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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斯蒂娜想了想,突然露出了笑容,说道:“是啊,教父您想的周到。以您现在的身份即使回来了也不能掌握枢密院和国会的大权,倒不如安心在外带领军队,有您在周边显示武勇,乌克森谢纳绝对不敢生出别的心思了。”
“陛下果然是长大了已经能看出这么多的利害关系,这样很好。”
奥拉夫笑眯眯的问道:“陛下您今年快12岁了,再等6年就能亲政了,到时候我回朝咱们才能扳倒乌克森谢纳,更能把太后接回来与您团聚了。”
克里斯蒂娜一听要等6年就急了,急声说道:“那时间也太长了,要不教父您还是带兵入朝吧,把乌克森谢纳或杀或囚禁,我也不能听他的摆布,母后也不用住在乌普萨拉受罪了……”
“陛下不要失言!”
奥拉夫急忙捂住克里斯蒂娜的嘴,看了看室内无人才放心道,“王宫里不知道多少乌克森谢纳的心腹眼线,陛下以后绝对不能再说这种话,容易引来杀身之祸啊!”
克里斯蒂娜也出了一身冷汗,战战兢兢的坐好,点头道:“使得,教父,刚才我……”
奥拉夫皱眉问道:“我记得陛下您从来不会想到让我带兵回来杀首相的点子,先不说内战会让帝国实力减退,恐怕连德意志和利沃尼亚都保不住,就算是能成功,一个烂摊子的瑞典王国,您要它做什么?所以我想一定是有人教您说这个话,是谁?胆敢引诱帝王祸乱国家,实在该杀!”
克里斯蒂娜此时也回过味来,沉声道:“是母后派人告诉我的,说是只有请你带兵回来诛杀了乌克森谢纳,她才能回到三王冠宫堡,我也能不能受乌克森谢纳的控制。”
奥拉夫闻言忍不住冷笑,他笑爱丽奥诺拉王后少智无谋,竟然想到了这么个馊主意。
而且这个主意如果成了不仅会把瑞典拖入内战的泥潭,从此帝国解体,再也维持不住北欧霸主的地位,还会把奥拉夫和乌克森谢纳都害死,不管他们谁是内战的胜利者,导致瑞典衰败的罪名都要落到头上,到时候成为人人喊打的罪人,结局一定是悲惨的。
奥拉夫觉得爱丽奥诺拉太后纯粹是个疯婆子,也怪不得乌克森谢纳会把他赶走了。
担心克里斯蒂娜再被爱丽奥诺拉王太后教坏,奥拉夫在嘱咐了克里斯蒂娜安心学习并共进晚宴后,在安排的卧室抱着艾克佐迪亚锻炼身体后,说道:“你记住,以后太后的任何信件和使者都不许放进宫来,陛下要是问就推给乌克森谢纳,这个老女人不可理喻,陛下要少跟她接触。”
艾克佐迪亚毕竟是太后的心腹,闻言皱眉道:“太后深爱先帝和陛下,又一直希望您能回来辅佐大帝,咱们不能做这么绝吧。”
“哼!”
奥拉夫脸色一拉,冷哼一声,艾克佐迪亚就吓的微微哆嗦。
“你懂个屁!太后鼓动陛下杀乌克森谢纳,你说这事情时间长了能瞒的了吗?况且能成功吗?不让太后跟陛下通信也是对太后的保护,不然知道了太后一直鼓动大帝杀他,乌克森谢纳就会寝食难安,太后的命恐怕也保不住,一杯毒酒总能送到她的面前。”
听到“一杯毒酒”艾克佐迪亚身体猛地一颤,点头道:“是的,多谢公爵殿下你指点。女婢我明白了。”
奥拉夫微微皱眉,侧过身去闭上眼睛说道:“你不用多想,有我在太后跟大帝的安危都不用担心,你的地位也牢不可破。”
艾克佐迪亚松了口气,搂住奥拉夫的腰,说道:“多谢教父怜爱,我要怎么报答您呢?”
奥拉夫从鼻子里哼着说道:“不要说废话,给我挠挠背吧。”
第405章 瓜分权柄
第二天一大早奥拉夫就在艾克佐迪亚的服侍下起床穿衣洗漱,然后就出宫去了枢密院。
枢密院的门前一直有卫兵守护,可是看到奥拉夫要进,他没拦也不拦,奥拉夫心里知道乌克森谢纳应该是提前安排了。
感受到了善意,奥拉夫明白了乌克森谢纳也知道爱丽奥诺拉王太后不安分要拉拢自己扳倒他,加上自己这两年从来安分守己,所以乌克森谢纳也是真的而要拉拢自己了。
走进枢密院,几名文书看到奥拉夫就恭敬行礼,然后说道:“公爵大人,首相大人说您来了就请您去他的房间。我这就带您去。”
奥拉夫淡淡道:“请吧。”
两人穿过走廊,又过了一个花园,终于站自傲了一个房间门前,那文书敲敲门,道:“首相大人,奥拉夫公爵阁下到了。”
“请他进来。”乌克森谢纳的声音传了出来,奥拉夫听着有些沙哑,心中猜测道:难不成是担心我?一夜没睡好?
文书推开门,躬身请奥拉夫进去。
走进书房奥拉夫就看到乌克森谢纳已经站起身,书桌前两边的沙发上还坐着两位部长和一位枢密院委员。
屋内众人起身迎接,奥拉夫与他们一一握手后坐下寒暄说话,片刻后几人告辞离去。
一名文书端进来两杯散发着清香的绿茶和红茶,放在奥拉夫和乌克森谢纳的面前才退出去。
乌克森谢纳喝了一口,笑道:“奥拉夫你尝尝,我记得你最爱喝绿茶,这是从明国福州运出来的顶级绿茶,尝尝吧。”
奥拉夫喝了一口感觉有些铁观音的味道,就笑道:“是不错,难得首相大人心思缜密,还记得我喜欢喝绿茶。”
“我听说你昨天一到就进宫拜见陛下了,怎么样?陛下的功课没有拉下吧。”
“我听说是首相大人亲自督促陛下学业,你我都是先帝钦定的辅政大臣,有教导抚育新帝的责任,首相大人做得很好啊。”
听了奥拉夫的话,乌克森谢纳的脸色一缓,微笑道:“我听说你的军校办的很不错,咱们瑞典军队的基层军官也需要学习训练,不知道你那里什么时候方便?我想送去两批青年军官锻炼锻炼。”
奥拉夫放下杯子,说道:“没问题,您让人跟军校对接就好,我等下就让回去说一声,一定不会耽误了您的大事。”
乌克森谢纳跟奥拉夫说了半天的话,两人都沉得住气不提奥拉夫回来有何目的,过了半个多小时,乌克森谢纳终于嘿嘿笑道:“奥拉夫你的城府比以前深一些了,我看年轻人吃点亏,栽几个跟头挺好。”
奥拉夫知道乌克森谢纳的意思,笑道:“您也不必提醒我当年的事情,太后她虽然是主谋,但是您的人也没少推波助澜,不过事情已经过去了,我这次回来除了见一见陛下,另一个就是想跟您一切调整国会的内阁班子,如今前线战事暂时停歇,咱们即使想再打也要修养生息个几年,所以倒不如趁着机会动一动。”
乌克森谢纳似乎十分高兴,道:“很好,就还按咱们之前说的,重新组建的内阁里你可以推荐陆军元帅和海军元帅,你有什么人选?”
奥拉夫沉吟道:“陆军部长我想让乌普萨拉的古斯塔夫侯爵来做,这位老侯爵是皇亲国戚,又处事严谨,最适合管理陆军的诸多事宜了,至于海军部长我推荐贝恩哈德公爵。”
“哦?”乌克森谢纳对于奥拉夫推荐便宜岳父做陆军部长不奇怪,同时也完全能同意,因为真正统领大军的是自己的心腹将军元帅,陆军部长看着位高权重,实际上能管得事情并不多。
但是奥拉夫却要让贝恩哈德公爵做海军部长,乌克森谢纳十分吃惊,因为他知道奥拉夫不可能不知道贝恩哈德公爵也是自己的人,但他却仍要让贝恩哈德公爵做海军部长,那就说明他另有所图。
想了想,乌克森谢纳就笑道:“要是按你的意思由古斯塔夫侯爵和贝恩哈德公爵做了陆军部长、海军部长,不知道您准备举荐谁做皇家宪兵团长?”
奥拉夫一听就明白乌克森谢纳懂自己的意思,于是笑道:“让佩尔·布拉赫来做。”
乌克森谢纳微笑道:“佩尔·布拉赫也是个将领出身,既然奥拉夫你说了,那就这样办吧。”
奥拉夫起身道:“如此那就请首相大人尽快开会,等到结束后我再回什切青就专心做我的军校校长和公国公爵了,国内没有大事就不准备过问,所以请首相大人放心。”
乌克森谢纳微笑的伸出手和奥拉夫握紧道:“对于奥拉夫你我从来都是放心的,只不过三个篱笆桩才能算一堵墙,希望我们精诚合作,不负先帝的殊遇恩情吧。”
奥拉夫听出了乌克森谢纳有些咬牙切齿,知道老东西还是嫉恨自己受到的恩宠太盛,但是要不是为了平衡防备他,古斯塔夫二世也不会把自己抬到如今的大帝教父、辅政大臣的高度。
装作没听出来,奥拉夫淡淡笑道:“乌克森谢纳阁下,希望你能保住大帝留下的基业吧,这样才不负你第一辅政首相的身份。”
“最后,我在向您提一个私人的请求,乌普萨拉的市长是否需要调整,我想让诺伦先生来做市长,他……”
听了奥拉夫的话,乌克森谢纳点点头,道:“既然你说了,诺伦先生看来也是个有为之才,不过乌普萨拉的市长也是刚上任,现在调整恐怕引起议论纷纷,我看就让诺伦先生做哥德堡的市长吧。”
“首相大人这样安排也好。”奥拉夫知道乌克森谢纳是怕太后通过便宜岳父跟自己勾搭上,所以就答应了。
在这次会谈结束的第三天,枢密院召开了紧急会议,并且在会议上对部长和部分市长的人选进行了调整,最后古斯塔夫侯爵却是担任了陆军部长,贝恩哈德公爵也做了海军部长,诺伦也成了哥德堡市长。
佩尔·布拉赫更是有枢密院委员平调做了级别差不多的皇家宪兵团长。
随着诸多命令向瑞典各地传达,需要知道和不需要知道的人也就都知道了。
被囚禁在乌普萨拉的太后既然是气急败坏,可是古斯塔夫侯爵和诺伦都高高兴兴的来斯德哥尔摩拜见首相,感谢奥拉夫,之后就该怎么上任就怎么上任了。
佩尔·布拉赫也找了奥拉夫一次,两人夜谈了几个小时,最后佩尔·布拉赫入宫接管宪兵团也十分顺利。
坐着回什切青的船,奥拉夫仍旧对佩尔·布拉赫印象深刻,经过当天晚上的交谈,奥拉夫发觉佩尔·布拉赫是个目光如炬,政治敏锐性极强的人物,而且对瑞典王室还无比忠诚,自己帮帮他,也能牵制一些乌克森谢纳了。
虽然瑞典的政治局势目前是乌克森谢纳首相一家独大,只手遮天,但是他不能不给奥拉夫面子,现在布拉赫和奥拉夫成了合作关系,未来布拉赫在朝中多少也能让乌克森谢纳不至于失控,这样瑞典还能有一个稳定又可以做事的强大政权,奥拉夫也能安心正在大树下乘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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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6章 六年匆匆
屋外大雪纷飞,湖泊河流与北海尽皆冰封如镜,天地一片苍茫,寒风呼啸犹如女巫在哭嚎,令人闻之胆颤。
不过雷克雅未克的国公堡内却是欢声笑语不断,壁炉和角落炭盆里炭火旺盛,堡内气氛更加炙热非凡。
一条长桌上摆着美食和烈酒,哈达尔、奥拉夫、乌拉夫、哈尔夫和宋清河以及几个大袖翩翩的明国文人正在一张大方桌前用毛笔在上面写写画画时不时的品评几句,引来阵阵笑声。
学了两年的儒家经典和诗书画技,奥拉夫父子几个今日就召集了从明国请来的幕僚手下,一同研习琢磨,开了一场诗画会。
自从西方用上东方的丝绸、瓷器、茶叶以后,“中国热”在欧洲各国就不同程度的存在,等到马可波罗回来后,欧洲更是为了寻找中国掀起了大航海时代。
此时是17世纪前期,欧洲普遍认定世界有两个文明中心,一个是东方的瓷器茶叶之国明国,另一个是欧洲,这种意识还是欧洲文明最盛的拉丁语区传递出来的,据说是因为东方的富足文明尤胜西方,又是礼仪之邦,更为重要的是明国人也是皮肤白皙的文明人,而不是南亚东南亚的棕色野人、非洲黑牲口和美洲牲畜。
奥拉夫喜欢东方文化正在欧洲上流社会看来是风雅之事,几乎所有的宫廷贵族都喜欢东方文化,哈达尔作为冰岛公爵自然也不甘人后。
等到1638年的夏季,李晟派遣的几名清河书院的师弟带着上百名明国的工匠、大夫和自称为文人的儒生等回到了欧洲,奥拉夫和哈达尔将工匠派去了文兰,大夫和文人就留在了自己身边。
几年来哈达尔、乌拉夫也学了不少汉语,只是大多是广府白话,更学了书法绘画,每每与其他欧洲贵族交际总要展示一二,惊得他们目瞪口呆,钦佩不已。
今年12月24日是哈达尔的55岁生日,因为前段时间他的了一场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