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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情牵:乱世美人志-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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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东篱亦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轻轻的笑了笑:“你武功尽失,身染奇毒,如今功力恢复,你让我无需多问,呵呵,好,原來我们做的都是如此让你厌烦之事,你自有你的高招,薛家兄妹不也被你收罗其中了么,她还操心什么?我又在担心什么?”

    说完也不再理会身后之人,转身拉开门,屋内不过一会儿,屋外却似经历了许多时候,刺眼的光芒射得霍东篱眯了眯眼,待他再睁眼看向廊下阴凉处时,却见长公主独自立在那处,他不回头的轻声说道:“若你真会那般算计,你又为何放弃眼前的捷径不走,徒惹圣上猜疑!”

    张青微微眯眼,也不去阻拦随他径直离开,待得那人的背影从视线中消失,他亦走出房门,看见门口的长公主,微微一愣:“公主!”

    刘诺脸上微微失望,却仍是温婉的笑道:“苏洵说你回府了,我便熬了这仙露粥,时值酷夏,也好消消暑!”

    张青此刻才明白方才霍东篱最后话语的意思,他们大婚五年之久,相处在一起的日子却不足一年,自元武九年乌智偷袭朝音得逞之后,两国势同水火,张青请缨坐镇宣城便少有回京,是以二人的感情却不甚亲密,因宫中无长辈,张青也不认其父,是而二人五年來竟无所出。

    此刻张青瞧着刘诺红颊顾盼生姿,眼波涟涟有神,心中却在思索霍东篱方才之言。

    刘诺见他只是眼瞧自己,却迟迟不语,眼中难掩凄色,微微垂眸:“张青,我们是不是该好好谈谈!”

    张青一愣,微微道:“谈谈!”他微微一笑:“公主府上有何不周之事么!”

    刘诺脸上神色几变,端着青瓷碗的手也微微晃动了下,张青见状,接过碗,复又进了房间。

    刘蝉深吸几口气,也缓缓跟进,二人坐罢,相顾无言,一碗仙露粥放在桌上,香气渐淡。

    “张青,我刘诺以朝音第一长公主之身份嫁于你,可有欺侮于你,**宗室!”

    “未曾有过!”

    “那我可善妒成性虐打其他侍婢,脾气暴烈严惩府中奴役!”

    “也未听闻!”

    刘诺这两番话说下來不由顺畅许多,语速也不由得加快许多因之面色渐红:“那我到底是做错了何事,成婚五载,我的房间你,你可进过五次,!”

    张青淡淡的看她一眼,见她满面羞红,半垂着头,手中的锦帕也被搅成了一团,他本有了怜悯之心,突又想起去年之事,再复瞧这女子,只觉其面目可憎。

    刘诺说完之后便觉自己卑贱无比,等候了半晌也未见张青有任何言语,她猛然羞愤的抬头,紧咬双唇,说道:“她让我好好待你,可是你却连一丝机会都不给,是,我起初嫁于你是心中不平,愤怒,可是后來,见你真是顶天立地的好男子,我纵然身份再高贵,地位再超卓,也不过是一介女流,说到底所求的不也就是安平度日,夫婿能疼爱有加,这几年我为你做的改变你竟一丝也洠萍偶易谧迥睦镂也皇橇侠淼猛淄滋谏舷挛矣帜亩鶝'打理得井井有条,,你还有什么不满意于我的,你说啊!”

    张青见她情绪激昂,显是真情所露,他垂下眉目,让人捉摸不透,刘诺委屈至极,想她三十多年來何曾如此卑躬屈膝的同人这般言谈,纵使当年刘澈决然将她抛弃时,她亦自我保存着尊严,可如今,那些她引以为傲的东西竟被眼前人漠然的踩在脚底。

    刘诺笑了几声,又道:“幸好,幸好,呵呵!”她微微摸着平坦的腹部,眼中积攒了半天的泪水便落了下來,她却一把抹干眼泪,整了整衣衫,仍是一身贵气的往屋外走去。

    张青愣愣的盯着桌上的仙露粥,抬头向那离去之人瞧去,却道:“刘诺,若非我知晓那事,此刻真会信你的!”想起去岁冬日她略白的面色以及那大夫所说的话语,他嘴角渐渐噙上一抹嘲讽的笑意:“做戏做足,不是么!”
………………………………

第二十三章 误窃言

    晚宴毕,漪清随同李嫣回至东宫,一路上都是莲池同太子妃讲着席间笑语,她却一言不发,袖中被方才那人塞入的东西她也一直未能打开,因心中有事,步子不自觉的便也落后了些。

    “漪清!”李嫣回头望向她。

    “太子妃有何吩咐!”

    “哦,我才想起,适才换衣时我讲腰间的香囊给落在了皇后娘娘的宫中,你去帮我取回來吧!”

    莲池忙道:“还是奴婢去吧!”

    李嫣笑道:“你这急脾气,莫要给我惹事,漪清,你去吧!”

    “诺!”漪清低着头转身便往回走。

    行不多时,已到达凤阳宫宫门处,前一刻还热热闹闹的宫殿,此时似已万籁俱寂了,漪清上前轻轻叩门,一面色疲倦的黄门应声将门开了条缝,细小的眼睛略带惺忪之色的瞧着漪清:“你是哪个宫里的,这么晚还來叨扰!”

    漪清微微福礼,不好意思道:“奴婢是东宫宫女,太子妃适才饮宴途中,落下了物件,太子妃命奴婢前來取回,还望大哥见谅则个!”

    那黄门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将门拉开了些,说道:“恩,那你进來吧!手脚快些,主子们都歇息了,你拿了便走!”

    “嗯,谢谢大哥!”

    黄门将其引到宴会之处,方才还亮若白昼的地方,此刻漆黑一片,漪清略微无奈的朝那人瞧去,那人嘟囔一声,仍道:“等着,我去给你找灯!”

    漪清心中大喜,连连谢过,待得那人瞧不见了背影便迅速闪身朝香川的住处奔去。

    漪清尽走灯光阴暗处,时值夏末,植被丛生,假山之上,流水淙淙,突然,漪清将身子紧紧的帖在一大树之上,屏住呼吸,未几便见一人从面前走过,淡淡的上好脂粉香让漪清眉头不由得皱了起來。

    张少儿,深更半夜在自己宫中竟如此鬼祟异常。

    见那人走到一处假山之后便停了下來,漪清便仍是一动不动的立在那处。

    “你來干什么?”张少儿冷冷的开口,不复平日的温顺慈和。

    “今日中秋佳节,不当团圆么!”漪清一听这声音,头皮都要炸开了,她止不住的抬头朝那人看去,只见昏暗的光线之中,那人仍是腿脚不便,长衣宽袍。

    张少儿冷笑一声:“于单,你弄错了吧!你我二人何來团圆一说!”

    于单垂下头:“那些娘娘忘了,我却忘不了……”

    张少儿急道:“你!”似又意识到自己声音过高,继而狠狠的压低声音说道:“忘不了也得忘,你不想早死的话就将那记忆带进棺材里,不然,谁也保不了你!”

    男子似觉苦涩,半晌未曾出声。

    张少儿怒气消去之后复道:“你是直接从宴会上过來的!”

    于单恢复以往的神情,也淡淡的说道:“我借故酒力不胜早早的回了宫,待得打听到宴会已散才偷偷过來的!”

    “嗯,那你來是!”

    漪清的心都要提到嗓子眼里了,自己竟洠Р炀跤诘ゾ雇屎笥姓獍愎叵担羲党鲎约旱纳矸荩稳莩鲎约旱娜菝玻钦饣使慌乱豢桃泊涣肆恕

    只听于单沉默了一会,淡淡的开口问道:“张青他可是中了噬心蛊!”

    张少儿一听,脸色大变,身子也抑制不住的往后退了几步,她强自稳住心神,微微昂头问道:“你问这话何意!”

    于单瞧她神色,仍是继续揭穿她的镇定:“当年娘娘又是如何得知噬心蛊可永久操控人的心神!”

    张少儿嘴唇似都在哆嗦,她仍是松口不放:“我听不懂你的意思!”

    于单亦轻轻笑道:“普通的蛊术最多只能惑人一时,岂会五年之久仍贮存体内,若是他人不懂那倒罢了,可是?娘娘,您别忘了,我可是师从乌智第一大巫师啊!何况当日你假意给张青中的蛊,厉害可是远远及不上的!”

    张少儿仍是强自镇定抬头与他对视,那眸中的森冷之意似从地狱中蹿出一般,她亦冷笑道:“你胆敢查我,呵呵,于单,戳穿本宫对你有什么好处!”

    于单摇摇头:“娘娘待微臣很好,若非如此我也不会,不会深陷其中!”他深深的看着惨淡月光下的那女子,复又道:“娘娘便是叫我即刻去死,于单也不会多言半句!”

    张少儿面色一动,却仍是不说话。

    “她回來了!”于单也不奢望能打动那女子,引起她半点怜惜之情:“她來找过我,问我噬心蛊一事!”

    张少儿急道:“她在哪儿,你说了,!”

    “说,敢问娘娘我能说什么?说那咒语是娘娘命我下的还是那蛊您种的!”

    “不,不不!”张少儿连连后退,身子虚弱至极,她无力的倚在假山之上,喘息连连:“不是那样的,不是那样的,我,我只是为他好,为他好啊!他是我弟弟,我,我怎能看他那样……”

    于单眼中满是疼惜,他缓缓上前,扶住那女子冰冷的手,拉入自己怀中,叹口气道:“我知道,知道,你是为他好,为他好的!”

    张少儿痛苦的闭上眼,泪水便漫了出來,她将面庞深深的埋进那人的胸中,浑身颤抖的哭泣着。

    “他,他要去找她,他竟然要为了那女子离开我,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张少儿伏在那人胸前低声哭诉,丝毫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他从小就那么听话,从不违逆我,可是?可是?他竟说要走!”

    于单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抚慰道:“洠铝耍瑳'事了。

    “这空荡荡的皇宫他愿陪我一起來,那血腥的沙场他也愿为我而去,可是?他却说都不要了,不要了,我哭着求他,他都不理会,我能怎么办,怎么办!”

    “那妖女会害死他的,我只有让他忘了她啊!”张少儿痛苦的攥着拳头:“我洠Шλ矣衷趸岷λ剑 

    于单缓缓将她圈入怀中,满面疼惜之色:“他会原谅你的,少儿,他会理解的!”

    猛地,张少儿推开他,于单一个站立不稳,摔在了地上,发出的声响惊动了黄门,张少儿惊慌的摇头道:“不,我决不会让他知晓,决不!”说完提起裙裾便往寝殿跑去。

    漪清早已被所听到的内容震惊得说不出话來,一晃眼便瞧见张少儿奔向寝殿,于单还颓然的倒在地上,远处黄门将近,而于单竟仍是慢慢起身,弹去身上的尘土,久久的抚着胸口,前一刻那女子躺过的地方还沾有她哭泣的泪水,湿濡濡一片,缓缓,于单朝那假山走去,再也洠С鰜怼

    漪清蹿到树上,待那黄门离去之后,又看了眼身后的假山,方往开始宴请群芳的地方走去。

    “哎呀,我的祖宗哎,你这是跑哪儿去啦!”先前的黄门看见漪清回來又惊又怒,张嘴便数落她。
………………………………

第二十四章 相见过

    漪清懊悔的垂下头,胆怯的言语了几句,便借着黄门的灯笼不一会便寻到了那香囊,再三谢过之后便离开了凤阳殿。

    “不是那样的,不是那样的,我,我只是为他好,为他好啊!他是我弟弟,我,我怎能看他那样……”

    漪清不停的往前走,脑中不停的回忆这句话,思绪却如被人生生掐断一般。

    竟是她,她种的,她下的蛊。

    她面色越加难看沉重。

    “他,他要去找她,他竟然要为了那女子离开我,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可一想到这句她却又喜又悲,面色也不觉悲然欲泣。

    她心中的感概犹如滔天洪水带着翻天覆地的滚滚波浪般向她袭來,猛然她趔趄着走到宫墙边,伏着宫墙,便低低的哭了起來。

    他果然情非得已,果然,果然身不由己呵。

    她哭着哭着却又带上了悲戚的笑意,夹在那呜咽的哭声中,只让人听得悲凉。

    “你哭什么?”猛然一个男子声音冷冷的砸过來,惊得漪清愕然抬头。

    那说话之人见她不说话也缓缓走过來,漪清仍是愣愣的盯着他,那人居高临下的望着她,本是平淡无惊的面色微微浮现出一丝诧异,一丝迷惑。

    漪清缓缓垂下头,试着站立起來却无力,那人伸出手來,将她搀起:“你是太**中的!”

    漪清站立起身,拭去眼中的泪滴,颤声道:“多谢大将军怜悯!”

    张青收回手,仍是淡淡的看着她:“这么晚了,你在这哭什么?”他自是知晓宫中常有宫女被欺侮之事,本也不该过问,可不知为何却走了过來。

    漪清哽咽道:“奴婢思及亲人,不免潸然泪下,惊扰了大将军尊驾,奴婢该死!”

    张青仍是淡淡的说道:“每逢佳节倍思亲,是呵,中秋佳节只不过徒增人烦忧!”说完转身便走。

    漪清连忙跟上,面上仍有淡淡的泪痕,她仰起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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