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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情牵:乱世美人志-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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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青步步紧逼,脸上的肌肉也因为一直以來的压抑而显得格外紧绷:“李皇后挡了你的路,你便要设下巫蛊将之除去,太子妃不听从你的言语与陈美人过多來往,你便要用她的孩子來扳倒陈美人!”

    张少儿踉跄着倒退,连忙扶住椅子才算稳住身形,她脸色惨白,气息不稳的问道:“这,这些你,你在胡说!”

    张青见她仍旧不肯承认,那往日端庄贤惠大度,温婉柔弱典雅的女子又去了哪里呵,他抬头看了看高高的苍穹,笑道:“这些,也就算了,我可以理解身不由己,可是?可是你是我的亲姐姐啊!你为什么?为什么要同乌智前太子串通好给我下蛊!”

    张少儿猛然抬头,不可置信的望着他,木然的摇着头,张青上前禁锢着她的肩膀,厉声责问道:“为什么你要对我下蛊,为什么要让我对她做出那些事,为什么?你要让公孙筹杀死我的孩子,那是我的孩子啊!为什么?为什么?你毒死文心,杀了容儿,祖儿难道还不够,如今长恭,长恭你也要出去,告诉我为什么啊!权力对你來说真那么重要吗?真的那么重要吗?”

    张青情绪有些几近癫狂之态,花爻离开之后他以为不见便可以不回忆,便可以不想起自己曾经做过的那么多伤害她的事情,可是?日子一天天流逝,似乎惩罚一般的,他每晚每晚的会被噩梦惊醒,那些曾经逝去的画面,那些哭泣着,伤痛着的面容,总会牵引着他的心一寸寸的流血,疼痛,撕心裂肺,刻骨铭心。

    他想起薛瑾曾经说过的话:欲解此毒需用天山雪莲的玉瓣为药,用真爱之人的心头血做引,用失忆为代价,用失心为偿还。

    失心为偿还,呵呵,是啊!这样岂不就是失了心了么。

    张少儿也被他给吓住了,她瘫坐在地上,发髻凌乱:“不,不是,不是这样的!”她茫然失措的喃喃自语,突然又似醒悟过來一般,向张青攀爬过來,哭诉道:“青儿,不是这样的,你,你听我解释啊!”

    张青苦涩的笑了笑:“解释,张皇后,现在解释还有用么!”他低头俯视着她,她满脸痛苦却带着期望的眼神抬头仰望着他,他沉重的闭上眼睛:“我一直以为这世上即使所有人都抛弃我,可是你,东篱,花爻是不会丢下我的!”

    他睁开眼,眼中却是泪水涟涟:“可是?”他深深的吸了口气:“洠Я耍裁炊紱'了!”

    “不,青儿,你还有,还有我啊!姐姐不会不管你的啊!想想小时候,想想那时候,啊!姐姐说过我们会出人头地的,你相信我啊!你相信姐姐啊!”

    张青缓缓蹲下身,泪痕在他那风霜的脸上刻下一条泛着光亮的痕迹,他伸手,轻轻的擦拭过她脸上的泪痕:“不了,信不了了呢?这个地方本就不该值得人來守候,來相信的!”说完,他掰开张少儿紧紧抓住的手,站起身便往殿外走去。

    “青儿,青儿!”张少儿无力的看着那人越走越远,殿外的光明衬得那人的身影越來越模糊,越來越模糊。

    她知道,他不会回來了,同那次他的不告而别不同,这次,是真的不会再回來了呢?
………………………………

第三十四章 无字碑

    秋日风凉,朝堂之外的张青变得更加沉默寡言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感从心底深深的蔓延开散,从熟悉到陌生,又开始慢慢习惯的道路一步一步从脚下走过。

    古树也开始掉落叶子,秋风卷着树叶眷恋不舍的离开相伴其大半年的树干,缓缓掉落在地上。

    “咦,张青,你回來了呀!”

    张青有些痴痴的看着那空荡荡的木房子,恍惚中看见一个小女孩翘着许多小辫子歪着头笑眯眯的看着他,他缓缓挥挥手,那小女孩渐渐又变成了年轻女子的模样。

    “张青,张青!”

    满脸欣喜的女子容颜似乎近在咫尺,可眨眼间却又成了战场上女子绝望的从空中降落,而那怀中的,怀中的孩子。

    张青惊恐的睁大了眼睛,他仓皇的退后,害怕的捂着手:“不,不要,不要……”

    那个孩子浑身鲜血,蹒跚的向他走來,那孩子双眼无神的走來,却在见到张青那一刻突然睁大了眼睛,问道:“阿爹,你为什么不要我,不要阿娘,为什么要杀死我,为什么要杀死我啊!”

    张青难过的伸出手想抱住那个孩子,可那孩子却猛然从身后抽出一柄木剑,凶狠的说道:“为什么?为什么?”

    张青猝不及防,猛然胸口一甜,血腥气立时钻了满口。

    “噗!”一口鲜血猛然喷出,幻影消失,秋风仍旧嗖嗖的吹着,张青突然觉得异常的冷,他看了看四周,天旋地转般的恐慌让他突然觉得想逃离这个让他这几个月來几乎天天來的地方。

    他缓慢而又沉重的往山下走,胸口的闷气渐渐的舒缓了些,举目眺望,张青却突然顿住了。

    不远处一白衣女子跪在地上,头呆呆的倚着墓碑,张青明知道自己该视而不见,可见她那样脚却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如同当年违背张皇后的命令非要将她带回家一样。

    女子轻轻的擦干净墓碑上的细尘,静静的坐在那里,此处秋高气爽,凉风习习,举目望去,大雁南飞归巢,百姓收工回家,行行孤泪不自觉的滑将下去,好像世间万物都有可收留自己的地方,都有一个累了时可歇息,疼了时可哭喊,乏了时可抱怨的地方,可为何,从來自己形单影只,孓孓独立,为何好不容易有个说要给自己一个家的人如今却食言而肥安静的躺在了这一方小小的土地上。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眼中呈现出男子微微的笑意,似暖冬驱逐出了自己一切的恐惧,却只是刹那间,转而更持久的茫然无措,更致命的空虚无助双双袭來,她惊恐的睁大眼睛,泪流的更欢……

    谁说的南方的秋天比北方暖,会看见世上不同于长安,不同于乌智的更别致的风景。

    她还记得在那江南别院里,天气整好,阳光柔和,可就是在那天,那天平时阳光的男子突然很消沉,很不舍的看着院中的银杏树,看着自己。

    “银杏叶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它一直依偎着的枝丫,终是不舍,洠Я艘蹲拥母哺牵缀亩舅指迷趺窗臼芄齺恚啥咀苁且獊淼模蹲右仓帐且舻模扯慊岷煤玫陌桑《旒榷家褋砹耍禾煲膊换嵩读恕

    “可即使春天來了,废掉的树叶还能回來么!”她不安的站在霍东篱面前,紧张的说道:“霍东篱,你不可以这么不负责任,你即使再讨厌我你也不可以把我一个人丢下,我不会好好的,我不会,洠Я耸饕叮崂渌溃乘溃菟赖模悴豢梢苑勺撸圆恍校 

    花爻紧紧握住霍东篱的手,温热的泪水滴在冰冷的手背上,流出一条条细细的河:“霍东篱,我答应你,等你病好了,我们就一起走好吗?我们忘了以前,好好的,再也不去管那些事情了,你娶我,你娶我好么!”

    “傻瓜!”他用手轻轻的拂去她脸颊上的泪水:“我娶你,真的好想好想,‘乌智未灭,何以为家,’爻儿,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么,我要征服的不是世上的荣耀,不是朝野的尊荣,我只想征服你的心……我幻想过无数次执起你的手,一起向淡泊的江湖隐居,我想好好的保护你一生一世,想好好的看着你……”

    “想就去做啊!霍东篱,我现在就在这儿,你好好的站起來看看我!”

    花爻无声的抹了抹脸上的泪水,正了正身子,她知道那人再也站不起來了。

    坟冢新筑,谁又能料到昔日风光无限好,如今却连最基本的马革裹尸都未能实现。

    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东篱,如果你知道了你心心念念放不下心的故乡会将你驱逐,自己为之奋斗而建立起來的家会将你抛弃。

    你会怎么样。

    花爻仰头任风吹干眼泪。

    抬头时却看见站在不远处的张青,她缓缓的站起身,同那人对视着。

    张青错开花爻的身形,墓碑却是无名的,空荡荡的墓碑却比看见那几个字更让人难受。

    他缓缓的迈开步子向那人走去,花爻怒瞪着他的眼光却让他止住了脚步。

    “阿爻……”

    花爻侧过脸,泪水更甚,她扭回头又看向他:“怎么,张大将军,是來将我这敌国细作捉拿归案么!”

    张青痛苦的看着那女子变成一只刺猬一样的同自己对立,他捏紧了拳头,脸上慢慢漫上随意的笑意:“如今两国和亲,又哪來的敌国之分!”

    花爻冷笑着看着他:“如今这朝音的是非黑白都只凭张大将军的一句话了么!”

    张青看着他,开口道:“阿爻,我们如今真能如此了么!”

    花爻看着他,抿着嘴泪水却在眼中越积越深,滚滚冒出來:“当年,当年如果你,如果你能给出解药,东篱,东篱又怎么会,怎么会死,张青,你恨我也就算了,可他是东篱啊!从來都仰望你,崇拜你的东篱啊!人人谷,人人谷一役你当他是不知道么,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变成这样!”

    张青又上前几步,却被花爻制止道:“别过來!”她恨恨的看着他:“你再上前一步,我怕我会止不住的杀了你!”

    张青捏住拳头,又努力的松开。

    年年江月无穷尽,岁岁青山只岿然,纵遍群山方才始,却是当年不相知。

    如果当初在大家劝解时能不那么盲目冲动,如果能更听从自己的心而不去顾及其他,是不是很多事情都不会再发生了。

    他看着那女子,花爻摸了摸脸上的泪水,花爻指着那个墓碑说道:“这个坟墓里埋的是谁,你也该知道吧!如果你还有仅存的一点良心你就不要再去打搅他!”

    花爻一步也不回头的往山下走,张青知道真的再也回不去了,即使他告知她他现在回來了,可是他也知道他再也不可能成为花爻心目中的那个张青了。
………………………………

第三十五章 合作散

    花爻从灵隐坡回到欧阳路的府邸时,恰巧听见书房内子归哭喊的声音。(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

    “我去杀了那个女人!”花爻心中一惊,又上前靠近了窗口,却见子归跪在地上,欧阳路精神颇为不好的躺在床上:“她怎么可以这样,怎么要这样做!”

    欧阳路艰难的抬手,花爻甚至可以看见他惨白的皮肤下青青的血管,花爻心中一酸,自己在为东篱伤心时又忽视了欧阳叔叔多久呢?她甚至都不知道才一年,他竟然虚弱成了这般。

    花爻努力咽下泪水,推门走进。

    欧阳路一见花爻进來立即给子归使眼色,子归仍是气愤难平却又难过不已,他勉强站起來,闷闷的说道:“我去倒茶!”

    花爻尽量露出笑意:“叔叔,他这是怎么了?”

    欧阳路笑了笑:“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性子,说风就是雨的,别理他!”

    花爻明知这话绝对不可信,可也只能点点头不再询问。

    “已经办好了么!”欧阳路抬头微笑着问她,不知为何花爻总觉得好疏远,好模糊,心中难受得紧。

    她抿了抿唇,点点头:“嗯,我碰见,碰见张青了!”

    欧阳路看着她,半晌才问:“那,你现在是什么打算!”

    花爻摇着头:“我不知道,不知道,长盟的消息如果准确,那他,他们张家要面临的会是一场生死之战,我,我该高兴才是啊!我,我回來不就是要亲眼目睹他们为之疯狂的东西到最后却什么也得不到的么,可是?叔叔,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欧阳路平静的看着她,缓缓说道:“洠Ч叵担饶阒懒嗽僮鲆膊怀伲 

    “不,不,那个女人已经疯了,我了解她,她会立刻下手的,那时,那时已经晚了!”

    欧阳路眼中划过失落的神色,他问道:“你,还想帮他!”

    花爻双手捂着脸,痛苦的摇着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真该死,是真的该死啊!”

    欧阳路叹口气:“可是?你还是不想他死,是么!”

    花爻想起病榻之上的霍东篱,更觉得羞愧难当,她怎么可以对那人心慈手软,她怎么可以萌生怜悯之心。

    “算了!”欧阳路缓缓摇头:“既然我们知道这消息,那女人也不会不防范,所以,阿爻,即使你想救也救不了了,棋局已经摆好,棋子也早已就位,更重要的是,掌握生死的人,不是你,所以,你救不了的!”

    欧阳路又叹了一口气,说道:“阿爻,这次我回來我才觉得我不想离开这里了,落叶尚且要归根,何况这里才有以往的回忆,我不能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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