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3C书库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大丫鬟奋斗日常-第9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发左性不通,什么狗屁自作主张,前头告诉她知道时分明喜欢的很!况且自家女婿都陷了进去,她还只记挂着害人的事……
  大狱里头,猴七先还嘴硬,后头差官连夜从他家里搜出了一箱子赃物,还有几件十分贵重的从屋里青砖底下起出来的,猴七这才慌了。又受了刑讯,本就不是什么硬气的好汉,吞吞吐吐的把这次的事情交代清楚了。他知道冷子兴是荣国府当家太太陪房的女婿,只有小罪名把人牵扯进来,才能叫冷子兴救他。
  算盘打得甚好,可这回遇上了狠茬子。抓他的那伙子是五城兵,可不是顺天府里的衙役。这些五城兵管着都中巡捕盗贼,疏理街道沟渠、囚犯、火禁等等,但凡治安,整顿风气,厘剔奸弊之事都在职责内,可以说上至达官贵人,下到贩夫走卒,当真的查,没有这些五城兵扒不了的皮。才不过一夜的时候,就把冷子兴偷偷置办下的一处秘宅找到了。
  在上门缉拿冷子兴的同时,湛冬已亲带人把那秘宅搜了个底朝天,不仅找到了冷子兴一伙早年销赃分银的账本,竟还查到厚厚一本专门记载替荣国府销卖古董的账簿,更有几箱子他私藏留下来的打着各家印记的古董玩器。
  这冷子兴狡诈的很,不仅就在都中眼皮底下置下宅院,还在那宅子里养着一个二十出头的美貌妇人,还有两个孩子。打着纵然这地方泄露了,外头看着,也不过是他养外室地方的主意,只要能迷惑住人,拖上一二日,尽够他把那些要命的东西给转移了的。
  邓继拿着一册账册拍拍猴七的脸,似笑非笑:“人家是荣国府管家的亲女婿,你算什么?人家一来就把账本子交了,利索的把你们卖了!”
  说着就翻账本儿,念了几则,日子、地点、销赃、分银俱记得清清楚楚:“这些东西,是值几个钱,可若说珍贵,算不上!况且是经过你的手偷的,销赃也过了你们的手,你们算是完了。他么,虽也牵扯其中,可谁叫人家有人保呢,又愿意出二倍的银子赎罪,打几十棍就罢了,养好了依旧是街面上有头脸的冷大爷。”
  “啧啧,有这册账本,证据确凿,你们不是斩监候就是流放滇南。就算是流放吧,臀背都打烂了,赶上正热的时候,也有你好受。越往南走是越热呐,到不了滇南呢,那烂肉里就满是蛆虫,立时死了还算好命。但押解犯人的差官可不会叫你们死,你们若死了差官们得担不是。这么着,就会叫你们两两捉对,你给他从腐肉里摘蛆虫,他给你搅着肉里挑,就跟择菜似的……”
  饶是看管人犯的五城兵也受不了了,都忙退出去,一个今年轮值作牢官的五城兵小声道:“邓头乍这么恶心呢?审讯犯人我也经见过,血呼啦的都看惯了,可邓头说的话叫我这老兵头都犯吐。”
  邓继走出来,这话正听进耳朵,笑骂道:“滚蛋!”“里头求招,审完了叫他画押。还有潜逃在外的,立刻快马令当地衙门协助缉拿,押回京中,”
  却原来,这冷子兴真是来历不明。他与猴七以及另外三人,团伙作案,冷子兴一张嘴皮子甚为了得,猴七善偷盗,另三个也各有些歪门邪道的手段。这五人伙同,不仅骗人偷盗,还挖坟盗墓,更有人命在身。这些人有了身家,便洗手不干,除了冷子兴和猴七在都中,另三个一个在通州,另二个在天津卫,如今都是人模狗样的财主。冷子兴能说会道,又长了一张好面皮,倒叫周瑞相中了作女婿。
  原本只有那早年账册,还证不死冷子兴。如今好几条人命在身,就是贾代善亲来,也救不了这冷子兴了。
  冷子兴心里忖度他媳妇已向荣国府搬救兵了,心下稍安,只咬定与程宅管家有些纷争,想教训教训他。等猴七招了供,这冷子兴不知他招了多少,只是吐露出都中他们夫妻所居住的宅院和古董铺子,京郊的一处宅子和几十亩田地,以及通州的房屋货物,说这些都可折卖以抵旧年坑骗所得,只求从轻发落。
  若只当他是个靠着媳妇的寻常古董商,这些财物也恰如其分,况他还乖觉,主动献财。换个主官,只怕就这么定案,轻轻放过了。至始至终,他都把那秘宅隐藏的很好。
  湛冬看着供纸,仍令羁押狱中。此事中冷子兴所言,他一个字都不信。若只与管家私仇,何必翻墙,这猴七有几分身手,趁这管家出门,狠打一顿也比指使人翻墙入室的合理。
  周瑞在外百般打听,才知这回他女婿入的不是顺天府的牢狱,反倒是五城兵马司的大牢。这小偷小摸或寻衅滋事,向来都是顺天府管,就是五城兵捉住也会移交顺天府衙;只有那些江洋大盗或是拐杀重罪的才会进兵马司的大牢。
  这五城兵别看不起眼,可大营里足有三千人马。若有个万一,这是拱卫京城的最后一道防线,兵马司护卫外城和内城,禁军卫护皇宫。兵马司的大牢不好进,更难出。
  周瑞心都揪起来了,冷子兴进去的第三日一大早,就又到兵马司南城衙门打听。
  正说好话,就看见有快马押着人犯进衙门,周瑞一看,唬的了不得,那右眼上有一道疤的他在姑爷家见过!姑爷说是天津卫的一个地主老爷叫刘黑,先前做过镖头,替他压过镖,货物经他手里妥当的很。
  与荣国府有点面儿情的书吏道:“不是我不帮你,实则你这女婿犯了大案,别说拿着贾老爷的帖子,就是贾老爷亲至都无用。看在咱们转着弯儿有些亲戚的份上,我劝你还是赶紧叫你女儿收拢了家财,你把你女儿接家去的好。你女儿若被他休了,反倒是你家的好处。”
  周瑞好话说尽,又抛了几十两银子出去,才知道些许内情。
  周瑞浑噩的到家,一巴掌甩到他女儿脸上:“孽障,那冷子兴到底是什么人,到现在你还不说么?你老子娘,还有你兄弟,一家子都要被你连累了!”
  他女儿哭得几乎死过去,周瑞家的忙拦着,气道:“我已求了太太,拿着老爷的帖子,有什么不能了的!不过就是一桩小事,何至于打姑娘呢?”
  周瑞气的打战,骂道:“你还护着她!什么小事,根本不是你们说的太太的那桩差事的罪,是好几起子谋财害命的大罪!还是流窜多地,合伙作的人命官司!你们娘儿们在家里,说甚是府里太太带累了姑爷,狗屁!分明是他孽债命债忒多,丧了良心的狗杂种,这会子不把咱们家牵扯进去就是好的!”
  他女儿哭道:“不可能,定是衙门弄错了!”
  周瑞家的且顾不得别的,忙问:“怎么就牵连到咱们?”
  周瑞喘着粗气,“这狗杂种在记赃的账簿子里头,写了许多赃物都用作彩礼给了咱们家,更有用做孝敬的。”更何况,这些年太太交代的不少不好摆弄、见不得人的差事都是这女婿去做的。
  周瑞家的直捶她女儿,骂道:“一张床上睡得,这么多年你连他是人是鬼你都不清楚?还是故意瞒着我们!”
  见她女儿直喊冤,两口子合计半晌,才道:“这老爷的帖子咱们且放着护身,万一牵连也能说情。快叫姑娘收拾家财,那铺子里还有些货物,连铺子一起贱卖给旁的古董行,把掌柜、伙计都辞了。还有那杀坯的身家,连夜挪进家里来是正经。”
  可到女儿家一找,才发现这宅子只是个空壳子,除了正房布置的甚为华美,其余的屋子什么重要东西都没放,别说铺子庄子的房契,就连这宅子的地契也没找着。周瑞女儿除了几百两银子的日常花用,还有一大匣子头面首饰,冷子兴的家底子,愣是一个子都没把着。气的周瑞家的直打骂她女儿蠢。
  却说,冷子兴见到刘黑等人,又见账簿和猴七的供词,知道一切都完了。他不甘就死,指望着周瑞能抬出荣国府救他。
  湛冬令人把他那外室带上来,那外室一见冷子兴就大哭道:“老爷,我们娘儿们差点就见不着老爷了!”
  冷子兴见这昔日柔婉和顺的外室衣衫褴褛,脸上手上都是血痕,不由得大怒,比起周瑞女儿来,这外室倒像与他生儿育女、相亲相爱的正头夫妻。
  “她们犯了什么罪!官爷们这般狠毒对弱女小儿?”
  那外室哭道:“不是官爷,是你家那河东狮,不仅几乎打死我们,还要把我们卖到肮脏地方去。若不是几个官爷,我们娘三个就一头撞死了!”
  “那女人厉害的很,说老爷您这回死定了,官爷不判你死,她们周家也要弄死你。你死了还不能消恨,要把我和大姐儿卖去妓馆,还要把咱们哥儿先卖到男馆里去,再送给方砖胡同的小刀刘……叫冷家祖宗蒙羞,子孙断根,落得个孤坟野鬼无人祭祀才罢休。”那外室哭得抽抽噎噎,可怜至极。
  冷子兴精神气都败了,哑生道:“大姐儿和哥儿呢?”
  那外室道:“就在外头,我不敢叫孩子们离了眼,我们娘儿仨,清清白白的死了也比叫她作践的好。”
  冷子兴颓道:“你先出去,我跟官爷说几句话。”
  兵丁上来把那外室带下去,冷子兴才道:“我知道荣国府二太太替人窝藏财物,放贷盘剥平民,仗势包揽诉讼,这里头多有致人于死的,我可作人证。”
  湛冬道:“可有证据?”
  冷子兴道:“有,在京郊庄子上的一口枯井里头,用匣子装着。还有天津卫的杨柳胡同宅院的葡萄树根底下。”这本是最后的后手,要迫使荣国府王夫人救命的把柄。只是看如今,只怕捅不到那位二太太跟前去的,自家唯一的根苗就被周氏那毒妇给戕害了。
  冷子兴不敢拿证据要挟湛冬,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随后才作求。
  “只求大人把外头母子三个递解还乡。”这递解,是用作押送犯人的,须得沿途各官官衙派差役,一站转一站地轮番押送。冷子兴此语,只是怕叫周瑞一家暗害了她们娘儿们。作人犯押送,这外室贞洁难保,只是冷子兴已顾不得了,只想活儿女之命罢了。
  湛冬看他一眼:“湖南府?准。”
  冷子兴咚咚的磕头道:“谢大人。”只要这母子三人回了老家,就有一条活路。老家早年遭灾,族人全靠他给的银钱才能度过难关。他这些年虽不敢回去,也没忘了宗族,替宗族置下祭田,又花银子办宗学,让族中子弟有书读有田种,已是给宗族立下大功。他家老宅宗族给修缮的极好,他又悄悄派亲信藏了些财物在老宅的地窖里。当然,这个替他办妥理顺宗族事务的亲信,他的命也是冷子兴背负的命债里的一条。
  荣国府王氏的罪状及证据,都交到了上官手里,不一时,这东西就到了圣人手上。当今哂笑:“才倒了甄家,他家倒着急起来,不忙,不忙。”这王氏虽胆大包天,用的也都是贾政的帖子印信,可这些东西不足以扳倒盘根错节的二贾公府。
  冷子兴作为人证暂且在大牢里苟活,猴七、刘黑四个,未等秋后,已斩立决。
  至掌灯时分,湛冬亲自去见冷子兴:“猴七往程家,真实缘由?”
  冷子兴吃一惊,这事虽是引子,比整个案子,却实在是再小不过的小事情。
  冷子兴不明白这位官爷如何对此事细究,却也没了替王夫人遮掩的心,只把周瑞家的话,和他自己的猜度和盘托出。
  湛冬听他说:“……本不干后宅的事,但男女亲事,只要把这点儿捕风捉影的小话告诉男家,这小郎君心中必然生刺。况且六礼才过一,并不算定下,只需男家说个八字不大相合就黄了。”
  湛冬站起身,垂眼看他,冷道:“我,不会。”
  冷子兴愣了半晌,连滚带爬的扑到栅栏上,问牢头道:“官爷,官爷!方才那位官爷,可有…可有定亲?”
  牢头看他一眼,莫名其妙道:“怎的,你家有女儿,想许给我们湛大人不成?别妄想了,我们指挥使已有亲事。”
  “是谁家?是谁家!”
  牢头跟另外几个相视一眼,不解道:“疯了不成,干你屁事!听说我们指挥使定的可是皇商家的姑娘……”
  皇商?冷子兴也算交游广阔,那些身上有爵位的大皇商,向来都称呼爵位,只有像程家这样的,才会被称作皇商程家。都中近来,称作皇商的,又有女孩儿定亲的,唯有程家……
  冷子兴坐在地上,悔恨的直打脑袋,悔不该不打听清楚,就鲁莽行事。只听说是给那位朱姑娘定的是城门旦的儿子,他料想不是什么出色人物,况且又想作成了再打听男家不迟,谁料竟太岁头上动土,想黄了人家兵马司指挥使的亲事。
  怪道猴七才攀住墙头就给摁住了,只怕程家外头早有五城兵暗地里卫护。
  次日清晨,湛冬下了衙,便往程宅去,跟程舅舅两人在书房说了半晌。
  此一回与往日登门皆不同,程舅舅一直送出大门来,看湛冬骑上马才转身回去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