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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手放在测灵石上,心中全神贯注的想着测灵石的样子即可!”
原来这就是大名鼎鼎的测灵石,易轩老早就听人说过,修真大派收录弟子都要用测灵石测试灵根,只是一直无缘相见,没想到今天自己参加杂役弟子测试也会使用此等奇物。
将右手用力在衣衫上擦去汗水,易轩慢慢的将手掌贴在测灵石表面,闭上双目,在心里不断刻画着测灵石的模样。青袍修士则聚精会神盯着测灵石的变化,终于在半柱香之后,测灵石表面发出了惨淡的白色灵光。
“灵根九品,紫,红,橙,黄,绿,蓝,棕,灰,白,你这小子居然是最差的白色九品灵根,这资质也算是百里挑一了!拿走你的木牌吧!”青袍修士忍不住戏弄易轩几句。
虽然没听懂青袍修士所说的灵根九品,但从言语中挪揄口气和木牌上那个刺眼的“玖”字,易轩也明白一定是自己的资质差到了极点,不禁垂头丧气的走出凉棚。
直到被后面排队的少年推了一把,易轩才从浑浑噩噩中惊醒过来,抬头一看,原来自己已经来到了“地”字凉棚的最前面,马上要开始下一轮测试了……
第五章、涉险过关
进入最后一个测试的“地”字凉棚,一个面目阴森的青袍修士冰冷的看着易轩,指着面前放着的三个杯子说道:“三杯中有两杯是毒酒,喝了之后立即毒发身亡神仙难救,你可以仔细观察之后挑出一杯喝下,也可以放弃这关的测试,以免害了自家性命!”
“剩下的一关不是测试胆识,怎么喝起了毒酒?”易轩有些纳闷的看着三杯毒酒,左面一杯黑漆漆的散发着难闻的气味;中间一杯是绿色液体,还不断冒着气泡;只有右边一杯看起来像是正常的酒水。
“黑色那杯一看就是毒酒,绿色的看起来也有些不妥,应该是右边的这杯!不对,题目不可能如此简单,所以右边这杯才是毒酒!老天哎,到底哪杯才可以喝啊?”毕竟关系自己的小命,易轩不由得患得患失起来。
还在犹豫之际,低头看到了自己木牌上的“玖”字,易轩心头一热,想到平日里做梦都想成为移山倒海的大法力修士,今天机会摆在眼前却变得瞻前顾后,索性双目一闭,随意端起一杯喝了下去!
将口中的酒液全部吞下,睁眼一看,易轩发现自己喝下了正是绿色的那杯,但是腹中并没有任何异常。
青袍修士从脸上挤出一丝难看的微笑,说道:“恭喜过关!你是本关第五位最快举起酒杯喝下的少年,够胆识!其实三杯都没有毒性,只是颜色气味不同罢了,我玉笥书院乃是名门正派,即便是招收杂役弟子也不会搞出人命来!”说完,在易轩的木牌上刻下一个“柒”字。
易轩这才明白测试的原理,不禁有些暗暗佩服书院修士对人心的把握。但转念想到自己的成绩两好两坏,不知在全部应试少年中排到什么位置,又开始有些不安。
凉棚之外,许多参加完全部测试的少年聚在一起,手里紧紧攥着木牌将成绩遮住生怕给别人看见,也不敢互相交谈询问。终于最后一名测试少年从凉棚中走出后,四名主持测试的书院修士也走出与常姓执事站成一排。
五人稍作讨论之后,常姓执事走出一步,望着众多少年,大声宣读:“老夫常明哲,在书院担任外门执事一职,作为此次测试的仲裁宣布最终的结果!”
众少年原本还是零零散散的站着,一听到将要宣读结果,全部竖起耳朵围了上来。
“四轮测试,佳者为“壹”,末者为“玖”,规则老夫不再赘述,这就宣读结果:四项测试成绩均在“伍”以上者有二人,三项成绩在“伍”以上者有十一人,请这十三人出列,恭喜你们可以进入书院担任杂役弟子一职,只要辛勤尽力,未必不能成就一番仙途!”
被常执事点中的十三名少年从人群中走出,有几个心性跳脱的男孩已经在欢呼雀跃。
易轩心中暗暗叫苦,自己虽有二项测试成绩不错,但力量与灵根实在太差,惨遭书院淘汰,想想今后的日子不知何去何从,居然想到自己刚才如果真的喝下一杯毒酒也算是一种解脱。
其余少年更是不堪,不少人都号啕大哭起来。申俊良在常明哲耳边低语几句,常明哲无奈的点点头,再次说道:“念在尔等一片苦心,老夫再增加一轮测试罢了!刚才测试成绩有两项在“伍”以上者且未有哭泣的出列!”
登时有少年不服气问道:“凭什么只有没哭的人参加?”
常明哲不屑的哼了一声,说道:“修真一途,不知多少艰难险阻,没有一颗坚毅的道心,如何能走得长远?尔等遇到如此挫折就痛哭流涕,还是赶紧回家去吧!”挥挥手将其余不合格的少年全部遣散,只剩下易轩在内的二十多个少年仍在场上。
“原本你们的资质是没可能收录进书院的,但是这次书院要求每个县城至少收满二十名杂役弟子,目前仍有七名空缺,老发就在你们之中挑选七人,办法非常简单,一会老夫会缓缓释放灵压,坚持不住的就赶紧坐下,最终场上留下的七人便是过关!但是,老夫奉劝一句,以凡躯硬抗灵压可是很容易受伤的,弄不好可是会伤及肺腑,尔等不要千万逞强!知道没有?”
见少年们都点头答应,常明哲运转玄功将灵力缓缓透出体外朝场上的少年头上罩去。易轩登时觉得头顶犹如压上了一块巨石一般,双腿微微打颤,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而且还在变得越来越重。
少年们都在勉力支撑,个个面如土色汗如雨下,就在易轩快要支持不住的时候……
“咦,谁这么大胆,趁我睡觉的功夫欺负我附身之人?还敢用这么粗浅的灵力在我面前炫耀,真是不知死活?等我将你的灵力全部炼化掉,看你哭还来不及呢!”
“不对,看样子好像不是被欺负了,像是什么入门考验,那就不要添乱,护住这小子便是!”
寄身在易轩体内的大衍化灵钟居然在此刻苏醒,发现易轩的异常后偷偷放出一丝灵光将易轩头顶的灵力一点点炼化吸进钟内。由于等级悬殊的缘故,五名书院修士中无人能发现小钟的作弊手段。
“怎么没有感觉了啊?为什么现在我好轻松呢?”易轩刚才差点就坚持不住坐到地上之时,头顶的重压居然消失了,感觉就像平时一样的自如。
“难道是测试结束了?不对啊,看周围的情形应该还在继续,该不会常执事对我另眼相待,偷偷放水呢?看着也不像啊,不管了,先过了这关才说!”易轩心头大惑不解,但仍装出吃力的样子继续测试。
常明哲暗暗又增加了一分灵力之后,少年中终于有人坚持不住,纷纷屁股着地狼狈得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等场上只剩下七人的时候,常明哲灵力一收,停止了测试。另外六名少年头顶突然失去了压力,一时间无法掌握平衡,全部后仰倒地。易轩见状,也故意前后晃悠几下,摔在地上。
“这七人留下,剩下的人可以到申俊良那里领一粒丹药,帮你们调理肺腑,以免书院落下话柄,都散了吧!”常明哲宣布了测试结果,转身离去。
第六章、诬陷被抓
申俊良按照常执事的吩咐把这轮测试失败的少年安抚完毕后,将通过测试的二十名少年聚在一处,每人发了五十两纹银,嘱咐道:“给大家二日时间与亲朋好友告别,处理俗务,进入书院后可就没多少机会回家探望了。这五十两银子是书院提前支付的饷钱,拿回去交给各自父母保管。三日后正午时分,仍在此处汇合,切记切记!”
众少年手里捧着沉甸甸的银子,心中悲喜交加:悲的是从此告别亲人不知何时才能相见,喜的是得了如此之多的钱财足够家人几年的用度。易轩心里也是大喜,从小到大还从未有如此之多的财富可以挥霍,反正自己是孑然一身,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没有家人需要照顾,一天没有进食正好回城吃喝一番。
跟着群人走进县城大门,易轩径直朝着城门东侧的百龄酒家走去。这百龄酒家可是常阳县城最大的酒楼,易轩之前就经常听人说起这里的酒菜是如何美味,但囊中羞涩从未来过,今天有五十两纹银揣在身上,一定要胡吃海喝一顿不可。
这百龄酒家号称百年老店,外表装潢的金碧辉煌,门前二个白衣小二正吆喝着拉拢街上的行人,易轩整理了一下衣袍走了过去。
“走开,哪里来的小叫花子,这里没有隔夜剩饭给你,快快滚开,不要挡在门口!”一个小二斜眼看到易轩走进,立马挥手驱赶。
易轩低头一看,自己穿着的还是杜家杂货的制式青衫,被马吉、刁泉多次毒打之后已经变得破破烂烂,确实与叫花子无异。当即取出一锭银子在手中一晃,“你家小爷手里有钱,你这奴才居然敢怠慢与我,看我不找来管事与你理论理论!”
另一名小二赶忙迎了上来,嬉皮笑脸的赔罪道:“这位客官,这位小爷,您大人有大量,别和我们做奴才的一般见识!我这伴当一向眼神不好,刚才出口冒犯了您,还请您多多担待!”说完,还朝着刚才的小二屁股上踹了一脚。
“小爷懒得和你们一般见识!今天肚子饿得紧,好酒好菜赶紧招呼着!”易轩肚子饿得咕咕叫,没工夫搭理两个奴颜婢膝的小二,抬腿就进了酒楼大堂,一名小二紧跟在身后,“贵客一名,里面都给我伺候好嘞!”
望着易轩消失的背影,百龄酒家街对面巷子阴影中一个尖细的声音说道:“果然露出了马脚!你这穷小子,哪里有钱到百龄酒家吃喝,我赶紧去报官,给你抓个人赃俱获!”
被小二引导坐在大堂一角的易轩,大咧咧的问道:“有什么好酒好菜的赶紧端上来!”
一旁站立的小二微微一笑,“这位小爷,您有什么忌口没有?是您自己点菜还是我给您推荐一二呢?”
易轩想了想,说道:“半斤牛肉,一只肥鸡,再来一份丸子汤,小爷肚子可饿坏了,赶紧上菜!”
小二一阵腹诽,但仍面带微笑的说道:“小爷,您说的这些都是寻常酒肆中的吃食,我们这里可没有这些个东西!”
易轩不禁大怒:“你这小二,怎敢调笑小爷?这么大的酒楼,没有肉吃,难道只卖些青菜豆腐不成?”
小二不紧不慢的回复:“贵客容禀,我们百龄酒家怎么能少了肉食,而且都是一些高档货色。这牛肉啊,我们只选取健壮公牛背脊处的精肉切成薄片,唤作“雪花牛脊”;而那鸡肉,我们都是选取一年的童子鸡,与山菇、冬笋、竹荪等十种山珍炖煮十二个时辰,汤鲜肉美入口即化,叫做“神仙跳墙”……”
“好了好了,就是这二个什么雪花、什么跳墙的,一样先来一份小爷尝尝!”小二一通介绍,听得易轩口水直流,连忙打断小二,让小二赶紧上菜。
不一会菜品上齐,小二又问道:“客官,可会饮酒?不如试试店中的特产六阳烧酒如何?”
易轩正吃得满嘴流油,根本没听清小二问什么,只是点头答应。
片刻之后,小二又端着一个酒壶返回,替易轩斟满一杯,朝着易轩说道:“客官,先饮了此杯!”
易轩不知有诈,举杯一饮而尽,只觉一股辛辣的酒力自喉咙而下,呛得不住咳嗽。
小二见状捂嘴偷笑,解释说:“客官,你也太心急了,不等介绍此酒,便一口喝下!可知这六阳烧酒又叫大雪消,就是三九天鹅毛大雪,用这六阳烧酒导于雪上,立时雪消化水,只能小口小口慢慢品饮,像贵客这般牛饮可是大大不妙啊……”
易轩咳得满脸通红,张口数落小二:“你这厮实在可恶!明明知道这酒辛辣无比,偏偏不事先提醒,就是想看小爷的笑话……”
“你便是易轩?你的事犯了,和我回衙门走一趟吧!”
正在这时,从门外进来两个官差,走到易轩身前,将手中的铁索往易轩脖子上一套就要抓人。
易轩完全没反应过来时什么情况,已经被二名官差押解出了酒楼,刚才招呼易轩的那名小二也跟着跑出来,“饭钱还没结呢!”
一名官差回身说道:“什么饭钱,这是通缉的要犯,有什么事情到衙门里说去,闪开!”把小二一把掀翻在地上。
一路上无论易轩如何苦苦询问,二名官差就是充耳不闻,直接将易轩押回衙门。
“大胆刁民,快快从实招来!”县官一拍惊堂木,大喝一声。
“青天大老爷,不知小民所犯何事啊?我实在是不知说什么啊!”易轩仍没弄清是怎么回事。