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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这儿,陈茹心底更坚定了,接着两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云沉央吓了一跳。
她的力气之大,便是连扶着她的玉露都没有察觉出来,就好像是猛然间来的力气,一下子跪到了地上一般。
“公主,臣女家中虽不济,可自小却也是爹娘的掌中宝,如今我跟着表姐一同进宫,却被表姐泼了一身的茶水,实在是委屈至极。这事儿臣女本不想追究,可表姐……她,她刚刚竟然还大放厥词的威胁臣女,让臣女不得不想寻求您的庇护。还希望公主能还臣女一个公道!”
陈茹说完,云沉央挑了挑眉,没想到这小姑娘竟然这么能作,到现在还在这儿可劲地装着呢。
一看到她这个可怜兮兮的样子,虽然是装的,云沉央那爱美之心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没错,云沉央就是一个实实在在的颜控,她只对长得好看的人和事物感兴趣。
这陈茹虽然是个小白花类型的,可长得却也是真不错,若非如此,云沉央真的是一句话都不会给她多说。
眼看着美人就这么在自己的脚边跪着,哭得梨花带雨的,云沉央虽不心软,却也忍不住想多看两眼。
真是没想到,原来看美人哭也是一件这么享受的事情呢。
陈茹:??
“陈姑娘,你可知在皇宫中,任何时候都会有宫女和太监在身边看着。你刚刚做了什么,不用本宫提醒,你自己心里也有数。若是你真的知错,大不了这事儿本宫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如若你还是这般执迷不悟,那本宫也没有什么办法了。”
这话说完,陈茹的心下一沉。
她刚刚明明就看到周围没有什么人,所以才这样做的,如今云沉央这么一说,她却有些不肯定得起来。
可想了半天,还是心中的贪婪占了上风。
陈茹咬着牙,继续跪在地上不肯起来。
“还请公主相信臣女,臣女绝对没有任何心思想要欺瞒公主。若不是今日表姐做的事实在是太过分了,臣女……或许陈女也会把这份委屈一直藏在自己的肚子中,不会向任何人提起来。可是这是皇宫,便是臣女压下来,却也要顾及着我们陈家的脸面。若这事儿传出去了,必定会对表姐造成名誉上的损害,所以臣女恳请公主在处罚表姐的时候手下留情。”
云沉央听着她说的话,忍不住笑了出来,秦子涵脾气火爆,一听她这样污蔑自己,顿时就受不了了,手里的鞭子一甩,直直的打到了陈茹面前的地上,翻起来了一阵尘土。
陈茹见状,立马又小白花的跪在地上,以手掩面,咳了几声,真是让看的人都忍不住可怜她。
若非云沉央,早就感觉出来了,这小姑娘不对劲,说不定她也会这样被骗住呢。
“看来陈小姐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琼浆,你过来,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再说一遍,本宫就不信秦小姐当真能做出来那么过分的事情。”
其实早在陈茹说完这段话以后就有些后悔了,若是真没有任何眼线的话,云沉央绝对不可能这么自信的说出来这句话,这样算起来,云沉央是真的有把握知道她刚刚都做了什么。
一想到这儿,她心里顿时又慌的不行,紧接着,她就看到云沉央的贴身大宫女琼浆走了过来,一五一十地把刚刚她做的事情全部都说完了,甚至就连她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琼浆也没有放过。
听得她更是一阵尴尬,羞愧的想一头撞死在宫墙上。
只可惜云沉央早就察觉出来了她的心思,根本就没有给她继续污蔑秦子涵的机会。
………………………………
第二十章 管账先生
“陈小姐,本宫念你是子涵的表妹,就便不和你再计较下去了。但希望你知道,在宫中本就没有什么秘密可言,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云沉央淡淡的说完了这么一句,拉着秦子涵的手就走了,秦子涵手上的鞭子还没来得及收回来呢,就这么被云沉央拉住了。
回头一看,就发现陈茹跪坐在地上,琼浆和玉露一左一右的站在她的两边,架着她的胳膊把她往外拖。
不用云沉央说她也知道,必定是云沉央下的命令。
秦子涵送了一口气,转头看向了这个比自己还小两岁的女孩儿。
平日里,她无论是在哪里,只要是陈茹意摆出来这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所有人都会认为是她欺负的陈茹,没有一个人愿意相信她。
可是那些人都不知道,她什么都没有做,就好像今天这样,陈茹莫名其妙的把一杯茶水泼在了自己的身上。
这若是放在外面,必然她会被人误会,说是欺负表妹的恶毒女子,可今日在这宫里。
若说琼浆什么都看见了,出来为她作证是一方面。可是她还是认为,如果不是云沉央从一开始就相信她的话,后来根本就没有若说琼浆什么都看见了,出来为他作证是一方面,可是他还是认为,如果不是云沉央从一开始就相信她的话,后来根本就没有琼浆说出来事情真相的机会。
想到这儿,秦子涵心里一阵暖流划过。
她虽然大大咧咧,可并不是什么事儿都不知道。如今这般被人无条件的相信着,她心里也有些说不上来的高兴,再抬头一看,云沉央好像什么事都没有放在心上的样子,秦子涵忍不住笑了起来。
是啊,她们虽然才认识了两天,可是从昨天,她们两个人就已经推心置腹了,不过这只是秦子涵一个人认为的,身为公主,云沉央自然也明白狡兔三窟的道理,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把自己所有的想法都告诉一个才认识一天的小女娃娃。
但是今日这事儿发生了,云沉央对秦子涵的好感又上升了一个层面。
还有就是,她想着秦子涵遇到这种事情必然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心里又忍不住心疼这个姑娘。
她上辈子是个孤儿,后来凭借着她的努力和勤奋考上了大学,毕了业拼命地工作,又成了特级医师,也没有享受过亲情和友情,工作了以后也一直沉迷于治病救人当中。
像这种人生阶段她虽然有过,可是她三岁的时候并没有这么丰富的生活,那些在孤儿院的小朋友,他们甚至也会欺负云沉央。
所以云沉央从小到大都没有什么朋友。
不过有一点就是她看人特别准,这不,一下子就让他看出来了秦子涵这个小姑娘,是个不错的,当机立断的就决定把秦子涵弄到宫中和自己一起读书。
这个消息不仅对于她来说是个好消息。她心里也清楚,对于秦子涵来说,也是她未来的一个大筹码。
便是仗着她公主伴读的这个身份,以后再挑夫家的时候,也绝对会少很多的麻烦事。
若是秦子涵一直做她的伴读云沉央,别出什么大岔子,她也不会吝啬这么一点小小的好处。
反正她本身就是把秦子涵当做好朋友来对待的,好朋友之间本就要互相帮助。
不论放在什么时候,这种事儿云沉央都是看的非常透彻的。
这一会儿她的心情不错,连看周围的人都顺眼了不少。
云沉央一直在外面疯了一整天才终于进了念春阁。苏黎瞧着她玩的一头汗的模样,也只是笑着拿手帕给她擦了擦脸,要她回去先换身衣裳,又交代了一声一会来用膳。
云沉央开心的应了下来,一转头就发现多了一个非常陌生的女人,她心下疑惑,却也没有多问,只是单纯的打了一个招呼,这才退了下来。
等到她走到不远处,还能听到那女人一直在给苏黎报账,云沉央一听便更加的疑惑了。
不过她也没有多问,先是回房间换了衣服,又来用晚膳。
等到他再回来的时候,发现正厅里面只有苏黎一个人了。
看着桌子上放着厚厚的一摞账本,云沉央挑了挑眉。
“母妃,刚才那人是谁呀?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苏黎淡淡的笑了起来。
“是母妃铺子里的管账先生。后宫中男人又不能随意出入,没办法,你舅舅这才找了一个女子来看着铺子里的营收。怎么,央儿突然对这方面感兴趣了?”
云沉央一听,两眼顿时就亮了起来。
本来她就准备着要去开个铺子,好增加一下她们母女二人的营收,却没想到苏黎这竟然有现成的铺子,就是还不知道做什么的。
反正云沉央现在是高兴的很。
看着女儿如此兴奋,依照苏黎对她的了解,也知道这小丫头心中恐怕是有了想法。
“原来是这样。那,那这铺子是个什么样的呢?”
“不过是个衣裳铺子罢了,也是母妃年轻的时候懂了一点儿东西,便在外边开起了铺子。当时你外祖母尚在人世,虽说士农工商,做了商人就要被人瞧不起,可当时家族里却没有人反对。”
苏黎说起来以前的这些事儿,眼中带了一丝忧伤,随即叹了一口气。脸上又换上了温婉的笑容,好像刚刚发生的事情都是假象一样。
“太好了,那衣裳铺子,母妃是准备继续这样做下去吗?”
云沉央这话一出,苏黎就知道她有想法了。
“入了宫想要出去可就难了,平日里都是那些管账的算好了以后,给我把账本送进来。如今还是好长时间都没有过的情况,铺子的营收到底如何。我也许久没有亲自去看过了。若非现在出入不便,母妃必然也是要去那里好好瞧瞧的,再怎么样也是我年轻时候的心血。可惜了,一入宫门深似海,没法随便出宫,只能趁着逢年过节回家探亲的机会,寥寥草草的去那店铺中看一眼罢了。”
………………………………
第二十一章 老大的商业头脑
苏黎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没有带着任何不甘和抱怨的,简单的好像只是在说今天吃了什么饭菜一样。
云沉央听着,忍不住心疼,小小的脸上纠结着,也不知接下来的话该说不该说。
作为云沉央的亲娘,苏黎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云沉央这会儿的不对劲呢?既然女儿不愿意主动说,那她先问出来就是了。
总归不能让孩子把想法憋在心里头吧。
“央儿可是有了什么想法?”
苏黎问了一句,云沉央脸上纠结的神色也没有退下去,仍然在扒拉着碗中的米饭,只是用筷子戳来戳去,却并不往嘴里塞。
“我只是心疼母妃罢了。不过前两天我也正好有了个开铺子的想法,但是却没有那么好的规划,既然娘亲现在手里有铺子,不若我就向父皇求一块木鱼令,到时候随意出宫,我也能给娘亲帮忙看着铺子一些。”
木鱼令就是出宫的牌子,后宫的妃嫔可以直接越过皇后出宫,这就是相当于皇帝给的圣旨,每次出宫都会少很多麻烦。
云沉央刚说完这话,脸上纠结的神色就淡了许多,小女孩的天真无邪在此刻表现得淋漓尽致。
苏黎一听就笑了起来。
这样自然也是不错的,虽说女儿年纪小,可是她这聪明劲儿也并不是可以随便被人糊弄的。
更何况,反正她在宫中外边的铺子好与不好与她的关系并不大,也缺不到她的钱花。
苏黎想也没想的便直接应了下来,得到了苏黎的首肯,云沉央还惊讶的不行,好像有些不敢相信这事情进行的什么简单一样。
“可以是可以,不过要央儿可得知道,这管理铺子的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手底下的人若是有贪污或者是隐瞒报账的,央儿处理的手段切莫不可太过于轻柔了。更何况母妃这么些年没有去看过铺子,对铺子里面现在的情况也不甚了解,刚刚那账房先生是娘一手提拔上来的,倒是可以信任。若是央儿真有心要做,那便直接去就是了,母妃这里又怎么可能不同意呢?若是做的不好便回宫来,咱们母女二人又不缺钱花,不必靠着一个小小的衣裳铺子撑着。”
苏里说的话既是一个身为老板的御下言论,也是一个母亲对女儿的谆谆教导。
云沉央听着,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看着女儿还如此懵懂,苏黎笑了笑也没有太放在心上,只当是女孩子家家的,对什么事都感兴趣,所以这才想来问问罢了。
接下来云沉央又问了问乱七八糟的问题——这店铺的服装大部分都是什么样的。
结果得到的答案却是一般都是那些老的款式,至于那些新款,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有开发出来。
云沉央听着,皱了皱眉。
“母妃,这是你年轻时候的心血。你放心吧,只要有我在,保证弄出来新的花样。对了母妃,你这铺子叫什么我还没问过呢,我得知道叫什么了,才能再继续实施我下一步的计划呀。”
云沉央皱着眉,一脸纠结的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