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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乐诗朗诵。”
他朝蓝星点头,蓝星轻抚琴弦,一首悠扬的曲子缓缓想起,《雨的印记》。在音乐声中缓走两步,高昂着那骄傲,睥睨大地。
指尖垂露
风声伴奏 雨丝陪舞
浣熊 走了一圈猫步
遁入后台留下一行
湿漉漉的脚印悄与谁诉
天空不认输散了云
依然 湛蓝追海只有太阳
还睡眼惺忪 迷离如暮
水流冲出牢笼手腕轻拂
漫溢手心的纹路指尖生长出
琥珀般晶莹透亮的露珠
远方不甘寂寞的榴莲紧随风的脚步
洒一路芬香 急于逃脱的味蕾
一下一下敲击破败的窗户
空巢谁人入驻
午夜歌声嘹亮用一个音符
一点一点劫掠肺腑。。。。。。
吟罢,她望着他笑了,却掩饰不了那些许的哀愁。他望着她笑了,笑着忍住晶晶的泪花。配乐诗朗诵原来如此清新淡雅,像一朵盛开的茉莉花让人清心。
“好,打赏!”康熙大声喝道,惊醒了帐篷里所有在发呆的人,回过神来后爱热闹的十爷忙跳到蓝星跟前,咋唬着:“十四弟,你念的真好。蓝星,这首曲子可真好听。”
一语惊醒梦中人!
蓝星被叫到康熙跟前,垂首跪在他跟前这才有点后悔了,似乎刚才不该答应晓波的要求,这一任性有可能会害了晓波和她自己。
怎么办呢?肠子开始打结了。
“回皇上,奴婢坐在琴旁边就知道奴婢会弹琴。”
“回皇上,十四爷无意间听奴婢吟过这种诗,觉得不错便跟奴婢学过。”
“回皇上,奴婢…。会唱。”
蓝星一连串的问题回答后,被起哄的众人和康熙的不怒自威的气势压倒,坐到古筝旁。她心里默默盘念,这老康,想打就打,想罚就罚,想赏就赏,还想唱就让我唱。。。美丽的眼珠子转了转,哼!唱就唱!
月色正朦胧
与清风把酒相送
太多的诗颂
醉生梦死也空
和你醉后缠绵
你曾记得
乱了分寸的心动
怎么只有这首歌
会让你轻声合
醉清风
………………………………………。。
宛如山泉般流畅的音色淳厚优美,悠扬悦耳,超脱于尘世之外的天籁之音干净清澈。弹琴唱曲之人如落入人间的仙子,缥缥缈缈的清艳如春风拂过心头,醉人心!如此美妙的歌声,如此美妙的琴声,停歇了余音仍在绕阿绕,绕的心头跳动停不下来。
她开始唱这首歌时,晓波就一直盯着康熙的面色看,生怕他老人家一个不高兴,大喝一声,“拖下去斩了。”他实在搞不懂蓝星为何会选这首歌,可他知道蓝星应该是心里憋着一股气想发泄出来。
每次,这个温柔的姑娘,惹毛了她,脾气不是一般的拧!
“皇阿玛,这首歌是称赞大清的,因为大清在您的治理下,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在这样的一个大环境下生活的大清子民们,无法表达对您的敬仰,没有机会仰视您尊贵的龙颜。因而,有人创作了这首歌,朦胧的月色,缠绵的爱情,都陶醉在大清的风中。”
众人还没有回过神来时,晓波已经跪在康熙跟前大肆渲染。
谁说十四爷傻了?谁说十四爷变得不会说话呆呆的了?瞧人这番话说得,马屁拍的十足。
康熙爷沉思的心回过来看着儿子,笑意渐渐浮上他的嘴角。抬眼看蓝星的目光,深邃的睿智里迅速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
“赏!”
蓝星起身跪下谢隆恩,起身退到十四爷身后,低垂头不管身旁人追逐她的猎艳。康熙又道:“老十四,你跟蓝星丫头明儿个仍在这里来一场辩论赛。”
老天啊,还要来吗?再来真的会死人的!
蓝星一夜都没睡好,第二天肿着眼睛起床到了晓波这里,刚进帐篷时见十爷跟晓波坐在桌子旁吃饭呢。“十爷、十四爷,早!”蓝星打了个招呼,走到他俩身旁。
晓波说:“蓝星,坐!”
十爷很热情地递给她一个白面饽饽,“给,蓝星,吃,吃饱了才有劲比赛。”
不说还好,一说蓝星就来气。怒视晓波道:“你什么不好说偏偏说辩论,哪怕就说我冒犯你了给打一顿也好啊。”说着,眼睛红了。
“蓝星,你可不能怪十四弟。”十爷好心的解释,“你可不知,板子也是能打死人的,更何况你又得罪了太子,他差个人往死里打,谁都救不了你。”
蓝星手上拿着饽饽,呆呆的看着十爷,真恐怖啊。
“蓝星,我看咱俩还是好好准备一下比赛吧,说不定皇阿玛一高兴,赏个官给你做做。”晓波可是充满了期望的,他想借此跟皇上说将蓝星指婚给他。
十爷道:“蓝星,要不到时咱跟皇阿玛说将你指给八哥做侧福晋?”
“什么?”蓝星睁大眼睛看着他,晓波也惊讶的望着他,嘴巴里还塞的饽饽。
“我瞧的出来,八哥喜欢你,九哥也瞧出来了。”十爷不忘重点强调一句。
“不行!”晓波大叫道,“为何?”十爷不解的问。
“因为,因为…。”晓波还没说出口,蓝星便出声止住他,“十四爷。”她又望着十爷道:“十爷,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没打算嫁人。”
“你一个姑娘家,又忘记了自己家在哪,不嫁人哪行呢?蓝星,你是不是想做嫡福晋?可惜我有嫡福晋啦,要不你再等等,等九哥那个两年之约过去了,你嫁给九哥。”
“扑哧。”蓝星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十爷好可爱的说阿。“十爷,我只想一个人过完这辈子,待十四爷成家了,我去他府上做管家,让他养着我多好。”
十爷哈哈大笑,道:“蓝星,要做管家可以上十爷哪儿啊?你今儿个在我那,明儿个去八哥府上,再去九哥府上,还是老十三府上,这样一家待一年才好呢。”
蓝星惊讶的看着他,无比崇拜的说:“十爷,你这主意太好啦,赶明儿我回去就先去你府上做米虫。”
“米虫?”十爷愣。
“嗯,米虫,就是待在你府上什么都不做只管吃喝的虫子。”
“那没问题,不过你得弹琴给我听。”
蓝星傻笑,十爷还真当真了。
晓波和蓝星一前一后的去康熙的大帐里,进了大帐内,可将这两人吓坏了,比那晚的人还要多,两人面面相觑的对视一眼。
李德全喊道:“皇上,十四阿哥和蓝星来了。”
“嗖”多道目光聚焦过来,蓝星感觉到好似许多针芒在刺她。走到康熙面前跪下请了安后,康熙让他俩去了早已准备好的两张桌子后开始辩论。
晓波拱拱手道:“皇阿玛,今天我们辩论的题目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这场辩论或许并没有答案,但是这比赛比的是过程中赛手的勇气、反应、才学。”
康熙点点头道:“开始吧。”
两人从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开始说起,说得那叫一个激动啊,慷慨陈词旁征博引,帐篷里的人都看呆了,有的人甚至毫不夸张地说是瞧的心惊胆跳,这世上还有这样的比赛?真瞧不出是在比赛还是在争吵。
比赛结束,阵阵雷鸣般的掌声毫不吝啬的给了他俩,就连康熙都忍不住不停的鼓掌,笑着。分别打了赏,他那异样的目光不再是一闪而过,而是久久的停留在蓝星身上。其它的人都带着欣赏、惊艳、担忧的目光瞧着蓝星。
是的,担忧!
康熙三个大些跟蓝星走的近的儿子——四、九、十担忧了,皇阿玛瞧她的眼神有了别的意思!
和九爷过招
晚上,九爷、十爷、十三爷、十四爷带着蓝星在草原上赏月亮,烤肉喝酒。皇上对蓝星有意思,已是个没有公开的秘密。几个人虽然谈笑风生,可心里都好像堵了什么,不敢放肆、开怀大笑。
更没有人敢说:“蓝星,唱个小曲,弹个琴。”除非他不想活了!
“蓝星,喝杯酒,醉了解千愁。”晓波递给她酒,蓝星摇头拒绝。别再添乱子了吧。
“蓝星,给,羊腿!”十三爷心地善良的递过来,蓝星摇头拒绝,没有胃口吃不下。
“蓝星,爷给你说个笑话听。”十爷存心想逗蓝星开心点张口就说:冬卓宴请群臣;为了测试谁对他忠心就在吃饭时把貂禅请了出来(全身涂上了黑色);并吹灭了所有的蜡烛! 过了一会儿点上了所有的灯;董卓发现所有的人手都是黑色的只有吕布和原来一样;于是董卓便赏了吕布。吕布高兴的笑了;露出了黑色的牙齿!~~
九爷和十三爷如十爷初听这笑话时发出爆笑声,蓝星早就知道啦,只淡淡扯了下嘴角。十爷见她仍是不太高兴便挫败的垮下脸。
九爷冷眼看着他们,不停的琢磨,姑娘家若是知道被皇上看中了,不是高兴的要死吗?飞上枝头了嘛。可她,怎么这么烦恼?是真的不愿嫁给皇阿玛还是故意做给大家看?爷真怀疑这世上有人不想嫁给皇上。
九爷一直默默地喝酒,看着伤痛的蓝星,夜色下的她,虽然坐在火堆旁,可仍看不清那美丽的长睫毛下的清澈碧泉是什么色彩。
她总低着头,偶尔抬眼时飞快的瞄过他人脸庞,又飞快地再俯首。只那蝶翅般的美丽不时的飞舞。她的哀怨和愁眉不展,不似假的!她浑身散发出来的无助凄凉,让九爷有个…抱着她的冲动。
她对他冷眼相对、恶作剧的嘲弄、莞尔的笑、毫无芥蒂的相处,一一闪过九爷心头。被自己想要抱她的冲动给吓了一跳,慌张的别开脸然后稍稍挪了个位置离蓝星远些。
晓波问十三爷白狐在哪里猎的,十三告诉他是九哥发现的。晓波一个转身看九爷,吓得正在胡思乱想的九爷那双桃花眼眼皮重重眨了几下后,看着他。
娘诶,男人受惊吓的眼神竟然可以这么楚楚动人?
看着九爷魅惑众生的媚眼,差点没控制住拿笔给画下来。绝对上好的手绘参照物!“九哥,你怎么发现那个洞穴的?”
九爷很快恢复正常道:“去年我追一头鹿时经过那里,看到一只白狐钻进去,我在那等了好长时间,也没看到白狐的踪影。没想到今年真给十三弟逮着了。”
“九哥,一共几只?”
“啊?你还想要?”
“我想去洞穴那里看看”
“十四弟,你可要带我一起去。”十爷一旁嚷着。
晓波看了他一眼,点头同意,他身手好,带着安全。
九爷轻轻说:“我也去吧。”
晓波仍点头同意,多一人好办事。
“我也去!”蓝星清脆的声音响亮地响起,晓波回头看她,更点头同意。本来就要带你去,万一有个灵力,咱俩好一起走。
九爷和十爷皱眉了,“十四弟,可她不会骑马啊?”十爷很善良的提出问题来解决。
“没关系,我带她。”十四爷很坚定。
“你?”十爷很怀疑,“你刚学会骑马,两个人共骑一匹,只怕你还不好控制。”
“十哥,你骑射好,要不你带她?”晓波觉得也是,毕竟他对马没有他们熟,可千万别在关键时刻再摔下马就麻烦了。
十爷的头直摇,“不行,不行。蓝星啊,不是十爷我不想带你,你瞧瞧,十爷我这身板,恨不得一人骑两匹才好,我怕挤了你。”
蓝星被他逗乐了,十爷高兴的咧嘴笑,看了眼身旁不怎么说话的九弟,“十四弟,十三弟跟你一样,太小带个人不方便。让九哥带,九哥马术自然不差,关键是九哥不像我这身板这么魁梧。”
晓波瞅瞅他九哥,确实比十爷苗条许多,还很英姿挺拔。
于是他们商定后日一早便去。
九爷喝多了,醉醺醺的想吐。
十爷嚷着:“九哥,平日酒量大的很,今儿还没喝就倒了?弟弟瞧着你像耍诈!醒醒,九哥!”十爷摇着九爷的肩膀,可怜的九爷那张醉酒的红色脸,被摇得快要吐出胃里的不适。
“十哥,别喊他,让他回去休息吧。”晓波知道醉酒的难受,喊了路安过来扶他回去。
路安从九爷腋下托起九爷,九爷赖着不肯起,嘴里嚷着:“爷…。,爷没醉。…。爷没…呃,…没醉。呃…,不要…不要看到她们。”另外几个爷对视一眼,知他说的是他的女人,晓波便让小曾子跟路安扶九爷去他那里,另外让蓝星回去照顾他。
蓝星不想去,可见晓波和十爷和十三爷都以期待的目光看着她,只好答应了。
回到帐篷里,小曾子回去晓波那儿,路安跑去打水来给九爷清洗,帐篷里便只剩下睡着的九爷和蓝星。
唉,照顾十四爷这些日子,蓝星做的最多就是帮那根长长的“尾巴”编麻花辫子!黑亮的长发拖在半光亮的脑袋上,长长的发丝没有发叉的枯黄,摸在手里很柔很滑。这正要伺候人了,还真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水…!”九爷低喃,蓝星倒了杯茶水过来,坐在九爷身旁扶起他,将水递到他嘴边。
九爷闭着眼睛咕噜的喝了下去,嘴角有些水印,蓝星拿出腰间的手帕替他擦了擦。眼光瞄到九爷这张白净的脸上,不禁细细打量起来。
微挑的媚眼紧闭着,眉头有点锁在一起,仿佛身上有很深的伤痛伸展不开。鼻梁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