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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辅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此处人多耳杂,还是等头领回到驻地内部再说吧!”
易轩也不再发问,向两人介绍了钟离琒三人的身份,惊得两人差点叫出声来,一行人进入大义宗的地下驻地,径直走进大义殿中。
“说说看,到底有何人在捣乱?”易轩对刚才的话题极为介怀,沉不住气首先问道。
欧阳辅看看三位世家公子,露出为难眼神,易轩点头说道:“他们三位都是可靠之人,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会与我们同甘共苦,只管讲便是!”
欧阳辅这才继续说道:“就是安获城的其余几个正一品势力,最近不断找人带话,要求与我们一起治理永安镇,对镇上商铺征收税款,所得收入一起均分。”
巴和颂补充道:“一共就是三个正一品势力,战虎楼、花雨宗与千山舫,后两者大体还算客气,最为嚣张的便是战虎楼,宣称背后有世家撑腰,如果不答应他们的条件,就请世家出面将咱们大义宗逐出囚灵山,最是可恶!”
听到巴和颂的说法,钟离琒抢先问道:“那战虎楼之人可曾说到是哪个世家在背后主使?”
欧阳辅略微有些为难道:“是……正是左丘世家,那战虎楼修士说背后有左丘世家的嫡系支持,提醒我们一定要审时度势。”
钟离琒看看欧阳辅,再看看左丘蝉,突然之间捧腹大笑:“哈哈哈,左丘世家,这下可有好戏看喽!”
左丘蝉脸上没有任何怒气,反而露出一丝淡淡微笑:“易兄,不如一起将这几家势力首领约到一处商谈,我也很想了解他们究竟有什么依仗,居然敢打着左丘家的幌子狐假虎威,既然被我遇上了少不了要给个说法才行。老头子让我来辅助易兄,可是给了我不少特权,由我来处理便是。”
易轩转头向欧阳辅说道:“此事交给欧阳指挥处置,派人放出话去,邀请三家势力头领携得力手下前来以武会友,三天之后几家修士在囚灵山上友好切磋一番,并邀请散修到场观看,现场我还有重要事项宣布,特别通知那战虎楼,记得把他的靠山也叫来,当场确认永安镇收益分配问题。”
巴和颂拍手称快:“头领这个办法好,当众将他们全部打败,让其在散修面前威信扫地,看他们还有什么脸面管理永安镇!”
易轩对左丘蝉说道:“左丘兄,你是此类事项的高手,帮忙看看还有什么遗漏没有?我最讨厌这些总喜欢不劳而获,侵吞他人成果之人,一定要给他们一个毕生难忘的教训。”
左丘蝉眼珠一转:“我们三人前来的消息需要暂时保密,让几家势力把底牌全部亮出来,眼下形势变幻莫测,说不定背后还有魔修的影子。既然准备将这里扩建筑城,从一开始就要将隐患消灭在萌芽中。”
易轩点头称是:“传令下去,左丘公子三人的消息严格保密,不许声张。”转身看了一眼,始终一言不发的颛孙景山问道:“景山兄,可还有什么问题?”
颛孙景山对商议之事提不起半点兴趣,摇头说道:“只要在比试那天安排我上场,找几个像样的对手切磋一番就行,其余的事情,我从来都懒得理会。”
易轩哑然失笑:“这有何难,让你上场便是,如果你还觉得不过瘾,干脆出任我铁卫曲的首席教官,这帮小子也都是一群战斗狂人,只要不弄死弄伤,随便你操练。”
颛孙景山听得兴起,就要出门去找铁卫曲切磋,却被易轩拦下:“但是要等到与三派势力切磋之后才行,他们可是我手中的王牌,要是被你弄伤输了比试,我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么!”
数个时辰之后,大义宗向战虎楼、花雨宗、千山舫三大势力发出挑战的消息不胫而走,永安镇中街头巷尾的修士都在议论此事,等到了第二天连安获城中的府主亢奥飞都有所耳闻:“这小子就是喜欢搞事情,刚刚从紫光城回来就搞出这么大阵仗,也不和我事先通个气。出去一圈胆气倒是壮了不少,连我都不放在眼里,左右无事,我也去凑个热闹!”
而被挑战的三大势力头领则是反应不一:战虎楼头领计泰华勃然大怒,召集人手就准备前往囚灵山,而花雨宗桑嘉志与千山舫利元白却聚在一处商议对策。
第五百一十章、十人团战
三天之后的囚灵山麓,一座土质看台拔地而起,中间是一座巨大的圆形擂台,直径足有两三里宽,四周一圈全部是整整齐齐的座椅可以容纳近万人。而平日里熙熙攘攘的永安镇好像变成空城一般,除了几个被留下看守店铺的修士之后,其余修士已经全部前去观战。
易轩并未携带太多人手,除了参与切磋的铁卫曲与几位指挥之外,其余宗门修士仍留守驻地,并未将切磋之事放在心上,钟离琒三人为了掩人耳目,专门穿上铁卫曲的专属制服青纹套装,混在人群中并未表明身份。
一直到巳时三刻,三派首领才带领属下姗姗来迟,易轩上前迎接,战虎楼计泰华大言不惭道:“易头领好手段,四处煽风点火,非要让我们几个前来一战不可,否则就要名声扫地,年纪不大,口气倒不小,想要一己之力挑战我们三家,小心吃不下把门牙再给崩掉!”
易轩微微一笑,并不动怒:“计首领严重!三位首领想要参与永安镇的建设管理当然是好事,但囚灵山地处安获城的最前沿,时常与魔修接战,选择盟友一定要小心谨慎,万一选了不堪一击之辈,拖累了大家可就不妙。”
“你说谁不堪一击?”计泰华立即暴跳如雷的反问道。
花雨宗桑嘉志上前圆场,笑嘻嘻的说道:“诸位诸位,不要做意气之争。易道友刚才所言却有他的道理,说穿了也就是想考察盟友的实力,咱们三家都是府主大人认证的正一品势力,不必担心入不了易道友法眼。”
计泰华嘟着嘴说道:“多说无益,既然邀请我们来比试,就赶紧开始,等将你打趴下之后看你还耍不耍嘴皮子!”
千山舫利元白却抢先一步,站在易轩身前说道:“易道友,今天如此盛会,只是单纯比斗有点无趣,不如添个彩头如何?如果我们三家中任何一家赢了比试,那这家势力就可以与大义宗共同管理永安镇,如何?”
易轩冷笑一声:“阁下倒是好算计,永安镇本来就是我大义宗扶持形成,你用我的东西来和我赌斗,那我反问一句,如果你们输了切磋又该如何论处?”
利元白像是早就料到易轩会有此问,抚掌说道:“如果我们三家输了比试,就甘拜下风,再也不敢与大义宗争雄。”
易轩有感而发:“我输了,就要瓜分永安镇;我赢了,也没有任何好处,利头领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我倒是有个提议,如果我赢了,你们自行去找府主,将正一品的势力玉牌还给府主。最重要的一点,这永安镇是散修们建立而成,除了平日维持秩序何须费心管理,收取税赋更是无稽之谈。只要我大义宗在这里驻扎一天,永安镇就永远是散修们的乐园,任何人都不能侵犯大家的权益。”
一番话讲得铿锵有力,看台上的散修纷纷为易轩鼓掌喝彩,而对其余三派叫骂奚落,让其赶紧从囚灵山滚蛋,三派修士中不少人都是羞愧难当,脸孔涨的通红。
计泰华眼神凶悍朝周围众人扫视一周,大声叫嚣道:“我们这边头领在此商议,哪有你们说话的机会,都给我住嘴!”转身又对易轩埋怨道:“易头领,你到底要不要比试,擅动这些人在耳边呱躁有什么意思?”
易轩正言厉色道:“当然要打,就是不知三位首领准备怎么比试,是要单打独斗还是一拥而上?”
利元白打哈哈道:“易头领剑法超群,我等早有耳闻,但管理市集靠的是整体实力和协作能力,故此还是考验咱们属下的群战水准的好,不知易头领意下如何?”
易轩耸肩摆出一个无所谓的样子:“悉听尊便,你们划下道来就行,保管让你们输得心服口服!”
桑嘉志不悦道:“何必逞一时口舌之争!我们各自挑出十名属下进行比斗,既能看出各自势力的水平,万一失手也不会造成太大伤亡,怎么样?”
易轩点头答应:“无妨,可以即刻开始!阿乙,上场人手由你来指定,下手注意分寸,不能像平日演练时那般不知轻重,不要伤了和气!”阿乙领命而去,挑选人手步入擂台,等待对手登场。
三人对视一眼,计泰华首先说道:“由我先来领教大义宗的高招吧!”他的手臂一会,站在其身后的十名修士依次上场,准备第一场比斗切磋。
擂台边上的大义宗修士见双方均已准备停当,大声宣布道:“首场比试,由大义宗对阵战虎楼,双方各自准备,升起防御阵法十息之后即刻开始!”话音未落,一座光罩将擂台倒扣在里面,以免斗法波及到周围观战的修士。
铁卫这边是由阿丙带领的麾下小队,虽然组建不长时间,但十人早已默契十足,不等开始就迅速组成战阵,正是大义宗常用的两大战阵之一云龙乱剑阵,团团白雾将十人身形掩去,白雾中隐隐反射道道剑光,冷冽的杀气迎面而来。
另一边的战虎楼十名修士同样运转阵法,形成一只张牙舞爪的猛虎光影,等到十息过后便气势汹汹朝铁卫扑去,刚刚接近云龙乱剑阵形成的白雾便被吞噬,剑光交错之后,猛虎光影顿时被切得四分五裂。
围观修士本以为会是极为精彩的比斗,不想战虎楼的战阵连一个回合都没有坚持下来,便纷纷大声喝倒彩,气得计泰华大声咆哮:“没用的东西,平日的训练都用在狗身上啦,重新给我来过!”
战虎楼十名修士重新打起精神,再次形成猛虎光影,这次较之前更加凶猛异常,连斑斓的毛发都看得清清楚楚,与铁卫们的白雾与剑光绞在一处,战成平手。
阿丙不想再做纠缠,大喝一声:“云龙现,剑光变!”战阵发出新的变化,白雾与剑光凝结成一具栩栩如生的云龙,龙眼中闪过一道寒光,扬天发出震天龙吟,张口喷出无数剑光,再次将猛虎切得支离破碎。
战虎楼十名修士接连两次战阵被破,气息受到不轻损失,个个脸色苍白;反观铁卫这边人人神气十足,头顶云龙威风凛凛,高下立判!
第五百一十一章、三战皆赢
计泰华还想胁迫手下修士继续斗法,却被易轩出言阻拦:“计头领,我们只有切磋而已,没必要搞得生死相搏一般,再强行继续恐有伤亡,并非我所愿,你还是认输吧!”
其余两名头领也规劝计泰华不要勉强,他这才摆摆手让擂台上的属下灰溜溜下场,桑嘉志走出说道:“久闻大义宗两大战阵大名,刚才见识了云龙乱剑阵,不知易头领可否让属下与我花雨宗修士切磋一下大妄飞鸟阵的玄机?”
易轩闻言心中一阵暗笑:这桑嘉志明知大妄飞鸟阵重防轻攻,故意用言辞套路想要捡便宜,但他哪里知道铁卫这帮战斗狂人早就嫌飞鸟阵攻击不足,将阵法推敲做了变更,虽然仍旧不善强攻,攻击风格也变得诡异难测,令人防不胜防。
易轩装作不满的样子说道:“桑头领,比试切磋还要指定对手的招数,你这也是独一份,配合你一次又有何妨?阿乙,让阿癸上场,带着他的手下就用飞鸟阵会会花雨宗。”说话时,特意将飞鸟阵加重口气,旁人还以为是其表示不满,实则是通知阿乙用调整后的飞鸟阵狠狠教训对手。
得到头领首肯,性子跳脱的阿癸兴高采烈带着属下上场,其属下秉性也非古板之人,个个摇头晃脑,根本不像是上场比武,而像在演戏一般;花雨宗的十人面孔严肃,走上擂台行礼之后便一言不发,就算阿癸故意挑逗也没有任何反应。
十息过后,比试开始:阿癸等人收起玩耍的心思,十人手掌相抵,形成一个圆环,脚下不丁不八急速跑动,身影居然渐渐从擂台上消失,继而出现乱糟糟的一群飞鸟,好像受了惊吓一般四处乱飞;花雨宗修士仍旧一动不动,背对背站立,眼神紧紧盯着半空的飞鸟,只要有靠近的就一剑斩下。
不少飞鸟在花雨宗修士的利刃下化作漫天飘舞的羽毛,洋洋洒洒好似雪片一般,突然不知从什么地方刮起一阵旋风,空中飘舞的羽毛全部开始旋转飞舞,竟将花雨宗修士的衣袍划出道道小口。
花雨宗修士气息也随之增强,将手中飞剑抛入空中,齐声喊道:“花雨飞剑,剑落飞花!”飞剑也幻化出无数五彩缤纷的花瓣飘落,与旋转的羽毛一接触便“噗”的一声冒出一团团火光。虚空中传出“咦”的一声,听口气是阿癸看到花雨宗修士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