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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着酒商讨出了关于治理赫鲁特庄园的一系列举措。
奥拉夫听后觉得受益匪浅,他虽然也在考虑这些东西,但是却觉得实践起来可能要很难,毕竟他所知道的都是其他国家尤其是中国古代的治国方针,与文兰的情况完全不同。
在封建落后的时代,人分三六九等是维系社会稳定发展的根本基础。
奥拉夫觉得父亲他们讲冰岛人、白奴、野人奴隶变成了三层金字塔的结构统治文兰,目前很有效,但是时间长了,地盘大了,可能白奴就会不满,不过奥拉夫想到时候可以效仿同时代的远东后金酋长,给白奴“抬旗”,让白奴获得自由民身份,与冰岛人享有一样权益,那不管是自由民身份的白奴还是仍旧是奴隶的白人,他们都会更加忠心的做事。
这个想法奥拉夫准备效仿满清八旗完善一套体系能维护自家的正确统治,所以还在考虑着如何拿来按着冰岛人和其他欧洲人的文化来变化为大家能接受认可的形势,如果完成了这个体系就一定能说服哈达尔同意。
满清八旗的体系一开始是两旗,再变成四旗、八旗,这个演变是女真人口增多而产生的变化。
等到蒙古、汉人也加入后还产生了蒙八旗、汉八旗的存在。
因为早期满洲是下马为民,上马为军,所以统领所有满人的八旗就是满清的根基,也就是金字塔的顶端,在满八旗之下是所统领的蒙汉八旗,再往下是绿营等汉奸军团,等到满清从军事团体变成执政者后就开始依赖汉臣,但是八旗制度并未取消,只不过慢慢的失去了战斗力罢了。
奥拉夫对满清历史了解不多,但是他知道一点,就是八旗制度即使到满清中期后期落后了,八旗兵没有了战斗力,但是八旗对于旗下子民还是有着很强的控制力。
旗主和旗丁、主子和奴才、披甲人和包衣,几级主仆关系的确立让八旗上下都是一个整体,在人少、野蛮的时候可以发挥很强的战斗力,因为主子可以决定奴才的一切,奴才也只能对主子全力伺候。
可以说八旗制度就是培养奴才的制度。
欧洲人在经历中世纪和文艺复兴后,现在除了东欧地区,农奴都已经成了过去式,传统意义上的奴隶基本上不存在了,所存在的也就是要尊重个人财产的契约奴隶,或者契约仆人。
所以说崇尚自由的欧洲人和欧洲文化很难让白人甚至白奴心甘情愿的做旗主的奴才,旗丁的披甲人包衣甚至披甲人的包衣。
八旗制度的成功在于女真人一开始就是吞并同样文化系统的各部女真和蒙古,然后侵占本体两班老爷奴役几百年的朝鲜,俘虏都能接受做奴才的现实。
后来进关后剃发易服和大肆杀戮让汉人中有骨气的死了大半,懂得大义文化的死了大半,剩下的都是愚昧无知的百姓还砸断脊梁的文化人、聪明人,在阉割文化的教育下清朝后来的人也认可了满清朝廷的统治。
奥拉夫觉得自己把八旗这个好东西拿来用,八成是水土不服,不过改改名头,套个其他的外皮再调整一下也未必不行。
奥拉夫在儒略历1627年的12月到1628年的1月就开始研究八旗制度冰岛化,或者说文兰化,同时哈达尔等人也在隔一天进行一次户外演练,对一百一十名民兵进行训练。
业精于勤而荒于嬉。
中国这句古话很对,在其他人都蛰伏不出的冬季,赫鲁特庄园的民兵却在努力练兵,哈达尔给予民兵家庭每天一条熏鱼的奖赏,海格堡内堆积如山的粮食和肉干鱼干也在快速地消耗着。
哈达尔和海格、胡迪克他们都坚信,大量的物资投入下,在今年春天的时候,一百多名民兵就会变成碾死土著人的无敌神兵!
为了调动白奴长矛兵和冰岛火枪兵的积极性,哈达尔还许诺他们,只要在训练和征服土著人的战役中表现优越,有所斩获,就会赐予土著奴隶、金钱、土地、甚至自由民的身份。
现在整个赫鲁特庄园内,除了领袖和管理人员,不管是冰岛人还是其他人都不是自由民,所以自由民的身份还是很吸引人。
勇敢的冰岛人在哈达尔的领导下很期待去征伐奴役土著人,海格手下的白奴更是不把土著人放在眼里,从士气上看,赫鲁特庄园的民兵拥有着堪比德意志雇佣兵的战斗士气,这让民兵统领胡迪克十分的满意。
1月10日,在吃了一顿热乎乎的咸鱼燕麦粥后,哈达尔和海格、胡迪克等大小头目带着一百一十名民兵离开海格堡,朝着北方半岛的腹地深入行军,准备练习急行军,锻炼耐力和纪律性,奥拉夫原本也想跟着出来,但是哈达尔考虑到雪天行走不方便,就放奥拉夫跟着乌拉夫在庄园里看家。
出了海格堡,因为有土地、奴隶、自由民作为奖赏悬在眼前,一百一十名民兵似乎都是坚强的百战精兵,即便一口气在雪地里走出了英里,感觉到十分疲倦了,可是仍然没有人要求休息。
哈达尔和海格、胡迪克三人骑马,海涅和霍斯库尔德、凯迪尔三人则跟在队伍一旁也在锻炼自己。
霍斯库尔德感觉到自己快要喘不过气了,再看左侧的队形也有些拉长变形,知道大家都快到极限了,于是走到胡迪克旁边,低声道:“胡迪克!可以歇歇了,再走就要有人虚脱了!”
胡迪克当年在雇佣兵团中带领部下可以一口气走出十二英里才休息,现在民兵们才走出不到九英里就各个面红耳赤,气喘吁吁,他眉头一皱,然后想起雪地不好走,于是点点头,大声吩咐站定休息,并喝一口酒水解渴。
冰岛火枪兵都从怀里取出天鹅颈小陶罐,拔了塞子喝了几口兑了水的葡萄酒。
白奴们就没有这个条件,只能用手抓几把雪嚼着吃解渴。
胡迪克准备让民兵们休息一根蜡烛的时间,所以就让他们自由活动。
不少白奴长矛兵和冰岛火枪兵就去远处树下撒尿。
哈达尔跟海格胡迪克下马走到霍斯库尔德身边说话等待,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枪响,然后就是一个冰岛人大声的呼喊声:“哈达尔首领!胡迪克队长!有人偷袭!”
哈达尔等人听到呼救忙招呼民兵集合起来,一起朝着声音传来的地方冲过去。
第006章 捕鹿人
近百人手持长矛火枪爬上一个山坡,看到三个冰岛火枪兵手持火绳枪躲在一颗大石头后面,一侧雪地上插着一根鲸鱼骨头磨制的骨箭,显然是爱基斯摩人射出的。
骑着马最后跑上坡的哈达尔和海格、胡迪克三人往前看去,就见到几十步远的一株松树下躺着一个身穿海豹皮的野人,看血迹似乎中了枪又爬了十几步才不行了。
还有三个野人快速从其他巨石后面跑出来,拽着中枪野人的手脚就往下坡滑下。
海格感受到寒风从身后呼呼朝前吹,知道这个风向下出现的四个爱基斯摩人是为了狩猎驯鹿,他一拍马冲出去,说道:“这是爱基斯摩人部落的猎手!杀了他们!”
哈达尔和胡迪克也驾马追过去,三人片刻就追上了还在雪地里缓慢前行的爱基斯摩人。
那三个野人听到身后踢开雪地的沉重马蹄声都吓得面无人色,慌忙丢了手中的伤员,分散逃开。
人不可能跑过马,海格身下马快,一瞬间追上去,手中大斧落下就将一个野人的头颅削下来。
胡迪克和哈达尔也不甘示弱,一个用长矛刺死野人,另一个扬手抛出飞斧劈中野人后心。
三个逃走的野人刹那间都死了。
正朝着山坡下跑的民兵们亲眼看到的首领和队长大展神威,干净利落的杀死三个野人猎手,都大声欢呼起来。
哈达尔三人十分高兴,命人去把四个野人穿的海豹皮剥下来,然后就下令回转海格堡。
海豹皮也是价格不菲的珍惜皮毛,爱基斯摩人虽然讲海豹皮制成衣服但工艺粗糙,拆了线也能重新改成帽子、背心、马甲、夹克等衣服,四套海豹皮也能卖几十个银先令了。
回到海格堡时已经是黄昏,民兵们领着腌鱼回家吃饭,哈达尔和海格、胡迪克、海涅、凯迪尔等人则来到哈达尔家喝酒吃肉。
奥拉夫和乌拉夫看到父亲扔到门口的皮衣就知道肯定是遇到了野人。
“爸爸,碰见爱基斯摩人了?”乌拉夫上前接过父亲手里的外衣问道。
“四个爱基斯摩猎手被我们撞见了。”哈达尔随口说道。
“我跟胡迪克、大哥就轻松杀了三个,思维恩这小子枪法也不错,开始就打死了一个!”表现了武勇的海格心情很好,笑着说道。
众人说着话坐到木桌前,卡特琳给三人倒一杯啤酒就去做晚饭了。
胡迪克喝了一口酒,看向海格,问道:“爱基斯摩人的部落里猎手多吗?”
“成年的男性都是猎手,不过冬天他们出来捕猎比其他季节难一些,三次也未必又一次能有收获,所以据爱基斯摩人奴隶说,冬天他们也会时常饿肚子。”海格随口说道。
坐在壁炉旁的奥拉夫看了眼皮克库,问道:“是这样吗?”
已经学会了不少冰岛话的皮克库想了想,说道:“是的,少爷!冬天河流结冰,不容易捕鱼,一般就是抓一抓驯鹿海象,可是冬天的野兽比往常警觉,我们认为是冰雪让一切声音变大了,所以都是躲在下风口埋伏,有时候也不行,只能靠陷阱碰碰运气。”
奥拉夫点点头,他听乌拉夫说过,在牛角半岛上现在最多还有二三百人的爱基斯摩人,他们还都是以十几二十人为单位聚居生活,只要不联合起来,几十个白奴长矛兵和十几个冰岛火枪兵都能把他们全部征服了。
现在是冬季,爱基斯摩人只见的联系也更少,受环境影响都在和艰难的天气斗争,为生存努力获取食物,可能每天都有大量的男性在野外捕猎,如果每天清理几个爱基斯摩猎手,可能不用等到春天,半岛上的爱基斯摩人就得消亡了。
奥拉夫被自己脑海中冒起的可怕念头吓了一跳,心想:我是受大哥和父亲、叔叔他们的影响了吗?怎么也想着如何灭亡削弱其他族群了?我也变得心狠手辣了?变得冷漠无情了?
奥拉夫所能想到的事情,哈达尔和胡迪克等人也早就想到了,他们喝着酒就定下来以后外出训练要多往北走,发现爱基斯摩猎手就当场格杀,趁着这个寒冬季节削弱野人部落的实力的同时也能起到练兵的效果。
“爸爸!爱基斯摩人的短弓射程还没有火绳枪远,咱们人又多,对付他们很容易,可是要小心爱基斯摩人的陷阱,他们是世代传承的老猎手,陷阱不容易发觉,万一踩到非得死人不可!”乌拉夫想到了前几年跟随自己的那个白奴少年,就是误踩陷阱被木刺穿透下腹惨死了。
“就是!乌拉夫说的是。”海格也心有余悸的说道,“前几年我们不了解野人陷阱的时候,死了好几个白奴,这些野人最大的本事也就是挖陷阱和养猎犬了!”
在文兰生活了接近八年的海格跟爱基斯摩人打交道的时候不少,一开始还尝试过跟野人交易,对于文兰岛上的野人算是很了解,对于印第安人海格压根就瞧不上,但是爱基斯摩人的陷阱确实是很高明,养的猎犬也很聪明听话,现在海格堡里就养着一窝猎犬,是海格从一个爱基斯摩人部落抱出来的小狗繁衍来的,平时打猎有时候也带着猎狗出去。
“我听魁北克的尚普兰先生说,中美洲的印第安人都被天花杀死了一多半了,亚美利加洲的北方野人少得多,可是咱们南方伦敦弗吉尼亚公司也给那里的印第安人佩克特部落送了有天花病毒的毛毯,好像让那里的印第安人死伤惨重……”乌拉夫突然冷笑着说道,“南方的英国人可比咱们和魁北克掠夺财富快多了!”
“他们背后都有国家支持,咱们只是个人行为,一定要谨慎。”哈达尔担心儿子急功近利,就提醒他说,“我们是有底蕴的家族,我们的先祖用三代以上的努力才换来了“灰斗篷雅尔”的地位,才有了控制塞尔蒂亚纳半岛的赫鲁特大庄园,我和海格也会为你和奥拉夫、哈尔夫他们创造更好的基础,你们和你们的子孙都好好经营,也许要不了三代咱们就能在文兰建国了!不要急,孩子!有些手段并不适合咱们。”
胡迪克点点头,说道:“我们不管是建国还是以后割据文兰自立,只要文兰被我们统治后有大量财富出现,不管是丹麦的那位还是隔壁的英格兰甚至法国都不会容忍,很可能要吞并咱们!所以咱们很有必要有一支能打仗的军队!我和你父亲就要在这十年里就要练出一支精兵保护咱们的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