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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由他来说应该更加详细。”
刘磊点了点头:“那就等王世瑜回来再说吧。”
“不过微臣看来,此事太过恶劣,就算有隐情也必须严惩,还请皇上示下。”李式开连忙答道,他的铁面无私世所闻名,从不会因为某人与他关系好而徇私,哪怕这其中由他的爱将李峥,也绝对不会手软。
刘磊却表现得更加冷静,他摆了摆手没有采纳李式开的意思:“凡事皆有因,若连因也不知道就擅自下判断,岂不是成了昏君?我们还是等王世瑜述职,再考虑惩罚吧。”
“遵令。”李式开拱手答应着。
三天以后,王世瑜跟随水师舰船返回福州府,他在向司空府报备并递交述职报告以后,便径直前往临时皇宫了。王世瑜去临时皇宫是遵从刘磊的召见,当他迈步进入大殿的时候,才发现司空楚风、廷尉宋轲、执金吾顾炎武和太常李式开四位大员在座,似乎是等候许久了。
王世瑜毫不紧张得走到圆环会议桌中间,对着刘磊敬了个军礼答道:“新汉军海军陆战队第三旅旅长王世瑜奉命报道,请皇上示下。”
刘磊点点头,他看了看在场的三位大员说道:“王世瑜,有人状告你违反军纪,不但滥杀已经放下武器的俘虏,还有屠杀平民的情况,你可知罪?”
“末将知罪。”王世瑜回答得很干脆:“不过末将并不后悔,被杀之人自有取死之道,就算为此而被免职,末将也绝无怨言。”
“不要说得那么可怜,朕不会死磕军规的。”刘磊笑了起来。王世瑜想要直接认罪,刘磊却摆了摆手:“行了,朕也不是拘泥不化之人,凡事都要讲个理字。你先说说自己的理由,若朕认为你有理,也会支持你的。”
“多谢皇上体谅,末将当日屠杀俘虏,乃是因为之前的屠杀。”王世瑜将前因后果娓娓道来,最后还表示所有参与屠杀的官兵都是遵从他的命令,所以要处罚只需罚他一个人即可。
当听说西班牙人屠杀华夏人的时候,刘磊气得牙关紧咬,眼圈都发红了。待王世瑜将前因后果说完,刘磊看向了司空楚风:“司空大人,你以为当如何处罚?”
楚风看了看旁边的李式开摇摇头:“微臣隶属于军方,又并非负责军纪,如何判断处罚,微臣不好开口。”
刘磊又看向了李式开:“那么太常大人应该有处罚决意了吧。”
李式开作为宪兵的总管,新汉帝国九卿之一的太常,专门管理军队纪律,自然要秉公执法。他当即拱手道:“回禀皇上,王将军事出有因,并非滥杀无辜,情有可原本该原谅。只是军法如山,不可轻忽,依例当斩。”
顾炎武上前道:“皇上,此事情节严重,但严办才行。只是王旅长功勋卓著,更兼事出有因,还需从轻发落才好。臣以为当免去他一切职务,永不录用。”
“依照低一级的惩罚,也需要入狱五年。”李式开对军法相当熟悉,当即做出了判断。
王世瑜跪倒拱手道:“启禀皇上,臣愿意领受惩罚,不管是斩首还是入狱,臣皆无怨言。”
“你已经有了这样的觉悟,这很好。既然军法的诸位都发表了意见,那么朕也来说说自己的想法。”刘磊站起身来,看着面前的四位大臣,拳头狠狠砸在了面前的桌子上一字一句得说道:“杀得好。”
“什么?”顾炎武被吓了一跳,不可置信得看着刘磊,不明白他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旁边的宋轲皱了皱眉,却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将头低了下去。
第564章 拒绝特赦
刘磊的面目变得有些狰狞,不仅仅是王世瑜述说的情况,他已经被勾起了后世的回忆,那些深藏在每一个华夏人心中,不堪回首的回忆。菲律宾、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这些后世东南亚国家的土著民族手中,每一个都沾满了华夏人的鲜血,甚至到了二十世纪末,仍旧不肯停手,这是他心中不能忘却的仇恨。
刘磊不是个愤青,但他坚信来而不往非礼也的铁律,也绝不是个一笑泯恩仇的人。既然来到了这一世,那些土著民族乃至怂恿他们的欧洲国家,都是他要消灭的对象。
以血还血以牙还牙,这是刘磊必须要做的事情,也是他绝不会放弃的信念。荷兰、西班牙和东南亚土著们,都将为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沉重的代价。
“皇上万万不可,若放任士兵屠杀俘虏,将来如何治军?”顾炎武连忙劝阻。
“不错,军纪不可动摇,否则必然酿成大祸。”李式开也在劝阻。
王世瑜跪倒在地拱手道:“皇上请下旨,臣愿意一死维护军纪严明。”
楚风却在旁边摸着下巴说道:“这件事也不是不能完满解决,只需皇上发一道特赦令。”
“不错,只要皇上特赦,即可免去王将军的罪责,又能维护军纪。”顾炎武也不希望这样一员大将被处死,听到楚风的主意立刻表示支持。
刘磊却摇了摇头:“朕拒绝发出特赦诏书。”此话一出在场四位大员顿时愕然,王世瑜则是满脸的苦笑,他知道自己今天必死无疑。
刘磊右手一挥语气更加坚定了:“特赦诏书此物本就不该存在,试问有此特权,将置法律与何地?若犯错之后只要一纸诏书便能免罪,谁还愿意遵从法律?民间法律如此,军法更是如此。所谓军法如山,若连军法也能徇私,要它还有何用?军法不可废止,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犯了什么罪就要接受什么样的处罚,这样才能做到三军肃然将士用命,才能让我们的军队成为钢铁之师。”
“皇上所言极是,末将考虑不周违反军法,甘愿授此惩处。”王世瑜听得心情激荡。他很赞同刘磊的想法,更为有这样一位不徇私情的皇帝而骄傲,也只有这样的明君,才能带领华夏重新建立起大汉王朝的雄风。
见到王世瑜一个劲的领罪,楚风连忙跪了下去:“还请皇上开恩。”
“皇上请开恩,王将军乃是为华夏百姓做主,罪不至死。”顾炎武也跪了下去。
“军法无情人却有情,微臣也以为王将军罪不至死。”没想到就连最铁面无私的李式开也跪下给王世瑜求情了。
看看跪倒在地的众人,刘磊反而笑了起来:“你们着什么急?听一不听二,朕的话还没说完。全都起来,朕还有话说。”
听到刘磊让他们起来,众人这才缓缓直起身子,等着他的下文。刘磊倒背着双手溜达两步,看向了低着头的李式开:“太常大人,朕有一事想要问你。”
“皇上请说。”李式开连忙答应着。
刘磊比划着王世瑜问道:“王将军屠杀俘虏和平民之时,在何地?”
“据微臣所致,屠杀俘虏和平民时正在马尼拉的华人社区。”李式开老实回答着。
“哦?这么说并不在国内?那么国内的军法就不能实行了?”刘磊笑眯眯得反问道。
李式开眼前一亮,旋即又暗淡了下去。尽管他很希望给王世瑜脱罪,却不会丧失自己的原则,只好老老实实得答道:“军法不同于国法,只要是在军中,哪怕出国作战也需执行军法。”
“不错,只要是在军中,哪怕出国作战也要执行军法。”刘磊点头答应着:“不过只要是法律就必须严谨,不管是民法、宪法还是军法,都要严格执行不容错漏,否则就是对法律的亵渎。”
“皇上所说不错。”李式开点头答应着,却还是不明白刘磊要说什么。
刘磊清清嗓子又说道:“现行军法中并未规定出国作战时也必须遵守,本来我们都是在国内作战,没有此条也无妨,但今后我们要考虑到更加复杂的作战环境,军法必须进行完善。至于之前的问题是朕的失误,与王将军无关,这次是他钻了军法的漏洞,实在无法定罪。不过敢钻军法的漏洞居心不良,也要进行惩罚,按照军法的要求,不尊重军法但情节轻微该如何处罚?”
“关禁闭十天。”李式开眼前一亮,终于明白刘磊要说什么了。听到刘磊的开脱之言,楚风等人的眼睛也亮了起来,他们没想到刘磊还有这样万全的办法。
刘磊哈哈笑了起来:“不错,王世瑜藐视军法,鉴于情节轻微在返回原部队后关禁闭十天,以儆效尤。”
“多谢皇上。”王世瑜连忙拜谢。
刘磊却叹了口气:“不过之前的军法制定人主要是朕,竟然留下了如此漏洞实在不该。朕决定在全军下发罪己诏,以警示后人。”
“皇上,这怎么行?”楚风吓了一跳,刘磊竟然为了这点小事发罪己诏,似乎有些小题大做了。
刘磊却阻止了楚风:“法不容情,无人可以例外。朕既然犯错,就要下罪己诏,还要关禁闭十天作为惩罚。此外朕授命司空大人主持对军法的修订工作,还请认真完整。若下次再有漏洞,朕可就要罚你了。”
“遵令。”楚风连忙拱手答应着。
见到刘磊不惜下罪己诏为自己开罪,王世瑜感动得无以复加,他再次跪了下去;“多谢皇上活命之恩,末将必定鞠躬尽瘁已报皇上隆恩。”
“算了,赶快起来吧。”刘磊让王世瑜起身劝慰道:“我能理解你当时的心情,也支持你的决定。不过身为高级军官,凡事都不能太过冲动,毕竟屠杀俘虏的事情影响太大,很容易损害国家形象的。我建议你今后抓捕俘虏不要屠杀,哪怕他们犯了滔天大罪也不要杀,有很多方法会比死更难受。例如让他做奴隶,在田间辛苦劳作,狠狠的虐待他让他精神崩溃,就算不崩溃,也要把他活活累死,这不是比屠杀更解气。”
第565章 宋轲的顾虑
“多谢皇上提点,末将谨遵皇命。”王世瑜闻言眼睛一亮,连忙拜倒。
“不用谢了,以后脑子多转个弯就行了,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嘛。”刘磊看着众臣说道:“不过处罚可免,这件事情的后遗症却不能不事先考虑。屠杀的事情一旦传出去,菲律宾的土著会人心动荡,这对掌控群岛绝不是好事。我们要尽快与西班牙达成协议,才能腾出手来对付那些土著。”
“皇上打算如何对付?”顾炎武问道。
刘磊冷冷一笑:“菲律宾的土著太懒了,自己不会创造财富,只知道抢劫华人。长此以往,岂不是都废掉了?朕要给他们好好松松筋骨,让他们学会勤以修身俭以养德的道理。我看就把菲律宾的土著全部贬为奴隶,划分到北方和瞻州做苦工,让他们开辟荒地好了。菲律宾群岛的地势得天独厚,是我们未来掌控印度洋和太平洋的战略要冲,就移民二十万过去吧,相信国内少地的农民过去,能将那里经营得红红火火。”
“皇上,这样做后遗症也不小啊,恐怕对皇上的名誉有损。”楚风提醒道。
“我说过自己要做吗?”刘磊笑着看向楚风:“派人通知姚启圣,我让他创建黑水公司可不是在热带海岛晒太阳的,他也该卖卖力气了。”刘磊的一句话,最终决定了菲律宾数百万土著的结局。
傍晚时分,刘磊再次驱车来到了廷尉府。他经常晚上过来找宋轲聊天,护卫们早就习惯了。刘磊下车之后众人也只是见了礼,竟是没人再领着刘磊进入府中。
依照惯例,皇家卫士们迅速将廷尉府严密保护了起来,而刘磊便独自走了进去。熟门熟路的来到花园,发现宋轲果然在老地方对着星空,石桌上却没有酒菜,刘磊慢悠悠走了过去:“咦?宋兄今日竟然没有备下酒菜。”
“我知道你要来,不放酒菜自然就是不想接待你了。”宋轲与刘磊早已熟稔,说话也毫无隔阂,有什么就说什么。
刘磊却不以为意,晃了晃手中的两个小酒坛哈哈笑道:“我就知道,幸好我带了。来吧,一人一坛,这可是二十年陈酿的状元红,好贵的。”
“你不是经常说,醉翁之意不在酒。”宋轲反问道。
“我是说醉翁之意不在酒,却没说只喝劣等酒嘛。喝了你那么长时间的酒,总要回敬两坛好的,也算是有来有往。”刘磊拍开泥封喝了一口道:“好酒啊,绵软醇厚,意味悠长。”
“你是喝酒还是做诗?”宋轲也拍开泥封喝了口酒反问道。
“宋兄似乎在赌气啊。”刘磊笑道:“今天你不发一言,只在那里低着头皱眉,以为我没看见?”
“看见又如何?不看见又如何?”宋轲继续喝酒:“其实我很佩服你,你是个有原则的人,拒绝发特赦令就是你的底线,你会是个好皇帝。”
“这话听起来火药味十足啊,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刘磊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用酒坛小口啄饮:“有不满快点说,明天开始我要出门了。”
宋轲叹气道:“没什么,只是当着那么多人,你竟然喊出杀得好,实在有点不妥。”
“不妥?”刘磊不明白宋轲的意思。
宋轲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