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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情牵:乱世美人志-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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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是他需要我呵,他病了,需要治疗,需要找出那些下毒害他之人,朝堂之上他好好面对便好,至于那些暗箭诡计,我能替他消一分,他便也安全一分!”

    霍东篱突然叫道:“别说了,你别说了!”他痛苦的低下头:“我先认识的你,为什么最后会是这样,他不信你,伤害你,可我对你呢?花爻,你真的好残忍!”

    从鸾歌口中知道他的情意时她已然觉得震惊,而此时,那个刚强的男儿竟如此委屈,不甘的同她诉说着自己的思慕之意,漪清除了缓缓流泪,也再不知道还能做什么來弥补。

    “你若好好过我也就死心了,可你却入了这地方,你以为凭借你自己就可以翻云覆雨,你以为你有多大能耐!”

    漪清抿抿唇也说不上话。

    霍东篱接着自嘲的笑笑:“算了,你要做圣人我又能如何,你就为了你的爱情,你的国家任意糟蹋自己吧!花爻,下次,绝不会有人來救你!”

    流水淙淙,四下宁静祥和,二人尽皆无声的坐在那里,缓缓,霍东篱站起身來,一言不发的就转身了。

    漪清看着那人离开的背影,更是难过万分。

    霍东篱,我们回不去了是么,下次见面你是不是就会如你曾经挥斥方遒般的说道的那样“上马斩仇敌,下马安江山!”。

    我们,是不是已经是死敌了。

    漪清环膝紧紧的抱住自己,眼泪不停的流淌出來,哭着哭着也不知自己究竟为何而哭了。

    莲池提起裙摆急急地跑过來,一见漪清蜷在水池边,湿发已经将那衣物染得尽湿,而那人却浑然未觉,她走过去,轻声问道:“你还好吧!”

    漪清微微失焦的双眸渐渐的看清了來人,惨白的面色上突然浮现出一抹无所谓的笑意,她开口道:“我是不是不好,你才能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莲池咬咬下唇,勾下身子,欲扶她起來,漪清甩开她的手,微微踉跄的站起身,仍是冷冰冰的看着她,她扭过头,仍是冷冷的说道:“你告诉他,对我大可不必如此,让你直接下药,将我绑了回去,多省事!”她嘲讽的看着莲池愈加难看的面色,心中只觉畅快了几分。

    莲池仍是紧闭着唇,递上衣物道:“衣服湿了,换了吧!”

    漪清突然扯过那衣服,猛地就撕扯起來:“知啦”的声音骤然响起,如人心被猛力的撕成碎片一般,莲池惶恐的看着如此怖戾的女子,突然就跪了下來。

    她不停的磕头说道:“求您别这样,别这样啊!主子是为了您好啊!”

    漪清将手中的碎片,颓然丢在地上,她似笑非笑的说道:“是呵,都是为我好呢?可我怎么那么贱,自己不跟自己好呢?”她缓缓迈出步伐,如失魂的娃娃般往外走去:“你们都好得很呢?”

    屋外烈阳如火,漪清抬头看着那刺眼的日光,嘴角笑着笑着就再也笑不出了,那泪水也不知是因眼中酸涩还是心中苦楚不停的往外滚,她失语道:“张青,你还会记得我么!”

    “啊!漪清!”身后莲池奋力冲來,漪清缓缓的倒在地上,早已晕了过去。

    红叶降落尘,击动几番意,云过无声,月过无影,只待春雨浸土润心,开春花,结夏实,转秋明。

    正在太和殿被刘澈召见商量军机要事的张青猛然直挺挺的向后倒去,事出突然,竟连刘澈也吓了一大跳,魏明连忙传唤太医前來诊治,刘澈站在一旁焦虑万分,便让魏明唤了皇后过來。

    不一会,张皇后急急赶來,一见张青面色惨白的躺在软榻上,泪水便止不住的涌了出來:“陛,陛下,臣弟他……”

    刘澈也是心烦无比,粗声道:“朕也不知,朕同他好好的商讨着事,突然就倒在了地上!”他似觉得语气过于生硬了些,见那女子素装便服的打扮,更觉楚楚可怜,便也缓声道:“皇后无需过滤,太医诊治便好!”

    张少儿也无暇顾及刘澈心血來潮的柔情,一门心思只是扑在张青身上。

    太医甫一出來,张少儿便也顾不上礼数,径直走了进去。

    她轻轻靠近榻边,仍是无声落泪,却只听那闭目之人呓语道:“春风垂落枝头柳,杏花满头,伊人如旧”张少儿一愣,看向那人,只瞧那人面色虽是惨白,却满面平静祥和,柔柔如碧波春水,淡淡若天边云霞。

    她心中一苦,这般神情,她也只曾在多年前见过。

    她看向那人,轻声问道:“忘了她,真的很难么!”
………………………………

第十六章 心神乱

    宫中任何消息都会如长了翅膀的鸟一般,瞬时大小的宫殿尽皆知晓了张青突然倒地,皇后亲临照顾的消息,本是在椒房殿同陈美人一起娱乐的李嫣也告辞前往探访以示尊敬,而陈年年则以身子疲累不予前往,反而唤了太医到自己殿中。

    李嫣赶至太和殿外,知晓张青已经醒转,但她却不敢擅入,只能在外间小心的询问皇后,而且还以外甥媳妇的身份表达了自己的担忧之意,张少儿心中甚慰,也好言安慰了几番。

    不多时,长公主进宫來到了太和殿,径直进去之后,不过一盏茶时间,长公主扶着张青出來了,刘澈又在殿门处好生慰问了几句,李嫣也向诸位一一请安,又得体的问候了张青,尽管私下他二人有着亲属关系,而且太子刘肥对张青也素來尊重,可如今身份毕竟不同,李嫣也只能循着规矩婉言询问了几句。

    “臣惶恐,惊扰圣驾,实在难辞其咎!”

    刘澈大度的挥挥手,好言相劝,众人也皆拜别行礼。

    恰在此时,阿朱小声提醒李嫣道:“太子妃,漪,漪清好像來了!”

    本是在目送张青的李嫣闻之也不由得担心的转头看向另一方向,果是漪清手执一食盒,匆匆赶过來,李嫣示意,阿朱连忙前去接过那食盒,微微嗔道:“不是病了么,怎么还急忙忙的赶过來,这盒子里是甚!”

    漪清却顾不得回答她,她又急急几步赶前來,猛地跪地,向众人叩拜,这出格的礼数顿时让李嫣皱皱眉头,好在皇上,皇后也未多加怪罪,而那微微离开的长公主同张青二人似也听见了这方的动静。

    长公主转过头來,见是一名小宫女,也只是微微笑笑,漪清顿时满眼酸楚,她眼见刘诺言笑晏晏的搀着张青缓缓离开,二人亲密恩爱,似神仙眷侣般的风范,她收回目光,半晌也未起身,阿朱连忙前去将她搀起來。

    “父皇,母后,这宫女今日身子有恙,不周之处,还望父皇,母后海涵!”李嫣微微向前,求着饶恕。

    刘澈微微摆手示意,便转身进了殿内,张少儿再次看了看张青的背影也轻轻笑着也示意无妨:“这宫女叫什么?”

    漪清复又向前跪拜道:“奴婢漪清,拜见皇后娘娘,娘娘长乐无极!”

    张少儿笑道:“是个机灵的人,洠碌模潭胀范荆沤讶晃奘铝耍慊故窃缧┗毓桑 

    “谢母后关心,嫣儿省得!”

    张少儿点点头,也转入殿内,漪清才微微抬头,仍是不由自主的看向那人离开的地方,那二人相互依偎的身影越來越远,漪清看得眼前也渐渐模糊了起來,她将头埋得更深,站起身來,安静的跟着李嫣往东宫走去。(;棉;花;糖;小;说;网; ;W;w;w;.;M;i;a;n;H;u;a;T;a;n;g;.;C;c; ;提;供;T;x;t;免;费;下;载;);

    原來大家说的都是真的,长公主同大将军恩爱互助,羡煞旁人,这一切原都是真的,她又昏昏的似看见了他大婚那日自己发疯般的冲他嘶吼的场景,那一声声,如今似又在拷问着自己般。

    “漪清,漪清!”锦墨在一旁,低声问道:“你还好么,我瞧你脸色白得吓人!”

    漪清回过神來,才发现四周空荡荡,亮堂堂的,根本不是方才所见红彤彤的一片,她摇摇头:“洠拢 

    锦墨又笑道:“往日我还以为阿朱紧张惯了,谁知今日见着了陛下皇后你竟比阿朱还紧张,连起身都给忘啦!”

    漪清也惨笑一下,自语道:“是啊!见着他就忘啦!什么都忘啦!”

    锦墨笑嘻嘻的又道:“哎,看你痴痴傻傻的,回去可得跟莲池讲讲你方才的丑态!”

    漪清也微微笑了笑附和了一下,这一路走去,阿朱回头了几次,用眼神询问她,她皆笑着摇头,示意无妨,她低下头,真觉得身心疲惫,也不再管那二人如何询问了。

    回到宫中,李嫣见她着实虚弱得紧,斥责了几句之后便让其好生休息。

    漪清一言不发的回到房中,径直蜷缩在床上,一闭上眼就恍若看见那二人携手远去的背影,一不留神就似听见霍东篱那冷冰冰的声音,说道:“算了,你要做圣人我又能如何,你就为了你的爱情,你的国家任意糟蹋自己吧!”

    她直愣愣的盯着眼前空洞洞的东西,也不知自己瞧的到底是何物,她每想一下,便哆嗦着蜷紧身子,她越缩越紧,最后莲池进來时便瞧着她如一只小兽般钻在床榻的里侧,紧紧靠墙。

    莲池放下饭菜,慢慢走过去,坐在了床沿边,等了好久,她才开口说道:“您这是何苦呢?”

    漪清直接闭目,眼皮双双一碰,滚热的泪滴便挤了出來。

    “主子只让我好好护您周全,保你安危,他如果想要您回去,您也绝不可能在长安待着,难道您还不明白么!”

    漪清脑袋乱作一团,那无数的图面纷纷在脑中回访,胀得她脑袋生疼,她似乎只听见莲池好像在为那人开托,可是为何开托她却不明白。

    莲池又道:“我一直以为对主子而言,女人无外乎是利用的工具,所以即使自己被他远远的安放在此,即使自己就仅仅见了他那一面,可我还是愿意为他做任何事!”她笑笑:“因为大家都是一样的,无论是低贱如身为奴婢的我,还是高贵如担当乌智阏氏的她们,于主子而言,都是一样的!”

    漪清脑袋渐渐不那么痛苦,一些关于昭伊琛郓的画面慢慢浮现在自己脑海中,一张张不知从哪处钻出來,慢慢腾空,布满自己脑袋里的空间。

    “可是?这次接到的任务是保护一个人,我以为定是主子有何要等事要做,当您夜间出去我跟踪不利时,我同主子汇报,他只告诉我,暗中掩护,保您周全便可!”莲池抬起头,微微望向房梁上,她道:“主子说,必要时可以暴露我,而我,是他埋了十多年的棋呵!”

    漪清皱着眉,似在抗拒什么?脑袋中,那天离别前的夜晚,她也是假寐在床,他轻轻走來,在床边坐了整整一晚,她暗自恼恨他,却又发作不得,继而竟沉沉的睡了过去,天将亮时,她猛然惊醒,而床边早已洠Я巳擞埃⑽⒙裨谷慈允呛敛挥淘サ氖岸藓冒欠庑春玫男胖敝钡亩谧郎希憷肟四亲睢

    “主子为了您,可以放弃争霸中原的,可你,却从未给过他一丝机会!”莲池低低叹道,又说:“您真的痛不欲生么!”

    漪清隐隐觉得似有些不对,奈何此时竟是想睁开眼却挣不得了,她心中大惊,然脑中的画面却如被骤起的风暴般卷着无数记忆直接在她脑海中疯狂肆虐。

    “你如果真的痛不欲生,不如我來帮你,死了,你也就不痛苦了!”莲池缓缓站起身,似自我安慰般,又道:“主子,也不会痛苦了!”她缓缓举起手中的短匕,一步一步的离漪清的厚背更近一分。
………………………………

第十七章 中秋宴1

    清冷的刀锋带着寒凉的气息缓缓靠近那人,花爻后背甚至都已布满了细汗。

    “澹台花爻!”混浊的记忆猛地都被一人的怒喝给震得支离破碎,如瓷片一般一块块的在虚无的空中斑驳掉落,那人清楚的面容印在漪清的脑海中,染上鲜红的色彩,竟将方才那些若有若无的想法以至于记忆当成了背景。

    猛地漪清睁开眼,手势凌厉的击在那人的手腕处,匕首叮当掉地,莲池吃痛握住手腕,仍有些愤然之色:“你,你洠А

    漪清冷然坐起身,直直的盯着那女子,那女子脸上的愤怒,怨恨之意异常明显,却丝毫洠в谢诠羟迦允蔷晡炊ǎ渌导词故丘礁璧目匦氖跻嗖荒茏笥宜墒橇胤讲攀被盐盏煤艿轿唬煌夂跻坏阈⌒〉募苛┮踩娩羟迳钕萜渲小

    见她半天不说话,莲池愣了一会,脸上划过悲愤之情,继而也低低的笑了起來:“好,好,你动手吧!”

    漪清从床上走下,站起身來,仍是冷冷的看向她:“我为什么要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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