她的微笑里。
可是,这么迷人的微笑,为何会带着莹莹泪光?笑仍止不住那眼神的凄迷。看着她的眼睛,有股力量在向杜晓波袭来。渐渐的,失去了知觉。。。。。。
“少爷,您醒了?”当杜晓波醒来后,迎接他的是一声清脆可人的甜甜的声音,还没从惊怵中回过神来的杜晓波转头看去,一个穿着深蓝色汉服的女子,头上梳着两个发髻,脑后还披着些头发。之所以知道是汉服,是因为杜雨琳和她打小一起长大的蓝星都迷上了汉服,在网上定购了一套后,没事就在家穿着臭美个不停。
“你是谁?”杜晓波阴沉的问了一声,不是他想阴沉,而是他觉得自己的阴沉或许才能压得住不知是人还是鬼的女子。
“少爷,奴婢是莲月啊。您不认识奴婢了?您昏迷了一天一夜,奴婢这就禀夫人去。”说完,转身就走。婀娜多姿的身段,裙摆在转身离去时扬起一个弧度又落下,好美!
杜晓波盯着她的背影呆住了,再低头看看自己,白衣白裤,也是电视上的式样,都是奇怪的穿法。
MY GOD!难道我死了?杜晓波摸摸心脏,怦怦在跳动着。看看四周,全是木椅木桌,全都是古代的家具。“真是奇了怪了,我怎么跑到这里来了。难道是在拍戏?哈哈哈,想我杜晓波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终于被星探发现拉。看来,想不出名都难了。”
得意地笑过后杜晓波突然想起,怎么都出场这么长时间了,那个什么导演、剧务啥的一个也没出现,围观的人群也没有?偷拍?恐怖!赶紧走,我要回去,万一被我其他的mm发现我跟这个什么月的亲热镜头,还不死定拉。
跑到门口,杜晓波刚拉开古色古香的木门,正跨出左脚,“祯儿,你可醒了。娘都急死了。”话落,一个身着宝蓝色汉服的古装中年妇人急冲冲的来到门前一把抱住杜晓波。
杜晓波一时不知无何作答;只见那妇人满眼疼爱; 〃祯儿;下次不许你再去后山狩猎; 知道吗?你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了;大夫也瞧不出倪端来;可急死为娘了。〃
娘?这是哪门子怪事哦?难不成电视里的时空隧道出现了?有点刺激阿~~。杜晓波转了转眼珠子,看着中年妇人,脸上风韵犹存想必年轻时必定貌美如花。
“那个…那个…。娘…啊,您不用担心,我这不好好的?那个,您有没有见过一个穿白衣的女子,很漂亮!”
“白衣女子?”妇人的脸色顿时煞白,喃喃道:“难道,难道,她…又来了?”
“谁来了啊?”杜晓波不解地问。
“孩子,你爹去得早,这些年就咱娘儿俩相依为命。这事娘瞒了你好多年,本打算待你再大一些告诉你,可现在看来不得不说了。你爹年轻的时候……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女人。不,应该是狐仙。后来南山的上乙道长救了你爹,你爹也不知怎得了,刺了狐仙一刀。那之后你爹一直郁郁寡欢,不然也不会那么早的离开我们,离开这个家阿。”妇人流下了一行泪。可怜见的,丈夫爱上非人类!
杜晓波脑子里一片糊涂,不知说什么话才适合。
突然之间,屋外刮起了大风,天空倏的暗了下来,布满了浓浓的乌云,墨色压顶。
“她来了!”妇人惊叫道。huhu,狐仙来了,太刺激了!杜晓波异常兴奋,“如果我真是穿越时空了,这趟没有白来。且看我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的杜晓波来“大开杀戒”吧,看看狐仙怎样被我收服在我的魔掌之下,哈哈哈!”
众人异样的眼光看着杜晓波,他才知道得意的笑出了声,“嘿嘿!”杜晓波尴尬的挠了挠头。此时,黑暗的天空突然一个霹雳闪出,一道雪白刺眼的亮光刺在院落里。
一个白衣飘飘的女子正从天而降,长发飘飘衣袂飘飘。刺目的光照的她的脸雪白,风吹得她如灵动的仙子,阿…不,灵动的狐仙。杜晓波放眼看去,丫的,这不正是那坐在公园里满眼哀怨突然不见的女子吗?这不正是因她才让我追随到这不知名的时空,不知名的地方的女子吗?
白衣女子向杜晓波走来。不…严格的说来是飘过来,飞过来。还是那双哀怨的眼神,让人怜爱不已。。。。。。。
在杜晓波还没意识到的时候,她就已经到了眼前,真的只是眨眼间。黑色的如丝缎般的长发轻轻迎风飞扬,黑白分明的眸子定定的看着杜晓波。
不!也许看的并不是杜晓波,而是那个所谓的老爹。想到这一点,淡淡悲伤的感情似有似无的一丝丝沁入杜晓波的心中。这时,她的嘴角仿佛扬起一丝嘲讽的笑意,轻轻抬起右手,白色的水袖在杜晓波眼前轻轻一挥,随即她的身形消失不见,杜晓波的神智又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晓波,晓波,快醒醒,放学拉!”杜晓波的死党胖子拍醒了晓波,闪着一张肥肥的笑脸凑到晓波跟前,“做什么春梦了?趴在桌上睡觉也能胡言乱语。”
晓波愕然,“我说什么了?”皱眉问胖子。胖子神秘兮兮的看了身后,同学们都走远了,仍是很小声地说:“你在喊仙女姐姐,狐仙!”晓波心惊了一下,看都不看胖子,拿起衣服便向教室外走去。胖子在身后大叫:“喂,说来听听嘛。”
晓波一个急步奔跑起来,甩开胖子往公交车站跑去。赶紧回家吧,这个梦做得太离奇了,跟真的似的。晓波看了下手机上的时间,公园2007年11月28日,可刚才明明是从家里出来的啊?而且已经是2008年1月份了,怎么时间又倒回去了?估计说出来,打死100个都不会有1个会相信。
还没走到公交车站就看到公交车已经起步,明知没什么希望,晓波还是一边大叫着“师傅!等一下!”一边拔足狂奔。
公交车竟然奇迹般地停了下来,从车窗里伸出一个脑袋,对着晓波大叫:“晓波!快点!”是蓝星,她从车窗外看到晓波,及时让司机停了车。
晓波气喘吁吁地上了公交车,车上人很多,好不容易才挤到蓝星旁边。
“刚放学?”她笑嘻嘻地望着晓波说。
“嗯。”晓波有点发窘,自从上了高中,蓝星的笑脸总让他觉得太过耀眼无法直视,晓波知道自己是喜欢上蓝星了,但这丫头从来都没察觉,因为蓝星比晓波大一岁,跟雨琳又是打小的好朋友,在她眼里只当晓波是弟弟。
晓波正想再往蓝星身边挪近点,却突然被一双有力的手从后面拦腰抱住,晓波惊诧地回头,对上了一双深邃的黑眸,那美丽的眸子似曾相识。
眸子的主人是个高晓波一头的男孩,留着半长的碎发,容貌对一个男孩而言似乎漂亮得过头。此刻他的黑眸正蓄满怒气。
“喂!干嘛啊你?!” 晓波略微提高音量,惊多过怒。
“不可以!”男孩把头垂到晓波耳边,压低声音狠狠地说:“我不准你喜欢别的人,你说过只喜欢我一个的,你说过生生世世与我相守的!”
晓波一下子懞了,怎么回事?遇上神经病了?!“喂,你快……放手……神经病啊你!” 晓波努力去掰他紧扣在他腰上的手,不知为何竟因怕被蓝星发现而不敢大声。
“我不会放手的!”这男孩倔强地说,眼中闪着狂热的光,他那美丽的脸蛋虽然有点扭曲,却更加神采奕奕了。
“你说过要生生世世与我相守,就算这一世我们都身为男子,你也绝对要履行你的诺言!”这一刻,那让晓波疑惑不解又恋恋不忘的哀怨忧郁眼神出现在这男孩的黑眸里。
“你们在干吗?”抬头看见蓝星不可思议的望着他们。
“哦,那个,我们,他认错人了,认错人了。” 晓波支支吾吾不知说什么好。感觉车上安静了很多,转头看去,周围不少人都看着他们,有嘲笑的,有不可思议的,有理解的。MD,这年头,同志行为竟然也有人理解。
“喂,你放手拉,再不放我揍你!”无奈之下晓波低声对男孩说道。
“不,你是我的,我放手你就会不见了。”男孩大叫了起来。
狂晕,车上所有人都看向了他们,晓波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上帝啊,老天啊,佛祖阿,耶稣阿,谁来救救我!
“阿,车子车子!”正在晓波不知所措间,有人大叫了起来,紧接着就听见“碰”的一声,车上所有人拥挤到一起,在晓波昏迷前唯一清醒地认识到…。撞车了。
初识陈老汉
天刚刚透了一点微亮,陈老汉和陈大婶就起床开始磨豆腐。黄黄的豆子泡在装满水的木桶里,用瓢从木桶里挖起倒入石磨中。
瞬间,从石磨里流出那奶白的豆渣和浆,再倒进白纱布做成的大兜里不停的摇晃后,过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