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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见到这个财神爷的。见与不见,那要依他的心情好坏而定。
温若夕和喜儿赶到的时候,漱玉楼里已经挤满了人,要不是温若夕塞了一张十两的银票给门口的伙计,她们恐怕连门都进不去了。
不过,进门之后的情况也不乐观。她们被挤到了一个最不起眼的角落里,别说去求见庆王爷了,就连一会儿的花魁表演都不知道能不能看得见。
温若夕正郁闷着,就听一阵响亮的锣鼓声传来,众人一下子就安静了。
这时,浓妆艳抹的鸨母袅袅地走上大堂里搭起的台子,媚笑连连,“谢谢各位公子爷来捧我们紫芊姑娘的场,为了答谢诸位的厚爱,今天紫芊姑娘特意准备了一份礼物相送。至于哪位公子爷有缘能够拿走这份礼物,那就要看一会儿谁能得到我们紫芊姑娘的青睐了。好了,各位公子爷恐怕都等急了,我这就去请紫芊姑娘出来。”
鸨母又袅袅地走下台,冲着楼上的乐工们挥了挥手绢,一阵缠绵的琴声就传入了温若夕的耳中,激得她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一边搓着自己的胳膊,一边盯着台上的动静。就见一身着紫色纱裙身材曼妙的女子亭亭地走上台,随着乐曲不断地摆动着腰肢,那身姿,还真是美极,看得温若夕都忍不住要流口水。虽然因为离得太远,看不清紫芊具体长得什么样,不过朦朦胧胧的温若夕也大概知道这定是个倾城的绝色。
啧啧,庆王爷还真是好艳福!
紫芊一曲舞毕,向众人福身行礼,然后露出一个倾倒众生的微笑,说:“紫芊不才,蒙诸位公子爷错爱,今特备薄礼,以回馈有缘人。”
“怎么才算是有缘人啊?”
“是啊,是啊,要比试吗?”
……
众人叫嚷起来,兴致极高。
紫芊轻轻摇头,再度开口:“诸位公子爷进门之时每个人手里都拿到了一张号牌,每个号牌背面都有一句紫芊喜欢的诗词,其中有一句‘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被紫芊用朱砂抹红了。手拿带有这句诗词的号牌的人,即是今晚的有缘人。”
她话音一落,台下众人便急急忙忙地翻找查看自己手中的号牌,一时间大堂里又乱成了一片。
温若夕从袖中摸出号牌,翻过来,见背面上写的是“将缣来比素,新人不如故。”哎,不是!她大叹一声,一回头却见喜儿正对着手中的号牌发呆。她伸手拿过号牌一看,呀,正是紫芊刚才点明的那一张,大喜之下,她紧紧攥住喜儿的手,叫道:“喜儿啊喜儿,你可真是我的福星啊!”来不及多说,她赶紧将号牌举得高高的,大喊:“号牌在这里,号牌在这里!”
刷!众人的目光一下子全都集中到了温若夕的身上。
紫芊示意身边的丫鬟将温若夕手中的号牌拿过来,确定无误后,便道:“请这位公子爷先上台来。”
温若夕昂首挺胸,拉着喜儿就大步从人群中穿过,走上台去。
“不知公子爷如何称呼?”紫芊上前施礼问道。
你别说,离近了一看,这紫芊还真是美得惊人。温若夕在心里感叹,花魁就是花魁啊,相貌、身材、风度、才艺,样样俱佳啊,放到现代去,那绝对是个super star啊!
“公子爷……”
喜儿对于自家小姐因为见到美女而表现出的呆愣表示万分地无语。无奈之下,喜儿只得在身后偷偷地拽了一下温若夕的衣裳,使她回了魂。
“啊,啊,不好意思,姑娘长得太好看了,我一时看得出了神。”
“公子爷说笑了。”紫芊接过丫鬟递上的锦盒,双手捧着送到温若夕的面前,“区区薄礼,请勿嫌弃。”
温若夕接过锦盒,当众打开。里面是一把檀木制的折扇,扇面上是前朝书画大家王蔚然的墨宝。
众人还来不及艳羡,就听从二楼传来一声大笑,“芊儿真是够大方!这把折扇现在已经是有市无价了。本王找了很久也没找到,却不想竟在你手里。”
温若夕闻声抬头看去,只见一白衣美男正边说边往楼下走。
“拜见庆王爷!”众人高喊着纷纷行礼。
温若夕则激动不已:大神,你终于出现了!
第5章 合作经营(修)
“拜见王爷!”紫芊见庆王爷向着台上走来,赶忙迎下去,弯腰施礼,道,“芊儿不知道王爷在寻这把折扇,未能及时奉上,请王爷责罚!”
“起来吧,不知者不罪,本王也没那么小气。”说着,庆王爷径直走到温若夕面前,目光中带着几分玩味地看了她几眼,客气地道:“本王十分看中公子手中的这把折扇,不知你可否割爱?当然,本王会给出一个公道的价钱的。”
“王爷言重了!”温若夕微微施礼,道,“温某只是凭着一点运气,才得了紫芊姑娘的折扇。既然王爷喜欢,那温某就借花献佛了。”
温若夕将锦盒盖好,双手举着送到他跟前。
“既然如此,本王就却之不恭了。”他眼色一递,便有个侍从走上前接过了锦盒。
庆王爷向众人点头示意一下,携着紫芊向二楼的包厢走去。
温若夕注视着他们离去的身影,在心里慢慢默数:一,二,三,四……
在数到六十的时候,就见刚才拿走锦盒的那个侍从走了回来,“温公子,我家王爷有请!”
哦耶!!
温若夕心道,这次青楼之行还真是来对了,能不能成事就在此一举了!
给自己鼓了鼓劲后,温若夕带着喜儿,跟随侍从来到了二楼。将喜儿留在门外,她跟着侍从进了漱玉楼最大的包厢。
一进门,温若夕就被这包厢的奢华程度震住了。
啧啧!!这漱玉楼还真不愧是全京城最大的青楼啊,看这包厢里的陈设、装饰、布局,那是要多气派有多气派啊!简直可以媲美现代社会的总统套房了!!
温若夕微低着头,眼睛瞟来瞟去偷偷打量了一番。自以为做得很隐秘,却不知她的小动作早就落到了有心人的眼里。
“参见王爷,”温若夕上前行礼,“不知王爷召温某前来所为何事?”
庆王爷晃了晃手里精致的小茶碗,慢条斯理地说:“那就要看温小姐来此所为何事了。”他抬头向温若夕望去,却并没在那张小脸上看到半分惊讶和慌张的表情,心里的好奇便又多上了几许。
“那,不知王爷可否赏个脸,让我与您单独谈谈?”
庆王爷挥挥手,众侍卫行礼退出门去。紫芊将手中的紫砂茶壶放在一旁,行个礼,也往门外走去。经过温若夕身边的时候,她侧目看了一眼,却并无言语。
“现在,你可以说了。”
“咳,实不相瞒,我确是为求见王爷而来。再说得具体点就是,我打算和王爷谈笔生意。”
“哦?”庆王爷瞅她一眼,道,“本王还从未和女人谈过生意,而且想攀本王这棵大树的人可是着实不少。”
“如果只是小打小闹的买卖,我也不敢来麻烦王爷。究竟值不值得做,王爷先看看这个再做决定也不迟。”说着,她从袖中掏出自己这两天赶出来的计划书,走上前,放到桌上,又退回自己刚才站的位置。
庆王爷顿了一下,拿起计划书翻了翻。就见他的脸上先是微露惊讶,一会儿就变成了皱眉沉思,到了最后已经是掩不住地露出几分喜悦来。
温若夕暗吐一口气,看来今天这事有戏啊。
“这些都是你写的?”
“是的,这是我做的关于两个成衣铺子的计划书。”
“计划书?这名字起得好!写得也很有条理,就是温小姐的字,有待加强啊……”
被讽刺了!!温若夕翻个白眼,装没听见,“那不知王爷意下如何?”
“温小姐想将铺子做成京城最大的成衣铺子,野心还真是不小……不过,这倒是正好对我的口味……只是,单看这个计划书,本王也不知道温小姐的实力究竟如何啊……”
“东大街上的那家绸缎庄是我的产业,在大恒钱庄里我也尚有十万两存银,这些我会全部投进去,”温若夕说着又从袖子里掏出一摞纸张,“这里是我画的部分男装的图样,究竟可不可行,王爷可以先看看再说。”
庆王爷知道温若夕这是把自己的底细都对他交代清楚了,一介女子,能有这种魄力倒也值得刮目相看。
如果说刚才在看计划书时,他对此事只产生了三分心思,那看完这些图样后,他已经是十成十地打算做这个生意了。
“这些全是你画的?”他盯着温若夕问。
“是的,不知这些样式可入得了王爷的眼??”
“嗯,还不错……不过,你已经将自己的底牌都亮出来了,若是本王据此坐地还钱,你可是要吃大亏了。”
“虽然我和王爷素昧平生,不过王爷经商的传奇事迹我还是听说了一些的,尤其是“千里送金”的那一件令我钦佩不已。所以,我才不自量力地找上王爷,因为我相信您是一个有职业素养的商人,不会做那种不义之事。”
“哦?哈哈,”他闻言大笑起来,“为了你这份信任,本王答应和你做这个生意了。”
呼!长出一口气,温若夕觉得自己都快虚脱了,抹抹额头上其实并不存在的汗,嗯,还好,总算是搞定了。
“不过,据本王所知,东大街的那个绸缎庄应该是马将军府的产业吧?怎么会在你手上?”
“的确,两天前,它还是将军府的产业。因为两天前的晚上我自请下堂,被将军休了,所以这嫁妆铺子的契约便回到了我的手上。”
自请下堂???被休???
虽说在大齐国人们对于被休女子是很宽容的,不会横加指点,不过这被休了,还能说得这么理直气壮,这么坦然的女子,恐怕也还没有过。
如此说来,她大概就是那位从未在京城各大宴席上露过面的马家大夫人了。
不,应该说是前马家大夫人。
庆王爷对于别人的私事向来不感兴趣,也就不再继续这个话题。“那本王之前称呼你温小姐似乎就有些欠妥了……”
“那什么,如果王爷同意将铺子日后的经营权交给我,就叫我一声‘温掌柜’好了。”
“如此也好,”庆王爷点了点头,“既然铺子的收益本王与你五五分成,那你投入多少,本王就投入多少。铺子的经营,你全权做主便好,其余的事情,本王会派人办妥。”
“是,到时候还得请王爷派一个人来协助我理理账。”
为了保障自身的利益,庆王爷当然应该派一个心腹过去看着账目,行名为协助、实为监督之举,不过,温若夕能够主动提出这一条来,倒也使得双方的合作又多了几分诚意。
“嗯,到时候,就让肖念去帮忙吧。月底送账本的话,你可以去清雅苑找我。”
“不知这清雅苑是……”
庆王爷撇她一眼,脸色微微变了变,有点尴尬地道:“是个茶楼!”
呼!听说是个茶楼,温若夕就放心了,她可不想再踏足青楼了。
“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做?”
“嗯?哦,我打算找两个代言人,好把铺子的名字先打出去。”
“代言人?”这又是个什么词?
“这个,代言人,就是指找有名或有身份的人为我们铺子的衣裳做宣传。在某些公众场合或活动时,由他们代表铺子的形象。这样,一来可以提高铺子的知名度,二来可以增大顾客群,因为那些喜欢他们的人肯定会愿意买他们代言的衣裳的。”
庆王爷点点头,“这倒是个好主意!你可有进一步的想法?”
“嗯,有的。男代言人嘛,我打算找个有才华的人来做,铺子有活动的时候可以让他多露露面,为铺子提提人气;而女代言人呢,我想找个有身份的,不用她出面,只要能借她的名用用就行。男子这个,我可以办妥;女子这个嘛,还得请王爷出面,因为我跟京城的太太、小姐们一点儿交情也没有,这倒是不好去请人了。”
“有身份的?具体的要求呢?”
“当然是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