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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十四爷,您....您...”春梅结巴的说不出话来了。
晓波头一甩,潇洒的问:“怎么样,爷帅不帅?”春梅没有反应,晓波嘟囔着“怎么跟了蓝星这么久竟然还不能接受新生事物呢?”走了去找蓝星和胤禟。
“九哥,蓝星,出来接客。接客人!”晓波大嚷着跨进屋里,蓝星从里屋冲出来,骂着:“接你个死人头,你....哈哈....哈哈...。”蓝星笑的捂着肚子蹲下去,
胤禟正好走出来,“啊..!”一声闷叫后吓的往后退了一步,“十四弟,你这是什么打扮?”
“帅不帅?”晓波朝胤禟抛了个媚眼,胤禟走到他身边摸着他的衣裳,惊奇道:“这是什么啊?”
蓝星好不容易从地上站起来,让下人都退出去后关上屋门,走到晓波身边,“杜晓波,你犯病了?看你这是什么打扮?我真奇怪你来时怎么没被人当成妖怪围观。”
晓波委屈的看看自己,拍拍衣裳,“蓝星,我不帅吗?”
“帅个....”蓝星停住了,胤禟接着说:“帅个屁!”
“九哥!这可是西服,西服,经久不衰的西服呢。”晓波大叫着。“瞧,西部牛仔帽子,黑色西服,这叫领带,本来想穿皮鞋的,可做不出来,只好拿鹿皮做了皮球鞋。这辫子不好剪,只好留着了。”(大家自行想象吧)
“不伦不类,跟个鬼一样。”蓝星骂道,一伸手揭了他的帽子,从他衣领里揪出那根领带,扯了下,扯得晓波翻个白眼。“这也叫领带,这叫裤带好不好?”
“哈哈...哈哈。”胤禟拍着桌子笑得很没行,晓波从蓝星手里拿过裤带,啊不,领带,塞进衣服领里,一个潇洒的转身坐在桌子旁,严肃而认真的说:“九哥,我想让这身打扮在京城流行起来。”
胤禟止了笑跟蓝星对望一眼,问:“当真?”
晓波点点头,“我要成为京城引领时尚的超级达人。”
“什么叫达人?”胤禟不解的问,晓波正要解释,蓝星喝道:“就是打他头的人。”
“哦,打他的头啊。那我不就是达人了?”胤禟很听话的打了晓波的头,晓波朝他夫妻俩瞪眼,问:“到底合不合作?”
蓝星在他对面坐下,“你想好了?不怕皇上追究?”
“这有什么好追究的,我不过是引领服装潮流罢了,又没带头剪辫子,虽然我很想剪掉。”伸手拽过长辫子在手中把玩,“跟个猪尾巴似的麻烦死了。”
“杜晓波!”胤禟不依了,这可是他爱新觉罗家的标记啊。
你喉你的,杜晓波才不理你呢。
杜晓波拿辫尾扫扫脸,“咱就从戏院开始,跟做衣裳的师傅定好生死契,不得对外流传这做法。买西装的人也要定生死契,不得擅自做西装。所有的西装都得有琳馨大戏院的标记,否则就是仿冒产品格杀勿论。”
“晓波...。”蓝星忍不住打了个颤,这家伙咋的能说出格杀勿论这四个字了?
可胤禟早听出这里的利润了,眼前仿佛看见金光闪闪的金子堆了一堆,立即握住晓波的手说道:“限量制作,一套一百两银子。”
“独家代理,全国仅此一家,再无分号。”
一白一黑的两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蓝星懒得睬这两个疯男人走了,随他们折腾去吧,反正最后头疼的是老康。
琳馨大戏院最近的戏换了衣裳,男女都穿着来自西洋的服装,虽然很怪异倒是很简洁。待人们接受西装后,繁华的闹市区新开张了一家铺子——馨琳西装店,独家代理琳馨戏院的西服。
可是看的人多却没有人买,胤禟和晓波可一点都不着急。
过了两日,一个身穿西装的男子走出馨琳西装店的大门,走到门口时他特意站住,低头瞧瞧身上的西装,很潇洒的弹了弹并无灰尘的裤子,然后跺跺脚,从左胸口处掏出一个叠得很好看形状的帕子擦了擦嘴,再放入左胸口处,钻入一旁的骄中。
轿子旁边一个管家似的人大叫一声:“十四阿哥回府!”轿子抬起后摇摇晃晃的走了。
当晓波走出西装店门口时,原本喧哗热闹的大街立即安静下来,所有的人都好奇的注视着他,当听说他竟然是堂堂十四阿哥后,大街瞬间人声鼎沸,走路的骑马的坐轿的卖东西的全都活动起来。
更有几个追随皇家阿哥的簇拥者们进了西装店,结果可想而知,又一代表身份地位的西装在达官贵人有钱人中间流传开来。
老康早已没再派人监视晓波,而他的心事也放在胡兰身上,所以他没有在第一时间知道西装事件。
这日上朝,老康瞧着几个大臣的衣裳有些别扭,鼓鼓囊囊的好似没穿好。从没有出现过这种状况,老康并未作声继续听他们汇报工作。
有个大臣上前汇报时拱手间袖口往下滑了点,里面露出黑色袖子。有古怪!待汇报工作结束后,老康让那几个大臣留下来了。
嘘寒问暖后,老康话锋一转,“众位爱卿啊,朕瞧着今儿你们的朝服没有穿好嘛,来人,替各位大人整理朝服。”
上来几个太监走到大臣的身边,这几个大臣面面相觑,垂着头不敢说话。
“给朕扒了他们的衣裳。”康熙大怒,这几人的神态就可瞧出问题多多。太监三下五除二的扒了他们的朝服,老康倒抽一口气,冲到他们身边揪着衣领问:“这...这是什么?”
“回....回万岁,这叫西服。”一个年纪大点的说道。
“反了,反了。这可是西洋之物?”老康冷冷的问。
“回万岁,正是。”
“哼,你们都是我大清的臣子,竟然穿起这西洋衣裳,来人,撤了他们的顶戴花翎和朝服,押入大牢。”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大臣们呼天喊地的仍是被押入大牢。
气愤的老康派人去调查了,调查结果竟然是西装来自馨琳西装店,又跟那个妖孽有关系!
更为可气的是,带头穿西装的竟然是那个不孝子.....十四阿哥!他不能拿蓝星怎样,但是可以拿儿子开刀!
老康被气的一阵头晕跌坐在龙椅上,天旋地转啊!老李又是捶又是掐又是喊御医的过了好久,老康才缓过一口气。
怒气冲天的老康杀到永和宫,准备小鸟入怀的德妃刚扑倒门口,见到的是脸色铁青的老康夹带着狂啸般的怒火大步而来。
大事不妙啊!
德妃暗叫不好立即温婉的低头立在一旁,“臣妾拜见皇上。”
“哼!”老康鼻子哼哼坐在德妃的宝座上,德妃一挥手,婢女们全都退出去了。
“皇上,谁惹您生气了?”德妃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挨康熙站着。
“谁?还能有谁?除了你那宝贝儿子还能有谁?”老康忿忿道,一拳头打在旁边的案几上。
打的德妃脸皮抽搐了两下,堆上一脸的温柔:“皇上息怒,是老十四?”
“嗯。”康熙闭上疲惫的眼睛,头靠在德妃身上,德妃趁势搂住老康的肩膀,慢条斯理的安慰他:“皇上,都是臣妾的错,臣妾没管教好这个孩子。臣妾这就差人去叫他来受过。”
德妃身上熟悉的气息让老康暂时放松下来,伸手环住德妃的腰,语重心长地说道:“德妃啊,老十四这孩子很聪明啊,死个女人就将他打击的毫无斗志了,这可不行啊。”
德妃的心儿扑通扑通乱跳起来,皇上的这话太富有深意了....。不行,一定得让老十四重整雄风让皇上对他刮目相看。
德妃又是一番安慰和安抚,将老康的情绪抚平后陪着老康用了膳,待老康走后德妃立即差人去找十四阿哥。
两路人马相遇
“额娘,你怎么了?可是不舒服?”晓波见到一脸愁容躺在贵妃榻上的德妃,一下子扑过来,伸手摸摸德妃的额头,还好没发烧。
“祯儿,额娘是心口疼啊。”德妃蹙着眉指着心口。
心口疼,那儿可不能摸啊,晓波便坐在她身旁替她捏腿让她放松。
“额娘,好好的怎么心口疼了?可给太医瞧过了?”
“瞧了,可心病还得心药医。”漫不经心地瞥了晓波一眼,德妃虚弱的换了个姿势。“唉,有心病哪能医得好?”长长的一声叹息像小猫抓过晓波的心头。
嘿嘿傻笑两声后,晓波死活不开口问是啥心病。德妃见状只好开门见山说了,“儿子,近来京城流行的西装可是你带头的?”
晓波心想就知道是这件事,很无所谓的点点头。
德妃语重心长:“儿子,你皇阿玛快气出病了,咱满人老祖宗留下来的衣裳和规律哪能改呢?何况你还是皇子,这不是在打你皇阿玛的脸吗?”
晓波垂着头,德妃坐正身子摸摸他的头,怜爱道:“额娘知道,小雅死了你很难过。可是人死不能复生啊,你不能总活在思念里,更不能因此恨你皇阿玛。皇阿玛是一国之君,是天子,岂能让狐狸精活在他儿子身边?儿子,有没有想过你皇阿玛的难处?”
晓波抬起眸子看她,眸子里湿湿的闪着晶莹的泪花,“额娘,你们可知小雅她并不会害儿子?相反她留在儿子身边失去了成仙的机会。她很勇敢,为了挽救家族不息舍弃自己多年的修行。一个没有恶意的狐狸精,留在儿子身边跟儿子真心相爱,为何天大地大就不能容得下这一份小小的爱呢?”
“因为她不属于我们这里,小雅系出名门或许命运又会不一样。又可惜她来自烟花之地,这两个原因大清又怎容得下?”
晓波想说话,德妃对他摇摇手不让说,“儿子,你四哥打小就不在额娘身边长大,瞧着自个儿的骨肉在别人怀里喜笑颜开,我这个做额娘的难道不心疼?可是额娘的出身低啊,额娘只能一个人躲起来偷偷的哭。直到你出世后,额娘将对你四哥的爱全部投到你身上才好些。儿子,面对我们不得不接受的一切时,你就得去接受事实。”
“额娘,不一样,那是一条鲜活的人命啊。”晓波说的好心痛啊,声音都有点哽咽了。
“那又怎样?人死了难不成就此不再活了?”德妃一改刚才的温和严厉起来,晓波讶然的看着她。“如果都像你这样,额娘岂不是整天活在埋怨和思念中?”
“额娘...?”晓波忽然之间就胆怯了,一丝不安窜上心头。
德妃眯住眼睛看着晓波的目光似乎穿透他在看着另一个人,抚摸着晓波的脸,淡淡湿润的眼里流露出深深的母爱和思念。
“十月怀胎的儿子,一言一行都深深的烙在心上。为何不像额娘一样,接受现实呢?”
温柔的话语却似冬天的寒冰撞向晓波,惊呆了看着德妃,温柔的眸子里闪现出睿智咄咄逼人。
“傻孩子,人若总是放不开,活着不是很累吗?既然老天送你来了,额娘自然就接受你。”
彻底呆掉了,石化了。心虚的低下头,“您都知道了?”
“不管怎样,你永远都是我的儿子。去给你皇阿玛赔个不是吧!”德妃搂住他,这个假儿子其实比真儿子还会哄人开心....。
拖着疲惫沉重的身子前往乾清宫,一路上晓波都没能从震惊中缓过来,德妃竟然早就知道他不是十四爷了,可她一直都默默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依然给了他母爱。
真险啊!晓波抹了把汗甩出去,潮湿的手心在身上擦擦。内心复杂的他真不知该如何面对康熙了,狠下心来跪在老康面前承认了自己的错误,说不该带头穿上西装,买回家收藏起来就好?
不行,这样一来必然会连累九哥和蓝星!
可一想起德妃的谆谆教诲,内心便充满了愧疚,愁死啦!
晓波终于来到乾清宫,终于接受了康熙的怒目和喝斥,低头任他责骂,勇敢地承认了错误并一个人承担了所有的责任。
康熙惊讶于晓波的态度,还以为这个儿子又要和他大吵一架,哪知他竟温顺的像只小绵羊般,不由得想起胡兰,心里头终是有点不舒坦,最后罚他在老祖宗牌位前跪了整整三天三夜。
京城某偏僻处,一座院子坐落于一条长长胡同的尽头,沿着院子的围墙而行,才能发现这院子竟然是如此之大,走到大门竟花了不少时间。
围墙看上去很是普通,但进了院内却是另一番天地,荷塘、竹林、小桥、流水、假山、盆景、树木、花丛应有尽有。
荷塘边的凉亭里,坐着一对父女,女子穿着一身淡青色旗装,凭栏远眺远方,嘴角淡淡的笑意映衬的湖面都格外妖娆。
在老康爱情的滋润下,胡兰越发光彩照人,原先的娇羞早已被落落大方所替代。越发成熟的女性酮体吸引的老康沉陷其中。
这不,老康将朝中之事交给太子处理,带着几个侍卫微服私访。别人以为他真的去私访了,其实私访也是到他自个儿的地方享受滋润来了。
“姑娘,皇上醒了,让您过去呢。”一婢女从远处跑来说道。
对胡文友一笑,胡兰起身婀娜多姿的去了老康那。院子真不是一般的大,走到老康的寝室时胡兰有点轻微的喘息。
“奴婢拜见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